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也不想王储出事吧——剪我玫瑰【完结】
时间:2024-03-22 23:13:51

  两国报纸有的欢喜有的忧愁暂且不说。
  陈觅仙这天吃完午餐睡了一觉,迷迷糊糊之间觉得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她吓得睁眼急急坐起,睡眼圆瞪,发现坐着的人影竟然是陆行赫!
  近来南安港逢雨季,要么下雨不停,要么雨停闷热,房间中央的空调轻声运转。
  陈觅仙只穿着一条单薄的睡裙入睡,猛地从床上坐起时领口有些下坠,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丰腴深幽的沟壑都被陆行赫看在眼里。
  陈觅仙没有发觉,只觉眼前看她的男人眸色变得有些深邃,像是潜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男人懒洋洋地轻敲椅子扶手:“怎么?不想看见我?”
  陆行赫倾身,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视线,二人对视,他笑着问她:“以为我死了?”
  陈觅仙看过早上的报纸,知道陆行赫安然无事地露面,而他现在登堂入室还说着这些话,她怀疑他已经知道是她泄露了他六楼的住处!
  陈觅仙毕恭毕敬地回答:“我不敢这么想。早上看过报纸了,祝殿下得到南安港。”
  陆行赫闻言嗤笑,意有所指:“不敢?陈小姐,你不敢的事情可太多了。”
  他视线往下就是陈觅仙丰腴的沟壑,她午睡没有穿胸衣,两团绵软正抵着睡裙,一如她的主人初醒懵懂。
  陈觅仙注意到陆行赫微微往下的眼神,这才知他在看什么,以手掩住领口。
  可终究慢了一步,他的手已经毫不顾忌握上她的一团,她伸手拦他却被他蛮横地攥住她的手,他肆无忌惮,黑眸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丝毫的表情,另一只手邪佞地往下,直接探入她的睡裙领口……
  “不要!”陈觅仙另一只手推搡他,就被他攥住,男人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她的睡裙里挑动造次。
  陈觅仙应激地颤抖,可是两只手都被他握着,反抗不得,只能不断呵斥他放开!
  陆行赫就是不放,陈觅仙的两处敏感到了极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指腹。
  陆行赫欣赏着她的不忿,俯身故意在她耳边挑逗她:“你这么容易就有反应?”
  “你!放开!”陈觅仙听了这话像烧到尾巴的猫,下一秒被男人猛地压在床上,他一手握着她的两只手腕压在脑袋上面!
  房内温度宜人,陈觅仙却惊出一身冷汗,身上压着她的陆行赫气定神闲,坚硬的胸膛抵压着柔软的两团,两人一个硬一个软。
  她扭动引来他更粗暴的压制,愤怒地注视身下的她:“陈觅仙,我没死让你很失望吧?先是尝试向季国泄露指挥部地点,后又把我的住址透出去……多次泄露军事机密。”
  说到这,他正在摩挲她脸颊的手往下,慢条斯理握住她的脖子,渐渐收紧:“猜猜看,像你这样,该死几次?”
  陈觅仙被他掐得说不出来话,逃不开他的钳制,刚想抬手被他一摁又落回床面,她哀弱地想如果那时候六楼爆炸把他炸死,她是不是就不用受这种屈辱?
  之前陆行赫吩咐手下留观期满扣下陈觅仙,原想不碰她了,就是想看看tຊ她和哪位季国高官有牵连。
  经过憩园六楼爆炸一事,他的手下查到内里真相,爆炸前梁越的一名手下借着送餐和她互通有无。
  这下,真相水落石出,陈觅仙不是高官的太太或是儿媳,而是梁越的未婚妻,季国未来的王后,怪不得这么努力。
  陆行赫注视着身下的陈觅仙,她细嫩的脖子就在他的掌间,如此不盈一握,他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挂着残忍笑意的男人,此刻慢慢对她说:“陈觅仙,你的所作所为,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不如我学学古代的诛九族,让你哥哥陪你上路……”
  他!他知道她有个哥哥!拿她哥哥来威胁她!
  陈觅仙闻言浑身一震,可骨子里的傲骨和对季国的感情,让她无法卑躬屈膝地讨好求饶。
  她任由男人掐着她的脖子,但有一句:“殿下初占南安港,就要送我们兄妹两个本地人‘上路’,传出去,南安港人会怎么想?会以为三殿下初得南安港,就不把南安港人当人看。这样下去,只会人人自危,望风而逃,早早离开跑去季国。”
  她引经据典:“三国时,曹操杀陈宫,都不迁怒他老母妻儿。现如今,我得罪殿下,你惩罚我一人就好,不要牵连我哥哥。”
  陆行赫早知道她伶牙俐齿,这种情形都咬紧牙关,不肯认罪,‘泄露军事机密’被她粉饰成了‘她得罪他’。
  他冷笑:“陈觅仙,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惩罚……”
  他像是想到什么:“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惩罚!”
  说完,陆行赫把身下的陈觅仙拖起来,踹开房门,摁下电梯的负一层,把她拖拽到憩园的地下负一层。
  这里竟然是一个地牢!
  通向地牢的科技感大门经过人脸识别打开,陆行赫把陈觅仙拖拽进去,因为在地下采光通风不佳,换气扇呼啦呼啦地旋转,一路走来,两旁均有士兵把守,遇上殿下便立正行礼,监狱的铁栏杆里有些关押着犯人,卧靠在墙边,脏兮兮的脸和军服,不知道犯了什么过错。
  陆行赫粗鲁地把陈觅仙拽进最末尾的一间地牢,这一间大了许多,墙上有绑人的十字木桩,还有审人所用的刑凳,在他所站的身后,有一面威风凛凛的武器墙和刑具墙,排列着诸多精密的枪支弹药匕首。
  她环顾四周,没有想过在自己居住的大楼下有这番天地。
  陆行赫掐着她的下巴迫她仰面:“你说的,要罚就罚你一人。今天就看看你受不受得了这罚!”他吩咐两名手下把她绑上墙。
  这种场景只在电视剧电影中看过,陈觅仙本就存了要杀要剐,任君处置,不要牵连旁人的心思,可现在冷不丁看见这些刑具,心有戚戚。
  两名士兵得令,一人一只手把陈觅仙往后拖拽缚在墙上钉着的木桩上,掰开她的两条腿锁住,她整个人以大字型呈现在陆行赫眼前。
  陈觅仙的脚踝踢动想要挣脱两名士兵的钳制,一时情急对陆行赫说:“殿下,我的确是甘愿领罚!但请把我移交军事厅,经过调查和相关程序,如果证明我确实有罪,是监禁是枪决我都没有怨言。不是像现在……啊!放开我!堂堂亚国三殿下要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女人动用私刑,传出去让人笑话!”
  背对着她的陆行赫勾唇一笑,像是嘲弄她的垂死挣扎:“军事厅?你要不要出去打听一下,军事厅的长官就是我。”
  他站在武器墙和刑具墙前,好整以暇地浏览一遍,琢磨什么刑具能先派上用场,取过上面的皮鞭和匕首,走路时黑靴沉稳地踏在水泥地上,不疾不徐地走向她。
  拿着刑具的男人饶有兴味地打量被缚住动弹不得的陈觅仙,他怎么看不破她的伎俩?
  折叠起的皮鞭轻轻叩打在掌心上,他说:“你口口声声说要受罚,真给你上刑又一味拖延搪塞,说要移交军事厅。信不信,把你移交军事厅,等待你的还是这一出。”
  陆行赫用皮鞭硬质的握手抬起陈觅仙的下巴,他下了结案陈词:“罚你就是罚你,难道还要按你的方式来罚你?想得也太美了吧?”
  如果现在旁人不知内情看见这一幕,楚楚可怜的女人呈大字,全无反抗之力地缚在男人面前,英俊的男人手执皮鞭抬起她的脸,怎么看怎么像是审讯不乖女囚的招数,色.情意味明显。
第十二章 不要乱动
  陈觅仙扭脸躲开硬杵着下巴的皮鞭握手,而那根皮鞭握手已经在陆行赫的操控下缓缓往下,沿着她的脖子,再到锁骨,胸口……
  经过睡裙凸起的两团沟壑,抵达她的小腹,这时她的小腹因为紧张而隐隐抽动起来,痒痒的,有些想要尿.尿。
  皮鞭一路的缓慢游移有种情.色意味,而男人云淡风轻的神色,更让陈觅仙添了些是她过分敏感、想多了的羞愧感。
  经过女人颤抖的下腹,抵达岔开的大腿间,皮鞭握手正隔着布料抵着那里……
  陈觅仙羞愤极了,从来没有完全大开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还被异物顶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她涨红了脸,不断骂陆行赫变态、把她放开之类的话,被钉锁在墙上的手腕因为挣扎而发出哴哴的碰撞声。
  接下去是‘审讯’不乖女囚的内容。
  陆行赫瞥一眼站在墙边等待吩咐的士兵,叫他们下去,又喝住还在乱动的陈觅仙:“别动,谁让你动了?受罚都不安稳。”
  他说这话的口气像是在训斥不乖乱.尿的小狗儿。
  陈觅仙看他挥退外人,监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她隐约猜出他有更变态的手段来对付她,因为紧张手掌握起来,指甲直陷进手心里。
  陆行赫微微俯身,在距离她几公分的地方,她眼里的惶恐清晰地暴露在他眼前,他勾唇嘲弄她:“你平常不是很能顶嘴吗?今天怎么没话说了?嗯?”
  陈觅仙想骂他的时候,男人的手掌已经贴在她的小腿,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游移着向上推开她的裙摆……
  撩起睡裙,女人此时细腻的双腿大张着,她杏色的缎面内裤全然暴露在陆行赫的面前,尽收眼底,他的舌头顶了一下腮,梁越的眼光不错。
  这么想着,皮鞭的握手使了点力,隔着内裤的布料顶上她最敏感饱满的地方,轻戳慢顶。
  陈觅仙被气得浑身颤抖,无助时紧紧咬唇,犹疑着该不该向他吐出一个求字。
  这时,陆行赫抽出匕首,陈觅仙看那锋利的匕首瞬间僵直身体,心脏狂跳,下一秒眼角余光是冷利的寒光!
  匕首的方向直朝她的颈子而来!
  陈觅仙吓得闭上眼睛,纤细的睫毛颤颤,耳畔传来呌的一声,陆行赫把刀尖快准狠地沿着她颈子钉在木桩上!
  睁开眼的陈觅仙,胸口因为过山车一样的情绪不断起伏,察觉到匕首冰冷的刀身正贴着她的脖子,只要她稍一动作或是动作剧烈,锋利的刀刃立刻会破开她的肌肤。
  这下她不敢动弹,她感觉自己每一次呼吸,皮肤好像都会触上锋利的刀刃,传来尖锐微小的痛感。
  陈觅仙不知道陆行赫要做什么,害怕被划伤时浑身僵硬,而他从容地拨开她内裤的底部,直接把皮鞭握手探了进来!
  这个禽兽变态!
  陈觅仙因为害怕、生气种种情绪导致嘴唇在颤抖,陆行赫的眉目英俊邪佞,控着那根皮鞭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接贯穿她,她的小腹颤抖着,他还一脸好心地提醒:“不要乱动,弄伤了我不负责。”
  墙上的排气扇有规律地切割着投进来的光线。
  被挥退的士兵站在离最末间的地牢很远的地方,却隐隐约约能听见那名女囚的娇吟声越发短促,最后一声高昂颤颤的尖叫声足以掀翻屋顶……
  不知过了多久。
  回到地牢里,陈觅仙被那根皮鞭‘整治’得惨不忍睹,被缚住的双手紧紧攥住两个锁扣,满脸绯红,浸了汗的发丝黏在颊边,她的小腹轻轻抽动着……
  在这个变态男人的侵犯下她实在克制不住,最后哭喊着到达顶点,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因为强忍不住尿.液喷了出来。
  淅沥沥的温热水液濡湿她的双腿,沿着她的双腿往下滑,滑过匀称白皙的小腿,最后沿着小巧的脚趾滴在水泥地上。
  从没有遭受过这种对待,陈觅仙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颤抖不停,颈边传来刺痛浑然不觉,无助地喘息时心想皇天在上,她还不如就此死去,也好过受他的折磨。
  陆行赫抽回皮鞭的握手,冰冷硬实的金属染上来自女人体内的温度,黏着爆发后的液体,他的手指被湿液淋湿,传来某种煽动性.欲的原始味道,他不急着拭去,任由液体淌在指尖。
  他看陈觅仙,一张姣好明净的脸,现在如同经受过风吹雨打的绝美海棠。tຊ
  刚刚临到顶点她像一只不受控的小兽一样乱动,匕首锋利的刀刃割破她的皮肤,细白的脖颈溢了一道血痕出来,冒出殷红的血珠,因为她胸脯上下起伏而缓慢往下流。
  陈觅仙被陆行赫解开双手双脚的束缚,她落在实地就因为脱力支撑不住而跪在他面前。
  他刚想笑她不用行此大礼,眼角余光就是她突然挥手朝他的脸而来,他反应极快地攥住她的手腕。
  陆行赫慢条斯理地推回去,他动了真气,喝道:“动不动就打人?真的想死?”
  陈觅仙半浸在泪花的眼儿狠狠地剜他,被陆行赫攥着她的手臂拖到他面前,他坐在地牢里唯一一张椅子上,他坐着她跪着。
  男人屈起的长指往她的脖子上轻轻一撩,殷红的血珠又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陈觅仙察觉刺痛,想着难不成被割到了,正欲伸手去摸,就被陆行赫猛地凑过来吻上她的颈子……
  他的舌尖滑过伤口,全无温柔地吮吸溢出来的血液,陈觅仙怎么尖叫和推搡只会换来他更猛烈的压制,把她彻底压在身前任他吸血。
  她惊惧到极点,觉得自己像是古典神话里被吸血鬼吸食的少女!
  当这头恶魔满足地移开唇舌,男人眉目如墨,薄唇还粘着她温热的血液,他的呼吸越发粗重,把陈觅仙摁在他勃发的胯间,抓着她的手贴在他的裆间……
  陆行赫命令她:“换你来安慰我了。”
  ……
  说回季国驻扎在南安港的军事指挥部,总司令夏侯和王储梁越这几天心情不虞,六楼爆炸没能弄死陆行赫,他真是命大。
  南安港此战失利,季国将兵力陆续回撤。
  总司令夏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栽在一个年轻后生身上,陆行赫诡诈又懂得利用他多虑的特点,夏侯防不胜防。
  夏侯知道,南安港此战,久打下去兵力损失惨重,不仅护不住南安港,分分钟连临近南安港的季国白艾湾也会失守,百般无奈下,他和王储梁越跟季国国会进行紧急会谈。
  季国国会里,各位内阁知道亚国三殿下手腕出众又不好惹,知道久打只会越来越伤,可是这么把繁华的南安港一城拱手,和平年代好端端的领土沦丧,有损季国一国之威,更难向群情激愤的民众交代。
  内阁成员没有人发声,没有人下得了决定。
  总司令夏侯一拍桌子:“究竟怎么说?我向国会请求退兵,如果诸位官员犹疑,可以来前线看看什么是尸山血海!”
  这时梁越周身低气压,拳头握得紧紧的,他知道内阁的想法,也知道总司令夏侯坚持退兵的想法是正确的。
  梁越目睹过此战何等失利,有时他真恨不得当初不接受父皇的派遣去执掌经济厅,当初他应该去军事司历练,真刀真枪、排兵演练地磨练一番,到今天也能和姓陆的一较高下。
  现实终究要面对。
  梁越沉思片刻,对身旁的总司令夏侯说稍安勿躁,又对视频会议中的内阁说:“暂时的撤退并不意味着失败。此战失利,南安港沦丧不假。但是,亚国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吞下南安港,我国在这里根基和势力颇深,亚国要接手南安港,免不了和我们合作。”
  梁越一番话进退有度:“现在我们以退为进,以逸待劳,一是休养生息,我们此战并非输在武器装备上,而是输在天时,亚国这次军事行动出手之快,打得我国措手不及,此行天气不佳又增加难度,加上陆行赫这人是‘战神’,真不容小看。所以我们暂且修整,等日后再战。二是两国商讨关于南安港如何移交和合作,当中大有内容可以发挥,即使输了,南安港仍是我国的主场,只要我们窥得战机,随时可以掀翻台面不和他们合谈,到时趁势一举夺回南安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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