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对劲[gb]——三水铝【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16 17:15:43

  而那双被吻过的唇红得鲜艳,就像伊甸园里的那颗苹果。
  禁忌却诱人。
  “阿宁……”沈长秋仰头迷茫喊了她一声,单肘撑起上半身,伸手触到她的腰,刚好摸到腰间的绑带上。
  “嗯。”
  严宁应声,看向黑色绑带上沈长秋干净分明的手,又顺着洁白的胳膊重新扫视他白皙的脸,重新注视悬在他脸前的器具。
  看起来,很适合他。
  严宁抿了抿突然发干的唇,身体前倾,白色的假物像话筒一样,刚好底在他唇边。
  “亲亲它,好吗?”她恍惚说。
  “嗯?”
  蒙着眼罩的沈长秋抖了一下,呼吸加重了几分,似乎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了。就在严宁以为他不愿意时,他张开唇,将前部吻住一小部分,沿着圆弧的线条,浅浅亲吻起来。
  轻微的啧声,就像在品尝一根美味的糖果。
  眼里,是他纯情又勾人的神态,耳边,轰轰的嗡鸣声里是他发出的声响,而严宁的心,就像徘徊在弥留之际,停跳了。
  噗通,下一拍心跳复苏,严宁的手指穿过沈长秋柔软的黑发,扶住他的后脑,轻轻一頂骻,那根白中带蓝粉的器物直接塞进了他嘴里,撑开了他水润的唇。
  这一瞬,严宁头皮爬上电流,大脑发晕的同时,假物的前部直接頂在了沈长秋的嗓子眼。
  “唔!唔……咳!咳!”
  沈长秋呛出咳嗽,慌张无措扶住严宁的腰,也再次摸到了她横在胯骨上的绑带。
  喉间的嘶鸣戛然而止。
  沈长秋终于察觉出两人位置的不对劲,手沿着绑带往中间摸索,果然,在她往常不怎么触碰的耻骨中央,竟然真的“长”了一个东西……
  上面还有他刚才留下的唾液。
  他亲的……原来是她这个位置,刚才还塞进了嘴里……
  沈长秋不可思议,可事实确是如此,她的“新道具”隔着薄薄的一层眼罩悬在面前。
  耀武扬威。
  一时间,房内安静极了,只有两人暗流涌动、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沈长秋……我想……”严宁低头喃喃,声色带着渴求,她一手掌心轻轻揉着沈长秋的头发,一手轻抚他的脸颊。
  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
  面对严宁这种低软的要求,沈长秋想不了太多,经过几轮发抖的呼吸后,他抬起头,右手虚握底部探头凑近,在刚挨到时边缘时,微凉感让他躲闪了一下,但仅犹豫片刻,他张开唇,将它唅进嘴里。
  那薄薄的唇,慢慢撑成了一个越来越大的、标准的圆,也似乎是无师自通,又或许是在宿舍瞥见过舍友的视频画面,沈长秋开始生涩地模仿下位者的服务前前后后,嗓音也在幅度极小的进退中翻起细微的波浪。
  “嗯……嗯。”
  眼罩,或许就是他的遮羞布。
  沈长秋吻得越来越投入,也越来越深入,他两颊向内凹陷,鼻腔也渐渐换不上气。
  他这番放下身段的青涩服务,似乎让这根没有生命力的玩具,变成真长出来似的。
  严宁脑海感受到他唇腔紧热的裹挟,心脏像是被扎了一针强效的肾上腺素,狂烈的心跳像振奋的鼓点,灵魂伴随节奏,在发麻的头顶上飘然起舞。
  “……沈长秋。”严宁扶着沈长秋的头顶,呼吸粘腻,声音都迷乱起来。
  “嗯……”沈长秋喉间下意识回应,仰头向上,仿佛隔着眼罩在仰视她。
  眼睛,严宁突然想看他的眼睛了,她摸到眼罩的松紧带上。
  唰一下,沈长秋额前的长发飞了起来,他半阖向上的眼还来不及闭上,严宁先在水漉之中瞟见一抹浓烈的情.欲。
  “唔……嗯?!”
  眼神一对视,沈长秋僵住,在黑暗中迷路的羞耻心自动寻路,眼眸里的放纵立刻被风吹散了。
  他连忙将那根假物吐出来,双手捂住眼睛和发烫的脸。
  但刚才看到的画面果然和想象一致。
  不,真实的画面里,他的阿宁比想象中还要还要色.情,她身前绑着他吞进嘴里的东西,竟然还是□□色的。
  刚才……我在做什么……
  沈长秋混乱思索,思维也随之割裂开,脑海中,他像是看电影似的,以第三人称看到了作为男人的自己,赤身躶体趴俯在她身下,用嘴不断□□她新“长”出来的部分。
  后退前进,唇边还有不断滑下的口水。
  摄影机向上,严宁仰头垂目,神情迷乱,她放在脑后手轻轻推动,她好像真的,很喜欢……
  “沈长秋。”
  “嗯?”
  严宁喊他,沈长秋思绪回归,右手食指和无名指让出一条缝,他从缝隙偷偷摸摸看去。
  她的唇弯起,她在笑。
  “好看吗?”她眼神闪闪,摆了摆腰,那东西跟着她的动作在晃。
  !?
  太、太流氓了!
  沈长秋猛地合拢手,再度将脸捂住。
  “怎么了?”严宁这次笑得更加满意,她俯身将他的脸捧起,“不管我好不好看,你刚才……特别好看。”
  她俯下身,在他两掌之中吻上他的唇。
  另外的“她”很有弹性,但也很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沈长秋这根玩具的最后用途与方法。
  慢慢的,沈长秋的长腿被叠在身前,后侧细滑的皮肤重新在她掌心下呜咽。
  终于,严宁跪坐起身,沈长秋抱着膝窝双腿大开分在半空,小腿肌肉垂成漂亮优美的弧线,而被“剥夺”功能的自己,也乖巧躺在肚.脐眼上,最前早已挂着晶莹水透的丝线。
  但沈长秋依旧紧闭眼,似乎只要在黑暗里,他就能拋却羞耻,去迎接接下来最传统的方式。
  传教式。
  他要用他男人的心,男人的身体,以女人的方式接受她的爱意,聆听上帝的旨意。
  “抬起来。”她说,轻轻拍了拍沈长秋的臋侧。
  沈长秋放下脚,像做臋桥那样将腰部撑起,很迅速,软软的枕头垫在他身下,让两人的位置与高度完美契合。
  瓶盖一响,严宁扶住他的腰,缓缓对准向前,冰凉滑漉的顶部一接触翕动的小口,沈长秋浑身绷紧。
  “阿宁……”他终于睁开眼,露出像小鹿一样怯生生的黑棕色瞳仁。
  “放松,沈长秋……”严宁笑着安慰他,“我知道,你很爱我。”
  她说着,身体再度前倾,新的“她”突破阻碍,挤进糜红的艳色里持续推进。沈长秋张嘴倒吸凉气,手半张在空中,垂在小复上的自己也扬了起来。
  “阿……”
  沈长秋仰头,本想言语的唇停在半空越张越大,失神的眉眼也越蹙越重,直到严宁一贯到底,两人炽热的肌肤贴在一起,像是接力棒传给了沈长秋,沈长秋仰起头,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眼神上翻,后腰反弓,身体连同指.尖都抖了起来。
  “阿……宁……”他无声的口型像在喊她,下颌至锁骨紧绷出丝丝细长的脖颈线条。
  他要哭了。
  严宁没有料到沈长秋的反应会如此敏.感,她反抓回他的手腕,此刻的沈长秋,就像一座灵魂定格在迸发时刻的纯白石膏像,这种美色太过于震人心魄,严宁飘飘然想,就应该将他藏起来锁在家里,没日没夜地看他才对,不,那是以前的想法,现在应该是另外一个字了。
  “唔……”漫长的三秒后,沈长秋喉间重新发出零碎的声响,“阿、宁……”
  他终于喊出名字,僵直的身体也随之解脱,后腰回落,急促的大喘气带着细细的哭腔,又接着余波的震颤。
  严宁俯身抱住发抖的他,但也因为姿态改变,沈长秋举在空中的脚趾又拧起来,“嗯!太……太深了……”他哭着说。
  “疼吗?”
  他下意识摇头,严宁笑开怀。
  “所以……”她拨开挡住沈长秋眼睛的长发,柔声怔怔:“我也很爱你。”
  严宁重新坐起身,这次,她握住他的同时前进后退。沈长秋无力抵抗任何她的行为,只得仰面化作一滩水,他已经放弃思考,沉溺于表面失控,却是被牢牢掌控的境地之中。
  “喜欢这样吗?”严宁又问。
  沈长秋说不出话,可今晚的这种另他羞怯至极的方式,却恰好和正常的男女爱人一样,他和她,可以在拥抱和亲吻中被她彻底打开拥有。
  啪啪的拍浪声一下一下,他仿佛是悬在水面的孤舟,经过寒冷的颠沛流离后,水间涌动的暖流托起他,淹没他,冲撞他,拍打他。
  这水越是汹涌,船越沉越深,沈长秋越感受到浓烈的窒息与爱意。
  因为他知道,船头那根缆绳牢牢拴在岸边的码头上,他永远不会被抛弃,也永远不会被驱逐。
  但现在,痉.挛还没散去,拍浪声再次加重,他的灵魂又被推了起来,他试图推开她紧贴的大腿,“阿!阿宁……不行,我!呃等等!不——”
  沈长秋停滞的目光看着她,在这场正面的冲撞中,他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敏.感,心也完全臣服在她的掌控之下,无法自拔了。
  他的灵魂又一次飘了起来。
  严宁抱着沈长秋的双膝愣愣看他震颤,似乎今晚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很快,沈长秋缓和过来,浑身是汗。
  “转过去,跪着好不好。”
  她轻啄了一下沈长秋潮红的脸颊,握住了扔在一旁猫爪手拍。
  沈长秋睁开眼,似乎是在想严宁说的姿勢,目光里有些哀怨又有些难堪,但他匀了口气小声说:“你……你先出来……”
  他好像什么要求都会答应,严宁内心一阵激荡,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可突如其来的嗡嗡振动声,犹如冷锋过境,旖旎潮热的氛围被瞬间撕开。
  那是她甩在床头柜的手机,现在已经是快凌晨12点,叶青文和其他人不会在这种时候打扰他们。
  夜晚来的电话比白天更具有紧迫的意味。
  严宁僵在原地,忘了自己想做什么,或者应该做什么。电话终于停了,但只停了一秒,再度震起来。
  “电、电话……阿宁。”沈长秋勉力伸手去够手机。
  “别!别管它……”
  严宁猛地握住他的手腕,这是她第一次想要违背自己身份的职责,可却在侧头时,瞥见了屏幕上的来电信息。
  来电人:S。
  这是张盛。
  一般情况,他不会用这种方式联系她,除非……
  这一停顿,沈长秋伸长手够到手机递给她,“万一、很重要呢……我没事的……”
  严宁僵硬接过,小心退开身,沈长秋捂住嘴蜷起身子,空洞感让他再次痉.挛发抖。严宁一手轻抚沈长秋还在颤的大腿安慰,另一手按下了绿色接听键。
  她迅速将自己从方才的缱绻中抽离。
  瞬间,干冷的狂风呼啸声像是从电话那头生生吹进鼓膜,大脑立刻清醒透彻。
  有人在跑动,风声中还有慌乱的喘息,严宁举着手机,仿佛已经身处乌云夜色下的荒野。
  严宁没有说话,在不确定对方到底是谁,最好不要开口。
  “姐?姐!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快来救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不然、不然我就要被他们杀了!”
  张盛恐慌急躁的声音飘忽不定,就像是远离手机一次次回头。
  “你说什么?他们是谁?”
  严宁直接从床上跃下,单手解她现在碍事的穿戴式玩具,沈长秋见她一时解不开,爬到床尾伸手帮她。
  “金总!金总啊!真他妈操蛋了,金总昨天就和你们的人见过,强子那个傻逼,拍了视频竟然还想问他们要钱!”
  张盛气急大喊,或许是严宁的声音让他从恐慌中放松下来,他继续啐骂强子:“他真是人才,还他妈发邮件?那玩意现在一查就知道是谁!搞个屁的勒索,还他妈拖我下水?我怎么知道他备份在哪儿!”
  “视频?备份?”
  严宁沉住气继续追问:“你说谁见过谁?”
  “姐,我只能说这么多了,我现在需要保护!需要你们警察的保护!我看过那个视频了!那里面的人我都记得!你来接我,来了我就都告诉你!”
  电话挂了,严宁火速穿好衣服,张盛给的定位在三十公里以外,那里是一片荒芜的山区,除了几个废旧的工厂,再无其他。
  严宁抓起车钥匙奔出门。
  “等、等一下!”沈长秋在身后大喊。
  严宁回头,这才发现自从接了张盛的电话,她都没有将注意力分给沈长秋一分,刚才他帮她脱、帮她穿,现在他已经快速套上了裤子和衣服,乱糟糟的一身正在光脚穿鞋。
  “我跟你一起去。”他顶着一头湿汗说。
  夜风很急,山路崎岖。
  车身持续颠簸,沈长秋在副驾驶看着导航,严宁听他指挥直奔目的地。夜空的星点被乌云遮挡,长长的远光灯在人迹罕至的荒野里开路,他们,就像身处死寂的宇宙之中。
  已经行驶了快半小时,这期间张盛失去联系,严宁想了很多,想过张盛是不是反水骗她,想要合伙瓮中捉鳖。也想过带上沈长秋是不是不太妥当,但她已经向当地警方报告过,但他们不会比她还快了。
  可这些零碎的想法,一直被另外一个念头打断。
  金总和那个人在昨天见过。
  “爸爸,我和妈妈都等你一天了,都要走了你怎么才来啊。”
  王曼曼的娇嗔响在耳边,也就是说,王新明和家人应该昨天就出现在抚仙湖。
  确实,严宁昨天找王新明签字,他不在单位。
  不,不可能……
  “阿宁!前面好像有人!”
  车在荒野山路一拐弯,沈长秋指着亮堂堂的前方大喊。
  距离张盛给的定位还差五公里,车急停。
  黄土被风扫过车前,远光灯像是照到了雾。半透的烟尘里,一个人影踉跄走在土路上,他一手捂住腹部,一手遮住眼前刺眼的车灯。
  土很快被风吹散,这人也不动了,像是累了直接跪在了地上。
  嘻哈卫衣穿着和黄头发,是张盛,但那件卫衣上,五彩的泼漆图案看不太清,像是被什么颜色加深了。
  严宁立刻解开安全带下车跑去,沈长秋紧随其后。
  夜风又干又冷。
  两次逃脱死神的张盛本以为会命绝于此,但看到来人是严宁,他立刻站起身踉跄向她冲去,可刚跨一步,一块石头绊住他的脚,直接侧身摔在了严宁两米外。
  借着远光灯的亮,张盛右腹好像插着一把刀,看刀柄,大概是十几厘米的管制刀具。
  并且除了腹部的刀,他左脸上和手上还有几道刀伤与擦伤,应该是刚才和人互斗所致。
  “张盛?张盛!”严宁蹲下身查看他的伤情。
  严宁心一紧,这才腹部不止是一处刀伤,还有多处正在泪泪流血的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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