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喰种同人)[TG/喰种]理想三旬——二分【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31 23:04:40

  原来,这是暖阳啊。
  我拢了拢无形的阳光,皮肤上有着被烘暖的温度。
  我弯起眼睛,看向身旁。
  “我喜欢暖阳。”
第56章 糖果(番外)
  【有栖川视角】
  铃屋的吻带有甜腻的糖果味。
  自从他学会了接吻过后,总会乐此不彼地黏上来。
  我不理解他对形如“交换唾液”或是“打下印记”等行为如此痴迷的原因,但也不反感,只是对自身生理上出现的糟糕状态而略感不爽。
  由于童年原因,亲密接触时我的灵魂与□□似乎是割裂的。这具脆弱而敏感的躯体会因肌肤相贴而激烈地颤抖反应,大脑在此期间一片空白,事后却会产生类似于困扰与无奈的情绪。
  我并未轻视情欲,也不是厌恶亲密接触,而是不习惯被多巴胺与肾上腺素所掌控。
  某天晚上,我拒绝了铃屋的亲吻邀请。
  精致的下颌原本抵在我的肩膀上,闻言后挪开,身旁这张瑰丽的天使面容露出些许困惑不解:“为什么?真子不喜欢吗?”
  “喜欢。”
  我诚恳地回答:“但是会有反应,太麻烦了。”
  我不想详细向他赘述每次亲吻过后身体的异样,而是希冀从根源上杜绝麻烦。
  铃屋从床头拿了几颗糖果,剥开一颗包装后状似苦恼地思索片刻,开口道:“我明白了。”
  “啊?”
  我不明白他明白了什么。
  “只要帮真子解决麻烦就可以了吧?”
  他在征询我的意见,提出的建议却与我所希望的处理方法完全相反。
  他将紫色的糖果展示到我的眼前:“这颗是葡萄味的。”
  我刚想果断拒绝,铃屋富有恳求意味的无辜面容印入眼帘——他早就试探出我的容忍范围与最低底线,也知道该如何让我不会拒绝。
  我闷闷地开口:“先试一次。”
  “好的。”
  他甜腻地笑起来。
  柔软的唇卷着糖果贴了上来,轻易地撬开了微张的牙齿,不属于这端的温热舌尖将表面微微融化的异物推入口腔,酸甜的滋味席卷整个味蕾。负距离的被侵犯感令我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早已被他牢牢地环住后颈。
  酸性物质由唾液腺传入神经、信号输入脊髓,传出神经又将中枢的兴奋性信号传回,引发唾液的分泌。仅存的理性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科学意义上的先天性非条件反射,是人类最原始的状态之一,可是当听到细微淫靡的搅动唇齿的繁杂声音时,本就凌乱的思绪再次空白涣散了一片。
  卷着融化的甜腻糖液,舌尖最后扫过了下齿,唇瓣分离,细长微黏的银丝由此端拉至另一端。铃屋伏在我身上,弯起眼睛笑:“多谢款待。”
  仿若注射了迷幻剂的大脑慢了很多拍,我才勉强反应过来,缓缓地应了一声。
  这具身躯并不受思维的控制,只是亲吻它便会喘息颤抖,以及会无意识产生与棉质衣物相贴近的泥泞触觉。我并不厌恶自己的身体,毕竟灵魂需要依托□□苟活于世,平日里它也是正常的,不过此刻令人感到另类而细微的羞耻。
  铃屋很耐心,慢慢地等待我清醒。
  同样,也只有清醒的我才会产生类似于羞耻、不安、回避的神情或动作。
  铃屋好奇地轻触脸颊。
  “真子的脸很红。”
  温热的身躯贴近,缓缓下移,几乎将距离缩近至零。
  “真子的身体很烫。”
  冰凉的、金属拟造的下肢固定住了我的右腿,另一边曲起的膝盖抵住左边的大腿内侧,稍稍用力顺着逆时针旋转开。
  他操着一副最天真散漫的神情阐述着最色情的话语:“湿掉了。”
  性格恶劣。
  收容所的教官对铃屋的评价里总有这么一条,我知晓后来成熟后的他将其掩埋至内心深处,却不知道这类情况下竟会将其挖掘出来。
  大概能猜测到从他的视野角度能看到自己多么糟糕的境况,于是我捂住眼睛自暴自弃着:“什造,别说了。”
  “好的。”
  亲密的爱人柔声道:“我不说了。”
  他只是继续动作。
  .
  【铃屋视角】
  我以前总想弄哭真子,我猜测她哭起来一定特别好看,也想象过那种模样——泪珠凝在睫毛上,脸颊微红,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花。
  可是她一般在很难过很伤心的时候哭,上一次还是因为有栖川凉子。我不想她变得压抑,我希望她总是开心的,否则我心里也会跟着一抽一抽地难受。
  直到同居了之后我发现,我还可以用另一种方法把真子弄哭啊,比如在床上在沙发上在阳台上在家里的每一处和她做/爱。这是一种双赢,我感到了精神上的满足,她体验了身体上的欢愉。
  由于童年因素,我的知觉一向不敏感,真子则是对一切都过度敏感。我们的第一次前,她说她不厌恶自己的身体,只是有时候会很困扰麻烦。
  不麻烦。
  我轻咬了下舌尖,压抑住神经中枢传来的兴奋感,立刻对真子提出想要帮忙的想法。她一开始又想要拒绝,但我也知道,真子的坏习惯是不会拒绝我。
  所以当她犹豫着点头,说“先试一次”时,我就知道我的愿望快要实现了。
  真子的身体敏感得过分,只是亲吻,在皮肤留下痕迹,触碰了一会儿就开始隐隐发颤,她的眼神已经有些放空了,我还是喜欢看熟悉的真子哭出来,所以耐心地等她回过神了再继续。
  我故意说了很多话让她保持神志,结果听见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恶劣。
  哎呀,我本来就是恶劣的。
  我这样在她耳边说着。
  她的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双腿试图合拢。直到我听见她轻微细小的闷哼声,抬头一看,发现她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只留下红彤彤的脸庞。
  啊,好像害羞了。
  我获得了属于有栖川真子的另一种稀有情绪,如果按照抽卡游戏来比喻应当是抽到了SSR级别的卡片。
  放下来嘛。
  我诱哄着真子挪开手,她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乖巧地照做了。我终于看见了那双漂亮的眼,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明亮,湿漉漉的又恍若一只迷茫受惊的鹿,还有泪珠顺着她眼睫的颤动而滑向两侧,在夜灯下折射出莹莹的光。
  她茫然地看我,喊我的名字。
  ......什造。
  我兀然颤抖了起来,偌大的亢奋感顺着血管游离于浑身上下,脑内仿佛炸开了绚丽的烟花。但我一边消化自身的情绪,一边尽量小心轻缓地拥抱着她。
  万一让她感到疼痛了就不好了。
第57章 甜痛(番外)
  本篇番外排雷:平行世界同居恋爱状态,时间线是龙战后,走向奇怪的强取豪夺黑化线(?),有部分GB情节
  .
  当我对铃屋谈起自己被国外的知名生物实验室邀请,几个月后有机会出国访学时,他眉眼弯弯地看向我,说着“真子好厉害”之类的话语。
  尔后,他看似漫不经意地又问了一句:“有说要去多久吗?几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如果确定去的话,至少四年吧。”
  我摸着下颌想了想,“会把尽量把博士读完......”
  “四年啊,好长啊。”
  他轻声感慨道。
  “还好啦,不少日本科学家都会直接移民去国外,相比较起来几年时间不算长啦。”
  扪心自问,这样的选择于我而言也诱惑力十足,因而我十分真诚地加了句,
  “说不定到时候我会跑去国外做研究呢。”
  “那我就见不到真子了。”
  铃屋的话语越来越轻,“见不到该怎么办啊?”
  “中间肯定会回来几趟啊。”
  见他情绪不高,我努力安慰他,“再说,现在科技那么发达,视频啊电话都可以联系的。”
  “我不想要这种联系。”
  他声音微不可闻,“我想和真子一直在一起。”
  “人与人之间总会迎来别离的,我们不可能永远呆在一起。”
  眼前人的表情倏然如易碎的玻璃般破裂开来,我却异常残忍而平静地阐述道,“很久以前我就说过啊,说不定还完了贷款也许会离开CCG,去继续读书深造。”
  “很想去吗?”
  我诚恳道:“想还是想的,毕竟机会这么难得,可遇而不可求。”
  不过估计还是不会去的吧......毕竟我的人际关系啊、恋爱对象都在日本呢。明明我想与他分享一下喜悦的消息,结果铃屋听到后却一脸悲伤,看上去好难过的模样。
  我想要戳一戳他的侧脸,如往常一般安慰他,但一想到他因我而露出这样的神情,我捉弄他的心思上来了。
  “你这么难过干什么啊。”我那时故意这样说,“什造要相信我哦,几年后一定会回来的。”
  .
  实不相瞒,几个月后的我完全忘记了关于访学的对话,在某天早上喝完了一杯由贴心的恋人递过来的咖啡后,我迷迷糊糊趴在餐桌上失去了意识。
  昏沉地醒来,勉强睁眼后,我怔愣数十秒才发觉自己陷在柔软的棉被中,四肢如拼凑的零件般不听使唤,脑内第一个冒出的念头是。
  难道我被绑架了?不对啊,明明还在家里啊。
  我环视了周围一圈,卧室里熟悉的装饰与摆设,触手可及的床头柜上摆着的几副合影相片,无一不揭露了大概率是谁造成了我此刻的情况。
  疑惑、十分的疑惑,他想干嘛啊。
  这是心头涌出的唯一感受。
  我完全不害怕,因为内心坚信铃屋不会伤害我。
  于是,我舔了舔干涩的唇,开口提要求:“我想喝水,什造。”
  一,二,三,四......
  二十五秒后,卧室的门被推开,铃屋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帮助我调整姿势,在身后塞了几个抱枕后,小心翼翼地将杯子凑到我嘴边。
  抿了几口温水后,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我颇为不解地问:“你想干什么?”
  “我之前有询问了地行博士,他说国外的项目报名日期是这一周。”
  他踟蹰片刻,漂亮艳丽的面容凑得极近的同时,轻柔地恳求道:“真子不要报名好不好?”
  我领悟了他近来反常的理由,原来是因为这个。
  见我沉默,他又重复着问了一遍:“可以不报名吗?我不想和你离得那么远。”
  我本来就没打算要报名。平日里倘若他这么做,我总会被美色所惑迷迷糊糊地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但经历这么一遭,我格外清醒,格外逆反,注意到他难得的紧张的神情,一些古怪而恶劣的想法在脑内蠢蠢欲动。
  我故作为难地抬头盯着铃屋的眼睛,慢吞吞地说:“要是我非常想去呢?”
  如果是原先的铃屋,一定能判断出现在的我正在撒谎。但是他似乎失去了往常的冷静,捏着玻璃杯的手指逐渐用力,直至指节发白。
  他定格般地凝视着我,原先期待的神色逐渐凝固、沉淀,最终面无表情,那双深红的瞳孔仿佛在凝视深渊,黯淡而无光。
  这样好像不太好,玩的有点过了。
  “我......”
  我不忍地打破沉默,铃屋却抢先地打断我的话语。“那就去吧,我不会阻止的。”
  他抬手,似乎想要触碰我的脸颊,却只是将我的发丝理至耳后,又倏然拉出甜蜜而古怪的笑靥,“只是,这最后的一个星期,我想和真子一直在一起,我想和真子成为最亲密的爱人。”
  “可以吗?”我端详着他的神色,惊讶于他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认真想了想却又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亲密的爱人?
  对于恋人爱人的定义还是我灌输给他的知识,我十分好奇他究竟是如何理解这个词汇的......再者,我又想知晓铃屋这一次究竟会做到什么程度?
  “可以啊,只要一个星期后你放我走。”
  我弯起眼睛侧过脸,温顺地蹭了蹭铃屋纠缠着发丝的手指,言语间加大了筹码,“这些天里,我们会成为最亲密的人,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与之相对的,如果我没有选择离开,我也要同样的权利。”
  .
  好吧,我稍微有些后悔说出那句话了。
  铃屋温热的手心捧住我的双颊,我勉强聚集出一丝神志,听见他亲密黏腻的耳语:“才两天不到,真子的身体就变成这样了啊。”
  我在内心无力吐槽:还好意思说,这明明都怪你。
  他亲吻着我的耳廓,一边含住啃噬着耳垂的软肉,一边如同恋家的丈夫,絮絮叨叨地向我汇报着今天做了什么工作,干了什么事情。
  修长的指尖伸入了口腔,绕着上唇摸了一圈后抵住了我的舌尖,混着湿漉漉的滑腻液体缓慢地搅动,依稀能感受到浮于皮肤表面的X型红线。
  “渴了吗?”
  眼前这张精致的面容上浮现出糜丽诱人的潮红,“我马上喂真子喝水。”
  铃屋口中的喂水是十分原始的,通过唇舌相交的动作,一口一口地将整杯水渡到我的喉咙里。我一边在内心百无聊赖地批判他的恶趣味,一边乖顺地张开嘴巴被喂水。
  他的舌尖扫过口腔各处,深入喉口,几次近乎触碰到悬雍垂,让人不自觉得想要后退。
  “真子明明也喜欢着我啊。”
  铃屋的话语几乎微不可闻,泛着沮丧,“就不可以不离开吗?”
  我眨眨眼,收回麻木的舌刚想回答,他便覆上了唇瓣止住了泄出的声音,勾缠着我的舌尖,口腔内的氧气被逐渐夺走,将我的思绪搅成一团浆糊。
  刚开始的动作总是和缓而温柔的,铃屋本质上还是个胆小鬼,即便试探着我的底线,也并不希望真正伤害到我。
  铃屋因童年被虐待而有生理缺陷,他没有睾/丸,阴/茎细短。总会无意识遮掩着,不希望我看见那样的缺陷。
  我并不在乎,毕竟我又不是因为铃屋的某个器官而喜欢,反倒觉得那样与平日的平静不符合,如猫咪般不安的他超级可爱。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的误会,我还不知道原来铃屋对于这件事情心中依旧深埋着小小的执念。
  铃屋松开了背后捆绑着我双手的红色发绳,轻缓缱绻地按揉着留有痕迹的腕部,塞满指缝的空隙,我埋在他的肩膀上,鼻翼蹭着他的脖颈,空茫的视野随之动作而漂浮不定,带来细微古怪的触感。
  他轻轻蹭了蹭我的耳根,含住了耳垂处的软肉:“太累了吗?要休息吗?”
  我“嗯”了一声,懒散地软在他的肩头。
  他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我从他的神色猜到了下一句可能是“那真子你可以留下来吗”这种话,但没想到铃屋纠结了一瞬后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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