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六t花的这几位一看就是公司的优秀员工,哪怕裸奔上班老板都不会眨一下眼。
资本的世界真是太真实了。
白兰倚在门边上,今天的他换了一身黑色长风衣,一看就是和桔梗他们同款的制服。
他对我的黑魔咒制服非常不满,干脆拿了一件六t花的衣服让我也换上。
我皱眉道:“你对制服的品味五年如一日的糟糕。”
“可能是不够了解吧,茉莉酱可以多穿几种让我学习一下。”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思索了一会接着道:“我还没见过茉莉酱穿校服哎,西装说不定也不错,下次找我常穿的那家订……”
白兰没有机会说完后面那些污染听觉的话了。
一道靓丽的抛物线被他用棉花糖袋子击落。
这次房间里的闹钟没有躲过这一劫,彻底报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好耶!
铃兰真的好可爱【】
起标题真的好麻烦已经不知道起什么了。这周双休又没了被通知加班,每天挤时间码字,努力完成榜单中。
我还挺喜欢读评论的,每个评论基本上都会回复啦。
其实这篇一开始只准备写五万字,结果现在越写越多……感谢在2022-07-28 22:26:54~2022-07-31 22:28: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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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半场香槟
白兰留给彭格列的时间是十天。
除了翌日我睡了整整一天,这几天我都一个人蹲在卧室里打游戏。
本来是挺好的,但我快乐的游戏时间总是被各种意外打断,锁门也没用。
每次只要白兰不在,桔梗总是时不时对着我的门猛敲,说话还温温柔柔说给我送咖啡和零食。如果我在激烈团战,一旦持续十秒钟没有开门回应,他就会破门而入。
还带上铃兰给我戒网瘾。
我说你们既然这么喜欢我,一秒钟都不能让我离开视线,不如一起打麻将。
遗憾的是雏菊并加入不了这场游戏,因为他每次看到我情绪都非常激动,以至于语无伦次。
“好漂亮,好漂亮……”
他突然把许多几近枯萎的小雏菊塞给了我。石榴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在雏菊丢下那个破烂不堪的兔子玩偶前,一把拽住了他。
被限制住行动的他整个人陷入了低迷:“我想要抱一下,不行吗……”
石榴的神色渐渐有些奇怪,把那个兔子粗暴地扔到了他的怀里,表情有些烦躁。
“离这个女人远一点。”
他像是被石榴的吼声吓到了,样子害怕极了,又缩着脖子抱着那个玩偶坐在角落里呜呜咽咽。
我印象中他好像一直这么自闭,石榴却突然道:“雏菊一直喜欢快要毁灭的东西。”
这个红头发的男人一直是六t花里最正常的那个,虽然他一向不太喜欢我,但比起桔梗来他要好懂多了。
我小心翼翼道:“我是得绝症了吗?”
“……”
他忽然又不是很想理我了,反正他一直觉得除了白兰外大家的脑子都不太正常。
看样子不是绝症。
我说:“放心,我不会自杀的。”
“谁关心你会不会死啊。”
不过是和我说了两句话,他看上去更心烦意燥了。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用,但是白兰大人看上去很需要你。”
我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你这个女人。”
“我也算你的半个老板吧,能不能说话稍微客气点啊石榴桑。”
“谁要给你打工啊!”
我嗦着冰棍道:“那你最好现在祈祷白兰和我百年好合。”
“……”
他无语凝噎。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愉快地决定道:“既然没什么事情不如大家现在就来打麻将吧。”
厨房的桔梗以没有准备麻将桌为理由拒绝了我的要求。
偏偏这个时候白兰回来了,我一看也没必要继续打麻将了,回屋打开了主机,他还自己拿了手柄过来。
桔梗总是能在这种方面准备得无所不至,除了我需要的东西他都准备了一遍。
我懂了,已经完全懂了。
就连厨房里的披萨都是意式的,我想吃水果披萨结果被所有人投了反对票。
啊啊啊啊可恶的意大利人。
我和白兰在美国的时候,曾经因为买回来的食物里面混入了夏威夷披萨差点吵架。因为他的披萨里面禁止放菠萝,而且自己不吃还不许我吃。
霓虹有人做草莓麻婆豆腐我说什么了吗?
谁知道他在这种时候异常执着,当着我的面把披萨倒进了垃圾桶,还说我挑战了意大利男人的底线。
你们的意大利人的底线令人不解。
如果非要说这种刻板印象,我寻思着他不比手势也没见说不了意大利语啊。
本着尊重民族文化的态度,最后我妥协了。
这和他去超市买了一大罐菠萝罐头陪我炫完了蛋糕没有任何关系。
桔梗每次路过房间门口都要对我不思进取打ACT动作游戏和FPS射击类游戏的行为表示鄙夷,连带我的精彩击杀和操作集锦都不屑一顾。
现在白兰接了手柄,我俩坐在卧室里打马里奥。
桔梗看着屏幕上两个蹦蹦跳跳的水管工,没有发出任何质疑。
甚至倒了两杯拿铁。
哦吼,双标狗。
习惯了,我完全不会生气,毕竟不是我给他开工资。
我不知道已经第多少次莫名其妙掉陷阱里了,眼睁睁地望着屏幕里存活的另外一个小人试图逃离犯罪现场。
白兰抢先一步打开机关把我直接丢到水里的画面反复重演,我把手柄一甩,咬牙切齿道。
“你是完全没有事情做吗?”
他说自己是在消除战斗前的紧张情绪。
我看了看他脸上坏事得逞后无法抑制的笑意,又看了看窗外泳池里欢快扑腾的铃兰和厨房里做饭的桔梗。
紧张个屁。
“你是真看不起彭格列。”
“总是赢也很无聊诶,不是给过他们机会了吗,直接进攻的话结果也是一样,但没有现在有趣。”
他打了个哈欠,端起了那杯糖分超标的拿铁。
“我很期待明天的Choice战哦。”
说得真好听。
我已经彻底没有了打游戏的心情,面无表情道:“你不是因为担心这群中学生鱼死网破,会拿不到戒指才给他们机会的吗?”
“茉莉酱的超直感真可怕。”
“是吗?直觉还告诉我,你明天会用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赢下Choice。”
他扬起了声音,夸张道:“哇真不愧是茉莉酱,全中诶。”
你很自豪喔!
和自己老婆打游戏都能毫无负担坑队友的男人,还能放过一群涉世未深的中学生吗。
我些许疑惑:“你真不怕小正看出来吗?”
他关掉了游戏,随便打开一个抽屉就找到了目标,嘴里咬着棉花糖含糊道:“小正和茉莉酱不一样哦,他不会怀疑的。”
我震惊。
白兰的信誉在入江正一心里居然还没有破产吗。
果然,上当受骗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白兰今天只穿了一件T恤,房间空调的温度让他裹了个毯子在身上,我要调高点又死活不愿意。
变了,都变了。我以前可是说什么他都会答应,除了披萨上放菠萝。
所以爱会消失是真的。
短短半年已经让人觉得我们的感情已经遭遇了数度危机,七年之痒我看是没有机会了。
等到婚姻破裂的边缘,他肯定会先下手避免净身出户。
在此之前我会想个办法把他送到复仇者监狱。
如果他有罪,法律不会制裁他,但是黑手党会。
虽说入行不久,但我已经很快了解了这一行的生存状态,彻底适应了这群人的思维逻辑。
小家族械斗,打不过就找靠山,大家族开始谈判,谈不拢就发展成为大规模械斗。
就算是死伤过半,这样做也没有触犯他们的规则。
复仇者监狱把这当做丛林法则的一环,只有波及到普通人或者犯下不可饶恕的残忍罪行才会出面。
我把这叫做维护生态环境。
如果大家都搞得太过分就会乱了套了,普通人还有他们存在的价值。
大家都会有默契地禁止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
没人想上社会新闻。
每次我指着意大利电视台里骇人听闻的早间新闻问白兰是不是黑手党干的,他都会说对对对,所以这些人都被复仇者带走了。
密鲁菲奥雷目前被不小心关在复仇者监狱的只有一个人,所以白兰清清白白,说自己公司是守法企业。
他是专门钻法律空子。
世界性规模的战斗他都能局限在黑手党的范围内,看入江正一那着急的模样,我估摸着白兰是真的快要统治世界了,却到现在也没有警察上门把他带走。
奇妙的合法性审查通过了。
我逐渐理解了复仇者监狱的逻辑。
他们只抓现行犯。
白兰晚饭的时候突然说不准备带我去Choice。
桔梗第一个赞同他英明的决定。
一切都是因为刚刚他接到电话说尤尼不见了,他接电话时和颜悦色的表情和轻声细语的模样让我回想起那天在梅洛尼基地的时候。
他真的很生气。
饭桌上的气氛凝重了起来,只有我捕捉到了铃兰“好耶”的表情,她还乘机多吃了两口慕斯蛋糕。
看着她的模样我突然想起半夜找水喝的时候,看见有个瘦小的影子在角落里咯吱咯吱地啃东西。早上起来不但在客厅的垃圾桶里发现了薯片袋子,还有一堆棉花糖的包装纸。
睡前让她刷牙的行为毫无意义,我就好奇她和白兰谁的牙会先烂掉。
空气这么凝固的情况下,只有我和铃兰在安稳吃饭。
小动物的直觉让铃兰没有在餐桌上开口,但是没有影响到她的胃口。
桔梗虽然人很差劲,但是他的手艺真的很行。要不是知道他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社畜,我还以为是哪家餐厅的主厨。
今天的晚餐其实相当丰盛,比前几天明显要精致上一个档次。我合理怀疑他们想要半场开香槟,提前庆祝还没有影子的胜利,虽然接了电话后就剩白兰一个人在喝红酒。
是我打破了这个死了人一样的寂静。
我说既然不用去Choice,那我去睡觉了,明天起来也不要叫我。
“那可能不行。”
仿佛刚刚餐桌上凝重的气氛根本没有存在过,白兰又恢复了之前轻松的模样,语气懒散又慢悠悠道。
“明天茉莉酱不能待在这里,我会让人把你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他看上去好像还在发愁:“毕竟尤尼酱莫名其妙就不见了,总觉得这里好像也不是很安全。”
桔梗忽然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
看得我冷飕飕的,又觉得他的眼神有点说不上来的恶心。
“茉莉太弱了,等我回来就来找你!”
全场最高兴的只有铃兰一个人,说完就被桔梗按住了头。
石榴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
“是的,白兰大人。”
桔梗起身道:“我马上就去安排人选。”
他离开餐厅前顺带拉走了喜上眉梢的铃兰。
最后餐桌旁仅剩的石榴这饭也吃不下去了,他奇怪白兰为什么没让人去把尤尼找回来。
白兰说这件事不重要。
他笑容满面道:“尤尼酱明天一定会出现哦。”
等全部人都走光了后,他又有心情吃饭了。
今天桔梗做的是牛排。
白兰的餐刀切下去的时候,我觉得牛肉在惨叫。
他的动作依旧精准优雅,我只是在可怜那块牛排。
在得知尤尼失踪的消息后他原本是不在意的,结果不到两秒的时间里眼底的情绪忽然晴转暴雨,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情。
他早上的好心情荡然无存,说完话后没有再看我一眼。
盘子里那块牛肉像是比我还要好看。
根据以往的经验,这时候和他说话可能会发生难以预料的事情。
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向是想起一出是一出,想到明天要早起,我决定放他一个人冷静一下。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就被叫醒了。
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睡醒。梦里有个八爪鱼把我勒得喘不过气,想要呼吸,人又像是沉到了水里。刚一张嘴,就被什么东西混着海水一同涌入,把迫切需要氧气的口腔连同肺叶一起封死。
我差点在梦里体验了什么叫做溺亡。
果然一个晚上过去后白兰又恢复如常,他醒得比我还要早,在我的耳边疯狂地摆弄他那个闹钟。
“叮铃铃――”
“叮――”
我闭着眼睛,伸出一只胳膊,让这个闹钟迅速离开了这个世界。
隐约听到了有人在笑。
下一秒,一道强烈的白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把我叫醒的不是清晨第一道阳光,而是拉开了窗帘的白兰杰索。
我骂骂咧咧起来了,他笑得更开心了。
他这种人,在我高中同学嘴里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无妻徒刑。
我却没有本事让他被爱判处终生孤寂。
气得我早饭都没吃两口,第一个离开了这栋别墅。
完全不用收拾行李,我也没有几样能用的东西。白兰说那边什么都有,绝对都是我喜欢的牌子。
我怀疑地看了一眼桔梗。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的眼神游移得比平时还要快上一秒。
我断定他是心虚,但是白兰那自信的微笑又让我停止了思考。
算了,大不了和这几天一样凑合一下,反正迟早还得回家。
这次他没有用超炎传送,直接让人带着我在天上飞,据说这些人都是他培养的A级战士。
在天上我彻底失去了方向感,还好我没有恐高的毛病,只觉得在天上飞了得有一个多小时。原本刚上天的时候我就发现之前的别墅在森林里,我们几个人的途径了完全不认识的城市,又强行绕了过去,到了另外一片荒无人烟的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