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皇后只想当太后[清穿]——陌小洛【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22 17:20:01

  顺治:……噗。
  这就是现实版的杞人忧天吗?
  好端端的床,怎么会塌了呢?
  正在顺治意图跟昭宁说清楚这木头结实的很,就算放上百年也不会腐朽的时候,林升突然在敲门禀道:
  “万岁爷,乾清宫的屋顶突然塌了一块儿,正好砸塌了后间的床,奴才已经命人去修缮了。”
  顺治:……?
  昭宁:……!
  “你看看吧!这屋顶床顶的,根本就不结实!”
  昭宁提起搭在一旁顺治的衣裳塞进他怀里,“赶紧穿好衣服,我们到外面去躲躲,就去御花园的湖边――不行,万一掉水里呢?”
  昭宁脑中飞速转动,终于眼前一亮:“有了,咱们去太和殿前面的广场上待着吧,那里宽敞,什么都没有!”
  就不信还能从天上掉下来一颗陨石将顺治砸死!
  顺治:……
  可不是宽敞吗,宽敞到连个挡风的东西都没有,大冬天的也不怕被冻死!
  顺治将手中的衣服丢到一边,一把将当真打算出去的昭宁给打横抱起来,丢回了床上,然后自己压了上去。
  “大半夜的去什么太和殿,哪儿都没有你床上安全,”
  顺治用力堵住昭宁的嘴,直到将她亲的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才松开,“虽然我不知道你今儿是怎么了,但是昭宁,你摸摸我,我现在康健的很,真的不会出任何意外的。”
  昭宁也知道在顺治看来她的举动太奇怪了,可她是真的很担心很害怕,特别是离子时越来越近,她没有一丝的放松,只觉得更加的难捱,仿佛时间已经停滞了一般,永远也过不去这一天。
  “我就是心里不安嘛,”昭宁一边喘息一边伸手捧住顺治的脸,“你看乾清宫不就无缘无故的塌了房顶么,我总觉得,正月初七不是个好日子,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乾清宫这事儿,顺治还真的是,无话可说。
  不过乾清宫的屋顶本来当初修缮的就不结实,夏天漏雨都是常事,冬天被雪压塌了瓦片,应该也不算是什么奇闻吧?
  他现在都在养心殿里处理政事,已经很久没进过乾清宫了,所以就没浪费银子叫人修缮,偏偏在今儿塌了,也算是巧了。
  “林升,现在什么时辰了?”
  顺治对着门外问道。
  还在门口等顺治回话的林升立刻答道:“回万岁爷,已是亥时三刻了。”
  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吗?
  竟还有一刻钟就要来到正月初八了。
  昭宁一直紧绷着的心松了松,还没等她长出一口气,就又被顺治吻住了。
  “反正正月初七不过完估计你也睡不着,要不咱们还是做点有意思的事儿,让时间过得快一点吧。”
  顺治诱惑的说道。
  昭宁眯着眼睛看着顺治,警惕道:“你不许脱衣服。”
  顺治轻笑,低声在昭宁耳边道:“不用我脱衣服,我也能让你觉得很有趣,要不要来试一试?”
  一刻钟而已,动动手指就过去了。
  等到了正月初八,他必得叫她知道知道,将他困在床上这么久,是要付出代价的。
  红烛高照,春情渐起,昭宁很快就化身一汪春水,再也没心思去想这最后的一刻钟到底过没过去了。
  只有还在门口等着顺治要如何处置乾清宫的事情的林升,听到屋里的动静后翻了翻白眼,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皇上和皇后真会玩,他一个太监,就不跟着掺和了。
  顺治十八年正月初八,朝霞漫天,仿若神迹般令人瞩目。
  然而昭宁却累得太过,错过了这美好的景象,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顺治靠在床边,正微笑看着她,说道:
  “初八了,什么事都没发生,就说你想太多吧?”
  昭宁亦笑了:“是啊,什么事都没发生,真好。”
  ……
  后世史籍记载:
  顺治十八年正月初八,天降异象,乃祥瑞之兆。
  后感受于天,有孕,于十月十五诞下双胎,龙凤呈祥。
  帝大喜,遂命大赦天下,并言:“朕今日得麟儿凤女,为天之造化,皇后功德,朕感之,于愿足矣,今后宫中再不必进新人。”
  自此,帝后恩爱数十年,为传世佳话,后人观之,亦心向往之。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此完结啦,谢谢大家一路的陪伴,记得要收藏一下洛洛的其他预收哦~
  后面还会有几篇番外,内容会写在标题上,大家挑选有兴趣的看吧~
第96章 番外-孔四贞1
  和硕恭贞公主府。
  孔四贞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女子以及她怀里抱着的孩子,只觉得荒谬极了。
  她早就知道孙延龄在外面有个相好的女子,从前是勾栏出身,后来被孙延龄赎出来养在了外面的宅子里。
  自从发现这件事之后,她就彻底死了心,再没让孙延龄进过公主府,随他在外面怎么折腾,她只当自己没有额驸。
  可她没想到她已经退让如斯,他们竟然还得寸进尺,无媒苟合的私生子也敢抱到她的面前,还求她给孩子一个名分!
  她能给什么名分,这孩子跟她又有何干系?!
  “你叫美娘是吧,”
  孔四贞冷淡的开口说道,“趁着本公主心里还存着一点慈悲,赶紧抱着你的孩子离开公主府,只要你和他不再出现在本公主面前,本公主就当不知道他的存在,给你们母子一条活路。”
  美娘怯生生的抬起头,眼眶含泪,梨花带雨,好一副柔弱无依的模样。
  “公主是最心善的,求求您救救妾和孩子吧,爷说若是公主不同意叫妾进门,就要将这孩子送人,将妾卖回青楼,”
  美娘娇声低泣,“妾卑贱之身,虽死无怨,不敢求公主给妾一个容身之地,只求公主能看在稚子无辜的份儿上,给这孩子一条活路,便是为奴为仆也使得啊――”
  孔四贞被这一套唱作俱佳的表演看笑了:“哦?你想叫你儿子在我身边为奴为仆?”
  美娘一脸舍不得的看着怀中的孩子,却还是说道:“是,只要能留在公主身边,就是他的福气。”
  “这好办啊,听说内务府正在挑人呢,本公主给你写个帖子,你直接将孩子送过去,若是熬过来了,将来本公主会叫内务府将他送到公主府上来伺候的。”
  孔四贞饶有趣味的说道。
  美娘一惊,结结巴巴道:“内,内务府?”
  “不然呢?”孔四贞勾了勾嘴角,“想在本公主身边伺候,有些玩意儿自然是不能留的。放心,内务府这活儿干得熟练这呢,越小越不容易死。”
  想在她身边为奴为仆,那就去做太监好了。
  美娘大惊:“公主,您,您这么能这么恶毒!他毕竟是额驸的亲骨肉啊,您怎么能让他做,做太监呢?”
  “孙延龄的儿子,与本公主何干?”
  孔四贞即便笑着,眼神依旧冰冷,“美娘,本公主今日不杀你们母子,是因为上天有好生之德,但若是今日之后你们敢再出现在本公主面前,就别怪本公主辣手无情了。来人,将她们轰出去!”
  早就候在门外的侍女们立刻进来扯起美娘就往外拉。
  她们都是跟在孔四贞身边伺候多年的,深知孙延龄这个额驸到底多么的不要脸,明明早就背叛了公主,却偏还要在外面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简直恶心极了。
  她们公主什么都没做错,还要被外人指指点点,好似是她辜负了孙延龄一般,如今这外室和孽子竟然还敢上门,公主没叫人打死她们,当真是太过善良了!
  孔四贞也不是当真任人欺负的人,只是如今这当口,她不太想惹事。
  这几年云南平西王吴三桂、广东平南王尚可喜、福建靖南王耿精忠越来越肆无忌惮,顺治早有撤藩之心,只是念及百姓无辜,尚不想付诸武力,想要用怀柔之策罢了。
  可三个藩王狼子野心,又如何能轻易就范?
  面对顺治的旨意也是各种借口推脱,暗地里却是招兵买马,居心叵测。
  在这个节骨眼上,身为藩王之女的孔四贞就尤为引人注目。
  她虽不涉朝政,可却依旧有许多人明里暗里找她打听,甚至还有些主战派在暗中想要抓她的把柄,好以此作为出兵清缴三藩的借口。
  虽然孔四贞相信顺治不会听信谗言,但她还是不想给顺治惹麻烦的,孙延龄的事儿不急,她都已经忍了许多年了,难道还差这一年半载吗?
  等她皇上哥哥平定三藩之后,她定要与孙延龄彻底做个了断。
  然而孔四贞想要暂时息事宁人,可别人却不想叫她置身事外。
  美娘母子两个被轰出了公主府的第二日早上,就被人发现横尸街头。
  京兆衙门的人找上门来的时候,孔四贞人却是一早就进了宫。
  昨儿美娘带着孩子上门的事儿自然瞒不住宫里,太后怕孔四贞心里难过,早早便派人来接了孔四贞,说是江南的贡缎到了,叫她自己来挑。
  孔四贞到慈宁宫的时候,昭宁也在。
  “今儿太阳是打西面出来的吗?”
  孔四贞奇道,“怎么大早上的竟然能瞧见皇嫂,难不成皇上哥哥他终于――”
  昭宁上前捂住孔四贞的嘴,埋怨道:“你这丫头,现在是什么话都敢胡说了,若是叫皇上知道了,受罪的是我。”
  这些年来孔四贞早已经习惯了哥哥嫂嫂这秀恩爱的本事,笑着拉下昭宁的手,抱在怀里一起挤到太后身边去挑缎子。
  她如何不知这是嫂嫂在担心她,这么多年来,嫂嫂总觉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其实,相比那些远嫁却英年早逝的公主们,她已经很幸运了。
  不管孙延龄如何恶心她,至少不敢对她下手,有亲人们护着,她其实也没受过什么委屈。
  挑选贡缎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孔四贞随便选了两匹就喊眼花,依偎着太后耍赖,昭宁叫人端了各色小吃来,三人一边吃着一边随意的聊天。
  太后和昭宁都没有提起美娘的事儿,而是说起今年还要再去木兰围场,问孔四贞要不要跟着。
  孔四贞自是要去的,这次围猎要给敏敏挑选额驸,她又怎么能不在呢?
  因为昭宁的缘故,顺治对敏敏多了几分疼爱,对她的婚事也更加上心。
  不像另外两位收养的和硕公主一个下嫁尚可喜之子尚之隆,一个下嫁耿继茂之子耿聚忠,看似比远嫁蒙古好些,但三藩狼子野心,又如何会真心爱护公主们?
  好在公主们人都在京城,就算与额驸不睦,也能好好的生活。
  而敏敏则是要嫁回科尔沁的,作为这一代第一个也许也是最后一个跟科尔沁结亲的公主,无论是大清还是科尔沁都尤为重视,科尔沁部已经上表了决心,无论顺治看上了哪位女婿,都会随公主常住京城。
  这一次围猎科尔沁适龄的宗亲都会去,顺治已经说了,全凭敏敏自己喜欢哪个,就将哪个领回来。
  孔四贞与昭宁和太后正说着敏敏适合个什么样的额驸,却瞧见顺治从外面走了进来。
  顺治的脸色漆黑,像是刚刚发过火,进来给太后请了个安就一屁股坐在昭宁旁边,不言不语的生闷气。
  太后嫌弃的撇了撇嘴,对着孔四贞说道:“瞧瞧,这年纪越大越娇了,这是等着你皇嫂去哄呢。”
  孔四贞低低笑了,看着昭宁不知在顺治耳边说了什么,就叫顺治脸色好看了许多,看得她好生羡慕。
  “阿贞,这段日子你就在宫里陪着额娘吧,别出去了,”
  顺治对着孔四贞说道,“过段时日就要出发去木兰围场,这次额娘不愿意去,你帮着敏敏收拾收拾东西,她大大咧咧惯了,别什么都不带,到时候也没地方给她找。”
  孔四贞放下手中的茶杯,定定的看着顺治说道:“皇上哥哥,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就算太后不去,也不至于没人帮敏敏收拾东西,顺治这么说很明显就是想将她留在宫里的借口而已,定然是宫外出了什么事不想叫她知道。
  其实还能有什么事儿呢,八成又是孙延龄搞了什么幺蛾子,她也不是小姑娘了,还能躲在额娘怀里不管不顾就当事情没发生吗?
  顺治见瞒不过,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也跟你没什么关系,就是孙延龄养的那个外室没了。”
  “没了?”
  孔四贞惊道,“怎么没的?昨儿还好好的啊,那孩子呢?”
  “孩子,也没了。”顺治答道。
  孔四贞攥紧双手,又道:“这好端端的两个人,总不会无缘无故就没了吧?皇上哥哥,你不要瞒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大早被人发现死在街上,京兆府查到他们昨日去了你府上,想问问你叫我给拦回去了,”
  顺治解释道,“我已经叫刑部和大理寺去调查,你不用急,在宫里等消息就是了。”
  “他们若想问,只管叫他们来问,别叫他们在我这儿绕圈子耽误时间,”
  孔四贞没做过,自然不惧,“昨日她们突然来寻我,我就觉得很奇怪,如今想来,说不定她早就发觉了什么,才会冒死找我,可惜我竟是没有察觉,若我能多问几句――”
  “这跟你没有关系,”
  昭宁打断了孔四贞的自责,“她们若事前就受到威胁,那见了你之后大可与你直言,又何必遮遮掩掩的?我倒是觉得,还是她们从你府上出去之后被人盯上了。孙延龄昨日在哪儿?”
  孔四贞摇了摇头:“我早就不管他的行踪了,要么是在军中,要么就是又与那些闲散子弟饮酒作乐。”
  说着,孔四贞又看向顺治:“皇上哥哥,毕竟是两条人命,我还是去一趟京兆衙门说清楚吧,别叫人觉得我仗势欺人。”
  孔四贞心中有种预感,这事儿怕是跟撤藩有关,美娘母子两个的死就是冲着她来的,既如此,躲是没有用的,她越是退缩,越会叫人有机可乘。
  事实证明,孔四贞的预感是对的。
  尽管她已经十分配合,并且京兆衙门和刑部也确认美娘母子两个离开公主府后直接回了家,期间并没有与任何公主府的人有接触,但京城里依旧流言四起,矛头直指她因妒生恨而杀人。
  御史台的很快就告到了顺治的面前,顺治却不屑一顾,只道若是孔四贞想要那母子二人的性命,根本无需遮掩。
  然接踵而来的,却是朝中主战派掀开了孙延龄这些年来私下里做的事,直言其实为三藩内应,而孔四贞枉顾皇恩,嚣张跋扈,竟敢当街杀人,可见藩王习性难改,三藩必除。
  众臣请求顺治严惩孔四贞夫妇,顺治大怒,言孙延龄之过,公主何辜?又令人拿孙延龄下狱候审。
  其实这些年来孙延龄背地里做过什么,顺治心中早就有数,之所以一直留着他,就是为了今日。
  一个外室女及其私生子被杀案,竟是牵连甚广,除了恭贞公主的额驸孙延龄之外,建宁公主的额驸,平西王吴三桂之子吴应熊亦是牵扯其中,据说正是吴应熊派人帮着孙延龄将这外室及其子除去的。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