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和男主室友he了——小元了了【完结】
时间:2024-02-27 23:09:27

第78章 不想睡我?
  等她再醒来时,睡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房间布局格外简约冷淡。
  窗帘也是冷色系,特别遮光。
  虽然环境陌生,但是鼻息的味道很熟悉,心格外安定。
  窝在温暖的被窝里,时愿赖了两分钟床才掀开被子起身。
  穿着袜子踩在木质地板上,时愿开了房门。
  阎曜听到动静,从沙发上侧眸看向房间。
  指尖从手机屏幕挪开,眸光看到女孩没穿鞋的脚,他走到时愿面前,把人抱到沙发上。
  时愿勾着他脖子,眼神透着暖意。
  男人西装和大衣被换下,一身灰色的休闲居家服怎么看怎么少年气,眉眼恣意随性,帅到撩人而不自知。
  阎曜亲了亲她唇角:“睡饱了?”
  时愿坐在他腿上,点了点头。
  她刚刚看了手机上的时间,都下午五点三十七了,睡了近四个小时。
  “今天骑不了车了。”
  阎曜抱着人,挑了挑眉:“你那车技跟谁学的?”
  时愿听他散漫嗓音,想了想说:“高中时跟学长学的。”
  没穿书前那个世界的学长。
  阎曜想到俱乐部那天,黎昶一直在鼓励小姑娘,轻哼:“黎昶?”
  时愿摇了摇头。
  “晚上有安排?”
  阎曜本想等她睡醒了带她去夜骑。
  今天天气不算好也不算差。
  陆珺正好打来了电话。
  询问她出发了没。
  “要去外婆家吃饭。”
  她自小养在时柏瀚和陆珺名下,也随了时嘉霖喊翁帆和陆以煊外婆和外公。
  时愿主动地亲了亲阎曜的唇。
  阎曜没让人退出怀里。
  箍着她的腰,加深了吻。
  空旷的室内,陆珺的电话再次打来。
  强势掠夺的吻让时愿无法呼吸,空气里的靡靡之音让时愿白皙的脸染了玫瑰色。
  阎曜磨了磨她的唇瓣,食髓知味。
  唇撤离毫米之间,时愿恼怒地用力推了推阎曜。
  阎曜没动,移开唇,笑得极坏。
  就着被压在沙发的姿势,阎曜划过屏幕,帮时愿接了电话。
  “安安,舅妈过来接你,才想到你今天没开车。”
  时愿被阎曜的目光烫到,嗓音低哑:“舅妈,你等等,我微信发你位置。”
  匆匆挂了电话,微信点了位置发给舅妈。
  ‘雾水岸’,时愿总觉这个位置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禁锢着她的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句。
  时愿耳根红透。
  阎曜没再欺负小姑娘,松开禁锢着她的手,懒洋洋起身去玄关处重新拿了双大码的拖鞋穿在她脚丫上。
  时愿头也不回地去了房间,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阎曜闷笑,盖上电脑,把玻璃杯的水一饮而尽。
  -
  房间里,时愿摸了摸唇。
  这人怎么这样。
  亲完人还要给亲后感。
  在房间里磨蹭了十几分钟,时愿盘着腿给管汐悦发消息。
  管汐悦表示今天要和她一起过节,多晚都等她回去。
  舅妈过来时,时愿已经和阎曜出了电梯。
  兜里被塞进了把钥匙。
  少女乌黑瞳仁恢复了平静,唇也不再红肿。
  “这套平层是高三家里人送的,今天是第一次过来,每周都有阿姨过来打扫卫生。住户信息刚刚把你的录入了进去。”
  时愿低着头,捏着钥匙抬头看阎曜:“你是不是想对我做坏事。”
  阎曜睨着时愿,眉间漾着痞劲儿:“想。”
  坦荡而直白。
  时愿用力的捏了捏钥匙:“钥匙留下了,但是我肯定不来。”
  阎曜挑眉,听着她硬气的话语:“不想睡我?”
  时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凝着他无可挑剔的脸,时愿被激起一身反骨:“睡,现在就睡。”
  阎曜慢条斯理地牵起她的手:“那晚饭不去吃了,我们回去。”
  看阎曜当真了,时愿挣脱他的手,蹭蹭地往前跑了几步。
  恰好陆珺开了车到楼栋下面,时愿开车门关车门一气呵成。
  陆珺好笑,朝着少年摆了摆手。
  出了‘雾水岸’,时愿身影笔直的贴着软椅。
  -
  陆家别墅。
  时嘉霖时不时看向院子里。
  陆以煊从车内下来见到外孙,脸上先笑开。
  时嘉霖午饭结束后就被陆珺送到了翁帆这,少年百无聊赖地在花园里拔了一下午草。
  看到是外公,时嘉霖收回视线,喊了声外公。
  陆以煊看着自己种下的韭菜全被拔了,心疼坏了。
  “乖孙,别拔了,那不是草,是韭菜。”
  这些韭菜可以炒十几盘韭菜炒鸡蛋。
  时嘉霖无辜地看向外公。
  陆以煊也没换衣服,先是把地上的韭菜全拢在一处。
  “嘉霖,我记得之前专门教你认过韭菜,怎么还是把它当成草了呢?”
  时嘉霖坐在地上,看了看草又看了看像草的韭菜。
  爷孙俩择了小一堆韭菜。
  时柏瀚和陆珺一前一后到停好车。
  屋内,翁帆饭已经摆上餐桌。
  时柏瀚带了好酒给岳父。
  陆家老大和老二一个在国外一个在C市,晚宴就女儿和女婿一家。
  时愿碗里被夹了一个大鸡腿。
  陆以煊瞅着小姑娘没什么肉的脸:“可不兴减肥,本来就没什么肉,别光吃素菜。”
  闻着香喷喷的韭菜鸡蛋,陆以煊也给时愿到了一小酒杯白酒。
  “陪外公喝点。”
  时愿的酒量还可以,也没推辞。
  翁帆笑骂了句:“有柏瀚陪你喝还不够,非得拉上小辈,酒鬼。”
  时韫艺操控着轮椅从二楼通道下来。
  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惨白的脸强撑起一抹笑。
  “爸爸妈妈,安安姐。”
  嗓音柔和,带了些讨好。
  翁帆放下筷子,语气严肃,不似对时愿说话时的温柔:“不是不吃么?”
  她已经让阿姨去问过,得到的回答还是和前两天一样。
  不吃。
  时韫艺低下头:“吃的,我饿了。”
  这是时韫艺绝食的第三天,翁帆并没有跟女儿说这些。
  既然把时韫艺接了过来,她就没想过让女儿再多操心。
  时柏瀚看向女儿,神色平淡:“饿了就过来吃。”
  阿姨摆上新的碗筷。
  看到陆珺筷子夹起的鱼,时韫艺脸上划过一丝笑。
  妈妈还是在意她的。
  鱼块被夹进时嘉霖碗里。
  时韫艺脸色又白了些,低下头,猛扒了几口饭。
  时嘉霖不是最讨厌吃鱼的吗。
  时愿抿了抿小盅里的酒,眯了眯眼睛。
  时柏瀚把酒转到时愿面前:“自己倒。”
  酒香而醇,格外好入口,她不喜欢喝白酒的人都觉得格外好喝。
  时柏瀚喝了口酒:“这酒叫九光杏。”
  时愿看着酒坛,换了个大点的酒杯:“饭荐七白蔬,杯酾九光杏。”
  陆以煊点了点韭菜鸡蛋:“吃这个,好下酒。”
  吃完饭,时愿贪杯,也不要菜又饮了一杯。
  陆珺戳了戳时愿眉心:“这酒后劲大,你这小酒鬼。”
  陆以煊晃了晃酒坛:“来,还有三杯的量,咱们仨一人一杯。”
  时愿举着杯子忙去接。
  翁帆乐得不行。
  时愿这酒量也是陆以煊带出来的。
  时柏瀚放下酒杯:“你们俩分,我这阵子喝酒喝得太多了,不馋这口。”
  时愿看外公倒完一杯,想着杯子装不下:“要不我拿坛喝。”
  陆以煊把酒坛递给她。
  站在旁边的阿姨也忍不住笑。
  陆珺和时嘉霖噗嗤笑。
  时韫艺扯起尴尬的笑意,她从未被当作空气过,也从来没被这般忽略过。
  看着家人们笑意盈盈,眼泪掉进碗里。
  想到外婆前几日说的话,她忙擦掉眼泪。
  黎昶到陆家时,看到的便是女孩抱着比脸大的青玉酒坛豪饮。
  翁帆看到黎昶,起身随和的问:“小昶,用过饭了吗?”
  黎昶把竹篮里的褚橙放到桌上:“陆奶奶,用过饭了。”
  饭吃得差不多了,阿姨开始收拾。
  电视里放着古装权谋剧,陆珺放好瓜果茶点,起了炉开始围炉煮茶。
第79章 时韫艺的心思
  橙子剥开,空气里弥漫着橙香味。
  时愿吸了吸鼻子。
  陆珺摸了摸时愿的额头,看着她起了薄红的脸颊:“晕不晕?”
  黎昶把剥开的橙子递给时愿。
  时愿眼睛盯着电视,举了举自己剥了一半的橙子。
  时愿自小吃橙子不喜欢切成瓣吃,就喜欢整个剥开一瓣一瓣吃。
  意识很清醒,时愿抱着软枕
  时嘉霖摊开手:“昶哥哥,我要吃。”
  黎昶弯唇把剥好的橙子递给时嘉霖。
  时嘉霖给外婆和妈妈一人投喂了一瓣。
  时韫艺滑动轮椅,时柏瀚正好和陆以煊从花园里拿着剪好的花进来。
  陆以煊见时韫艺垂着头一脸落寞,把手里的花递给女孩:“韫艺帮外公插上好吗?”
  耳边是外公不算柔和但缓和的语气,时韫艺面色一喜。
  这么久了,家人的冷淡让她无时无刻不抓心挠肺心绪不安。
  时韫艺抬眸看向爸爸,时柏瀚眼里平淡,只看了她一眼:“不和弟弟和安安姐道歉吗?”
  女儿犯错,纵有郑芳挑拨,可一个人的心性坏到这般,他无力也失望。
  痛苦的同时也在反省。
  时韫艺咬唇,看向和家人围坐在一起的黎昶。
  男人穿了一身冷色,大衣里的内搭内敛而精致,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怎么看怎么斯文隽秀。
  唇边带着清和的笑,眸光一直在时愿身上。
  她迫切的想要撕碎那里的其乐融融。
  翁帆见时韫艺过来,给她倒了杯冰糖雪梨热橙茶。
  时愿脚往边上缩了下,让时韫艺好把轮椅拉近。
  陆珺看向女儿瘦削的脸颊,没什么情绪地把泡好的清茶给时愿倒了杯。
  “嘉霖,安安姐,我向你们道歉,你们原谅我好不好?”
  黎昶从爷爷奶奶那里听了些,只知时韫艺犯了错,被时叔和陆阿姨送到了翁家。
  这段时间也见过几次面,女孩看到他时目光中的痴迷让他略微有些不适。
  即使见了面,也不曾搭话。
  时韫艺话音刚落,黎昶便觉自己再待在这有些不合适。
  正要起身回家,陆以煊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急着走,去书房帮陆爷爷一个忙。”
  时嘉霖吃着橙子,眉眼恹恹并不理会时韫艺。
  时韫艺着急的去拉时愿的手,时愿避开。
  时韫艺举着手,愣了几秒才收回,眼里委屈又难过:“安安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爸爸妈妈,女儿知道错了,你们别丢下我,我以后保证改,一定不会再做错事了。”
  时愿放下橙子,凝着时韫艺。
  女孩脸上的表演痕迹太重,恰到好处的眼泪还有眉眼中的忏悔。
  陆珺捧着茶杯,心里只觉冰凉。
  女孩拙劣的演技以往也一直在用,她和时柏瀚每次见女儿哭,总会想着,孩子小,尽可能的包容。
  时韫艺也知道自己的眼泪最能让爸妈心软。
  可此时,陆珺却觉得厌烦。
  时柏瀚抬步跟去了书房,不再看一眼时韫艺。
  陆珺抚过时愿掌心的疤痕,眸光里的心疼让时韫艺慌了神。
  妈妈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
  翁帆冷漠地收走时韫艺面前的梨水:“艺丫头,我一直跟你说,外婆不喜欢孩子哭,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更何况是没有感情的假哭。”
  阿姨去推时韫艺的轮椅。
  耳边的哭闹让时嘉霖格外烦,把还剩下几瓣的橙子放回水果盘里:“妈妈,回家吧,我困了。”
  -
  二楼,时韫艺和从三楼下来的黎昶眼神撞上,慌乱地抹掉眼泪,垂下头。
  眼前冷感白皙的手让时韫艺怔了怔。
  小心翼翼地接过纸巾,时韫艺怯生生地抬起头。
  “谢——”
  男人擦身而过,没再看她一眼。
  时韫艺微张着薄唇,转头眸光急迫的去寻黎昶的身影。
  手里的纸巾被攥紧,她有些着急地喊:“昶哥哥。”
  黎昶步子顿了顿,侧眸看向时韫艺。
  “谢谢你的纸巾。”
  女孩嗓音娇柔,脸上挂着泪痕,水洗过的眼睛其实很干净,可眸光里的恋慕让黎昶蹙了下眉心。
  男人抬步下楼,时韫艺心涩然酸胀。
  黎昶的刻意疏远,她不是没感受到。
  阿姨看时韫艺阴冷的眼神,推向轮椅的手顿了顿,随后面色恭敬冷淡地把时韫艺送回了房间。
  -
  黎嫚予到陆家别墅时,听着里面的温声细语,眸光看向屋内灯光下的少女,抬起自己新做的美甲欣赏了几秒。
  踩着高跟鞋,黎嫚予还没进门就柔柔地喊翁帆和陆珺。
  翁帆听着这酥软的声音,笑叹:“这是喷了多少香水。”
  人还没进屋,香味已经弥漫到室内。
  黎嫚予本就长得媚,一双桃花眼柔柔地看向翁帆:“不多,也就小半瓶。”
  时嘉霖连打了几个喷嚏。
  陆珺关怀的看向儿子:“别是感冒了。”
  时嘉霖掩鼻,耷拉着眼睛,像是困顿极了:“妈妈,困。”
  “等爸爸下来就回家。”
  时嘉霖没再坐在沙发上,起身去了搂上。
  太熏了。
  女人一身大红,裙摆摇曳生姿,身材曲线完美。
  时愿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喝了口杯子里的清茶。
  陆家和黎家从上一代便一直是邻居,黎嫚予和黎昶是翁帆看着长大的,平日里两家来往也多,黎嫚予也不和翁帆和陆珺客气。
  坐上沙发,喝了杯茶又吃了几个干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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