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部分都用在了……伏特加身上。
什么时候不开心了,就拿出来恶作剧一下。倒不是我不想用在阿阵身上,而是他敏锐又警觉,最主要是每次被发现之后我会被教训,所以我还是很谨慎的。
其实这个防弹衣的制作我在一开始捣鼓的时候就已经和他说过了……虽然那是大概两年前的事情了。并且他对于这个项目的评价是“无用”。
之所以现在才拿出成品,是因为我研究到一半发现更有趣的事情就去玩其他的项目了,中途还出了点小专利。虽然这些小专利都卖出去了,但是饶是发明者我本人,也有些纳闷,为什么打开就会下雨的雨伞能卖出那么高的价格还有公司抢……
这些买去恶作剧的人是有多无聊啊……不过一想到我上高中的时候那群脑袋空空脑子里只有party和sex的同学,又觉得可以理解了,这群人都是购买这种东西的主力军吧。
也挺好的,活得弱智又快乐。
反正这笔专利费我拿去挖比特币了,因为当时我在加州理工的同事、也就是那活宝四人组说要去挖比特币,当时这是一种新开发的线上货币,无法流通也没有价值,甚至都不用花钱买,可以靠着设计电脑程序解决复杂的数学问题来挖。
我觉得这种熬夜设计程序去挖一堆自己用不了的虚假电子货币很傻,但是我又对写程序这件事挺感兴趣的,再加上数字增加也会让我有满足感。所以拿着专利费去升级了我的服务器,然后挖了一大堆比特币,因为我有竞争心理,觉得既然要挖就要挖到小队数据第一名……
嗯,现在比特币价格已经被那群玩金融的炒上去了有了真实的货币价值,回头我就把囤积的那些币卖掉吧。
不知道莱纳德他们还记得这件事情不……
我刚想提醒他们,又想起了谢尔顿是个过目不忘的脑子、肯定不会忘记这件事,想了想,我就放下了准备发邮件的手。
这个时间点……应该是我拜托赤井秀一给我扫尾之后了,他们保不准对我的身份有着奇怪的猜测,还是不要过去吓他们了嗯。
与此同时,另一边,,,
“秀,你为什么把头发给剪了……”朱蒂看着自己的前男友从加州理工回来了之后就把那一头长发给剪了,不由得面露迟疑。
赤井秀一沉默了。他又想起了跟加州理工那四个可可酒的前同事嘱咐了不要把夏目夏希来过那边查资料的事情外露的时候,那四个活宝一副子宛若他威胁了他们一般的惊恐样,还有一个露出了仿佛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揍的样子,以及几个人的话……
“Sir!我什么都不知道!搭讪夏目博士的人是他!我有严重的交流障碍症我甚至都不敢和女人说话!”
“你喝了酒就可以!”
“在这个时候背刺我你算什么朋友!长官你要抓就抓他吧,我一直都是个遵纪守法的从来没有触犯过签证条例的外国人。”
“等一下,sir,我可以作证,霍华德他只是普通的猥琐,而且夏目博士直接当场就揍他了他除了言语之外没有任何的冒犯,而且言语这一块也被人事部叫去讨论过了……谢尔顿!Saysomething!(说点什么!)”
“是的,这点是真的,霍华德没有对你的女朋友造成任何伤害,相反,你那任性刻薄又记仇的女朋友给了他两拳,让他半个月才好……不过光是这件事上来说,是霍华德的错。”
赤井秀一在一开始只是听着,到后面觉得不对劲了,谁女朋友啊!他女朋友才没这样啊!
但是他又有点不太敢问,万一这是可可酒故意那么和他们说的,就为了报复他呢?如果反驳了出问题到时候是不是对方又会以此为借口找他麻烦?
直到最后事情解决了,赤井秀一装作无意间提了一句,才从对方口中得知了是因为可可酒那对于男友的描述和他合上了,才会被那么说。
当时的赤井秀一就觉得,从没觉得和琴酒有那么多相似点会显得那么烦。
然后他就闷不吭声地去把头发给剪了,身高不能改长相不能变发型总可以换吧!
所以,这个时候听到对方的问话……
赤井秀一:“……不要问了。”
朱蒂沉默了良久,有了一个隐隐的猜测:“是因为……那位夏目夏希吧?”
赤井秀一:“……我说了,不要问。”
把防弹衣给宫野明美之后,我就开心地把自己的兴趣小项目那边又勾除了一项。
在专业上来说,我还是挺喜欢这种研发的,捣鼓出自己想要的新奇东西总会给人满足感和成就感。
就是之前我把组织的炸弹改造成了justwe的造型被阿阵狠狠地训了一顿,导致我现在都被禁止碰炸弹那边了……其实我觉得挺可爱的啊!又很有个性!而且伪装度也很高不是吗!
阿阵挑选女友挺有眼光的,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就没有那么识货了,唉。
然后我就把这个塞给了波本。
波本很感动,然后拒绝了我。
其实我并没有完全打消对波本的怀疑,但是看在我们利益没有冲突他还经常能帮到我的情况下,选择了暂时对他的某些可疑之处视而不见。
不过……我其实也有了点猜想了,我调查过,波本似乎曾经打听过“地狱天使”的事情。地狱天使是宫野姐妹的母亲宫野艾莲娜的外号。
如果对方是冲着“银色子弹”的项目去的话,他应该后续还会打听宫野志保才对……但是并没有。
所以……我大胆猜测,他可能认识宫野艾莲娜本人才会这么搞。
而按照宫野艾莲娜的年纪和死亡时间……如果真的认识,那就是在宫野一家曾经在日本定居住的那个小诊所发生的事情了。
我还曾经试探过,一次让宫野明美在我和波本吃饭的时候送东西,两人都看不出什么异常。我询问过明美,她似乎也没什么印象。
所以……
“改天伪装成明美去宫野一家以前开的诊所附近问问看吧……”我摸摸下巴,嘴里嘀咕着,“黑皮金发记忆点那么强,如果是以前住在附近的小孩的话,询问一下周围的住户肯定会有印象的吧。”
就算长大之后会做伪装,在小时候肯定不可能预见那么多。哪怕是之后清理档案,也不可能做到消除小时候的蛛丝马迹。
只要问来真正的名字,就有很强的操作余地了!
这么想着,我又打开了我、波本和贝尔摩德的三人小群,想了想,发了个justwe的表情包当做今日打卡之后就放下了手机。
比起波本……贝尔摩德这边,才是更加的谜团重重啊。
尤其是上次从赤井秀一那边交换来的一份情报……如果那份情报属实、我的猜测又大方向没错的话,贝尔摩德对于宫野夫妇的怨恨我就可以理解了。
在脑子里梳理了一下最近的事情,确定每一项都有条不紊地往前运行之后,我安心了,算算时间,明天换个身份去见见松本小百合吧。这个时间点她应该是在挑选婚纱了。
我不信那个瘪犊子会真的安安分分结婚,所以已经做好了带人婚礼私奔的准备,那么小百合的婚纱必须我来挑,毕竟到时候是她穿着婚纱和我跑,那得挑我喜欢的款式才行啊!
将事情全部安排完毕之后,我看了看时间,蹦起来收拾东西,今天和阿阵说好了他任务结束后要来接我的!差不多是时候了!
因为这一次任务是有伏特加跟着的,我以为这次伏特加也会在,所以在看到驾驶座的车窗按下,琴酒老大露脸说了一句上车的时候,还有些惊喜,伏特加还挺识相的嘛!下次送他冲野洋子的签名写真集好了!
我上了车,坐上副驾驶座之后,先是去摸他的右手,隔着冰凉的皮革质地的手套摸到了戒指的存在之后才开心了,正想一如往常地伸手搂人先亲一下的时候,刚刚仰起头凑过去一半,就被对方掐住了下颌。
我愣了一下,眨眨眼,面带不解地看着他。
对方表情有些冷淡,扯了扯嘴角,看起来皮笑肉不笑的:“查岗么?”
我还懵了一下,有些困惑道:“我不是一直都这么干吗?”
还没进入交往关系的时候我就这么干了啊?也没见你那个时候阻止……不然伏特加哪里敢随时随地给我打小报告啊!
银发青年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差了一些,也不再说什么,而是伸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将我推开了:“自己坐好。”
说完之后,他就不再看我,径自发动了车。
我保持着身子对着他那边的姿势,还有些没回过神。
……唉?为什么这么不对劲?明明之前不是好好的……难道就因为戒指的事情吗?
可是后面明明我发烧的时候态度都还正常啊……包括喂药的时候也是……
我顺着想了下去,忽然间想起来后面还发生了一件事,我在发烧的情况之下有感而发,第一次直白地告白了。
……就因为我说告白说爱他还反问了,所以觉得烦了想要我离远一点吗?,意识到有这个可能性的存在之后,我有些受打击。
当然,我不能表露出来。
所以,我只是默默地自己系好了安全带,并且开始挽尊。
“没事,我知道的。”我双手乖巧地搭在自己的膝盖上,露出了理解的表情,语气有些遗憾,“阿阵你也到了力不从心的年纪了。”
第64章 (修)
快乐就是建立在……
我觉得我真是机智极了。
这句话一出,无论他什么反应,我都赢定了!
显然对方也意识到了这点,沉默了几秒之后扯起嘴角,瞥我时投过来的眼神异常暗沉,笑容看起来都显得有些可怕了:“很喜欢用激将法?”
……那倒也没有。我也知道阿阵本人其实并不吃这套的。
而且这家伙的恶人脸我都看习惯了,我也不吃表情威胁的这套。
虽然没有起效,但是我发言了就会感觉自己找回场子了,所以我只是维持着刚才理解的表情,慢吞吞回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然后,我就发现,在一些特定的情境下,他其实也是会中激将法的。
在到家后,车子刚停稳熄火,我正打算打开车门下去的时候,就被一把抓住捞了过去。
“之前不是说想要在车上?”
“……人的想法是会变的!”
我是好奇在车里的感觉,但是我又不傻!刚刚还大放厥词过,这种情况之下怎么着都不觉得会是我能轻易接下的局面!
我按着禁锢在我腰际的手,开始挣扎起来,车里的空间有限,我这么一乱动就直接脑袋撞到了车顶,好在对方先一步抬手按在我的头顶,我没撞疼,但是这么一搞挣扎力度也弱了下来,因为他把手收回去了,下一次我直接撞上去就没刚刚那么舒服了。
因为没有抵抗成功,申诉对于这种人来说就跟耳边风一样不存在,这件事还是继续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保持不在车里留自己指纹的习惯,他这一次全程都没有摘下手套,微凉的手套紧贴着皮肤的感觉有些奇怪。明明因为空间所限动作幅度根本不能大也不能快,却带着点凶狠的感觉,力道很重。哪怕我中途就开始求饶道歉也没有任何改变。昏暗密闭的空间导致周围极度安静,让细微的声音都被放大了不少。
“想要舒服些就往前坐点。”对方略显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倒是想反驳人,但是嘴被一直单手捂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只好选择在人胳膊上泄愤一般用指甲抓了一道以示自己的心情。
不过……这之后似乎阿阵又恢复正常了。
我在最后去吻他的时候,他虽然在一开始没什么反应,但是几秒之后就抬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开始反客为主,和以前一样带着浓重的侵略感和标记意味。
我为这种熟悉感感到安心,没有躲开反而更加迎上去了一些。
总之,好奇心是满足了,而且失去的场子……呃,感觉比起来找回场子,更加像是被找回场子了。我总觉得起码近期内我对这辆车要有一些不一样的看法,坐着都会觉得有些别扭了。
但是对我态度突然变差了一点,哪怕只是那么一小段时间,我也是会记仇的!
趁着窝在人怀中的时候假装摸人头发的时候,悄悄地摸过对方的一缕头发快速编了个小麻花辫然后再悄悄混进他的长发里。
虽然是老招数了,但胜在有效!
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所以,在踏入家门、习惯性挂到人身上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了他,因为刚刚的事情嗓音还带着点撒娇的口吻:“阿阵你刚刚为什么躲开我?”
对方按在我腰上的手一顿。
我没有退让,抬头看着他,兀自猜测着:“因为我说我爱你吗?”
他没有说话,低头看过来,脸上没有表情,墨绿色的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
我继续追问着,只是这一次语气都变得僵硬了不少,原本只是搂着人腰的手改成了抓着他的衣服,神色变得认真起来:“因为你不爱我吗?”
这一次,对方有反应了。
他抬手掐着我的下颚处,用带着警告意味的语气低声回了一句:“不要问没有意义的问题。”
我盯着他,和他对峙性地对视半晌后,突然间垫脚低头在人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用鼻音发出一声重重的哼声,扭头大步往自己房间走。
我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虽然知道这次的事情对方也不会来哄我。
而且……我其实也有些不想去思考,如果我说的是真的,那该怎么办?
这个小小的担忧,在第二天进阶成了长线忧虑。
因为……
我拿出手机,看着日历上显示的六月份,陷入了沉思。
……等一下,我应该没有直接昏睡过两个月吧?昨天明明还是4月18日吧?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呆坐了好半晌,拿出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小百合?”
电话那头的语气很欢欣:“啊,奈奈!你到哪里了?”
“……”我沉默良久,发出了一声叹息,“今天果然是你的大婚之日啊。”
“怎么忽然发出这种感慨……算了,你快点啊,说着要在婚礼现场和我私奔的人可不能错过我的婚礼时间啊!”
“放心吧,不会。而且带着新娘私奔的人在电影里本来就是在婚礼最后一刻赶到的。”
“你如果真的最后一刻赶到我可是会生气的哦……不过奈奈的声音怎么有点哑?感冒了吗?”
我沉默了一下,用平板无波的声音平静回道:“没事,半夜做梦被鲨鱼围攻了,喊救命喊多了。”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无法理解的幽默呢……不说了,我这边有客人来了,你快点哦!”
我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闷不吭声地起来、洗漱、换衣服,确认了一下自己身为山奈奈的妆容,然后长长地吁了口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昨天晚上折腾的痕迹都还在,位置都是记忆中的位置,所以可以排除我昏睡了两个月这种近乎为零的可能……也就是说,那个实验的副作用开始显现了,时间的确陷入了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