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尾两个字声线小得可怜, 似如蚊蝇,然姜宴卿仍是听得清楚, 他抿着唇没说话,将人抱着往净房走。
全程殷姝都紧紧阖着眼儿, 趴在姜宴卿的肩膀深处,不敢多溢出半个字。
不多时,察觉姜宴卿步子顿了,她使着力想自他怀里下来,岂料他竟动也不动。
甚至,十分自然将她如孩童般放着站在那玉制得而成的恭桶上。
脚心骤然接触冷意, 让她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她等着姜宴卿转身出去, 可等了半天, 自己娇小的身影仍被他揽在怀里。
“你……你……”
殷姝耐不住,率先开了口, “你先出去……”
“真的?”
姜宴卿勾唇,边说着,揽在少女细腰上的大掌收了一寸。这一收,殷姝没了支撑,竟直直往下滑。
“唔。”
她想使力站起身来,可腿酸软的没有任何力气,“姜宴卿……”
“乖姝儿,抱紧我站好。”
殷姝还没明白姜宴卿这句话,已被那大掌抚在后脑上往他肩膀处趴去。
又是亲密无间的拥抱在一处,玉糕被辗得变幻身形,有些闷疼。
可接下来殷姝便无暇置理了,她能极敏锐的察觉姜宴卿空出的一只手触捻到了,而后又温柔又蛮横的循着始入。
美目瞳孔骤然紧缩,怔了许久,她反应过来,微张的粉唇没忍住一声闷哼。
“姜宴卿,姜宴卿。”
“别怕,小姝儿,我帮你。”
姜宴卿安抚的亲了下少女的面颊,指节已是余旭,难以想象紧嘬膣蕊是如何吃得下那般的蛟蟒,又捣烂了嚼碎了。
想到此,他眼底稍黯,待小姑娘没那么紧绷了,一点一点将吃下去还未来得及消化的白玉藕粉涓流。
紧紧趴在姜宴卿身上,殷姝羞怯恼怒的埋着头,她虽看不见,可感触更尤强烈,她忿忿的咬住了姜宴卿肩膀。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亦是极致的磨人。
待一切做完,姜宴卿已生出了一层薄汗。
“好了,乖宝贝。”
他眉眼压得极低,在小姑娘的发顶留下一个吻又抱着人往备好的浴池去。
外头天色黑了几分,融融的大殿关得严严实实,琉璃宫灯流转似若白昼般的明光。
弥弥散泛的袅袅热汽白烟清晰可见,氲着的清淡药味很快便将方进入的两人彻底包裹。
殷姝仍紧紧趴着,似受了惊的白兔般不敢示人。
她一想到方才,脸便烧得厉害,心也如鼔擂猛蹿。
待被抱着一步一步入了温热的池里,纵使思绪万千也无意识舒服的轻咛一声。
这水温暖舒适,浸在其中,恰好的缓释她的疲惫和酸楚。
她怯生生自男子肩头抬起眼来,扫了眼四周,不禁瞪大了眼儿。
这浴池太大了。
这殿里亦是富奢华美,金碧辉煌的壁面上甚至镶嵌着熠熠的宝石,而浴池边壁亦如翡翠玉石砌成,在明灯映射下,折出透彻的薄光。
偌大的池面白泣氤氲,微泛着碧色的池水荡开了些涟漪。
“舍得从怀里出来了?”
姜宴卿大掌捻着少女莹白纤弱的玉颈,那席如绸缎的青丝已被自己用玉簪簪住,此刻是彻底显现出被嘬阭出来的红印子。
亮灼,夺目。
看见这,姜宴卿眸底跃现浓浓的占有和满足。
似觉得还不够,盈着人的细腰,将横坐在自己腿上的娇娃娃抱得更紧了些,大掌落在少女腰窝处轻轻按揉。
“药浴泡了,便不会那般难受了。”
殷姝咬着唇瓣没说话,用手想将恶狼的爪子扒开,却无济于事。
姜宴卿极尽爱怜按揉着少女的娉婷细腰,凝睼着那莹润潮粉的芙蓉面,愈发喉舌发紧。
“乖宝贝,让我亲亲你可好?”
轻柔低呢一落,殷姝羞赧又惊怵,可知道自己无论何时也不是太子爷的对手,只能默默捏在那狂悍的铁臂上。
然姜宴卿似下定了决心,炙热的灼息逼近,他俯身下来吻住了少女的面颊,一下一下,又是鼻尖,最后又堵住了唇瓣。
“不……”
方一松开紧阖的贝齿,湿糯的火热便趁机挤进檀口里吸阭,搅弄。
一沾上少女软软糯糯的香息甜蜜,姜宴卿便有些失控,灼热的吐息喷洒将少女彻底包裹。
他的小姑娘太嫩了,稚涩得小花苞却已被自己染上了些绯色的媚。
姜宴卿控着少女的玉颈狠狠亲着,他要拉着懵懂纯怜的小姑娘一同坠入这肮脏的裕念中。
待人儿又有些呼吸不过来时,他这才离了润红潋滟的唇瓣,予她弱弱的换气。
一边亲着少女的唇角,一边哑着嗓子捻出,“这么多次了,乖宝贝还不会亲?”
“嗯?”
尾音磁性又沙哑,似蚂蚁在心底里爬着。
自己唇舌间已尽数充斥着他清冽又蛮狠的气息,殷姝眼尾有些泛红,抵不住这气息往心底蔓延。
她全身有些发软,还没缓过神又被姜宴卿亲住了。
这才他亲的很慢,阭的很轻,带着不可置喙的强势却又如循序渐进的引诱。
殷姝心里酥麻麻的,陌生的醉意直击心房,被勾着引着坠入这蛊惑心神的深吻中。
“嗯唔~”
一切都亲昵的可怕,却又透着温暖的舒适,殷姝不禁溢出慵懒似幼猫般的细弱嘤咛。
极小的一声,姜宴卿听得清楚,眼底浮现浓浓的柔情,他勾唇一笑,将人儿吻得更深。
一吻毕,殷姝盈盈的眼儿已是蒙上一层薄薄的湿亮。
柔美娇颜如珠玉般雪润泛粉,殷红的唇瓣也被男子阭噬得近乎妖冶。
姜宴卿呼吸发紧,将少女牢牢箍在怀间深处,感受着源源的绵软雪肤。
“乖宝贝,”
抱了好一会,他极轻唤了一声,“喜欢我吗?”
边说着,又以薄唇轻蹭着少女的粉腮,一路暧昧的辗转。
“喜欢我亲你吗?”
久久不得小姑娘的回答,他抬起头来望进少女湿漉漉的眼底。
“乖宝贝喜欢的,对吗?”
悦耳的嗓音磁性低哑,隐晦眸里的柔情似要溢出水来了,殷姝被这万丈幽渊勾得无意识坠入其间。
她呆愣愣的眨眼,又将迷离的眼儿瞥向旁处,想自姜宴卿编织的危险里脱出身来。
然她的下颌却被勾住,令她只能看着他。
近在咫尺的眼眸直勾勾的凝睼着她,透过幽如墨玉的瞳,她能清楚的看见倒映在其中的自己。
殷姝扑朔了几下蝶翼,不由得说了声,“亲得太深了。”
话音落下,姜宴卿眼底闪过一丝愉悦和挪逾,大掌没忍住稍移,捏住婷俏。
“只是亲得深吗?”
殷姝反应了好久,待又察觉了那起势亮出毒牙的蛟蟒这才明白他说的是何意。
顿时面烧得通红,她难受又害怕的想跑,可却使不上力气。
甚至愈折腾,自己被不可撼动的桎梏抱得愈紧。
她不敢再动了,只能弱弱的被人钳在怀里吐息。
“我不喜欢……不喜欢……”
微张的唇瓣终是溢出一声,姜宴卿对这答案却并无意外,只俯身轻咬了少女的唇瓣,又问:“那这次还有那般难受吗?”
闻罢,殷姝顿时怵惕起来,闹着要回东厂去。
结果自然是又被捏了下屁股这才老实。
姜宴卿将露了爪子的猫儿摁在怀里,可没过多久,便听见少女嘤嘤的在怀里哭出声来。
殷姝很委屈又气着,偏生对姜宴卿无丝毫的办法。
她逃不开,躲不了,只能受着他带给自己的一切。
挣扎了好一会儿,仍是未避开一丝一毫,殷姝胡乱咬在了近在咫尺的脖颈上,指节也使着力狠狠掐着。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呜呜呜……”
少女带着哭腔溢出破碎的话来,浓长的蝶翼上淬满了晶莹的泪珠,“我不要留在这里了……”
她放肆的哭着,似要将所有的委屈都一并泄出来,水雾迷蒙着,看见姜宴卿蹙了一分眉,殷姝哭得更凶。
“你……你今日就算打我,我也不要留在这里的……你好可恶,你就知道欺负我。”
泣不成声的软糯声线氲着天大的委屈,殷姝哭得抽抽搭搭,眼角的泪似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往下砸,落至姜宴卿的手背上。
对少女这般孩童般的撒闹,他的心尖发软,指腹不断试着少女面颊上的泪,不禁笑道:“我何时说要打姝儿了?”
“这么乖,我怎么舍得?”
低沉的声线里流转着尽是诚恳,漆黑的瞳眸也漾着清幽的柔。
然殷姝气得面色更红,“你、你明明就是想弄死我的,”
后面的话她如何也说不出来,只能代过。
“那个,那个时候……”
见姜宴卿抿着唇没说话,殷姝吸了吸鼻子,忍着抽搭继续道:“殿、殿下要是喜欢那样,可以去找别人的呜呜。便饶过臣吧……”
岂料话一说完,便觉箍在腰间的力道大得惊人,本是泛着轻柔蜜意的眸渐渐散去,笼上一层黯淡的幽光。
姜宴卿阴测测的掀起薄唇,“姝儿方才说什么?”
“我说,殿下可以去找别人的呜呜呜。”
第82章
沉寂的没有丝毫光亮的眸子紧紧看进她眼里。
明亮的烛火将他精雕细琢的玉面映得清清楚楚, 包括那悄无声息随着热汽白雾氤氲而出的威压。
又想露出锋锐爪子的恶狼,钳在她腰窝上的掌不容抗拒一分。
殷姝听见了自己愈跳愈急的心跳声, 浓长蝶翼上挂着的珍珠已忘了坠下。
她,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少女被脑海中闪过的这个念头惊得脊背发软,纵使浸泡在温暖的池水中也抵不过的发寒。
忽地,听见姜宴卿一声低笑,混着沉磁的声线一同融入荡开的池水涟漪中。
姜宴卿气笑了。
养在身边乖软的小猫儿生了爪子,不仅狠狠无情的恼了他,更是面对他的爱怜感到厌烦, 更甚提出要他去找别人。
猫儿不介意他找别的女人,不介意他找别的女人云雨!
姜宴卿胸中生了股翻天覆地的怒气,本就阴翳的面在对上少女懵懂着流转一双鹿眼时更是深沉到了极致。
她懂不懂两人做那些事意味着什么?
呵, 果然是他教的还太少了。
偏生他打不得,也骂不得。
姜宴卿沉沉吐了口气, 沉吟半晌,狰狞的怒色却仍未散去。
偌大的浴室诡异的寂静, 殷姝怯生生抬眼觑了眼姜宴卿的神色,还未反应过来,蓦得被一道蛮横霸道的力箍住腰身。
她没力气折腾,只能任如孱弱的幼兽般任人拿捏。
姜宴卿重重吻了下来。
不,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他似压抑着极大的怒火噬咬着她的唇瓣, 咬的她生疼。
眼眶蕴蓄的泪继续顺着粉润的芙蓉面往下滚, 淌出一片晶透的痕迹。
“方才姝儿说的话, 这次我便当做没听见。”
殷姝哆嗦着不敢应答, 受着那骨节分明的指节摩挲在被咬疼的唇瓣上。
“下次还说吗?”
少女止不住的抖着,碎满星光的水眸聚了些恐惧和怯懦, 又惊又怕的摇着头。
“不,不敢了。”
姜宴卿还并不满意,阴测测一笑,幽深的眸里裹挟着隐隐的期待和危芒。
“无碍,乖宝贝还小,我会好好教你的。”
“不……”
少女一边掉着泪珠,一边摇着头嗫喏,话音陡然一转,难挨的娇软惊呼。
姜宴卿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水哗啦坠在池面上似珠幕般透彻。
他速度极快,长腿行进将人抱至了寝宫内的那大床。
仓惶间,挽在少女发顶的白玉簪早已不知所踪,如绸丝墨玉的发顺着玲珑莹白的身段逶迤垂下,遮住了些许缀满青红印子的雪肤。
殷姝甫一沾了绵软的床褥,便吓得出声。
紧扣腰间的大掌,宛若她小臂米且实的蛟蟒,其上似还盘踞虬根。
周而复始捣撞着重岩叠嶂的紧嘬膣蕊……
那般隐天蔽□□仄之地,竟也被蛟蟒循梭撑进了。
这些画面密密麻麻泛起在她的脑海,她使着力往里处跑,试图掀起那薄毯藏住自己。
然她全身早已被姜宴卿害得精疲力尽,失去他狂悍双臂的揽抱支撑,她便往下栽去。
又一头扑进了似如云朵绵软的上好被褥里。
下一瞬,她已被一把捞过又进了姜宴卿的怀间。
精瘦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毫无遮掩如此的距离让她止不住溢出一声轻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