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穿之贵人晋升路/清穿之瑞瑱贵妃/清穿之禛心顺意——苎沐苎【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22 17:19:06

  “你到时候进宫,宫里还会安排其他下人伺候你,宫女你可以交给锦思管教。至于那些太监,这都是后宫里最趋炎附势的人,你不用费心管教他们,他们有八百个心眼,该交办他们去做的事就吩咐。只要你站得高高的稳稳的,是他们想尽办法来依附你。”祖母细心嘱咐道。
  除了紫禁城,就宗亲皇族里有太监服役,而舒舒连见都没见过几次。想到这些,祖母又不放心地说道:“不可太过信任他们。”
  “是,舒舒谢祖母教诲。”舒舒回道,满眼欢喜地看着祖母。
  只见祖母拿出一个不起眼的黑檀木盒,盒子平滑无纹,“咔嗒”一声脆响,祖母打开了盒盖。
  舒舒疑惑地看着祖母,盒子四四方方的,表面完全找不到打开的地方。祖母见状,让她看着盒子的侧方,原来这里安置有一个小小的木条,只要将小木条按照水平方向滑动,盒盖就能被轻松掀开。
  “这是你祖父和我两老的心意,你好好收下。”祖母不由分说地将盒子塞到舒舒手中,只见打开的盒子中央放置了一个大大的葫芦式样绣花荷包。
  祖母接着说道:“里面是五千两的银票,另外还有一箱子我的嫁妆,原本就是要留给你的,之前还想着折现成银两,如今正好你可以带进宫。”
  舒舒拿起荷包,里面装着厚厚的一叠银票,有不同大小的面值。家中虽不算钟鸣鼎食,但富贵无忧,舒舒这些年的私己银子也有将近三百两之多(1两相当于1000元)。她一时间有些无措,额娘也不在身边,不知该收下还是不该收下。
  祖母看着她笑道:“拿着,这可是祖父之命,不可违背。”
  舒舒倚靠着祖母,逗笑道:“那舒舒现在是京城中最富有的女郎了。”
  祖母满脸笑容地揽抱住她,心里叹道:家中男儿不中用,只能靠纤纤弱女子去争前程。
第4章 今来古往
  冬果尔舒舒的前路已定,旨意下达后,内务府各派了两名宫中教引嬷嬷到小主府中去,所以这近一个月舒舒都待守闺中,学习宫中礼仪。
  听闻内务府那些经年的老嬷嬷教导新入宫的小主非常严厉无情,不过幸运的是,冬果尔府负责教导的嬷嬷是慈宁宫派来的,因而不仅教得十分用心,对待舒舒也是十分客气有礼仪。
  三夫人乌雅氏及笄后第二年便嫁给冬果尔喇宁,如今二十多年已过,她的长女舒舒也即将奔赴好前程。她这几天内心矛盾重重,是又欣喜女儿能当上贵人,又怕女儿进后宫争宠失败。
  三夫人又想到了自己这半生,嫁给平常富贵人家又如何。乌雅氏当时还是包衣一族,和冬果尔氏勉强门当户对。丈夫当时还只是个白身,她嫁给他后,才发现丈夫已有妾室暗怀珠胎,没过几个月生下庶长子,三夫人当时痛苦万分,但还是忍下这桩事。
  她的丈夫做了二十年的官,还只是个正五品光禄寺少卿。光禄寺少卿只是个从官,辅助上级完成祭祀、朝会、筵飨的酒澧膳馐之事,可谓上有领导,下无从属,是无大前程、碌碌无为的清闲官职。
  她二八年华嫁入冬果尔府后,这二十余年只生下一对儿女,人道是儿女双全,可个中心酸只有乌雅索琪琪自知。三夫人的身体不易受孕,嫁入冬果尔家五年后才生下长女舒舒,后又经过八年的调养身体求神拜佛生下了小儿子。
  彼时三老爷已有四个庶子,小少爷排行为五少爷,但是三夫人独断地让下人称谓为小少爷,如她所愿,三老爷也再无子嗣出生。小儿子如此得来不易,是她的命根子。
  女人这一生相夫教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只能仰他人鼻息活着。她的一生只能如此,给不了小儿子前程扶持,而如今她却寄予女儿,希望女儿将来是小儿子的依仗。
  冬果尔府后苑的毓秀榭,传来女孩娇憨清脆的声音,“额娘,你这几日真的可以陪我卧寝吗?”
  “嗯,额娘什么时候哄骗过你。”三夫人环抱着女儿,看着她如花朵般妍丽的面容。
  女儿如她的名字一般,从来都是让父母舒心顺意,她乖巧听话,琴棋书除了画都精通,天生一副无忧笑脸。三夫人虽然比较看重小儿子,但舒舒她也是极其疼爱宝贝的。
  夜晚两母女亲密无间地躺在一张床上,舒舒紧紧抱着额娘,闻着额娘身上让她安心的清香昏昏欲睡。
  恍惚间听到额娘柔声说道:“这个你收着,过两日你再看。”
  舒舒顿时醒寤,她接过额娘递来的红绸包着的书册,好奇打开一看,只见封面上竖排着三个字“避火图”,她困惑地问道:“额娘,这是什么?避火?教人灭火的吗?”
  三夫人老脸一红,还是忍下羞意说道:“这是女子出嫁前必须要好好看的书,里面还有你外祖母给我的,额娘又另外准备了几本,过两日,嬷嬷也停止教导了,进宫前的日子你都好好琢磨这几本图册。”
  舒舒听得懵懵懂懂,似乎明白了又似乎还是不明白,她重新用红绸裹上图册,先放到床边柜子里。
  三夫人又接着嘱咐道:“里面最重要的是那本教导女子助孕的方法,有一说法:女人月信干净后的第七天到第十四天,这七天是最适宜同男子行周公之礼,你要好好记着,把握这时机。”
  舒舒虽然听得有点糊涂,但还是乖乖点头应道:“是,女儿明白。”
  三夫人叹气沉声道:“额娘其实不希望你去和贵妃争宠,你入宫后,好好侍奉皇上恭维太后,怀上龙胎后,不管太后是看在子嗣还是你们姨甥关系,都会护你周全。”
  她喟叹道:“先帝的密太妃生有三子,十六阿哥年纪轻轻就已袭封庄亲王爵位,一个月前已奏请迎养密太妃于府邸,如今密太妃家中叔伯兄弟哪个没有好前程。”
  舒舒看着额娘感慨万千的神情,又听额娘继续说道:“你小弟如今才八岁弱龄,前面又有那四个庶兄挡着,你阿玛我是指望不了,额娘如今只能指望你了。”
  舒舒听完,一时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伤感之情顿起,溢满全身。
  “时辰不早了,睡吧。”三夫人轻声道。
  “嗯。”舒舒在床的最里边躺下,让自己的纷乱的心绪埋裹在被衾里,一夜无眠。
  从这晚开始,就有一个来自异世界的小姑娘进入了舒舒的梦中,她说她的名字叫做闻依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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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9年,正午时分,秋高气爽的天气,在古老幽暗的闻家大宅却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啊……啊什么东西?”中年女子高亢的声音戛然而止,一阵静默后,后宅一间屋子里只剩下OO@@收拾东西的声音。
  “是什么东西?拿来。”漠然如寒冰的声音响起,年轻的产妇躺在大床上,她靠在高高的枕头上,除了汗湿的鬓角,竟然看不出是刚产下一名女婴的产妇。
  女婆子走了她身边,尹佛莲转过头冷漠地看着女婆子臂弯里抱着的婴儿,纤细白皙的手指划过婴儿脸上的皮肤,她并没有感到惊慌,只是漠然吩咐道:“你拿去给闻屹润看吧。”
  女婆子稳稳地抱着小婴儿,闻言看了眼产妇,呐呐应了一声:“好。”
  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接生的婆子,此时还瘫坐在床边地板上,她脸色青白,满眼充满骇然惊惧,明明不是大冬天的寒冷天气,她却浑身冒着冷汗。
  女婆子瞟了接生婆一眼,此时也顾不上她,自己一个人抱着女婴默默走出屋子。
  屋子不远处有一间不大的书房,闻家三爷闻屹润坐在书桌后,外面一声声的动静他不是全然不知,但并没有去关心,手上的书籍已占了他全部心神。
  “咚咚”敲门声响起,闻屹润微眯着双眼看向房门,透过窗户镶着的薄绿纱,隐约看到女婆子的身影,他沉声道:“请进。”
  女婆子王婶已经在这座大宅工作快三十年,屹润少爷也是她看着长大的,他25岁从英国留学回来,便和尹家二小姐定亲结婚,如今也有了小娃娃,只是这娃娃……
  王婶叹了一声,轻轻打开房门,说道:“屹润少爷,来看看你的娃儿。”
  闻屹润从书桌后走上前,饶是他一向淡然,在看到王婶怀中的女娃,也不免感到惊骇。
  他连忙翻开襁褓,更加仔细地察看她,襁褓中窝着一个小小的红黑娃儿,浅浅的呼吸声证明这是个小生命,只说这婴儿是浑身红黑还不准确,除了小脸,全身红黑皮肤中还夹杂在一道道或棕色或黄色或蓝色的外皮,就如同世界上那最恐怖的毒蛇皮。
  闻屹润深吸口气,他学过岐黄之术,虽不精通,但还是决定先自己检查下女娃的身体,
  “王婶,你把她放在书桌上。”王婶听言,忙小心翼翼地抱着女娃放在书桌上空余的地方,婴儿稚弱的身子随着襁褓的打开,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闻屹润眼前。
  一盏茶的功夫,闻屹润终于检查完女娃的身体,他思量道:从脉象上看,这孩子气血正常,未有细弱之像,只是外表皮肤确实}人,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如此?看来只能请老爷子帮忙找刘医师进府诊察。
  翌日清晨,大宅里的闻管家请来刘医师上门诊治,刘医师看完女娃后,摇头叹息道:“我的生命医学知识还是浅薄啊,她的身体既不是病也不是毒,她有可能是命中带咒,屹润,你可以将她带给谢家师婆看看是否有办法。”
  谢师婆是名女巫,是小女娃母亲尹佛莲的姨婆,但尹佛莲是跟着自己父亲母亲的叫法,尹家上下没有人知道师婆的年龄,都一致称呼她为姨婆,外人更是不知底细。
  只可惜谢师婆从10年前就不知去往何方,归期不定。小女娃的治疗只能不了了之,刘医师倒是能治些小病小痛,但仅是在身体的枝节上加以治疗,无法从根本上加以解除小女娃的最深痛楚。
  作为闻三爷和尹二小姐的独生女,小女娃闻依蓝却如那杂草般在闻家大宅里天生地养的生活着,从襁褓中的婴儿慢慢成长为一个初显芙蓉之色的少女。
  从小她的身体多灾多难,恐怖的外皮倒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似蛇一样渐渐蜕皮,但每隔五日身体便如火焚一样,整个人只能瘫在床上忍受那炙热焦灼,疼上两个小时后,浑身如在水中浸泡过一样,惨如一只被丢弃的小狗。
  每到这时她就想起自己的母亲尹佛莲女士,想到她残忍地抛弃女儿,无视自己的存在,便心如刀割,泣血悲吟,身体上的百般痛苦恍若消逝于他方,这样想着倒是能好受点。
  闻依蓝小时候还是和正常的孩子一样去上学,只是无论多炎热的天气,她都是长袖长裤加身,同学们也觉得怪异,但还是小孩子的他们并没有多言语讨论这事。
第5章 不详之人
  不管是家人还是外人眼里,闻依蓝小时候的性格和行为在他们看来都有些古里古怪。
  一日午后,闻依蓝突发奇想,跑去厨房偷偷拿了一把水果刀,回到自己的屋门口,在灿烂太阳的照耀下,她坐在小凳子上,用刀刃缓慢地沿着皮肤的外皮轻刮着,“擦擦”的声音不断响起,她淡定执着地刮着,小腿上外皮依如往常,只是渐渐皮肤上布满红色的带血刮痕。
  闻屹润这天心血来潮想去看看自己唯一的女儿,刚走到连廊,就从不远处看到女儿这副样子,心头不觉打了个寒噤,觉得此刻的女儿浑身透着可怕,但他只感到愤怒,并没有产生怜惜之情。
  他心烦意燥地走过去,一把夺过女儿手中的刀,厉声叱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再做这些怪里怪气的事情,以后再看见你这样,你就去禁闭室关上几天,好好想想哪些是该做的哪些是不该做的。”
  依蓝对父亲这样的教训依然如从前一样冷漠对待,她脸色沉寂,不像寻常的小女孩那样,在面对父亲时可以尽情地撒娇扮乖巧。
  她一声不吭,直接沉默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迅速用冷水冲了个澡,两边小腿上还有手臂上都有细小血珠冒出,冷水滑淌过这些划痕,带来如蚁噬般的刺痛,她却恍若未觉。
  等到依蓝读到初中,班上的同学仿佛一夜之间都从小天使转化为小恶魔,她成为被同学针对嘲弄的对象,肆无忌惮的恶言恶语把她围住,让她痛苦不堪又逃脱不了。破天荒地她去求助了父亲,从那所中学辍学后,她留在家中和堂姐一起学习。
  堂姐闻依苗其实是依蓝四姑姑的女儿,四姑姑离家多年了无音讯,有一天她突然风风火火地回到闻家大宅,手中还抱着一个婴儿。
  未婚先孕的她无丝毫羞愧之心,三两句交待完婴儿的事情,她就行色匆匆离开了,不带一丝留恋,也不管她的女儿在这座深宅大院由谁看顾。
  最终,这个小女婴由依蓝的大伯父抚养,取名为闻依苗,苗苗其实是由大堂哥取名的,他觉得这个小妹妹就跟小猫一样可爱。
  堂姐比依蓝大近一岁,长到四五岁,闻家大人这才发现小姑娘天生带痴傻,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去学校上学。
  于是大伯父请了几个老师单独给她启蒙,学的课程倒是五花八门,习字、数学、书画、舞蹈等等,不像教导,更像是陪伴小儿玩耍。
  闻依蓝从学校离开后,和堂姐一起学习,有些课程两人的进度不一样,有些课程两人倒是能合得上,这样的日子让依蓝更加安心,只管学习不闻窗外事。
  到了16岁的花季年华,小成年的美好时光,似乎也预示着依蓝开启不一样的人生。依蓝这年始来了初潮,和其她女孩儿不一样,每月一轮的疼痛对依蓝来说不值一提。
  而她也完全由怪胎转化为圣胎一样,干净雪白肌肤犹如新生,花苞似的少女缓缓绽放出清纯玉润的姣美。
  幽静的大宅里,一座木结构连廊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依蓝拉着堂姐的小手回到自己的房间。
  充满少女气息的房间里,依蓝看着堂姐无辜娇俏的小脸,“苗苗,你刚刚在课上一直敲自己的胸部,是怎么了吗?这里难受?”依蓝一边发出疑问,一边伸手轻触堂姐的上半身。
  闻依苗举起自己紧握的两只拳头,又比划了一圈,重重地捶向自己的胸部,苦恼地回答道:“我要把这两坨东西砸扁,它们太讨厌了,又不好看。”
  闻言,依蓝无奈扶额,心里想着:跟苗苗说女人的曲线美她也不懂,我要怎么阻止她这个荒谬好笑的行为呢?
  斟酌了好些话语,依蓝抬头看到床头柜上凌乱摆放的几本杂志,是一些外国时尚女性杂志。她走过去把七八本杂志全部合拢在一起搬到堂姐面前。
  “是什么?”依苗好奇地翻开最上面一本杂志,入眼是一张艳丽性感的外国女人脸庞,魅惑的双眼像是望进人的内心深处。
  依蓝从中挑选了一本打开,大幅的摄像图映入眼帘,页面上外国女模特身披着裸粉色的光滑真丝,露出大片的肌肤,婀娜娇媚。依蓝又翻到下一页,丰满妖娆的女人身姿直击人心。
  “苗苗,她这样好看吗?”依蓝问道。
  苗苗看着杂志上那饱满的两团,只觉得满眼的好看动心,她用力点点头:“好看,很好看,蓝蓝。”
  依蓝含笑道:“是啊,苗苗你以后也会这么好看,现在它们只是在长大,所以会痛,而且你也只有这几天才会难受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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