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付默胸前红得吓人,没有凝固的血珠缀在上面,苍白的胸膛上两个鲜红的乳头坠着铃铛,他低垂着头轻轻地呼吸,漆黑的乳胶皮衣包裹住全身,整个人几乎要融进夜色。
鬼使神差地,付清霖走近他,然后缓缓低下身子,张开嘴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儿,她感受到付默的胸膛剧烈地颤了一下,也不知是疼得还是别的什么,女人嘴里高热的温度烫的付默整个人弓起了背。
“哈啊……嗯…”
付清霖用舌头包住整个乳粒,她尝到了细微的血腥味,小巧的铃铛也被她含进嘴里,冰冷的金属和高热的舌头不断磋磨着那颗乳粒,付清霖能听到付默喉咙里的喘息声不断地增大,声音里面还带着一丝勾连不断的粘腻和吟哼,他的胸膛不断地颤抖,胯间的鼓包涨得更大了。
付清霖停下嘴上的动作,她抬头看向付默已经有些迷离的眼神,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更甚了,她拉开乳胶皮衣胯间的拉链,那根硕大的男根解脱了束缚,瞬间跳将出来。
付清霖思考了片刻,然后附到付默耳边对他说:“听话就有奖励。”
她扯动嘴角笑了笑,随后站起身,一脚踩上了付默的鸡巴。
“啊!哈啊……”
自从上次付清霖用脚把他踩射后,付默已经不能靠单纯地抚慰射出来了,只能靠踩踏或者扇打,不然就只能一边发骚一边硬得生疼。
付清霖穿着拖鞋,粗糙的鞋底碾压着硬挺的肉棒,付默已经完全躺在了地上,他敞开自己,脖子被付清霖攥着狗绳拽着微微仰起,女人漫不经心地踩着他的两个蛋,她的注意力在男人脸上,付默眼神望向远处,没有聚焦,抿着嘴发出闷闷的呻吟,她屏住呼吸,加重了力道踩住男人的整个肉根,在鞋底和男人的腹部之间挤压,她一用力,付默便会蜷缩着抽搐一下,屁股和大腿的肉一起紧缩,喉咙里呻吟的声音也会变大,黑胶皮衣互相摩擦,发出刺啦几声。
付清霖拽着狗绳加大力气让他挺起身子,然后女人拉住男人胸前那条银链子,她踩住男人的马眼处不让他射,手上不断加力,铃铛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付默眼里再次蓄起泪水,嘴里呜咽着,付清霖这时突然猛地发力,胸前顿时一阵剧痛,伤口再次冒出血珠,紧接着胯下被脚踩着从柱身由上向下碾压到底,疼痛和极致的快感顺着嵴骨窜上脑袋,付默仰着头,喉咙里的闷哼变了调,射出一股有一股白精,男人齿间拉出几道细长的银丝,喉咙里发出粘腻绵长的哀叫,他恍惚地看着远方,嘴巴微张,泪水从眼角落下,隐进地毯没了踪影。
付默蜷缩在地上,他的身上已是一片狼藉,在不应期里痉挛一样时不时地抽搐。
付清霖此刻也感觉浑身滚烫,她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付默急促地呼吸,那种奇怪的兴奋再次灌满全身,她此刻非常想杀了他,剁掉他的四肢,再挖了他的眼睛,而在这一切的一切发生之前,她要先干死他。
这近一个月的囚禁生活,与狗相伴的日日夜夜,让她从心底里开始滋生一股强烈的戾气,她以前从未像现在这样有如此强大的施虐欲和支配欲,那种浓重的恶意,几乎要扼杀她内心所有保持良善的同理心和共情力,这样下去,等到她逃出去的那一天,她还会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吗?她会不会变成一个以虐待为乐的变态?
“贱狗,真不经玩。”
付清霖狠狠地踹了付默几脚,把一切不安和烦躁全部发泄到男人身上。
一口气把第五章 ,第六章都更了,不好意思各位,最近没更新,会很快恢复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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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七、付氏主宠的重要进展
在那之后,付清霖发现自己对付默潜移默化中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冲动,那些冲动混杂着欲望从暗处悄无声息地滋生出来,甚至于男人只是简单地坐在地毯上,当她瞄到他露出的后颈,也会不由自主地想要上去咬一口,亦或是掐一把看看会不会留下两个狰狞的手印。
付清霖像是陷入了某种循环漩涡,对付默的觊觎会让她产生一种自己已经被同化的恐惧,可她又不能为此停手,于是在除开那些耗费心神的性事时,付清霖总会盯着天花板发呆。
付默似乎是不明白她的颓丧,他见女人到了吃饭的时候也不来吃饭,依旧坐在沙发上发呆,便站到她的面前,微微低下身子沉默地看着她。
付清霖知道付默又在直勾勾地看她了,但她现下的心情却诡异的平静,好像压根儿不在乎自己身边还有个一米九的定时炸弹,她的大脑放空,只觉得最近自己实在是太累了,精神不断的高度紧张,每天都像是走钢丝。
付默没有出声,他似乎是自己思索了什么,随后去桌上把他热好的餐食拿过来,放到了付清霖瘫着的手上,然后坐到地毯上,自顾自地吃起了自己的面包。
付清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食物,还是没有心情动。
付默缓慢地咀嚼,他自己吃了一会儿,似乎是余光里感应到付清霖没有动,于是抬起头来,沉默呆滞的眼神露出些许疑惑,他看了看付清霖手上的餐食,又看了看自己的,也不知想了些什么,男人突然微微抬手,把自己吃了几口的面包递了过去。
付清霖漆黑的眼珠下移,她看向伸手递着面包的付默,眉毛微蹙。
付默见她还是没有动作,便把面包收回来咬下一口,然后吐到手心,把自己咬下来的一小块面包又递了过去。
付清霖的眉毛皱的更紧了,她犹豫片刻,似乎是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接过面包,既没有开口,也没有吃。
付默故技重施,又咬了一块面包递到女人面前,静静地等着付清霖接过去。
“你.....”
付清霖喉咙一噎,她莫名有些烦躁,女人把手里的食物连带着那一小块面包放到桌子上,然后起身来到摆放在不远处的笼子前,打开笼门对付默招了招手。
“付默,过来。”
付默闻言看了看手里的面包,他思索片刻,随后把面包放到桌上,起身来到付清霖面前,自然地钻进了笼子,铁笼不高,他甫一进去便只能坐在里面。
付清霖见他进去,于是又回到了餐桌前把付默没吃完的面包拿上,包括男人咬下来的那一块。她把面包递给付默,然后对他说:“我,付清霖,你的主人”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付默,最后指了指面包,“主人不吃狗粮,付默。”
她说完,又拍了拍男人的脸,说:“不过还是谢谢你,我不饿,你吃吧。”
付默有些迷蒙地点了点头,付清霖知道他对一句话的理解时间比较长,于是没再多说,女人把笼子从外面锁上,然后回到沙发上盯着面前的钟表。铁笼里逐渐响起男人咀嚼的声音,付清霖打开电视消磨时间,等到差不多临近男人下午出门的时间,她才转头对付默说:“付默,出来。”
付默一直坐在笼子里看着她,蓦然听到她的话,男人没有动作,于是付清霖重复了一遍:“自己出来,付默。”她没有钥匙。
付默似乎是反应了过来,他缓慢地在帽衫的宽大衣兜里找了找,然后掏出一串钥匙链,低着头专注地找了找,然后用笼子钥匙打开了铁笼子,高大的身躯钻了出来。他抬头看了看时间,也意识到自己到了出门的时候,于是去到自己房间前,付清霖再次听见了寻找钥匙的银链碰撞声。等到付默从房间里再出来时,也只是单纯换了一件衣服,他在出门前还去把桌上早已凉掉的食物又热了一遍,然后放到付清霖面前,自始至终也没说什么,付清霖搞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在这种地方有一些诡异的贴心。
付默出门以后,付清霖脱力似的向后一靠,整个人陷进沙发里长叹一口气。
她把付默关进笼子里本来是想等男人该出来时借机向他询问钥匙平时放的位置,却不想付默随身带着铁笼钥匙,不过看样子男人的钥匙全部放在同一个钥匙圈上,那么大门的钥匙也极有可能在那串钥匙里。
如果拿到了大门钥匙,那逃跑的机会便有了一半。
付默把笼子钥匙给自己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只是他大概只会从那圈钥匙里把笼子钥匙单拿出来给自己。付默虽然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但他毕竟也不是个傻子,付清霖想拿到大门钥匙哪是那么容易的。
她其实也想过,假如自己能把付默的笼子钥匙拿到,那么就把他一直关在笼子里饿着他以此来威胁他把大门钥匙交给自己。但等她仔细观察了一下笼子,然后沉下心想了想,又觉得这个办法风险太大。首先笼子的材质就是普通的钢丝,笼门本身还是插销的,锁头是后加的,付清霖不知道是不是付默自己买的,这种笼子看着整体就不太结实,付默又不像真狗只有一张嘴能用,真要发起疯来付清霖还真不觉得这笼子能完全困住他。
再者退一万步来说,付默就算真出不来,他这种人饿死的可能性都比跟付清霖讲条件的可能性大,到时候付默死在家里,付清霖就算能忍着恶心在他身上找出来那串钥匙,也不能完全保证大门钥匙真在那串钥匙里,万一不在的话到时候不仅出不去,还要陪着一具尸体发臭腐烂,那才真是要了命了。
更何况除了大门钥匙,她的脚踝上还锁着一根铁链呢,这玩意儿可不是她砸几下就能砸断的。
权衡利弊之后,她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起身散步似的绕着房间走了一圈,等走到付默平时偶尔会进去的房间门前,付清霖把手垂在身侧试着转了转门把,是锁着的,她不动声色地绕完屋子,又坐回了沙发上。
她如今不能保证房间里到底有没有摄像头,所以不管做什么还是谨慎为上。
平时付默并不常进那间屋子,而且每次进去出来后都会上锁,付清霖从来不知道那间屋子里有什么,但大门钥匙显然除了那串钥匙就只会在那间屋子里。她盯着聒噪的电视沉思片刻,随后从床底下脱出那个付默给她带来的装满了各种成人用品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之前用过的项圈和佩戴的狗绳。
她看了看日期,今天是星期三,她给自己对付默的“训练”时间做了严格的时间规划,这是为了在多次训练加强记忆的同时保持新鲜感,一周里周三、周四、周五、周日,这四天她会跟付默玩一些“游戏”,但再没有过插入的行为。
或许是付清霖本人的直觉,她总觉得操男人这种事,或许还是要等到下雨才行得通,更何况她如今的处境几乎经不起任何一个错误,所以迟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不过,她目前倒是有一个值得一试的想法。
晚上的时候付默和往常一样在七点左右回来,付清霖这次乖乖吃了他带回来的饭。她发现付默带回来的便当餐食有过几次重复,几乎可以确定他就是在固定的便利店或是超市买些速食。
临近九点的时候付默明显有些焦躁,本来坐在地毯上陪付清霖看电视的男人,此刻频频回头,像是瞄她一眼,却又不敢把目光放的时间长了,看起来有些不安和焦灼。
付清霖懂他在焦虑什么,此刻已经到了自己平时和他玩游戏的时间了,三个周以来,每周从周三开始,虽然时间不长,但也足以让人产生一些微小的习惯。
又过了三个周。付清霖想,自己已经快消失两个月了,就算老板真的把自己给炒了,那房东这会儿也总该发现自己消失了,自己的失踪上报或许已经快了。
不过…现下却不是该考虑那些的时候。
付清霖瞪了一眼再次回头瞄她的付默,警告地踩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能再回头。
付默果真不再动作,只是头垂的更低了些。
等到过了十点,付清霖才终于关了电视起身,她拿起身旁放着的狗绳和项圈,深吸一口气,尽量做出再平常不过的样子对着抬起头注视着他的付默说:“付默,起来,我们去散步。”
付默有着青黑眼圈的双眼闻言眨了眨,他坐在地下似乎是消化了片刻付清霖的话,随后缓慢地起身,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逐渐笼罩住付清霖。
女人与他沉沉地对视,再次轻声开口道:“晚上没有人,大型犬活动方便些,主人带你散步。”她说完,又展开一个笑容,抬手拍了拍他的脸,“总在家憋着,不好。”
她话音刚落便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变得更沉重了些,女人另一只手紧攥着项圈,朝他挥了挥,“走吧,付默,乖狗狗。”
付默表面上每天都会出门,但付清霖知道,付默出门的时候是在做“人”,他只有回家了才会做“狗”,而当他做狗的时候,也就是除开他出门工作的其他时间,付清霖确实没有见过付默出这个门。
她沉默着调整呼吸,尽量掩藏紧张的心跳,与同样沉默的付默对视。男人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沉甸甸的双眸像两块锋利的棱石对着自己。付清霖几乎觉得自己正在跟巷口一只巨大的不怀好意的流浪狗对视,她此刻不知道自己该弯腰装作捡石头还是转身逃跑,她只是尽量放空思绪,不让那些隐秘的恐惧打垮自己。
似乎是过了短暂的几秒,又像是几分钟,在空气都有些凝滞的安静里,付默终于有了动作。
他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付清霖站在原地绷紧了身子,一时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没有轻举妄动。好在付默很快回来,他在付清霖身边蹲下身,“咔哒”一声,等女人回过神来,她脚踝的铁铐已经被男人用钥匙解开了。
在两个月的艰难圈养后,她终于再次获得了自由。
付清霖几乎屏住了呼吸,她压抑着心里的惊喜,努力表现得平常——看来脚上镣铐的钥匙确实放在他的屋子里。付清霖没有对此开口说一句话,只是顺着付默起身的动作把手里的项圈套到他脖子上,这次她套的很松,扣好狗绳后,她露出的笑容比方才多了几分真情,微微使力拽了拽绳子,对他说:“走吧,付默。”
她说着便要转身,付默这时却拦住了她,付清霖看着男人向她伸出手,宽大的手掌五指细长,指头之间稍微错开,就这样无声地伸到她的面前,似乎是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
付清霖只愣了片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付默这是怕她跑了。
平心而论,付清霖还没有蠢到这种程度,她目前对周围环境一无所知,就算跑也是一只无头苍蝇,更别提常年作为社畜除了上班下班压根不运动的废柴身体,估计跑不了几步就得被付默扛回来,她还不至于这么早就打草惊蛇。
不过付默既然不放心,付清霖也没有必要冒着惹怒他的风险拒绝,只是握手难免奇怪,她看着面前依旧是一动不动停在自己面前的手,犹豫片刻,还是默默地握了上去。
付默的五根手指很快伸进她的指缝里紧紧扣住,这是一个稍显亲密的动作,付清霖不适地皱了皱眉,忍着没说什么,另一只攥着狗绳的手拽了拽,是一个起步的信号。
她抬步开始走,付默才随着她动了脚步,等到了门口付清霖才发现自己没有鞋子,她正犹豫该怎么说,付默却已经弯腰给她面前放了一双女鞋,也不知是他什么时候买的。
付清霖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隐秘的尴尬,她抬起头,这才发现付默已经戴上口罩和帽子,把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一双无神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