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无需多言
本书作者: 赵培恩
文案
男主【孤僻厌世黑切白,有点疯批恋爱脑豪门太子爷】
女主【心机狡黠白切黑,敢爱敢恨事业脑清醒女学霸】
1.
赵珺棠顶着天才学霸的光环,人生原则只有一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靠男人靠自己。
所以高中同班两年,她几乎没有和居澜说过一句话。
居澜家世煊赫,俊美无双,厌世阴郁,孤僻狠厉,顶着无人可及的太子爷光环,被全校孤立着。
但在赵珺棠眼里,居澜就是个有钱且好看的二傻子而已。
而她,厌蠢,且仇富。
她会在居澜胃痛的时候偷偷将装着热粥的保温杯放进对方抽屉。
她会在老师快要走过来的时候状似无意地合上他的画本。
她会在他打架快要被发现的时候,用年级第一的滤镜帮对方撒谎。
她会在居澜趴在桌上睡着的时候,短暂地握住对方的手指,再快速地离开。
她不仅强找各种借口,在暗中帮了这个傻子好几次,还在毕业晚会后,把人给亲了。
亲了就算了,亲完就跑了四年,重逢后她还把人给睡了。
2.
但她没料到这个傻子,他成长了,不好哄了。
“赵珺棠,骗子。”
赵珺棠干笑着想把人推开,“嗐,瞧这话说的,咱俩话都没说过几句话,怎么说得我像渣女似的,冤枉啊。”
居澜直接上去咬破了她的嘴,然后又留恋地吮着那点血腥味。
“是,不过毕业那天你咬破了我的舌头,我要报复回来。”
她以为这样就够了,没想到出国的行李都打包好要走了,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傻子居澜,聪明的用了一个戳洞的套,把她给套牢了。
“混蛋!”
3.
别人觉得赵珺棠救赎了居澜,问她为什么会和居澜在一起。
赵珺棠终于承认:“我们是双向奔赴,你们不知道的地方,他也守护了我的整个青春。”
别人问居澜为什么突然就愿意参展卖画了。
居澜实话实说:“老婆爱钱,孩子要养。”
【阅读指南】
1.双初恋,1v1,非暗恋,只是别人不知道。
2.不高兴和没头脑的双向救赎。
3.久别重逢,先孕后婚。
4.男女主不说话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矫情。
【新文求收藏】年龄差追妻火葬场破镜重圆
(梨花落了,岳峙的心死了)
男主:【权势滔天城府极深笑面虎商业大佬】
女主:【野蛮生长心直手狠不沉沦赤忱美人】
1.
青梨是青家本支的血脉,但荣华富贵与她无关,她是烂泥里的雪白梨花,碍人眼。
狼心狗肺的后妈要对付她,她只能给自己找个靠山。
岳峙,岳氏当家。
世人常说,岳峙的势力,可以把东南亚连成一个大陆,要过的每一个关口,都姓岳。
所以她拼死救了岳峙,只有一个要求,“带我走”。
2.
圈内人尽知,金贵冷傲,无需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孑然独身的岳峙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貌美如利刃的小姑娘。
岳峙不仅对她偏袒宠溺,还走哪儿带哪儿,纵的没边儿。
人人都以为她是他心头珍宝,却不知她其实是他手中钢刀。
他觉得这小姑娘狠厉凉薄,是个可用的好苗子,他看着小姑娘满心满眼都是自己,一切尽在掌握。
他要让她成为完美利刃,所以不断打磨。
淬火,会疼,也会刚。
可他忘了,过刚易折,悔之不及。
3.
五年里,青梨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偏爱,心动,顺其自然,深爱,理所应当。
最后,她才知道,岳峙漆黑的眼眸映着他浓墨包裹的心,就像深渊一样,谁都无法逃离。
而她,不过是明处的靶子,别人的替身,其实从未自由过。
但迟来的自由也是自由,哪怕代价是命。
4.
“这么早?过来再睡会儿。”岳峙看着穿衣服的青梨,拍了拍被子,不想失去她的体温。
“我要提前去确认会场情况。”青梨穿好衣服,放好常用的武器才回头,罕见说了句,“先生,再见。”
那是寻常的一天。
岳峙三十五年的人生中,从未想过的一天。
他的青梨,死在了生日的前一天。
他亲手打造的钢刀,被他亲手折断,残刃插在了自己心上。
痛的他发疯。
【阅读指南】
1.男女差12岁,女c男非,女主控慎重,男主不是好人。
2.女主没死,假死,主打武力值。
3.豪门世家,替身文学,追妻火葬场,各种狗血,不喜勿扰,弃文勿告。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救赎
搜索关键字:主角:赵珺棠,居澜 ┃ 配角:宋河,程雪欢,程乐,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厌世太子爷和女学霸的双向救赎
立意: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与君知
第1章 久别佳人情如旧
夏日夜晚,潮湿闷热,赵珺棠往宿舍走,脑子里还在想出国的事情。
已经是晚上了,考试周里,她所在的宿舍楼及周围几栋楼的学院基本都放假了,空荡又安静。
她拐过一个楼角,她在昏暗的阴影里看到了一个身影,脚步一停。
对方原本是蹲在地上,听到脚步声后抬起了头,看了她几秒,然后站了起来,戴着一顶鸭舌帽,面部完全隐藏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
但赵珺棠能感受到,对方的眼神正死死地钉在她的身上。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宿舍楼零星的几个路灯几乎不起作用,光线沉黑,她只能勉强看到对方身形的轮廓,她继续往前走,脚步很慢。
然后那个人也朝她这边走了过来,身高腿长。
赵珺棠心跳得很快,却不是因为害怕,她知道对方就是冲着他来的,背后就是路灯明亮人也更多的学校主路,可她还是继续往前走着。
对方的脚步突然加快,裹挟着凌厉的气势和攻击性,几大步就走到了她面前,然后朝她伸出了手。
那一刻赵珺棠的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紧张到轻颤,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双手却伸出去……轻轻抓住了对方的衣角。
她被人一把箍住了腰,勒得她难以呼吸,整个人几乎被提了起来,脚尖勉强点着地面,难以反抗双唇遭受的掠夺。
对方的气息冷漠又炙热,熟悉又陌生,她没有反抗,或者说还没有想清楚要不要反抗,对方就松开了她。
双唇自由的下一秒,她膝盖一软,扯着手里的衣服,不自觉地贴上了对方的身体,却发现腰上的手并没有松开,她额头抵在对方的胸膛上,轻喘着闻对方陌生清冽的气息,理智慢慢回笼。
然后她抬头看向对方,终于看清了男人隐藏在帽檐下的眼睛,黑沉沉的,没有她以为的憎恨,厌恶,只有炽烈的欲望,难以平复的恼怒,似乎还有一些放松,和很多她说不清楚的其他激烈感情。
“赵珺棠。”男人呼吸急促,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她的名字。
她听着对方的声音,只觉得耳朵都酥了,等着对方的责问。
“骗子。”那个人却这样说,声音慢慢平静下来,带着难以言说的亲昵。
赵珺棠的嘴是全世界所有死鸭子中的佼佼者,不反驳是不可能的,她抬起头,试图离对方远一点,“嗐,这话说得,咱也不熟,拢共也没说话几句话,我能骗你什么呀。”
这句话是无可置疑的事实,她完全没说错。
“那你松手。”男人看着她,修长的大掌几乎可以将她的腰一把握住。
赵珺棠两只手越发攥紧了手中的衣角,“我只是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你先松开我。”
“骗子。”男人轻轻又说,语气嗔怪又宠溺,像在逗弄一只小猫咪,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两人潮湿的气息互相交换着。
赵珺棠往后仰,想尽力离男人远一点,可腰间的大掌箍得太紧,她踩上男人的脚,微笑着碾压,“都说咱俩不熟,别说的我跟渣女似的。”唯有这一点她是不能承认的。
男人想了想,面无表情地陈述事实,“是,不熟,你上次亲我用牙把我的嘴磕破了,我只是要报复回来。”
赵珺棠心想这也不能怪她,那可是初吻,紧张慌乱,出点错也是很正常的。
她还没想好怎么反驳,就又被男人重重地吻住了,比起方才那情绪激烈的一吻,这一次他的动作更温和、更细致也更缠绵缱绻。
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口中一侧那颗虎牙尖尖的牙冠,然后下一秒,她的嘴唇就被那颗虎牙狠狠地咬破了。
“唔,疼死我了。”尖锐的疼痛让她闷哼一声,终于松开了抓住对方衣角的手,把人一把推开了,这次很顺利,因为男人已经放开了手。
他刚才还紧箍她腰的手插进了裤兜里,看着她,长身玉立,神色沉静,“疼就对了,我曾经也差点疼死,是真的死。”
赵珺棠的背微微蜷曲,她伸手按住自己的心口,脑子里跟走马灯一样闪过她最鲜明最清晰的那段记忆的每一处细节。
她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因为男人从来不说谎,她想着那个沉重的字,猜测着对方那时的经历,胸口涨的她呼吸困难。
“你不一样了,居澜。”她竭力维持着冷静,终于说出男人的名字,舔了舔唇上的伤口,品尝着血腥味,“不过和我没关系。”
说完她绕过居澜就要离开,一只大手从背后将她拦腰一圈,她走得很快,惯性使然,肚子被重重勒了一下,整个人几乎腾空,她嗓子里干呕了一声,差点吐出来。
“你有病啊,放开我。”赵珺棠扒拉着腰间的胳膊,但体型实在悬殊,根本没用,大夏天的,倒把她累出一身汗。
“这四年你脑子没怎么长,身体倒是结实了不少。”和曾经清瘦的人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赵珺棠甚至能感受到居澜胳膊上肌肉的线条。
居澜点头,一只手就把她拉了回来,“是,健身了。”
看着他一本正经、一脸坦荡,丝毫没有听出,或者完全不在意她话中讥讽的模样,赵珺棠愣住了,眼前的人又和记忆里那个寡言沉默的少年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她叹了口气,“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吧。”
居澜没放,他甚至把另外一条胳膊也用上了,托住赵珺棠的屁股,跟抱孩子似的把人整个抱了起来。
赵珺棠眼前一黑,这要被人看见,她就不用做人了,“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说,要去哪儿,我跟你走还不行吗?!”
居澜抬头,盯着赵珺棠的眼睛,“真的?”
“真的。”赵珺棠无奈,“你都找到这里来了,我能跑哪儿去,不如跟你去把话说清楚,落个清净,以后你别再来了。”
居澜这才把人放下来,牵着赵珺棠的手往学校大门的方向走。
赵珺棠不甘不愿地被他拽着往前走,想着反正自己就要出国了,以后估计也见不到了,就听到居澜悄悄说了两个字,“还来。”
像被父母责骂了,心有不甘,悄悄腹诽,用言语反抗的小孩子似的。
她差点笑出声来,反手握住对方大而薄的手掌,“你不会是从四年前穿越来的吧,怎么还是傻乎乎的。”
居澜没回头,“只在你面前这样。”
赵珺棠想了想,还真是,从前就是,她眼里的居澜和别人眼里的居澜好像从来都是两个人。
她被居澜带到停车场,站在一辆皮卡车面前。
“你的车?”她看着眼前脏兮兮,到处是划痕和车漆补丁,浑身都写着“N手”二字的皮卡车问。
“嗯。”居澜拉开车门。
赵珺棠坐上副驾因为老化裂开,发黄的海绵都从里面露出来的座位,“多少钱?”
“三万。”居澜发动车子。
“还行。”赵珺棠点点头,要是再比这个贵的话,她真的要扒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多少水。
“再贵就买不起了。”
赵珺棠很惊讶,“居家大少爷,几年不见,你这么落魄了?”
居澜借着红灯停下车,转头看她。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只认钱的,别和我谈良心和感情,对我来说,那都很浪费钱。”赵珺棠丝毫不惧,迎着他的眼神浅笑着说,“你要真落魄了,趁早放我下车吧。”
车子继续往前走,居澜说,“我有钱。”
破旧的皮卡车驶进了港南市最贵的高端小区,门口的保安已经见过这破车几次了,还核实过两次业主身份,但还是忍不住侧目。
“那个保安的表情,感觉你这个小破车污染了这里的环境。”赵珺棠觉得好笑。
“能开就行。”居澜不在意,停好车子,带她来到位置最好的那栋楼的顶层。
看着别人几辈子梦都不敢梦的豪华大平层,赵珺棠心里舒坦了,“这才是我认识的居澜。”
她心里居澜就是要这样,像个高贵的小王子似的,住在最好的城堡里。
居澜从卧室出来,递给赵珺棠一本存折。
“现在谁还用存折啊。”赵珺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能看见余额。”居澜坐在她旁边。
“你往那边去去,这么大的沙发,别挤我。”
居澜定定看了她几秒,一把把她搂过来,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言简意赅,“看。”
赵珺棠一身反骨武装到心脏,挣扎起来,“放我下去,我自己坐。”
居澜不放手,抱得愈紧了,最后实在压制不住,直接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别动了。”
“居澜,咱俩以前说过几次话啊,很熟吗?”赵珺棠脸都累红了。
居澜看着她,认真地想了想,“四次。”
赵珺棠又开始推他,“合适吗,四次,说是陌生人也不为过,你就这样,你觉得合适吗,别跟我这儿耍流氓,放开我!”
嘴上这样说,她心里都觉得奇怪,高中那两年,他们没说过一句话,高考完说了四句话就分开了,到现在四年了,见面居然亲来亲去,自然成这个样子。
这太不正常了。
居澜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一口,离开地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
赵珺棠气急,居澜怎么成这样了,油盐不进,好赖不分的,这几年别的不说,尽长脸皮了,“你……”
居澜又亲了一口把她嘴堵上,这次停的时间很长,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