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嗓音不像话了,果然听了后,小姑娘骇得不禁呜咽一声,弹出的潋滟鹿眼也彻底缩了下去。
姜宴卿并不急,眸里满是势在必得的恣睢和裕。
他缓缓卸去自己身上繁缛的衣物,“啪嗒”一声,绦环玉佩坠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随之的,果然便是轻轻一道细若猫叫的残音。
殷姝已是惊得全身都在发颤,方才慌乱中扯过的衣裳仔细看了才知道,竟比蝉翼还要薄彻。
她快哭出来了,可有总比没有好的。
殷姝蜷缩在角落里,白嫩的手心攥紧着薄纱。
在一声一声砰砰的心跳声中,殷姝看见那葳蕤的烛火摇曳的黑影愈渐逼近的扭曲,最后变成一张牙舞爪的恶魔般笼罩在头顶。
“呜呜宴卿哥哥……”
她出口求饶,颤着缀满水珠的蝶翼抬起眼来,便是吓得全身又是一抖。
他的面色隐晦暗沉的似雪原中的恶狼。
侵略又燙灼的视线微扫,落在自己现在外头的一双腿。
她下意识一惊呼,蜷着脚趾往里侧缩,又将外衫扯着想去掩住。
然顾得了下面,便是荒芜了上边。
素绸白绢现出身形,里头娇嫩的花儿含苞待放,正待自己解出樊笼。
“小姝儿怕什么?”
姜宴卿沉了口气,压抑着邪气的嗓音低沉的紧。
“呜……”
殷姝弱弱呜咽一声,蕴蓄水雾的眼儿似下一瞬便要滚出泪珠来了。
“宴卿哥哥,你、你先出去等我。”
似猫儿般的细腻绵绵。
尽是楚楚可怜的软糯,然如此也未击起面前恶狼的一丝怜悯,他眉眼一挑,“可孤时时刻刻都想抱着姝儿,怎么办?”
殷姝还没来得及反应姜宴卿话中的深意,便是毫无防备瞬间便被精悍的力道擒住细小的手腕,而后一扯,身形一轻,被姜宴卿横抱在了怀里。
“啊!”
离地面极高的距离让少女下意识娇呼一声,“会掉下去的。”
她想逃离这亲密无间的拥抱,可离地面这么高,若自己直挺挺摔下去,怕是得磕肿吧。
偏生姜宴卿还颠了一颠怀中的娇娃娃,吓得少女迅疾将手圈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姝儿抱紧了。”
姜宴卿看了眼少女姝丽如月的粉颊,没忍住勾唇低笑,抱着人三步两步间停在了浴桶旁的紫檀木矮凳旁。
这浴桶高又宽敞,而自己身量矮,每每进去都得借着这矮凳。
他是要自己进去泡澡吗?
殷姝心跳仍跳得扑通扑通的,指尖也不断发着细颤。
果然,不过须臾的功夫,她被姜宴卿放了下来,赤着一双玉足踩在深色紫檀木的矮凳上,愈显雪嫩小巧,盈盈一握。
殷姝以为自己得救了,连转身扑哧扑哧往浴桶里爬去,待泡进了温热的水里,又赶紧将自己整个埋进去,只剩一颗小脑袋在外头。
鎏台明光渲染的耳房亦是亮得惊人,姜宴卿静静凝睼着少女娇颜上的惊慌失措。
而后在人儿愈发哆嗦的清透瞳眸中,手臂微抬再轻轻一勾,所有的锦绸皆如水坠地。
“啊唔你……”
殷姝眼看着那狰狞的恶兽挤进这浴桶里,尤是那正嚣扬的淬毒蛟蟒,又是唤醒脑海中痛苦的回忆。
她咬着唇往后躲,抵在了浴桶边缘,最后逃无可逃。
她眼睁睁看着姜宴卿伸出那比铁链还狂悍的手臂毫不费力将自己捞了过去。
水被荡开涟漪,莹白的娇躯被高大的恶兽尽数笼罩。
“姝儿久等了。”
话音落下便是吻落了下来,清冽的灼息带了些清甜的酒香,殷姝紧紧闭着唇齿间,被男子轻车熟路捏了下腰窝。
“嗯唔~”
滑糯已撬开贝齿探入进去,便是一阵翻天覆地的搅阭。
大力的阭着她的小软舌,大掌又顺着娉婷的细柳,轻轻点在颤栗的背脊上。
一路拂过,便惹得殷姝止不住的发软。
素绢末端被指腹点住,勾指一挑,里头久困的融酥盎春现出身形。
殷姝羞红了脸,却无暇顾及,自己的唇舌被蚕阭得极很,头脑也有些昏沉。
第79章
“姜宴卿……”
唇间弱弱溢出一声叫唤, 换来的便是更糜啧的阭噬。
“小姝儿,孤饿了。”
姜宴卿唇瓣亲在少女的鼻尖, 又咬了下少女的面颊。
他早已是饥肠辘辘,麟德殿的盛宴他并未吃下什么,方才匆匆去了一趟也更是有些心不在焉。
一想到他的小猫儿在屋子里乖乖等他回来,他哪里还会再有什么胃口。
大掌握控着香香糯糯的玉糕,便呈至自己的唇边。
他眸光灼灼,仿饿了几日的恶狼勾出腥肆的幽光。
“……孤想吃玉糕了。”
甜酥爽口的糕点正新鲜出炉,氤氲出幽幽诱人的甜香。
太糯了, 嫩得只怕世上再无如此手艺精湛的糕点师傅。
融着雪酥的玉糕经巧夺天工的点缀,淬了淡弥的粉绯。
“喂我好不好?”
姜宴卿喉结滚了滚,薄唇贴着少女秀婷小巧的鼻尖, “嗯?”
“呜呜不要……不要喂你。”
殷姝自然知道他口中的玉糕指的什么,她面色通红, 被热汽熏得粉潮。
“乖些,小姝儿。”
姜宴卿低低捻出一声, 而后在少女唇瓣上安抚的一吻。
在小姑娘哼哼唧唧的抵惧中将那双藕臂交握着钳在腰后,勾出一道柔软的曲线弧度来。
爽口嫩滑的玉糕送至了唇边,姜宴卿垂涎欲滴,再不抑制饥辘的苦楚,贪婪的朵颐。
光吃一点自然是不够的,他饿了三日, 很快便将一整个噬进了嘴里蚕食。
噬之知味, 馋獠生涎。
香糯的玉糕含在嘴里嫩滑的一瞬间便融化掉, 可爽口的韧润又酝酿出浓郁而不腻的甜蜜。
水雾迷蒙中, 柔美温润的少女眼角氲泪,不停打着哆嗦看着吃着玉糕的男子。
矜骄的太子爷竟也会有这般口馋垂涎的贪婪模样。
可他吃得畅快了, 可难受的却是自己。
“唔姜宴卿……宴卿哥哥……”
她似猫儿一般细弱的唤他,却只得来他安抚的捻了捻腰窝。
酥酥的痒意让她浑身发软,只能全身依仗着他。
飘荡着鲜美花瓣的水漾出丝丝的涟漪,男子白皙又狂悍的铁臂她一只手并不能握全,堪堪挂在上面轻挠抵惧,却无济于事。
“姜宴卿……”
她用指尖捏了捏,更是无任何的威慑力。
姜宴卿已将一整个尽数咽进嘴里了,吃完一个,又将握控着变了身形的另一个又塞进嘴里。
“这玉糕……极好。”
边蚕食着,暗沉的话自糜啧的声线中溢出来。
殷姝直打哆嗦,在不经意间被人捞着细腰贴得更近了些。
姜宴卿噙着隐晦的笑,在少女耳侧哑声低语,“孤还要吃姝儿酿造的蜜酿。”
“什么蜜酿?”
殷姝怔了会,还未反应过来已被姜宴卿就着这姿势单臂箍在了腰间。
少女能察觉那修长的指节微一挑,泡在水里她自是不会察觉到冷意,可不过须臾的功夫,薄彻的绸丝亵裤便漂浮在了水面上。
“姜宴卿!”
殷姝吓坏了,如此便是蛟蟒要潜行于底的前兆了。
而后自己又会经受那般的如锥钝痛,痛的放肆呼吸都会是极大的奢求。
“呜呜……”
她哆嗦着哭出声来,不知被摁着亲了多久,腰身被箍得极紧,仍不防初露水面的春茎紫药噙抵住海棠兰蕊。
纵使殷姝没养过花,也知瑟瑟发颤的海棠不该在此时便开花的。
“宴卿哥哥,我怕,我怕……”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儿抵在前襟,触及燙石更的胸膛,又是瑟缩一下。
姜宴卿正辗转亲阭在少女的玉颊雪腮,察觉少女的抵惧,阭了下少女的耳垂。
如此一来,娇生生的少女更是娇呼出一声。
“宴卿哥哥……我好怕呜呜……”
“不许怕,姝儿,”姜宴卿握控着盎春融酥,喉舌涩燙中哑声道:“宴卿哥哥什么都会教你的。”
他早已失去了理智,所以的邪气翻天覆地幽回蹿腾,更是耐得他脑仁疼。
“放小姝儿养了三天,这次补回来好不好?”
“不好、不好!”
少女眼尾泛起湿亮的红,下一秒便要哭出来了。
“我不要,宴卿哥哥……我不要……”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更是惹得姜宴卿愈加难耐,灼热的气息彻底围绕在鼻端。
“啊呜~”
吻又落了下来,将所有的淅沥残吟尽数吞入腹中。
糜啧的水声响彻在热汽氤氲的耳房里,殷姝落入狼爪,根本无一丝一毫的余力反抗。
姜宴卿大掌也正日无暇晷的忙碌,化作糕点师傅正捻摩着一块面团。
少女全身发软,没了任何力气。
忽地,她又被姜宴卿似孩童般抱了起来,男子在她眉眼留下慰哄的一吻。
“别怕,小姝儿。”
说罢,他长腿迈开,抱着怀中的娇娃娃出了浴桶,两人身上的水溅落了地砖,带出翡丽的花瓣。
殷姝趴在姜宴卿的肩头,随着他长腿迈开间,无意窥见了那扇镜子,两人如此亲密又无遮掩的紧紧抱在一起让她羞得一声轻呜,又赶紧埋进了他的肩头深处。
对小姑娘这般反应,姜宴卿低笑,怕小姑娘着凉,长臂扯过一块毛毯盖在了少女身上。
两人自耳房出来时,少了那扑面的温热水汽,阖得严严实实的大殿内正是明光渲染,灯火通明。
然不知何时起,屋内点了一只香,正弥着些奇异的味道。
并不难闻,却闻着有些令人恍惚。
殷姝此时自然是无暇他顾了,从耳房走出来的全程她都被姜宴卿单臂抱着,似待孩童般的方式。
他身量极高,腿又长,走得极快,却是朝那腾云驾雾座屏后头的床榻而去。
她方得了自由的一瞬,便攥着身上的毛毯往里处缩,然姜宴卿似早有预料似的,大掌一勾,又借着她逃跑的惯性。
她一下没控制在栽进了绵软似云朵的被褥里。
“呜……”
背后一凉,毛毯飞舞至了地砖上。
“姜宴卿!”
殷姝没忍住叫出声来,眼尾的粉已勾至了小巧的耳朵尖上。
方才浴桶里,还是水掩着,这下是什么都没有了。
她又羞又急,又被恶兽叼进了怀里。
“小姝儿,跑什么?”姜宴卿眸里的火似要溢出来了,低哑的嗓音还带着些幽怨。
“说好要喂孤吃蜜酿的。”
“不、不……”
殷姝眼见着那莫大的阴翳张牙舞爪的笼罩扑来,却逃无可逃。
她不知姜宴卿口中的蜜酿到底是什么,但他现在这闪烁着邪光的幽眸,想来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她急摇着头抵惧,又被野兽大掌控着玉颈,覆住了唇瓣。
“小姝儿怎么这么香。”
姜宴卿阭着少女的软舌,亲了好一会儿,又辗转吻在了少女的娇嫩的面颊、玉颈……
宫灯透光垂幔纱帘透进,灿若春华的明景已至眼前,姜宴卿眼底哪还容得下其他?
润澈的腻玉尽是雪一般莹泽,无一丝一毫的瑕疵,或是因羞怯和恼意,缀了些蛊惑人心的绯。
在这块价值连城的白玉之上,还勾勒着尚是含苞待放的海棠花,海棠花儿还未绽放,却最是蛊动。
太嫩了,笼罩兰蕊的花瓣嫩得薄莹蝉纱,似轻轻一触便会融化,会经不得坠落在地。
透过着粉绯的花瓣,还能看见巧夺天工的一点兰蕊,似它的主人般怯生生的纯怜。
稚嫩,却诱人可欺。
姜宴卿滚了滚发涩的喉结,铁钳挽着少女的玉缎藕腿。
“乖,吃蜜酿了。”
说罢,唇齿覆住了柔嫩的海棠花瓣,沿着精雕细琢的纹路摩挲,最后一并将甜蜜馥郁的香露卷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