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皇后只想当太后[清穿]——陌小洛【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22 17:20:01

  顺治立即命人将吴应熊收押,连带着同样是额驸的尚可喜之子尚之隆,耿继茂之子耿聚忠也都牵连,一并收押调查。
  一时间风声鹤唳,便是再蠢笨之人也能瞧出皇上这是要对藩王动手了,而那三位藩王却是迟迟没有动静,仿佛并不知道儿子被抓的消息。
  顺治当然不会干等着三藩造反,收押了几个额驸之后,他立刻带着几位公主一起往木兰与蒙古诸部会盟去了。
  这举动便是告诉天下人,既然三藩枉顾皇恩,那大清自然还有其他盟友,公主金贵,不会因额驸之过受到牵连,相反,她们甚至还有机会再嫁蒙古。
  原本只是为端敏公主一人择婿,如今却突然多了四位公主,其中除了建宁公主已有子嗣外,其他三位公主可都尚未有后,若能娶到,比之头婚也不差什么。
  一时间蒙古诸部亦是心动,三位公主的年纪都不算小,蒙古人成亲又早,实在难寻年纪合适又尚未婚配的,故而一些已有家室的台吉们,也都蠢蠢欲动,觉得自己也有机会。
  对于顺治这种行为,昭宁一直是不认可的。
  当初要嫁两位公主的时候,她就曾经劝阻过,毕竟她知道三藩定会出事,公主出嫁怕是难得圆满,但当时情形没有如今这般紧张,朝中安抚为主的声音也比较大,加之公主们是居在京城的,所以最终还是下嫁了。
  可成婚之后夫妻之间互相提防,又何谈举案齐眉,几年下来,具是怨偶。
  如今额驸们下了狱,眼看着公主们要解脱了,却又被顺治拎来了蒙古,瞧这种待价而沽的架势,公主们着实可怜。
  昭宁为此特意劝了顺治,希望他能多顾及公主们的心意,然而顺治却叫她自己问三位公主。
  孔四贞对再嫁没什么兴趣,她年纪最大,已经过了渴望良人的时候,只盼着快些结束,叫她一个人好好的快活。
  倒是柔嘉、和顺两位小公主竟是愿意改嫁的。
  “皇额娘,当初我们离开家进宫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承担什么责任的,这些年虽然所托非人,但因为汗阿玛和您的庇佑,却也不曾受过什么委屈。”
  柔嘉公主是安亲王的次女,相貌算不得出众,性子却沉稳大气,很有皇室贵女的风范。
  “出行前,汗阿玛是问过我们的意愿的,他说这一次让我们自己挑,若是有喜欢的,他会为我们做主,若是没有,也不强求,”
  和顺公主亦是温婉可人,“能得汗阿玛和皇额娘如此疼惜,是我们的福气,您放心,我们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们不会辜负您的期许,会过得很好的。”
  孔四贞叹道:“竟是我最不得皇上哥哥的宠了,这话他怎么不对我说呢?”
  昭宁笑着摇了摇头:“与你还用说这许多?有本事你就给我带个新额驸回去,别总是嘴上厉害,做起事来还没你两个侄女痛快。”
  孔四贞气结,赌咒一定要让昭宁打脸,可真到了围场该出头的时候,她反倒退缩了。
  那些有家室的她不屑,年轻的小伙子她又臊得慌,横竖没一个合适的,何苦在外人面前现眼呢?
  然而她却不知,有一个人一直远远的看着她,想上前却又不敢。
  “又想被网子捆起来挨鞭子了?”
  傅达礼突然出现在那人背后,“偷窥恭贞公主,你好大的胆子!”
  那人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傅达礼,方才长出一口气,拱手道:“师父,您可饶了我吧。”
  这人正是曾给傅达礼做过一个月徒弟的额日敦巴日。
  数年不见,当初那个莽撞的蒙古少年如今已经出落成丰神俊逸的公子,若非傅达礼眼神好,决计认不出他的。
  “听鄂缉尔王爷说你如今有个名号叫‘玉面诸葛’,我还以为是混叫来玩笑的,可如今这一见,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傅达礼也是惊讶的很,“这走出去说是个风流公子还差不多,哪里像是常年从军的人。”
  额日敦巴日咬了咬嘴唇,只道:“我听闻恭贞公主的额驸虽也是行伍出身,但一向颇有才名,还经常为她吟诗作赋,若我也能,公主会不会多看我几眼?”
  傅达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什么玉面诸葛,根本还是当初那个傻不愣登的笨小子!
  一想到额日敦巴日对着孔四贞吟诗作赋的场景,傅达礼就忍不住想笑,正好谨雅有孕没跟来他很无聊,倒不如看看热闹,回去也好讲给谨雅听。
  “确有此事,”
  傅达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公主和额驸鹣鲽情深,如今额驸出了事,只怕公主心中难受,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额日敦巴日这便上了心,第二日,孔四贞就收到了一张未署名的情诗。
  “这是什么玩意?”
  孔四贞眉头紧锁,“谁送过来的?”
  侍女们摇头表示不知道。
  孔四贞只当是哪个痴心妄想的蒙古人胡闹,并没当回事,结果之后的每一天,她都会收到不同的情诗,有的塞进她的门缝,有的塞在她的食盒里,有的塞在她的马鞍上,简直无所不在。
  可偏偏这些情诗都不署名,叫孔四贞想找人算账都找不到。
  孔四贞气急败坏的叫来了侍卫,令他们严防死守,终于将那送信之人给抓住了。
  额日敦巴日没想到他只是来送个情诗竟然会被十来个侍卫埋伏。
  他倒不是没有还手之力,只是――
  不敢。
  这些侍卫很明显是孔四贞的人,若是不小心打伤一个,他可赔不起。
  于是孔四贞再次见到额日敦巴日的时候,他又被麻绳绑了起来,可惜这一次没有柱子,只是将手反绑在背后罢了。
  “额日敦巴日?”
  明明看起来与印象中完全不同,但孔四贞却不知为何脱口而出这个名字。
  额日敦巴日颇有些垂头丧气的模样,闷闷的“嗯”了一声。
  “怎么着啊,几年没见,还记着当初的仇呢?”
  孔四贞看着面前青年委屈巴巴的模样,感觉十分有趣。
  额日敦巴日赶紧摇头道:“没有,当年公主对我只有恩没有仇!”
  “那你闲来无事往我这儿塞这些恶心玩意做什么?”
  孔四贞将一大摞情诗拍的啪啪响,“皇上哥哥给你的师父,就教你这些玩意了?”
  好好的一个憨厚青年,怎么变成浪荡公子了?
  别让她知道是哪个混账玩意教的,不然非得让他好看!
  “不是师父教的,是我自己学的,”
  额日敦巴日抬头看向孔四贞,“是我写的不好吗?那我回去再好好学学,一定能写的比那姓孙的更好的!”
  孔四贞有些愕然的看向额日敦巴日:“你与他比什么?”
  额日敦巴日委屈的低下头:“我知道我不能与他比,他是有名的才子,可我再怎么装,也还是个粗汉子。”
  “没说你写的不好,”
  孔四贞挥手叫侍卫们退下,自己起身走到额日敦巴日面前,“我是问你,为何要学他,他又不是什么好人,你平白学他做什么?”
  额日敦巴日依旧低着头:“可他是你的额驸,你一定很喜欢他吧。”
  孔四贞心中一动,突然有些明白面前的青年想要做什么了。
  她蹲在身子,与他平视,柔声问道:“额日敦巴日,你成亲了没有?”
  额日敦巴日摇了摇头,然后像一只小狼一般眼巴巴的盯着孔四贞,仿佛她是一块鲜美的肉。
  这眼神,竟是与当年一样,丝毫未变。
  如今的孔四贞却不似当年,当年她还要顾忌体面,有些事知道却只能当成不知道,而如今,她却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朝廷要除三藩的决心已定,孙延龄这些年四处逢迎,安插眼线,倒卖消息罪证确凿,顺治决计不会留他性命的。
  而她,很快就要自由了。
  所以如今再面对这样纯粹的眼神,孔四贞的心境大不相同,只觉得,好像挺有意思的。
  “那你身边,可有伺候房事的丫头?”
  孔四贞以手轻抚额日敦巴日的脸颊,继续问道。
  额日敦巴日不知所措的张了张嘴,却没出声,还是摇了摇头。
  孔四贞笑了。
  很好,是个好孩子。
  也许正如皇嫂所言,她做事应该更痛快一些。
  不若当真带个新额驸回去,叫皇嫂看看她的本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9点还有一章,但是完全没有理智也不负责,孔四贞vs额日敦巴日那啥啥,请慎重购买,不能带脑子看,在意ooc的小可爱们可绕行,不影响剧情。
第97章 番外――孔四贞(无责任)
  青天白日,孔四贞的帐子门却关得严严实实的。
  门口守着两个侍女,都是孔四贞的心腹,其余不管是侍卫还是太监,都被撵得远远的。
  额日敦巴日反绑双手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孔四贞的手指从他的脸颊上慢慢滑落,顺着他的下巴抚上他的脖颈,最后停留在喉结处。
  额日敦巴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喉结如滚珠般上下滑动。
  孔四贞似乎觉得很有趣,竟用手指顺着那滚动的喉结上下轻点,引得额日敦巴日微微发颤。
  “我觉得,你自己学的不太好,”
  孔四贞朱唇轻启,声音里带着蛊惑的味道,“你应该找个师父教教你,你说呢?”
  “我,我听公主的。”
  额日敦巴日的声音有些发颤,当年敢将陌生姑娘捆回家的莽汉,如今却乖顺的如同一只大狗。
  孔四贞的手指继续向下,勾着额日敦巴日的领子继续问道:“那你拜我为师如何?我来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不等额日敦巴日回答,孔四贞已经勾开了他的第一颗扣子。
  额日敦巴日没有说谎,他之前一心只想着要有出息,整日泡在军营中,当真是从未有亲近之人的,对男女之事,更是没有经验。
  孔四贞是他暗暗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是他连胡思乱想都会觉得亵渎了的人,他从不敢妄想会有一天能与孔四贞单独相对,更遑论被她这般温柔缱绻的挑逗。
  青年的脸颊绯红,眼睛变得湿漉漉的。
  孔四贞话中的意思他能听得懂,但却不敢答应,生怕这是她的试探,一旦他没把持住,今后就再没有机会了。
  “你不愿意?”
  孔四贞不满的皱起眉头,松开要继续解扣子的手,做出要退开的样子。
  额日敦巴日急了,不再想那么多,立刻喊道:“我愿意,愿意的!”
  “嘘――”
  孔四贞捂住额日敦巴日的嘴,“不准出声,若是叫人听到,我就说你闯进我的帐子,想要――”
  孔四贞靠近额日敦巴日的耳朵,轻轻吐气,“想要对我无礼。”
  额日敦巴日又是一颤,却乖乖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乖孩子。”
  孔四贞终于将额日敦巴日的扣子全部解开,又将手伸到他的外衫里面,去拉里衣的带子,“让我先瞧瞧,这些年你在战场上可受了伤?”
  拉开里衣带子之后,孔四贞双手抓着额日敦巴日两侧的衣领,一用力,将他所有衣衫一起往后拉去。
  青年结实的肩膀和胸膛立刻露了出来,因为他的手还被反绑着,所以衣衫并未掉落,而是都堆在一起,叫他像是被人强迫了一般,竟是多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额日敦巴日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他有些慌,不知所措的看着孔四贞,不敢出声,更不敢躲闪,只能任由她上下打量,仿佛要看清他的全部一般。
  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多年学得的礼教规矩这样告诉额日敦巴日。
  可公主喜欢啊,他又如何能拒绝?
  额日敦巴日咬紧嘴唇,他不傻,他知道接下来应该会发生什么事,他也知道以他如今的身份绝不配如此,若是叫人发现便是死罪,可此时,他却根本无力抗拒。
  不是因为手上的束缚。
  他若想逃,就凭这区区麻绳,又如何能困得住他?
  而是因为她是孔四贞,是他心心念念的公主。
  便是明知道前面会是地狱,她在对他招手,他也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公主――”
  额日敦巴日的声音变得低沉,“可以放开我吗?”
  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应该他主动?
  孔四贞勾了勾嘴角,用手指捏住额日敦巴日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她。
  “你可是我抓住的贼,再没受够惩罚之前,休想逃跑。”
  额日敦巴日温顺的抬着头,眼睛里只有孔四贞:“我不会逃的,公主抓住了我,我自然任凭公主处置。”
  “哦?”
  孔四贞眼波流转,“我能相信你吗?”
  “额日敦巴日可以把命给你,我的公主。”
  青年的眼神一如当年的虔诚。
  孔四贞的神色逐渐变得复杂,她似乎在心中衡量着什么,眯着眼睛盯着额日敦巴日,一直到额日敦巴日的脖子发酸的时候,方才开口说道:“额日敦巴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不愿,我现在就放你走。”
  “可你若是留下了,从今以后,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孔四贞捏着额日敦巴日下巴的手逐渐往下,转而握住了他的喉咙,“我这个人霸道又不讲道理,我的东西,是决不许别人碰的。你若是脏了,不管你是封了贝勒还是王,我都会亲手毁了你。”
  “我曾经轻信过一个人,赔上了自己,却没换来他的珍惜,”
  孔四贞的手指微微颤抖,“为了大局,我恶心了这么多年,却终究遗憾不能亲手处置了他,而你――,若是你敢负我,我绝不会再隐忍,我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的。”
  孔四贞微微收紧手指,直勾勾的看着额日敦巴日的眼睛,“额日敦巴日,你可要想好了,莫要等看到阎王的时候,再怨我没有给你机会。”
  喉咙间的压迫叫额日敦巴日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可他却依旧昂着头挺直脖子,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坦然交到孔四贞的手里。
  他错了,他一直以为以孔四贞的性子,必是很喜欢孙延龄才会嫁给他,与他携手多年的;
  他以为这么好的公主,孙延龄定是会分外珍惜,绝不会叫她受到一丝伤害。
  若是当年他能多打听打听,而不是选择逃避,若是他知道孙延龄竟然对她不好,那他绝不会窝窝囊囊的待在草原上自以为这才是对她好,他会追去北京城,哪怕被严惩,也要当面告诉她――
  他喜欢她,从来不是少年任性,而是从第一眼见到她,就将她刻进了心底。
  他不在乎她是不是嫁过人,甚至不在乎当时她能不能跟孙延龄和离,只要她愿意,他就会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哪管为奴为仆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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