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东京校的DK也会被绿茶吸引吗——九枝猫【完结】
时间:2024-01-26 23:05:28

  东京校的DK也会被绿茶吸引吗
  作者:九枝猫
  文案:我的母亲是禅院家佣人,所以我自出生起也是。
  没上过学,没踏出过禅院家门,同龄人司空见惯的东西,在我看来是能令我开心许久的新鲜事物。
  我羡慕其他女孩们口中烦恼的青春期恋情,羡慕她们能将现代科技运用的得心应手,羡慕她们放学结伴而行去逛商场、喝奶茶。
  我想成为她们,却有禅院家这座囚笼将我困住。
  我想活着,想逃离这里,为此怎么做都好。
  直到直哉少爷挑中我成为随行佣人,带我入学京都校,并前往东京参加交流赛。
  ——我终于抓住了机会。
  *开局苦夏,cp未定
  *谨慎入坑,本文略黑泥
  *dk四选一,不定
  *榜前更新不定,榜后随榜更新
  *妹普通人,弱,非常弱
  *请不要对作者进行写作指导,如果觉得我写的不满意可自行退出,文章极致ooc,极致黑泥,我自己都高亮了,如果还有人提不管订阅率一致删评处理
  *美工是一只两只三千只,有获取正版授权哦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成长 咒回 古早 万人迷 乙女向
  搜索关键字:主角:爱知奈穗子 ┃ 配角:直哉,五条,七海,夏油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逃离禅院家
  立意:知识改变命运
第1章 禅院家
  咕噜噜……
  咕噜噜。
  我拎起和服下摆,在寂静的夜晚,顺着走廊追逐小皮球。
  这是上个月喜江阿姨出门采买东西时,替我买回来的。
  是我自出生起收到的唯一一件生日礼物。
  但只有七岁的我个子太矮了,踮起脚尖也只到喜江阿姨腹部,不管多努力去追,也只能眼睁睁看小皮球越滚越远。它顺着走廊尽头的台阶‘砰砰砰’滚下去,钻进了黑黢黢的灌木花丛。
  我什么也没想,跟着一头扎进去。费了很大功夫,才在交错的枝叶间挣扎钻出去。
  然后就看到我的小皮球正被一个人拿在手里。
  是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穿着华服,皮肤白净,拿着小皮球的手肌肤细腻,一看就没做过粗活。
  我呆呆愣愣跪坐在地上,眨了好几下眼,也没怎么反应过来。顺着男孩拿皮球的手上移视线,我看到了他同样微愣与我对视的眼。
  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
  那一刻,我脑子里第一冒出的想法,便是跟经常来偷吃我饼干的杏花一样好看的眼睛。杏花是我年初遇到的黑猫儿,没有主人,好像是意外掉进禅院家宅的,因为有结界,它想出也出不去,便被我偷偷养起来了。
  后来这事被喜江阿姨发现,喜江阿姨还帮我买了猫粮回来呢。
  我偷偷尝了口猫粮,不喜欢。
  杏花也不爱吃。
  但喜江阿姨却说,现在外面的猫都吃这个。
  只是这双如杏花般漂亮的金灿灿眼睛,此刻盛满了水雾,泪水还在不受控地不停往下掉。
  我看呆了。
  因为杏花从来不哭,我还是第一次瞧见‘猫’的眼睛流眼泪儿。
  很快,他最先反应过来。
  恶狠狠用手背擦了下眼泪,直将眼圈擦得通红,躲在五指后面的金色瞳仁带着掩不住的嫌恶盯向我:
  “谁准你到这来的!”
  我也回过神,双手不停在身前摆动,睁大眼睛支支吾吾:“我…我是来捡皮球的。就是……就是你手上那个,是我的……”
  “砰——”
  皮球被他徒手捏爆。
  小皮球干瘪的残碎被他丢到我腿边,他上前两步,用力踩了四五脚,然后一脚踹翻我,使劲掐住我的脖子。
  “杀了你……混账!”
  他的眼瞳,此刻像蛇般竖起,牙齿被他咬得咯咯作响。
  我被掐到缺氧,四肢拼命挣扎。忽然,我摸到了手边带着尖端的泥块,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我捡起来就朝他眼睛砸去。
  他完全没设防,被砸了个正着。登时惨叫不止,掐我脖子的手也松了力气。
  我抓住他手腕,猛咬一口,直到嘴里有浓浓血腥味,才松口。然后一把推开他,连滚带爬钻回灌木丛。
  即将爬出去逃离之际,我悄悄回头看了眼。
  透过层层迭迭的灌木枝叶,我与他对视上。——他还保持着被我推开后坐在地上的姿势,用力捂住那只受伤的眼睛,殷红的鲜血顺着他五指缝隙汨汨而下,而另一只完完好好的右眼,正如毒蛇般死死盯着我。
  我在这样的注视下感到恐惧,用生平最快的速度逃走。
  回到住处。
  喜江阿姨正急得团团转,发现我回来了,惊喜一瞬便是生气。她一把扯过我的胳膊,斥责我:“这么晚了你到哪里去了?!”
  我小声:“捡……捡皮球,去了。”
  “球呢?”
  “……”我低下头,用更加小的声音说,“有、有蛇,没捡到。”
  “蛇?!”喜江阿姨惊吓到了拔高声音,觉察到自己音量过大,连忙捂住嘴,拉住我往浴间走。这个时间还不算太晚,浴间还有热水。边走,喜江阿姨边惊魂不定地念念叨叨,“怎么会有蛇呢?也对……禅院家建在植被这么茂密的地方,万一有一窝蛇像杏花那样不小心掉进来出不去也不是没可能。……皮球丢了就丢了,以后重新给你买就是。下次再看到东西掉进草深的地方就不要去捡了,万一被咬了可就完了!”
  等到了浴间,喜江阿姨就想帮我看看伤。
  我怕脖子上的掐痕被喜江阿姨看到后,她会担心。所以拢拢衣领,摇头:“没受伤。”
  说完,怕她不信,我主动卷起袖子和裙摆。
  细小的胳膊和腿上,没有咬痕,顶多有些被枝叶拉出来的刮痕。
  喜江阿姨这才如释重负般松一口气,“那你赶快趁还有热水洗一洗吧,瞧你身上脏的,我去帮你拿衣服。”
  *
  洗好澡,躺进被窝。
  低阶佣人是二十个人睡一间屋,我睡在靠窗的最右边。我侧躺着,看窗外青翠枝丫,忽然被窝里钻进来一团毛茸茸。
  是从窗外偷偷爬进来的杏花。
  黑色的猫儿在我怀里慵懒的伸懒腰,摸索了个姿势就紧挨着我睡去。
  我轻轻抚摸杏花毛茸茸的脑袋,不由得回想起今天瞧见的那双金灿灿的眼睛。
  “一点都不像杏花,好丑……”
  我小声嘟囔了下,抱住怀里的杏花沉沉睡去。
  隔天一早,我就从女佣姐姐们的交谈中,听说了直哉少爷眼睛受伤的消息,家主连夜去请了咒术界目前唯一一位会反转术式的咒术师,来替直哉少爷治疗。现在眼睛已经保住了,正在修养。
  当时年岁并不大的我,满脑子都是今天中午会吃什么,思考问题单纯到完全没将昨晚遇到的人与直哉少爷进行联系。
  不久后。
  直哉少爷院子里的女佣长就带人来,说要选我当直哉少爷的女佣。喜江阿姨一下愣在了原地,跟丢了魂般:“你……你说什么?”
  女佣长又重复了遍:“快点让这小丫头收拾东西,午前就要搬过去。否则直哉少爷怪罪起来,你我都逃不脱。”
  撂下这句话,女佣长就离开了。
  徒留下大脑一片空白的喜江阿姨呆立原地。
  女佣姐姐们纷纷围上去,拖住喜江阿姨,掐人中的掐人中,捏虎口的捏虎口,好半晌,喜江阿姨才回魂,她无视掉女佣姐姐们七七八八的声音,视线穿过她们,定定落在我身上。
  我不解地歪歪头。
  用过早饭,收拾好我数量极少的几件东西,喜江阿姨送我去了直哉少爷的院子。
  一路上,她都没说话。
  我也没说话。
  等快要到了,她才控制不住发出呜咽,哭声越来越大,她干脆蹲坐下去,双手掩面大哭特哭起来。
  “真的是……都怪我,早知道直哉少爷是来选女佣的,我就应该把你藏起来,反正少一个孩子而已,也不会有人怪罪……都怪我。”
  我也担心的哭出来。
  因为我听女佣姐姐们说,去了主人家的院子里做工,就不能再经常看见杏花和喜江阿姨了。
  所以,等我被喜江阿姨转交给早上才见过的那个女佣长时,我的眼睛鼻子都红彤彤的。
  喜江阿姨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女佣长使唤佣人将院落的大门关上,领着我走在廊间,朝直哉少爷的卧房去。
  我谨记喜江阿姨在路上教导我的话,走路时,双手交迭在腹部,步子也迈得极小,很规矩。
  很快就到了。
  女佣长跪坐在地上,我跟随她的动作也跪坐下来。
  女佣长动作徐缓地敲了两下门,轻声:“直哉少爷,我把她带来了。”
  “让她进来。”
  ——里面传来声音。
  女佣长眉眼低垂,将门拉开,朝我递了个眼神。
  “哦……”
  我保持着跪坐姿势,往前爬。刚爬进门内,身后的推门就被关上了,我登时一个激灵抖了一下,没敢抬头。
  空气很安静。
  寂静的房间,只能听见墨笔落在纸张上的细小唰唰声。
  直到我膝盖都麻了,前方才传来声音:
  “你把头抬起来。”
  “是……”
  我听话地抬起头,看向前方的桌案。
  穿着华贵和服的小少爷正端坐在桌案后,他抖着刚写好的白纸,纸张上的字是红色的,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红得近乎不正常。
  纸张被他卷成卷,露出他的脸。
  是一张很清秀俊俏的脸,即使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纪,却已经蜕去了婴儿肥,下巴微尖。只是左眼蒙着绷带,破坏了些美感。——哦对记起来了,之前好像有听女佣姐姐们说过,直哉少爷的眼睛受伤了。
  我愣愣怔怔地,视线缓慢飘向他另一只眼睛上。
  “……”
  我顿时呆滞住。
  直哉少爷没被绷带缠住的那只眼一直盯着我,流露出恶意满满的笑,像阴冷的蛇。他扬起嘴角,龇着牙:
  “你要不要猜猜看,我练字用的墨,是什么墨?”
  我顺着他的话,动作顿挫地看向笔架旁的透明盒子,里面装着殷红粘稠的液体。
  我猜不出来。
  但很快他就告诉了我答案。
  他将杏花丢到了我怀里。软绵绵的身体仿佛甜丝丝的棉花,一摸就化,我曾喜欢的像太阳般耀眼的金灿灿双瞳也变得黯淡、涣散,了无生气。
  那时的我还没有死亡概念。
  只知道,那天直哉少爷莫名其妙笑得很大声,杏花也自那以后再没偷吃过我的饼干,也不再像之前那样一不留神就溜出我的怀抱,躲到暗处。它一直安静待在我怀里,不挣扎,不叫,任由我抱它,直至腐烂发臭。
第2章 禅院家
  成为直哉少爷的女佣后,我就没再见过喜江阿姨。
  杏花的身体也被我装进花盆,时间一天天过去,它越来越臭,被住在同一间屋子的女佣姐姐们发现,丢出去了。
  我没能找到。
  还回来的花盆上多了一株花,紫色,我不认得。
  女佣姐姐们哄着我,摸我的脑袋,夸我长得可爱,性子温顺乖巧,以后肯定是个小美人,能嫁给不错的人,只字未提花盆里的黑猫儿哪里去了。
  我抱着花盆,没说话。
  女佣姐姐们自说自话一会儿,话题不知怎的偏向了别处,便嬉笑聊起旁的,你一言我一语,笑得浑身发颤。
  隔日,直哉少爷不知从哪知道杏花丢了的事情,笑眯眯跑来与我说,他知道杏花在哪,不过得需要我付出点小代价。
  我眼睛顿时亮了,根本不管什么代价不代价的,甚至都没顾上主仆尊卑,紧抓住他的胳膊,就问他杏花在哪。
  他难得好脾气地没骂我,而是悠哉悠哉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破破烂烂,杂草丛生,房檐上挂满了蜘蛛网,屋顶还是破的。我有些害怕,不敢往前,但直哉少爷说杏花就在黑黢黢的屋子里面。
  所以我还是大着胆子进去了。
  下一刻,屋门就被紧紧关上,我还听见了落锁的声响。我害怕极了,大力拍门,急得哭出来。
  但直哉少爷完全不管。
  我哭得越大声,他笑得就越大声。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关在这里一辈子时,屋门不知怎的又忽然打开了,直哉少爷步伐慌乱地闯进来,瞥见蹲在地上哭得不停的我,瞪来一眼:“不准哭!再哭拔了你的舌头!”
  我顿时捂住嘴。
  他将地上的我扯起来,带我一同钻进那个仿佛是上世纪古物的漆木柜子。
  不多时,外边便传来另外两道脚步声。
  直哉少爷将柜门悄悄拉开一道缝隙,在往外看。我不想看的,但由于柜子实在是太小了,我一抬眼就看到了。是家主大人和二长老夫人。
  原本我是不认得他们的。
  自从来到直哉少爷的院子做工,就经常能见到他们,家主大人会常来陪直哉少爷用膳,二长老夫人则喜欢亲自送些礼物过来。
  久而久之,就认得了。
  他们看起来很亲密,搂在一起。没一会,就脱光了躺在床上。
  我也是这时才发现,这屋子从外面看破破烂烂,可屋里面好像没什么灰尘。
  “贱女人。”
  我听见直哉少爷咬牙,小声骂了句。门框的内侧把手也被他抓得很紧,几乎捏断。
  他突如其来的出声,很轻易地就被二长老夫人莫名的大叫掩埋了,但我离他很近,听得一清二楚。我不敢问他是不是在骂二长老夫人,也不敢问二长老夫人和家主大人在做什么,畏畏缩缩地,想往里挪一挪,离直哉少爷远一点。
  可刚挪动一点儿,直哉少爷那双在黑暗中格外显眼的眼睛就瞪了过来,像那晚一般,眼瞳竖起,淬满了阴毒。他冲我说:“你也是个贱女人。”
  我怔住,呆呆地看他。
  他不过瘾:“贱女人。”
  我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贱女人。”
  “贱女人。”
  我彻底忍不住了,撇开嘴就想哭,却被直哉少爷大力捂住嘴巴,“你要是敢哭出声,我就掐死你。”
  说着,他另一只手果真移到了我脖子上。
  我不敢哭出声了,只有眼泪止不住的掉。眼前的视线完全被水汽朦胧住了,使我看不清直哉少爷的脸。他的声音却一字一句很清晰:“你以后不准叫得跟她一样大声,一点规矩都不懂,荡.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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