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洁儿现在这般模样也是他害的,其中到底是怎样的,我们也无从得知了。或许蕾儿可以告诉你。”不急不慢的回答着
房屋里的信延和林莹话比平时都少,或许是被这件事情给惊到了,或许觉得一些事情不能完全相信一个人,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只有自己知道,别人也就看个大概。
信延一直没出声也是因为不愿意去想这事,只让人觉得心里发毛,现在把那个人抓到了,这些事是不是就不会再有了呢?
今天一整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人觉得有些不像真的,也不知道此时她们怎样呢?想起这些又忧心起来。
林莹见她心事重重的模样,上前说道:“放心吧!客栈那边已经派人去保护她们了,不会有事的,你也别太担心了,累了一天了,赶紧回府休息吧!”
原本以为他受伤了,什么都不知道,没想到有些事情没跟他说,他都跟知情人一样。
此时确实觉得有些疲惫了,先不去想这些了,只希望她们不要再受到骚扰,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了。其中的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让她们一直住在客栈也不是长久之计,之后还是要做好打算才是。
回到林府后,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林莹回到自己的厢房,便看到家丁小安站在到门口,正一脸喜悦的看向他,口中说道:“公子,你终于回来了,这么多年没见你,果然是强壮了不少,越来越有少年公子哥的模样呢!”
见他还是和以往一样油嘴滑舌的,不禁有些嫌弃:“怎么越来越有少年公子哥的模样了,难不成以前是少女?”
“瞧公子说的哪里话,这不是想说名公子成熟了吗?也越来越俊呢!”小安打趣的说着
走入房内叮嘱他去打水,为了控制住那人,手上的伤不知道有没有受影响,方才都还有些痛疼,此时倒只觉得火辣火辣,莫不是伤口发炎呢?
等家丁小安离开后,急忙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势,才发现白布上红通通的,急忙准备将白布换下,伤口与白布连在了一起,稍微的动作就疼得直冒冷汗,咬紧牙齿狠下心,再用力的一扯,疼得直冒冷汗,伤口也因此直流血。
忍着疼痛将房门关好,避免让小安看到,让他知道了,还不得传到娘耳朵里去。来到床边在柜中找到金疮药,将伤口擦拭后,便将金疮药涂在伤口上,再用白布包扎好。
一切都弄好之后,装作如无其事的模样坐在交椅上闭目眼神,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切,自己伤口都这么严重,只怕那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家丁小安才端着水姗姗来迟:“公子…公子。”靠近的距离才发觉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劲,焦急的推了推林莹
被身边人推醒,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见面前的人一脸担心的模样,不禁问道:“我不过就是累了,想休息会,这么紧张做什么。”
本想说着刚才得知的事情,又换了口吻说着:“这不是担心公子吗?见你躺在这里,一副身体不适的模样。”
看了看屋外:“你也去休息吧!时辰也不早了。”
悠儿端着面盆走了进来,发现郡主在一旁发愣,是在担心那两姐妹,还是想着林公子受伤的事呢?
轻轻走到身边将脸帕递给她:“郡主,时辰不早了,今日也累了一天了,其它的事情明日再去想吧!”
接过递来的脸帕擦拭着,热脸帕敷在脸上,像把一日的疲劳都洗去了,只觉得烦劳忧愁也消失殆尽。
看向悠儿吩咐道:“待会你将这金疮药给林公子送去,也不知道他伤势如何,男子都是大大咧咧的,肯定不会细致照顾伤口的,记得让他多换药。”
“郡主放心吧!刚才遇到他屋里的家丁小安了,已经将金疮药给他了。”悠儿整理着面盆说着
“那就好,不亏将你带在身边,我的心思知道的这么彻底。”说着朝床榻走去
在床榻上的人此时没有睡意,他在想着被关压在大牢里的人,会不会发生意外的情况,那些事不是他做的话,背后的人知道了,为了保全自己,就算有危险也会有所行动的。
想到这里完全没了睡意,穿好长衫,披着棉袍就出了门,冬日的寒冷使他打了个哆嗦,紧了紧身上的棉袍,向班房走去,地上白净的雪也留下了脚印。
班房的衙役们真处于昏昏入睡的模样,听到屋外的动静,警惕的来到门口,发现是林莹,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公子,这个时辰怎么还来班房呢?”衙役见冷的有些发抖的人
来到班房发现屋里有一小堆柴火烧的正旺盛,不禁说道:“你们两小子倒是挺会想的,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别到了半夜睡着了,火还烧的这么旺。”
“放心吧!公子,半夜都是醒着的,睡不了。”一边的衙役说着
走到关押那人的地方看了看,只见那人睡在地上,寒冷的天好像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
再来到衙役这边问道:“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吧?半夜都精神点,这人可不能有所闪失。”
“公子这么问的话,我还真觉得有些奇怪,这人从进来后,就这么一直躺着,方才叫他的时候,他还翻了个身,这么冷的天也睡得这么沉。”衙役看着他的方向说着
另一个衙役说道:“或许就是坏事做多了,在这里也没了想法,自然睡得沉了。”
正当房屋里的说的起劲的时候,屋外细小的动静引起了林莹的注意,他示意衙役像平时一样,自己则来到了暗处,等待着屋外人的下一步动作。
--------------------
第14章 为隐瞒自己实情的人
===================================
警惕的等待着屋外人的动静,在屋里的衙役也显得格外的紧张,毕竟好多年没有这样的情况了,而且就只有两个人在,早说不担心不紧张,那都是假的。
随着屋内保持安静后,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的来到班房,发现衙役趴在桌子上,正准备上前试探着,只见林莹从暗处一个飞身过来,一把抓住其中黑衣人的手,将他手中的剑抵在脖颈处。
黑衣人没料到屋里还有一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其中一人就被林莹控制着,看向两人林莹冷声说道:“好大的胆子,敢半闯班房,说,是谁指使你们的?”
两黑衣人都默不作声,被控制的黑衣人传递着信息给另一人,只见对方不顾林莹被控制的人,便挥舞着剑跟林莹打斗起来。
林莹躲避着对方的招式,将控制的人跟对方打斗,黑衣人发现林莹的举动,便不配合,无奈之下,林莹快速的拿起桌上的麻绳,将前面之人捆绑起来,一边的衙役也上前帮忙。
见同伴被制服,本想着逃跑,林莹一招一式跟他打斗着,当对方处于不利之时,林莹手臂上的伤开始发疼,对方以为是个机会,忍着巨疼将对方的剑踢飞,对方没了剑,又没了帮手,便朝着门外跑去。
只听到屋外传来打斗的声音,连忙赶到外面看发生了何事,刚到屋外便看到邢瑛,正抓着黑衣人往班房走。
“师兄?你怎么会来这里呢?”见他突然出现在此觉得意外
来到他身边说道:“你院里的家丁发现你外出了,便跑来告知我的,这不担心你遇到什么危险,看来我来的还是很及时的。”
“那家伙既然还盯着我。”明明出来的时候都已经休息了的
看了看这黑衣人:“这家伙怎么处置?”
“里面还有一个同伙,先进去再说吧!”说着朝房内走去
当他们走进班房时,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傻眼了,衙役倒在地上,被绳子绑着的人已经没了踪影。
急忙走到关押那男子的地方,那人还是睡在地上的,还好没让对方得逞。看向被邢瑛押着的黑衣人,严厉的说道:“你同伴已经跑了,要是让指使你的人知道你被我们抓到了,只怕你也没好果子吃吧!”
黑衣男子在思考着坚决的说道:“就算你们抓到我了也没用,要杀要剐随便。”
“看不出来还是一条汉子啊!可惜啊!你这份忠心可用错地方咯!你同伴是不会来救你的,只怕还会在你背后给你捅刀子呢!”林莹见这人并不是说不通的人,便想试着说服他
见他想试着说服自己:“你不要费口舌了,既然被你们抓住了,我没什么好说的,但你们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劝你们不要费力了。”
“行,那看谁熬得过谁。”说着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衙役
衙役们只是被打晕了,这黑衣人居然没有杀人灭口,这点倒是出乎意外。只是那男子不宜被关押在此了,避免夜长梦多,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妥当。
一早小安来到了林莹房间,发现床榻上的人正在休息,这才放心下来,幸好昨日无意间发现了,不然要真遇到什么事,他怎么跟夫人交代了。
“小安,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干嘛呢?”说着伸着懒腰看向屋外
“公子你醒呢?太好了,刚才夫人还问起了。”说着笑意盈盈的走进房屋
皱着眉头想了想:“娘找我有何事?”
“还不是昨日你在城楼发生了事,不想让人知道都不可能了,此时丞相府公子与李员外公子,还有两位姑娘在已经在厅堂候着了。”越说越担忧起来,不知道自家公子又在外闯了什么祸
这些人都来了,只怕是为了昨日的事吧!受伤的并不是只有他,还敢登门问罪不成,昨日的事有那么多人看到,任他也说不出嫁祸他人的事来。
来到厅堂时,郡主她们也已经坐在一旁,只见赵公子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不仅觉得有些可笑,真的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自己理亏还敢来。
不在意他人的眼神,直径坐在郡主身边,悠闲的喝着茶水,也不主动与在场的人有所交集,就这么自顾自的。
李公子自然受不了他这般冷淡的待客之道,冷声说道:“原来知府家的公子就是这般待客的?也难怪昨日那么嚣张,有权在手,有何之畏惧的呢!”
邢瑛虽不想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但也不能任凭他胡说八道:“李公子是吧?我是林公子的师兄,昨日的事我虽然不在场,但其中发生了些什么,我可是跟百姓打听过了,要不是你主动挑事,我师弟怎么会与你起冲突呢?”
“何况你还对郡主无礼,我师弟不出面制止,这就说不过去咯!想必是李公子的话,看到也会和我师弟一样吧!”带着讽刺的言语针对着
见有人主动说起昨日之事,便站起身:“你昨日不在场,有什么资格站出来说话,本公子为人如何,用不着你在这里给我说三道四。”
赵公子看到林莹毫不忌讳坐与郡主旁边,早就按耐不住了,无心听他们在争辩着,一副讨好的模样来到信延身边:“郡主,这鑫州并不想景州那样和谐,可不能到处游玩的才是,如郡主有兴致,还是要多带些护卫才是,本公子愿也意陪同。”
信延听闻一早这些人就来到了府邸,还有些不相信,听着旁人的话语,顿时觉得有些闹心,不客气的说道:“只要一些人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着无耻之事,说着无耻之言语,并不会影响我的兴致,也不会影响我对鑫州的好印象。”
李公子听出话语中都在说自己,连忙上前道:“郡主,这都是误会,我昨日喝多了,才闹了那一出,平日我还是很注意礼仪的。”
“这一大早的来我府中,就是为了对郡主阿谀奉承的?怎不觉得你们是来道歉的,反而觉得是来兴师问罪的呢?觉得我们知府府好欺负是吗?”林莹不耐烦的说着
“林兄误会了,我来只是陪同这位李公子的,他说你们其中有些误会,让我在中间做个见证人”说着看向了一旁的李公子
信延看了李公子一眼:“误会?是指昨日之事还是指这两位姑娘的事?赵公子你也别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昨日你可是跟林公子打斗,两人都受伤了吧!”
听着哪句林兄只觉得哪哪都不舒服,本就不是一路人,用着这不符合身份的称呼,真是让人作呕。
林莹站起身似笑非笑:“赵公子这句林兄我可不敢当,我只想一生清白,不想跟一些人苟合。”
“昨日你为了郡主跟我大打出手,我可以体谅,但不会原谅。今日你再带着这样的人来我府中,那就恕我直言,什么样的人和什么样的人才会走到一起,你赵公子也就是我看不起的人,你要撇清与这人的关系,下面的事你就不要掺合。”说着看向李公子
悠儿见他们没有言语,便走到蕾儿身边,见她身边的人痴痴呆呆的,还躲在她身后,便猜到了这人就是柳护卫说的洁儿吧!
“蕾姑娘,你今日怎么也会来到知府府?是与他们一道来的吗?”见蕾儿不敢看向他们试问着
蕾儿看了一眼李公子的方向,畏畏缩缩的说道:“今早他们…他们闯入客栈,说让我们去知府府给他做证,说我妹妹不是被他害成这样的。”
事情本就还没有查清楚,这人却跳了出来,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为何要这样急着说明此事,昨日的黑衣人是他派去的,知道失手了才来这一出?
悄悄观察着李公子的神情变化,当悠儿问询她们的时候,他的神情显得很紧张,要说他于这件事无关,恐怕是不可能的。
“李公子这么急着让她们给你证明,这说明什么呢?你与那事情无关吗?昨日你就没有计划着什么?”试探着询问,话中有话的试探着
“我本就与那些事无关,不要因为昨日之事,你就可以胡乱的猜疑我。我与她们都不认识,要不是昨日我家府上家丁去回春堂,知道你们在帮她们,我才不用急着证明自己了。”焦急着解释着,有意无意的看向蕾儿的方向
“那就很奇怪了,我听说李公子习惯去寺庙,怎么就一次都没有见过这位洁儿姑娘吗?”带着怀疑的口吻询问着
不自然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这一举动没有逃过林莹的眼睛:“这大寒天的,厅堂里有这么热吗?”
“我去寺庙只为给自己求平安,给我爹求财富,那有闲情逸致注意周围的人。”不死心的狡辩着
“那真是一个好孝儿啊!那为何昨日要黑衣人去衙门找那位庄小威呢?他可是对这两姐妹熟悉的很,为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双眼看向他严厉的问道
听到庄小威这个名字,他脸上的神情复杂的变化着,看来这人真的是认识的,黑衣人也是他派去的,这点从他的反应看来,是没有弄错了。
“你…你别胡说八道,没有证据的事,怎么就能说是我呢?”慌张的说着
没有十足的把握,怎可能会污蔑一个人了,林莹见他还死扛着,顿时觉得有趣,真的是不见证据不承认呢!
跟师兄说着什么,见邢瑛点了点头,朝门外走去,看向李公子的眼神像是在说:就让他弄得清清白白,看是不是自己在胡说。
“林……林公子,这人我们认识,他就是调戏我妹妹的人。”愤怒的神情压制着眼中的泪水
--------------------
第15章 嫉妒心使人迷失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