她一阵怒气涌上来,直接捅进了男人的屁股,从未被人开拓的地方突然进去一个手指,付默的屁股骤然紧绷了起来,手指被夹的寸步难行,脚下的身躯也开始挣动,付清霖感到强烈的不耐烦——好,既然男人不想开拓,那她也不会再施舍给他仁慈。
付清霖拿起搁置在一边的胡萝卜,用手重重地捏了一把前段挺翘的肉棒,她毫不客气,可以想象那有多疼,就连几乎不发出声音的付默都痛苦地叫了出来,挣扎的身子顿时停了下来,想要夹起腿,可付清霖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拿着胡萝卜捅进了那个未经开拓的洞。
“啊!!”
男性生殖器就算硬起来也远远比不过胡萝卜,后穴不经开拓是很难捅得进去的,会把鸡巴夹痛甚至夹软,而工具就没有这种困扰,胡萝卜坚硬粗长,猛地捅进脆弱的菊穴,像是一把刀残忍地破开了屁股,直接把它撑破流了血,付默忍不住痛得惨叫。
付清霖看着流出的血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另一只手又掐住了付默正抖个不停的屁股拿着胡萝卜毫不客气地开始了动作,一进一出,那穴还紧得很,行动非常不顺利,付清霖便用手扒开臀肉,伤口撕裂的更大,血水一股一股流了出来,付默压着嗓子不断地呻吟,他的下身被整个控制,脖子被踩住,眼前一片漆黑,鼻子和嘴都压进床里,几近晕厥。
“疼吗?疼就对了!”
付清霖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意,她力道不减,残忍霸道,后穴被暴力开发,或许是血,也可能是分泌的肠液,让甬道不像最初那么干涩,胡萝卜进出的更加顺畅,也进的更深了,肠穴紧紧包裹着那枚凶器,每一处都被粗暴地碾压摩擦,付默感到自己的屁股逐渐发热发烫,有一股难言的快意从痛苦中冒出了头。
付默的心理在这一刻,在无尽的黑暗中,突然达到了前所未有顶峰。
或许付清霖不知道,以为他现在非常痛苦,其实肉体痛苦确实有,但是心理上他一直渴望这种几近毁灭的暴行,他自中学时便渴望得到驯养,他是狗,他是流落人间,误入人道的狗,他不应该站着,他应该跪着,爬着,他在地上吃饭,两条腿蹲着尿尿,他不要思考,不要学习工作,他想要守在家里,只想吃喝,玩球或者玩飞盘,他憎恨被迫参与的任何社会活动,他只想活在笼子里,这种欲望快要打垮他,付默日日夜夜在心里祈祷,来个人吧,骂他畜生。
疼痛完全抒发不了他内心的激动和几近颤抖的兴奋,一股汹涌澎湃的杀意涌上心口,手下的床单快要被他扯破,他突然暴起,尽管屁股还被凌虐,但肾上腺激素分泌时一米九成年壮男的力气依旧非常可怕,他几乎是掀翻了付清霖。
女人被他攥着肩膀反扑在床上的时候心直直地提了起来,她知道糟了,一刻也不敢犹豫,在被男人反压的那一瞬间直接抬起手狠狠地给了他一拳,付默猝不及防被打得偏过头去,恶犬心里的破坏欲更大了,想碾碎付清霖,又想碾碎自己,低沉的嗓子发出可怕的混杂着口水的低笑声,付清霖二话不说又残暴地给了他一拳,女人用了全力,可不是闹着玩的,拳头发红胀痛,但是她不敢懈怠,换了只手再次加了一拳头,这次男人的腮肉彻底被打破了,流出了血,付清霖急促地呼吸,她攥住男人的脖子压在他身上又反扑了他,付默重重地向后倒在床上,他感到脸颊一阵紧痛,是付清霖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女人尖牙利齿,男人的脸上很快出现了一个淤青发紫的牙印。
他全身剧烈颤抖着,几近抽搐,屁股猛地刺痛,是付清霖趴在他身上拿着萝卜再次粗暴地抽插了起来,这次不仅有痛感,更有强烈的或许是精神刺激引起的快感,他“呃...呃..!”地断断续续地濒死一样呻吟,口水混杂着破碎腮肉的血流到床单上,付清霖同样急促粗重地喘着气,她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后背全是冷汗。
远处惊雷诈起,暴雨倾盆,几乎要淹没这座城市,闪电猛地噼下,只见屋子里两人的眼神同样凶狠,付清霖紧紧攥着男人的脖子,压在他身上凑近他低声说:“付默,我赢了。”
她的声音几近气音,却透着凶狠和强烈的威压。
“你他妈的只是老娘一只贱狗。”
付默感到大脑发空,一股难以言喻的极乐涌遍全城,硬得几近发紫的鸡巴跳动几下,随后喷出一股浓精,他的屁股随着极致的快感弹了几下,双腿紧绷,脚趾蜷缩,脖子向后仰,抓破了手里的床单,发泄脑子里和屁股里不断跌落失重一般的快感。
付清霖同样感到一股强烈的激动和热血正在自己胸痛奔涌,她的手抖得厉害,额头上全是汗,但女人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看见付默射了,便抽出被血液和肠液浸染的胡萝卜扔到一边,对着还在不应期抽搐的付默狠狠踹了一脚,把高大的男人踹下了床,引起一阵不小的闷响。
“滚下去,在我睡着之前不准出声。”
窗外的暴雨还在继续,付清霖掀起被子盖在身上。
“明天醒来若是发现你还在,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付默。”
写了五千字,我快不行了……
这章没什么香艳的,先暴力促使认主再说,后面就能随便玩狗了,我最爱凶狠女主
第04章 -四、小惩大诫
付默待在家里的时间比从前更短了一点。
他回家时间比平常晚了一小时,同样的,早上离开的时间也提早了一个小时,中午也不再回来吃饭了,晚上回家之后,比平常更早进笼子,然后就缩在里面也不做声。
付清霖微妙的觉得,这条狗在躲着她。
暴力性爱的第二天,付默发起了高烧,但他并没有待在家里,清醒时付清霖没有看见他,只有一张简短的纸条,上面只有两个字“有事”,字迹歪斜丑陋,宛如初学的稚童。
客厅桌上放着很多食用罐头还有散落的消炎药,他消失了两天,在此期间付清霖尝试过砸门敲窗,根本没用,她再次放弃了折腾,靠着罐头过活——还有一件事,她在第二天清醒后趴在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恶心过后,女人把那根胡萝卜洗了洗,和剩下的凡士林一起收在床头的柜子里。
付默躲着她,也可以说是有点怕她,这种恐惧对付清霖来说无疑是件好事,但她不敢轻举妄动,人性占据上风时男人就像个不定时炸弹,可能某句话,甚至某个眼神都能撩起他莫名的情绪变化,付默这种人——又或是狗,太高涨的情绪和低压的怒火一样致命,他只有处于一种平静的上下值时才算安稳,起码目前是这样。
反复重复才能加深印象,可是春末夏初的雨天琢磨不定,若是要她一直等下去,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付清霖感到一阵的焦躁,她尝试着在男人回家之后与他产生交流,每说一句话,她都要加上一句“付默”,虽然并不会得到任何回应,但男人显然逐渐把这个名字记了下来,在笼子里背对着付清霖时,女人刻意喊他,他会条件反射地想要回头,随后止步于半个身子。
他对自己的名字产生了肌肉记忆,这件事付清霖用了五天才成功,她在这五天里几乎不厌其烦地与他进行无意义的对话,除此之外她并没任何的其他动作,付默亦没有。
但是,如果一直拖下去,再拖一周,两周,甚至一个月,那她第一次的成果岂不是要功亏一篑?她近乎焦虑地观察着天气预报,得来的却依旧是晴天。
付清霖压下心里逐渐攀升的恐慌,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掂量着遥控器,她掐了掐太阳穴,开始尝试静下心思考。
首先,雨天确实时一个契机,但是为什么是雨天?总不会是单纯喜欢雨水,一定是雨天有什么东西能刺激到他,男人每逢下雨会想起什么?又或是会做什么?使他的情绪能如此高涨?这种东西是她要进一步去窥视了解的。
其次,付清霖想,自己可能有点急于求成了,完整的性暴力并不是最重要的,虽然付默看起来很喜欢,但是他在稍微的清醒过后,又带着微妙的恐惧,一口吃不成胖子,或许她可以从小小的压迫开始,比如说……她想,自己应该想办法拿到笼子的钥匙。
又或者,从剥夺五感开始。
付默晚上将将进门,就看到付清霖守在门口,男人稍微有些愣神,随后眼前一黑。
“付默,今晚吃什么?”
付默有些微的凝滞,似乎是在尝试理解这种行为,他人格不健全,许多时候面对突如其来的事会带着近乎纯真的懵懂。
他抬手想把脸上的眼罩拿下来,却被女人进一步制止,付清霖攥住他的手腕,重复道:“付默,今晚吃什么?”
男人自然没有接话,但他也没有挣扎反抗,付清霖清楚他并不排斥这些,她抬手牵着付默的领子,付默比她高一个头多,只能弯下身子跟着她走,女人慢慢把男人引导到沙发前,然后使劲把人往下扯,付默顺势跪在了地上。
“等待,付默。”
付清霖下了一个简短的命令,但她并没有动作,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即便跪下也高大壮硕的男人。
付默带着粉红色的眼罩,他的脸上依旧是一片死气沉沉,其实男人长得不差,锋利眉眼,漆黑瞳仁,鼻梁高挺,是标准俊相,可惜脸上有一道碍眼的淡红疤痕,且他常年都是一副呆滞的阴沉模样,看着只会让人避而远之。
现在把他时刻令人不安的双目遮掩起来,倒让人感到安心一些。
付默并没有安分多久,他只是跪在那里等了三分钟,就开始透露出焦躁的情绪,手指无意识抠着地板,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接近于低吼的咕哝声,付清霖见此不轻不重地给了他脸一巴掌,付默一僵,大概没想到付清霖还在面前看着他。
“等待,付默。”
于是男人又安分了下来。
但是没过五分钟,他再次开始焦躁,可以看出来付默极其地缺乏信任,又或是缺少安全感,他这次直接想上手扯下眼罩,付清霖干脆抬腿重重踹了他的手一脚,嘴里抬高了声音再次重复。
男人沉重地喘息着,再次安分下来。
这次他坚持的时间延长到了十分钟,比之刚才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身子依旧紧绷着,看起来非常警觉,但显然他有在想办法克制自己,付清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尽量温柔的抚摸几下他的额头,男人微微仰起头,他似乎有些隐隐的笑意,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手心上,给女人带来些微的痒意。
付清霖于是又拍了拍他。
女人起身从厨房拿出她早早准备好的食物,罐头里的食物被放在一个不大的碗里,她返回沙发,把碗放在桌上,看了一会儿又觉得还是放在地上,然后她也坐到地板上,在男人侧面。付清霖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肉糊,看起来非常不美观。
挺着身子正沉默的男人嗅到一股香味,他条件反射向香味的来源处探了探头,付清霖顺势用手掐着他的两腮迫使他张开嘴,勺子递了进去,随后又把他的嘴合紧。
付默的嘴被人合紧强行吃了一嘴的饭,他有些被呛到,艰难地咳了起来,付清霖于是放开手,男人嘴里剩下的肉糊便滴出来不少,他又不自主咀嚼和吞咽,付清霖不得不再次合紧他的嘴。
“付默,吃。”
她下了个简单的指令,方便男人理解,另一只手再次从碗里挖了一勺,递到男人嘴边,又强迫地喂了进去。
付默仰着头再次被呛了一口,他这次有些挣扎的迹象,付清霖于是松开手让他放开了咳,男人吞了一半吐了一半,衣服上和地板上都沾上了油乎乎的肉沫,他胡乱抹了一下嘴和下巴,紧接着就要摘下眼罩——付默这只狗,他表面上言听计从,实际上只是在借付清霖满足自己的愿望,他本质还是极为自私的,且妄想控制付清霖做他的工具“主人”,自己想发骚的时候就发骚,不想发骚了就任性妄为,打破命令,变得无法控制。付清霖清楚,男人内心深处还是没有打破自己的底线束缚,还把他自己置于高高在上的地位。
但是,他真的不渴望被完全打碎么?
付默正要扯下眼罩,却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被暴力扯到一边,随后后颈一痛,下一秒被拽着向前弯腰低头,他一个踉跄伸手撑住地板,整个人弯折起来,被付清霖攥着脖子狠狠地摁进了碗里。
他的脸被完全摁进肉沫里几近窒息,脑后的手马上就放开了,他猛地挺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付清霖就再次把他摁倒,他没有想到女人还会再来一次,又直直地陷进碗里。
“我让你吃饭。”
付清霖起身松开手,付默挺起身呼吸后又被站到他身边的女人攥着头发狠狠摁了下去,她这次用了两只手。
“你聋了吗,付默?”
付默这次没有挣扎,他陷进粘腻的肉糊里,衣服前一塌糊涂,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裤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挺起了一个巨大的鼓包。
付清霖内心一阵反感,她松开手把男人解放出来,付默的头发已经翻了上去,露出额头和双目,他狼狈地大口呼吸,高大的身躯和锋利的长相莫名融合了要碎不碎的脆性,或许是被憋的,眼尾有些泛红,他被付清霖扯着领子抬起头,油水流进衣服里,胯下一紧。
“哈啊……”
女人穿着拖鞋踩上了男人挺立的肉棒,她的动作绝对谈不上温柔,乍一踩上疼得付默颤了一下,付清霖便给了他一巴掌,她知道男人挨巴掌就会兴奋,那鸡巴果然又硬了几分。
付清霖只觉得烦躁,她和被迫仰头的付默面对面,男人的视线恍惚迷离,她的脚沿着肉棒底部蔓延到龟头,又加重了力道绕着碾了碾。
“…嗯哈…啊啊……”
男人的身子颤的更厉害了,嘴里不住地喘息,浑身绷紧,视线又不知飘向哪儿,付清霖攥紧了拽他头发的手命令道:“喂,付默,看着我!”
付默显然没听进脑子里,付清霖于是再次加重了脚上的力道,他这次回神了,疼得有些挺不住腰,付清霖拽过他的脸凑近了他重复道:“付默,看着我,付清霖,你的主人。”
男人“唔…唔”地咕哝着,脸颊充血泛着潮红,他本来就白,红起来像是要熟了似的。
付清霖一遍一遍的重复,她感到脚下的肉棒鼓胀着跳动,便用脚尖踩着龟头,付清霖干脆握上他的脖子,男人瞳孔紧缩,目之所及只有女人冷调的面孔,耳边是付清霖不断的重复。
付默大腿紧绷,他的鸡巴又疼又爽,酥麻感顺着嵴背涌上脑袋,男人咿唔着,红舌微吐,口涎顺着肉沫弥留的油渍滴落,付清霖在这时微微松开脚,从顶端往下又快又重地碾了一下,付默瞬间绷紧了身子低吟一声,屁股紧缩着跳了一下,浑身猛地颤了颤,随后浅色的运动裤便渗出一层湿痕。
“哈……”
付默粗重地喘息,额角青筋直跳,头和脖子都涨成了深红色,付清霖在他高潮时再次在他耳边重复说:“你是付默,我是付清霖,你的主人。”
她要把射精和主人在这只狗的脑子里简单粗暴地联系在一起,要慢慢把他所能感受到的痛苦和快乐全部和自己联系在一起,要他除了自己就会变成一具空壳,这才是这只狗内心深处极度渴望的东西,也是付清霖的逃生之法。
女人厌恶地脱了拖鞋,她撕下几块卫生纸,再次用桌上的油水在纸上用手指写下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折起来塞进付默还在恍惚着半张着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