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密爱/谈谈情说说爱——酥心糖【完结】
时间:2024-01-12 14:31:31

  我忍着哭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愉快:“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你了。”
  这是第一次,我大胆又狂热的向一个男人袒露了自己的心声。
  即便以前那么爱沈寒,我也从未说过这种话。
  傅言殇那边沉默了几秒,在我以为他被我的话震惊了的时候,他却一字一句地说:“秦歌,我也想你了。”
  我心湖一荡,无声的哭哭又笑笑,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感情得到回应的感觉。
  很幸福,很甜蜜,很美妙。
  “晚上一起吃饭吗?”我问。
  “嗯。”傅言殇补充了一句:“不在家里吃。”
  我一愣:“那在哪里吃?”
  “酒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酒店吃,可也无心追问到底,因为我已经确实这个男人不会伤害我。
  约好了时间和地点后,我径直回公司。
  坐下不久,安妮便敲了敲门。
  “秦总,傅司明和方雅、张妈的关系,我已经查清楚了。”
  我示意安妮坐下,“他们是俗套的三角恋关系吗?”
  安妮说:“不是呢,傅司明可不是个长情的人,分手了就再没有联系过张妈。可方雅知道了傅司明和张妈那一段感情后,就亲自找了张妈的新婚丈夫谈,让他看好自己老婆,别戴了绿帽还不自知。”
  “结果张妈老公很不高兴,喝得酩酊大醉,失足坠河身亡了。”
  “张妈的婆家在农村,思想比较守旧,将张妈扫地出门不算,还逼着张妈父母退回彩礼钱。可怜张妈父母都是本本分分的工人,就拿家里老人治病的钱还了彩礼钱,偏偏张妈的爷爷当晚病发,因为没有钱去医院,活生生在家里面咽气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张妈对方雅的怨恨从何而来,“然后呢?”
  “之后张妈就生下了孩子,巧的是方雅也是在同一天分娩,两个人都是在一间医院分娩的。可据当年给张妈助产的护士说,张妈在分娩当天就抱着孩子离开了。”
  我皱了皱眉,“所以,张妈有可能将方雅的孩子掉了包?”
  “是的。再后来,这两个女人在家政中心碰上了,方雅特意挑了张妈,让张妈在她家里做牛做马。”安妮叹了一口气,“可想而知,张妈有多痛恨方雅了。”
  我百感交集,“这样说来,方雅的亲生儿子怕是已经被张妈弄死了。”
  安妮点点头,“嗯。我也觉得。讲句不好听的,要是真正的傅家少爷还活着,估计会回来和傅言殇争夺家产的,张妈怎么可能让这种情况发生,百分百弄死方雅的儿子了。”
  我闭上眼就又睁开,拒绝回想张妈对我的排斥和厌恶。
  “安妮,帮我查清楚傅言殇的移植手术有没有成功,还有……查查李寂桐,要快。”我怕傅言殇真的时日无多了。
  安妮听到‘李寂桐’三个字后,怔了很久,不敢置信地问我:“秦总,你要我查的,是国外臭名昭彰的变态妇科权威李寂桐吗?”
  我懵了一下,“你认识她?”
第188章 惊,老公告诉我真相
  “我当然认识她。”安妮说着说着,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像是触及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往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
  说实话,和安妮共事了那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她流露出恐慌、羞愤的表情。
  “她怎么个变态法?”我忍不住问。
  安妮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稳住情绪,“当年我在国外读书,同寝室有个姐妹怀孕了,就去堕胎,结果被她搞到子宫都切除了!”
  我无法想象李寂桐会故意做这种变态的事,就说:“也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安妮立即愤恨地反驳道:“当时我们并没有把她往变态医生那方面去想,可那个姐妹去进行术后复查的时候,才意外发现经她手进行堕胎手术的女人,大部分都在堕胎后被切除了子宫。”
  “后来这些受害人联名起诉她,但因为证据不足,只能不了了之。反正李寂桐这个人,在国外医学界算是声名狼藉了,没有医院愿意用她的。她的家族受不了舆论压力,还公开声明她和李家脱离关系了。”
  这样说来,李寂桐是走投无路才回国的吗?
  我一下子想到了她喂宇涵吃早餐时那种专注的眼神,万一这个女人找不到宇涵的亲生父亲,会不会抓住傅言殇不放?
  毕竟她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
  我使劲甩了甩脑袋,不愿再想这些烦心的事。
  安妮大概察看出我心情不好,冲了杯热咖啡给我,“秦总,讲真,你还是别跟李寂桐有交集比较好,我和我大学寝室的姐妹,都觉得她是个心理变态!”
  我说:“嗯。我和她哪会有什么交集呢。”她是傅言殇的朋友,又不是我的。
  安妮似乎仍然不放心,又提醒了我一句:“反正小心一点总是好的,这种心里不正常的人就像个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炸了。”
  我笑了下,“知道了,经历过那么多事,我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任人作践。哦对了,傅司明的身体没什么问题,生活不能自理是装出来的。”
  “那需要我想办法戳穿他吗?”
  我想了想,“暂时不要戳穿他。快过年了,年夜饭之后再说吧。”
  安妮没再说什么,把需要批示的文件递给我之后,就出去了。
  我把文件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有几个合作计划都是和知名大公司合作的,而且利润还非常可观,不用想,肯定是傅言殇在背后牵线搭桥的了。
  可是,比起做一个富足的女强人,我更希望成为他风雨同舟的枕边人,仅此而已。
  下班时间很快到了。
  安妮捧着一大束蓝色鸢尾花走进来,“秦总,傅言殇订的花,蓝色鸢尾花的花语好像是宿命吧?”
  我心下一抖,“蓝色鸢尾花的花语,不是绝望的爱吗?”
  安妮一怔,连忙用手机查鸢尾花的花语,估计是搜索到的结果都不怎么好,沉默了好一会后才说:“可能傅言殇就是看见鸢尾花不错,没研究过花语这些……”
  我自欺欺人地扯出一个微笑。
  傅言殇一贯是个温润细致的男人,怎么可能会随意送花给我,怕是已经在给我做心理铺垫,让我逐渐接受他将不久于人世这个事实了。
  *****
  傍晚七点。
  我捧着花踏进酒店。
  酒店侍应立即迎了过来,说道:“少夫人,傅少1106房等您。”
  我一愣,吃饭就吃饭吧,怎么还开房了?
  可既然来了,我也懒得打电话,直接乘电梯上楼。
  叮——
  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绚烂的礼花便四射开来,走廊两旁,是一字排开的戴安娜玫瑰。
  萧禹又拉爆一个礼花,笑嘻嘻地问我:“嫂子,惊喜吗?”
  我被惊呆了,还没做出反应,傅言殇已经一步步走到我的面前,单膝跪下:“一直觉得我们之间缺了点什么,迟来的求婚,你还愿意接受吗?”
  我做梦都想不到傅言殇会补了一个求婚仪式给我,一下子讷讷地看着他,想哭又想笑。
  “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的声音颤得厉害,分不清楚这是梦幻还是现实。
  萧禹挤眉弄眼地推了我一下,“嫂子,快答应啊,这可是傅言殇有生以来第一次跪女人呢。”
  我红了眼睛,拉起傅言殇,“傻气,我不在乎这些仪式。我……只在乎你。”
  傅言殇牵着我走进房间,酝酿了一会,才问我:“若是有一天,我和厉靳寒站在敌对的位置,你会站在我这边,还是站在他那边?”
  我茫然道:“你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怎么可能会敌对?”
  傅言殇示意萧禹关上房门,沉沉地说:“人心是世上最复杂的东西,我至今也想不明白厉靳寒为什么想我死。”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说辞,“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厉靳寒连自己的肾都愿意给你,怎么可能希望你死?!”
  萧禹像是憋不住了,抢先一步嚷嚷:“他由始至终就没打算过拿自己的肾救傅言殇,他之前让你帮他签手术同意书,只是为了博取你的好感而已。”
  “傅思瑶就是他找混混碾死的,因为傅思瑶意外知道了他的惊天秘密,他必须杀人灭口!”
  萧禹说着,打开iPad,登录傅思瑶的个人空间,“可惜他做梦都想不到傅思瑶有写日记的习惯,那晚出门之前,就把他的秘密写下来了。”
  我看看傅言殇,又看看萧禹,就是没有勇气去看iPad。
  “傅言殇,你先告诉我,你的移植手术到底有没有成功?”
  “成功了。”傅言殇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真的。让沈寒和厉靳寒误以为手术失败,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
  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喜的是傅言殇不会死,悲的是没办法相信厉靳寒竟会表里不一!
  “本来想等查清楚一切后再告诉你,但一想到你每天都胡思乱想,我的情绪也莫名跟着狂躁不安。”傅言殇握紧了我的手,仿佛我就是他拼了命想去珍惜的宝贝一样。
  我缺失的勇气就在他的目光中逐渐复原,视线移到iPad上显示的文字上!
第189章 他喂我,
  只见屏幕中文字的排版很精致,还有好几处是红色加粗字体。
  可见傅思瑶当时已预料到不测,遂用心地写下这些秘密。
  我逐字逐句地念过去,心中的震惊到达极点,连带着嗓音也变得颤抖起来:“厉靳寒和楚玥勾搭已久,当初也是他唆使楚玥假车祸离开我哥的,因为他就想看到我哥悲痛欲绝。”
  “当楚玥酒后吐真言,告诉我厉靳寒竟然是这种人的时候,我惊呆了。我想不明白这个人怎么可以表面上和我哥称兄道弟,背后却藏了那么多阴险的心思!”
  “楚玥告诉我,傅司明之所以对秦歌起了邪念,也是厉靳寒煽动的,目的同样是想让傅言殇痛苦,忍不了,可又下不了狠手。”
  “我知道这些之后,真是太气愤了,刚才厉靳寒打电话问我行踪,我没来由的感到害怕,他这么歹毒,怕是要杀我灭口的吧?”
  ……
  ……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日记的最后还写了什么,我不清楚。只知道眼泪将视线浸染得一片模糊,只知道在我心里脑里盘桓的,都是加粗的红色字体。
  厉靳寒才是那个心理扭曲的大变态!
  厉靳寒阴险狡诈,很可怕!
  厉靳寒的阴谋诡计藏得太深,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我使劲甩了甩脑袋,一时之间,竟觉得自己无法接受傅思瑶日记里写的这些,垂死挣扎般低吼:“楚玥说的话,根本没有可信度!傅言殇,萧禹,你们相信厉靳寒是这种丧心病狂的败类吗?!”
  傅言殇薄唇一抿,笑得有点苦:“我很想相信一切都是假的,但思瑶断气之前望向急救室外那种绝望又恐惧的眼神,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恰好是厉靳寒所站的位置。”
  萧禹叹了口气,“当时我还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傅思瑶咽气的一刹那,厉靳寒会摊开手掌插入裤兜,这个动作,是他心情愉悦时才会不自觉做的啊。”
  我心乱如麻。
  一个是我想共度余生的男人;而另一个,是一直以来无条件支持我的朋友。
  我不想割舍掉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
  之后萧禹很自觉的闪人,关上门的同时还说了一句:“嫂子,你一定要好好享受今晚啊,这可是傅言殇的第一次烛光晚餐!”
  烛光晚餐?
  我愣了几秒,这个最不善于甜言蜜语和浪漫的男人,竟为我去做浪漫的事?
  “傅言殇,我其实不需要这些,我想要的从来都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傅言殇点点头,“知道你不在乎形式,可我就是想给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老婆。”
  我在他霸道的宠溺下节节败退,红着眼睛说:“只要你给的,我就要。”
  “行,就这样愉快地说定了。”傅言殇抬眸看着我,用特别认真地说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离开我。”
  我吸了吸鼻子,用同样认真的语气说:“知道了,除非有一天,你亲手用刀子捅我的心,否则我绝不会离开你。”
  他一听,心满意足地笑了下,亲自将牛排切成可口的一小块,然后喂我。
  我享受着傅言殇对我的好。
  摇曳的烛光很暖,他的一言一行也很暖,以至于我暂时忘却了所有难过的事,。
  “怎么光顾着喂我,我吃饱了,你不吃吗?”我舔了舔嘴角的酱汁,问他。
  傅言殇手臂一挥,把刀叉递给我:“我在等你喂我。”
  我感到脸上蹿起一阵热浪,讲真,我还是第一次和异性这么亲密的互动,心里总觉得有点羞怯,便闷头切了牛排,送到他的嘴边。
  傅言殇薄唇轻启,自然而然地咬住牛排,一番细嚼慢咽过后,皱着眉说:“太大块了,切小一点。”
  我“噢”了一声,又切了一块送到他嘴边。
  可这个男人还是嫌太大,来来去去切了又切,一份牛排我整整喂了他半个小时。
  一顿烛光晚餐吃下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为什么每样餐点都要我喂你?”
  “因为我喜欢这种感觉。”他起身,拉着我走到落地窗边,“你呢,喜不喜欢今晚这种感觉?”
  “我……不喜欢。”我撇撇嘴,违心地嘀咕道:“总是我喂你,不公平。”
  傅言殇拥我入怀,唇瓣轻轻贴在我的嘴角,“公平起见,我决定好好地喂你。”
  话音还未落,他温软的舌尖已经滑进我口中,细腻地辗转、厮磨着。
  我禁不住颤了一下,自然知道他说的喂我,是用什么来喂。
  可我不想矫情地推开傅言殇,我不是一个毫无感觉的木头人,我也会有情欲涌动、渴望被爱的时候。
  何况,这个男人是要和我共度余生的老公啊……
  怔神间,他的手指已经挑开我的衣服,与我胸前的肌肤紧密贴合。
  我呼吸一窒,浑身上下像是有一股酥麻的电流在游走,灼得我情不自禁地搂紧他的腰,喘息着问他:“傅言殇,那时你从精神病院带我回家,你问我,其实,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这样做?”
  傅言殇扣住我不断瘫软下去的腰,一字一句道:“不是。我更喜欢我在上。”
  我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羞红得不成样子,可心里竟然没有一丝窘迫和难为情,反而感觉无比甜蜜和幸福。
  我想,我一定是被他彻底撩起了欲火,再也不是最开始那个畏惧床第之欢的女人了。
  “傅言殇……”
  “秦歌,我喜欢你。”
  喜欢我?
  所以,还不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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