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真的,要疯了。
我男朋友笑了一下,“反过来倒是有些像――”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麽意思,()就被他掂了掂。
我 :.........
懂了。
雨声越来越大,我听见小熊在门外的呼呼声。
它大概睡着了。
我 :“周助,你好()。”
他大言不惭 :“是因为美梨乃,我才会这麽()的。”
我 : 啊......啊?啊?啊?
然後又是他 :“怎麽感觉,好像又大了一些。”
我 : “.........哥哥,可不可以不要说了,我真的......”
我受不了了。
这个人的耻|度怎麽比我还。
他持续放招 :“嗯,不说了。”
他直接吃。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
不二周助摸着我的脸,叹气,“.....美梨乃你,还是没有任何长进呢,不管亲什麽地方,你都。”
我 :.........
确实是这样,但你别说了!
我不要面子的吗。
我啊,在这种事情上,各个方面都很菜鸡――
“看着我。”不二周助低头,语气堪称温柔的命令,手入,“今天上午你和姐姐约在咖啡店见面,是要说什麽重要的事吗,为什麽要刻意避开我?”
我 :.........
我靠他到底。
他到底知道多少事啊啊啊啊啊――
不二周助顺手捞起枕头,垫在月要下,“你再乱看金鱼,不看我,我明天就把鱼缸给扔了。”
我 :.........
我靠啊啊啊啊啊啊这个人疯了。
我还不是害羞嘛!――
“说呀,你和姐姐说了什麽,为什麽要避开我。”
这个人掌控欲真强。
吃过苦头,有丰富吃苦经验的我这一次很快滑跪,“呜......是,是给你的惊喜。”慢|送。“找姐姐要了温泉酒店的邀请函......还有,找她参考,你会喜欢什麽样的泳衣......现在好了,惊喜没有啦...”我大哭。
而且,我第一反应就是,月要下垫枕会更深这种知识.........我真的没救了我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
断断续续的,我解释清楚了。
我期盼地看着他――
不二周助确实很意外,他稍微停顿几秒,又继续,“原来是这样。”声音里布满喜悦的笑意,却显得更()了,他说,“我好感动,美梨乃,我要奖励你,好不好――”送了送。
我 :.........
好你个鬼啊,啊啊啊啊啊去死啊!
终于。
我被他抱着。
“是什麽样的的泳装,为什麽不直接问我,我现在可以看吗?你放在哪里了......我怎麽没发现?”身下汩汩落。“不过,裕太为什麽也在,你和姐姐聊什麽泳衣适合你,他为什麽也要在?”
......好吵哦。
而且,为什麽连弟弟的醋都要吃......哦我忘了,他连狗的醋都吃,跨越种族了都。
“美梨乃,美梨乃,美梨乃,美梨乃....”
好吵。
我暂时餍|足了,懒洋洋地翻身,想捂住耳朵。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真可爱......”
嗯?我这样也很可爱吗。
就问在他眼里,我哪样不可爱。
当然,我整个人都像散掉的零件,脑袋是浆糊,完全听不见不二周助後面在嘀咕什麽东西。
“美梨乃,美梨乃,不能你吃饱了就丢下我一个人,用完就扔不是好习惯哦――”
不理。
“美梨乃?”
缩进被子更深处,不理他。
“美梨乃――”
挥开他的手,还是不理。
“笨蛋......”他叹气,拍了拍被子下面我的脑袋,“我什麽都不会做的啊,出来,我要抱你。”
我 : “.........那你先把手拿开......不要()啊啊啊........”
这就是什麽都不做吗。
你的不做和我的不做好像不太一样哦?
我含着眼泪到处躲,终于被他成功地揪出被子。
不二周助 : “它自己忍不住就...我也没办法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魂淡!
等我回过神,不二周助已不知何时就搂紧了我,正凑过来,一下一下亲吻我的眼睫。
屋子里的灯关掉了两盏,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刚才洗过的浴室也氤氲出热雾。
这些都不重要。
他闭着眼睛,睫毛比女孩子的还要纤细漂亮,这样一下一下地啄吻我的额头,让我有些意乱。
不行,要坚守住底线――
“......还要不要?”
他的声音温柔又含笑。
我 :.........
看起来好像是在询问,问题是我能真的拒绝你吗大哥。
我下意识看一眼我的肚,便红着脸拒绝他的提议。
“我真的会死的,周助。”
当年我看过的本子不计其数,但自己亲身经历这些的时候,才知道。
啊。
那个地方,是难以想象的。
就像喜马拉雅山,珠穆朗玛峰,乞力马扎罗。
乱七八糟的,我在说什麽。
至于不二周助前一段时间耿耿于怀的小玩具――
比起我尚未尝试过的那些玩具,好像还是他更。
当然了,因为玩具不可能主观操纵我。
我在英国的女伴们比我早熟的多,她们的男友一茬接着一茬的更换,在这方面更是热情开放的多,她们用的玩具各色各样。当然了,玩具不会恶趣味地控制我,不会拽着我的月退,我的那些女伴们她们曾乐此不疲地告诉我有哪些乐趣,而玩具不会掐住月要,女伴们笑我可爱单纯,玩具不会一遍一遍地问,美梨乃你怎麽|淌|了这麽多。已经快到深夜,窗外的车辆声在慢慢减少,霓虹灯依旧闪烁着光亮,早春的夜晚,即使下起了雨,也依旧有行人在路上抵御着寒风,艰难行走。
对我来说,目前吃起来,也还是十分艰难。
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我继续前进,开拓。
对上我的目光,他意味深长地说 : “啊......不会死的,顶多再尖叫着晕一次。”
......我张了张嘴,脸突然红了。
死去的尴尬记忆再一次开始攻击我。
我好想缩进被子里,想伤心地躲开他蠢蠢欲动游走的手,想变成害羞自闭的蘑菇。
“...........走开。”
後知後觉。
晕倒这件事,感觉要一辈子都甩不掉了。
靠。
靠靠靠靠靠!
美梨乃大人的一世英名――
我推开他,闷闷的拒绝,“我不要...你好讨厌...”
“啊,可是小美梨乃又哭了。”
我 :.........
他空闲的那只手还在揉着我的手腕,随意放在嘴边亲了亲,我新做的美甲被他细细摩挲,欣赏。他此刻如此温柔,明明不久前还在攥着月要狠|撞,这种反差让我止不住的心跳。新做的美甲是淡粉色的,镶嵌着漂亮的水钻,可是他的眼神却让我有些退缩,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我的指尖放入口中,细细品尝――毕竟我男朋友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手控。“美梨乃的手真的很小,刚才推我的时候,明明好像很使劲了,却还是一点都推不动,只能任由我压下来,真的好可爱。”
我 : “.........”
真丶真是个可怕的抖s。
为什麽要笑着说起这种可怕的事啊――
这有什麽可爱的!
“之前晕倒的时候也很可爱,明明上一秒你还在()......”
我的脸色爆红。
我现在不想听这些。
他一定是故意的。
我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许说了啊啊啊――”
他突然嘶了一声。
随後,我便看到他肩膀上有被人咬过的伤口。
还流血了,好像。
我 :......
啊这.........
“是我吗?”
不二周助看了我一眼,忽然笑了一下,“......不是皆月小姐,还是谁。”
说的也是。
“啊......我居然,居然咬了你吗?......”
什麽时候的事 我怎麽一点都不记得了!
妈耶。
我......真棒!
不二周助暂停了动作 : “.....你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内疚啊,很兴|奋吗。”
我 : “对不起,很疼吗。”
不二周助的喉结滚了滚,像是想到了什麽()的事,他的声音突然也沙哑起来 :“你全忘记了吗。”
他是不会承认,他其实很喜欢。
我 :........
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了。
那个时候好混乱,脑袋早就被他搅的变成了一团浆糊。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慢吞吞想起来许许多多的小细节。
我记得,当时痛到失语时,眼泪一直在蔓延,而他,好像一直在我耳边温柔告白。
他说喜欢我,爱我,永远不变。
回忆起这些的我 :......
莫名的感动。
我慢慢捧起他的脸,“周助,我也好爱你哦。”
终于,我也这样回应了他的告白。
听到这句话,他没有再亲我的脸,而是停下来,眼睛睁开,里面全是可爱的笑意,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嗯,我也是。”
他笑了一下,“不过,除了咬人,美梨乃还说了很多话哦。”
我 :.........
不,你还是别说了,我不是很想知道。
床头摆放着不二周助给我送的香水――从高中开始他每年都会给我送很多香水,漂亮精巧的小瓶子,玲珑剔透,盛着柔柔液体。而不二周助已经开始举例 : “太多了。我记得都不太清楚了,比如「太重了」,比如「好舒服」,比如「好喜欢」,比如「还想要」,比如「这里不可以」......”但我最喜欢的那款香水,果然还是高中那年他送我去考试,随後拿出的那一瓶,那是第一瓶,也是第一次亲他脸蛋的开始。
我在少女时代的心动,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我是个很幸运的家夥,对吧。
但是听完他的这些话,我 :.........
啊.........我,我居然说过这麽糟糕的话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信。”
不二周助叹气,“我就知道你不会认的,早知道录下来了。”
我 : “.........”
就这样。
因为咬伤他肩膀,我多了一些莫须有的愧疚和心疼,一时放松了警惕――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
啊,伟大的工程又开始了。
我 :.........
我的眼睛始终看着天花板,要麽就看着鱼缸里那两条游弋的小金鱼,红色鱼是我的,金色鱼是他的,它们也是一对,双月退从手臂滑落,我想起回国那天不小心在机场被风吹走的那条丝巾,再也找不回来了,又被他不满地拽回。不二周助额头上有许多细细密密的汗,他垂着眼看我,样子很漂亮。窗外的风声摇晃着树枝,树叶被摇散,不容置疑地将两条月退E高,树枝又阻止不了夜风稳而重的攻击。搭在胳膊上,折起,风声更大了,窗台的植物飕飕作响,绷紧脚背,月光如水,哭着求他退不要那样深,月光皎白干净,除了仙人掌,房间里的其他绿植都是我选的,他难|耐着低|喘着,还会分心安慰我,当然,我房间里的绿植也是他选的,不二周助向来很会把握分寸,擅长徐徐图之。
当然,他真的没有骗我。
我摸着肚|脐。
下意识丈量。
.....果然,他说的是真的。
我 :。
真是一个,一个,一个难以容纳的男人。
不二周助悉心教育我 :“这样吗,这种时候不要说这种话,会让我更()。”
当然,他正细细安慰着我,“抱着我,美梨乃,宝宝,听到了吗。”
听不见,真的一点都听不见。
我只记得他一直在说这句话 :“我爱你,很爱你,不哭了。”
于是,我的心底会开始沸腾,冒泡,发酵出可爱的甜味。
会一步一步,慢慢重新接纳他。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男朋友真的很会。
好比我翻来覆去地说“我要死了”这句话。
他只是笑了笑,漫不经心地,“会死掉的人其实是我吧。”
我 : ?
“你哪里会死啊......”我无了个大语。
我就像是拆後重组适应期的机器零件。
而他。
这个罪魁祸首看起来神清气爽。
虽然现在依旧流了很多汗――
谁是会死的菜鸡,一目了然。
不二周助低头,澄净的蓝色眼睛此刻却依稀看得见暗流涌动,“......你才是真的要我死了。”盛开的花,藤蔓般的根筋,流动的血液,急打飞溅的水花,吹散树叶的夜风。他继续钻研,“我会死在你里|面,真的。”花总要依附荆棘而生长,山谷崖底总要去容纳巨石,努力上下而求索,咬唇,艰难,吞,沙滩也总要去迎接一阵阵浪潮。万事开头难,天旋地转,日月喷清晖。
不二周助轻吻我额头。
月退软绵绵落,脑袋昏昏沉沉。
“......周助,我明天不想上课了。”
他睁开眼睛看我,“...嗯?”
我无力地抿唇,“我不想上课了。”
只有自己经历过,才知道,原来本子里描述的那种三天三夜脚都不能沾地的这些情况,居然是骗人的!是虚构的!
我只是身上酸|痛,并没有到不能上课的地步。
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翘课的好机会――
不二周助 : “.........我都让你少看那些了,不对,你很期待三天三夜?”
他这个重点抓得真好。
......而且他这种语气。
仿佛只要我一点头,他就会立马将这个三天三夜变成现实。
太恐怖了。
我 : “.........啊啊啊我才没有说这种话!你也不许想...”
面红耳赤了,又。
他笑眯眯的,“哦哦,这样啊,做都不能做,我想想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