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完结】
时间:2024-05-12 14:38:33

  他说几点回去就得几点回去迎接他,和金主爸爸有什么区别?
  这狗男人还说没把她当金丝雀养!
  池哩侧身,指着那一排珠宝,大手一挥,傲气说:“我都要了!”
  她鼻腔轻哼声,双手抱胸,姿态很是霸气,敢有这种念头,看她不刷爆他。
  她这般豪横,店内的人就差把池哩当成宝贝供起来,恭敬请她在沙发上坐着等待,服务员正在有条不紊的快速给她打包。
  在她一边的单栗看着她买这么多东西,瞥了眼女孩。
  她戴着墨镜,端坐在沙发上,淡蓝色露肩款鱼尾裙将妖娆身姿彰显,精致锁骨挂着单调鲤鱼项链,娇艳的美人此刻看着有些愠怒,迸发出股冷淡气焰。
  她移开眼,池哩生气也这般好看,怪不得祁爷会喜欢她。
  但祁爷究竟是喜欢她的皮囊身段,还是池哩这个人呢?
  单栗眼神出现丝探究,须臾,垂下眼睫。
  见她花这么多钱买这么多东西,系统蹦出来,“你这么大手大脚买东西,不怕男主生气?”
  池哩冷哼,手指绕着发尾把玩,慵懒靠在沙发背,“你懂什么,哩哩会撒娇,哥哥魂会飘。”
  系统默默闭上嘴。
  祁砚峥顾忌是在国外,池哩不熟悉路段,她出门就派了单栗跟着,她熟练的把收货地址给店员写上,等到池哩逛够了,也到了吃饭的时间。
  池哩逛了一天,想先去看灯光秀再去找餐厅吃饭,吃完就可以直接去找祁砚峥了。
  等到场地,已经人山人海,陪同的人都得手牵着手防止被挤走,单栗跟池哩很紧,却没料前面一个人摔倒,她扶了下的功夫,池哩就不在眼前了。
  池哩本挤在中央,结果不知怎么回事就被挤出来了,周围太吵,她看着乌泱泱的头,跳起来也没看见单栗。
  单栗给池哩的手机打电话,打了好几个对面才接,“喂,你好,我捡到个手机。”
  池哩迷路了,本想找到和单栗一起来的那条路,却越绕越偏僻,手机还不见了,她吸下鼻子,这边路段很寂静,看着都没什么人,只有微微的西风吹着。
  她莫名觉得有些冷,也可能是心理原因,这地方太陌生,她还找不到路,现在只能祈祷单栗能快点找到她。
  池哩手里拿着石头在路上做了记号,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她透过栅栏看见前面有道很亮的地方,池哩仿佛看见了曙光,急忙跑到光线强的地方。
  奇怪的是这边有很多路灯,四周却只有一家类似于咖啡馆的地方是亮灯营业的,其余店铺都关着门。
  池哩想找店主人借个电话,走了几步有些退缩,总觉得被什么东西盯着,背脊微微发凉。
  她咽下口水,鼓着胆子向前,到达咖啡馆,风铃被风吹的细微晃动。
  见女孩推开门,掩在暗处的人发出声讽笑。
  池哩手已经握在门把处,推开一点能看清屋子里的情况,她脚刚往前伸,看见里面的人眼眸瞪大。
  男人靠在黑色椅背,手里把玩着枪,垂眸睥睨,眼里噙着淡淡的玩味和杀戮。
  对面跪着一个人,在不断朝他磕头,嘴里不断在认错,他身上已经血肉模糊,像是经历了场撕咬,背部的肉块都裂开,画面恐怖骇人。
  池哩吓的身体颤抖,转身想跑,谁料腿麻了动弹不了一点。
  下一秒,她捂住嘴,看见男人拿起枪,眼神冷漠暗含嘲弄,对着地上的人给了一枪,血色飞溅在地面。
  男人像是习以为常,幽沉眼眸冷冰冰滑过地上躺着的人,接着,戾眼看向门口处。
  池哩瘫软在地上,看见他勾唇笑着,低声喊。
  “哩哩。”
第27章 害怕
  站在离门口最近的一个人见有人闯进来,下意识举起枪对准她,池哩被吓的只能扶住门框站稳。
  眼神绕了一圈才发现屋内有几个雇佣兵,跪在地上的衣服已经被打烂了,血迹斑斑。
  池哩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听见男人又说了句,“过来。”
  她看着地上的血迹,转身想跑,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枪,完了完了,万一一枪把她给崩了怎么办。
  想跑的念头搁浅下,池哩抿住唇,粉嫩的脸早已苍白紧绷着,脚还有些麻,走的格外慢。
  路过那个拿枪举着她目光不善的雇佣兵时,她抖了下,听见一声讽笑,她看向那人咬着调子喊了声,“砚峥哥哥…”
  小姑娘站在原地,小脸白嫩透亮,唇瓣被咬的血红,声音也在颤抖,看着怕极了。
  祁砚峥低言,“乌廉”
  乌廉得到命令,收回枪。
  祁砚峥坐着没动,双腿交叠着,指尖燃着烟圈,待她走近能闻到厚重的烟味和血腥味融合在一起。
  她已经走到他面前,大脑仿佛都停止转动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只是呆滞的看着他。
  纯澈漾出水汽的眼眸显得楚楚可怜,手指捏紧裙子,鱼尾裙摆随着她的挪步细微晃动。
  她此刻就像只刚上岸面对无知世界感到害怕的小美人鱼。
  气氛变得诡异寂静,她身后的目光如芒刺背,面前对着的又是虎豹豺狼般的人物。
  池哩感觉后背都湿了,腿都在打颤,唇瓣张开刚想说些什么,祁砚峥突然伸手把害怕的小美人捞进怀中。
  这一举动,乌廉蹙下眉,接着几人也识趣没再往这边看。
  看来祁爷带来的小美人说的就是这位,乌廉鼻腔发出声冷嗤,这女孩柔若无骨的,估计祁爷一个不小心就能把她脖子折了。
  今儿见到这场面,她今后不得怕的离祁爷十万八千里远。
  池哩被迫坐在他腿上,他的手温柔拨弄她的发丝,由上而下,手指划过的地方皆激起战栗,那双修长指骨贴到脖颈处,女孩颤抖的更厉害。
  祁砚峥垂眸,眼底情绪不明,捏了捏她的脖子,嗓音冷沉:“害怕?”
  话落,池哩抱住他的脖子,语调艾艾,“不…怕”
  她眼睫颤颤的,却别无它法慢慢靠近他胸口处,离的近那股血腥味都被冷檀香盖住,她胃里好受些。
  女孩柔软的声音绕着钩子,连带身上的香味一同传来。
  祁砚峥眼眸黑沉,看着怀里乖巧的人,低笑声,池哩感觉气氛没那么紧张,刚舒口气,感受到背部的触感,她吓的连呼吸都停滞。
  男人握枪的手从腰肢缓缓滑至背脊,她抖的厉害,面对黑漆的枪口,池哩握住他放在腿上的那只手。
  这点劲像是在求饶,祁砚峥对上女孩冒出眼泪的黑眸,声音不急不缓,骤降压迫感,“哩哩”
  喊声温柔,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冷到彻骨。
  “见过我杀人的都得死。”
  池哩脑袋像被打了个闷棍,她可还没攒够好感值回到现实世界呢,这条小命可不能就这么没了啊。
  她小心翼翼抬眼瞥他,在他眸底未见杀气,轻声说:“我又不是外人。”
  她凑上去亲吻男人的薄唇,嘴角挤出弧度,“哩哩是哥哥的女朋友呀。”
  她这番自认身份的话让祁砚峥眼底越出趣味,背后的枪被他收回,就在池哩刚想庆幸自己大难不死时。
  那只枪口抵住她的下巴,冰凉的触感让她唇瓣彻底失去血色,都快坐不稳。
  “哩哩会背叛我吗?”
  池哩眨下眼,她瑟瑟发抖,惶恐摇头,嘴里的话说的磕磕绊绊,“不…不会。”
  祁砚峥蹙眉,“坚定点。”
  “不会!”
  她一咬牙,这刺利的一声似乎要刮破耳膜,惹得乌廉瞥了她眼。
  这姑娘学乌鸦叫呢?
  祁砚峥冰冷的目光落在女孩身上多了些探究,四面相对间,黝黑眼眸浮现的漩涡似要把她搅碎。
  她虽害怕着,握他的手却更紧。
  他周身的阴翳稍弱,放下枪把玩她肩膀散开的长发,在锁骨没入深处的那缕被他剥开。
  眼神恢复淡漠,掐住她腰肢的手一动将人按进怀里。
  突然想起初见这小姑娘时,嘴里言之凿凿的说:“祁砚峥,你给我等着。”
  殊不知,她口中的人就在离她半米不到的地方,同伴的合作方听见小姑娘大言不惭的话,挑眉逗笑,“祁爷得罪小姑娘了?”
  祁砚峥往那张美艳惹怜的脸庞扫了眼,也没说什么。
  第二次在公司遇见,凑近看小姑娘露出锁骨,身姿妖娆看他的眼神却不似那日直呼他名字时的胆大。
  怂的缩着脖子眼神不安,那条本高傲晃动的尾巴耷拉下去。
  这点反差感尽让他生出逗弄意味。
  他抽屉里有厚厚一叠她的资料,这姑娘前些年做的事都让人不顺眼,蛮横霸道。
  直到那次车祸后,那双眼睛变得灵动魅惑,一瞥一笑勾人魂魄,妖冶娇媚。
  估摸着芯子换了。
  祁砚峥指尖一顿,忽而低笑,捏起池哩的下巴吻了上去,先在唇间辗转,再猛的激烈似要把她彻底吞了。
  她招架不住想逃离反被箍紧,吻的更深使那截冷白的脖颈往后,锁骨发颤。
  似暴风般不容抗拒,他掌控着她每一寸呼吸。
  须臾,她被放开,眼尾挂着泪珠,瘫在他怀里大口喘气,无力又娇弱。
  祁砚峥捏住她的手指,眸底的森冷有些柔和,惊现独占欲,垂眸瞧着怀里惹人怜惜的女孩。
  他不在乎池哩是人是妖,既然凭借本事惹了他,就做好待一辈子的打算。
  至少,他现在觉得她有趣,每日鲜活表演爱他的戏码,闲下来看看小骗子表演也挺有意思的。
  他不知道池哩到底想从他身上要些什么,只希望拙劣的演员能敬业些,一直演下去。
  祁砚峥屈指挑破她眼角的泪珠,继而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声音低沉,“告诉你身后的人,端一个亚东我祁家还是动的起。”
  地面上的人眼球血红充满恐惧,“祁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祁砚峥还没说什么,他又尖叫一声。
  “啊!”
第28章 哩哩,要做吗?
  池哩眼睛被蒙住,枪声响过,她耳廓幽幽飘来一句,“背叛者,就得死。”
  她听见这句,不由想起自己之后如果把祁砚峥甩了会是个什么下场。
  好危险,我要回家!
  系统:“你已经没有家了。”
  池哩垂下头,有些忧伤。
  这一枪是乌廉打的,祁砚峥瞧着怀里发抖的女孩有些不满,乌廉立刻将人拖下去。
  事情解决祁砚峥起身将怀里的女孩抱走,此时门外站着单栗,她顺着池哩留给她的标记找到这里,见到门外站着的人有一瞬间愣住,接着见祁砚峥抱着女孩出门。
  单栗上前把手机还给池哩,待她接过后,她看向祁砚峥,“祁爷。”
  “自己去领罚。”
  声音平淡连余光都不曾给过,但她还是从他语气中听出怒意。
  怪她失职把人跟丢了,还让池哩误打误撞看见这血腥的一幕,池哩这种娇滴滴的大小姐要是因为这个和祁爷产生隔阂,单栗可能饭碗不保。
  现在的情况看来祁砚峥至少是对池哩特殊宠爱的。
  回忆起女孩窝在男人怀里惨白着脸的脆弱样,单栗缩了下指尖。
  在屋里善后的乌廉见她在门口傻站着,笑了声,“单栗,你别怕啊,有门口那俩陪你呢,这模样可都不错。”
  单栗白他眼,“神经。”
  放任池哩进去的两个雇佣兵早就被吓的瑟瑟发抖,本看见女孩过来这边他们特意没拦。
  见女孩漂亮娇美,想着家里那两只藏獒正好需要开胃小菜,谁知道这女孩会是祁爷的女人,这下可真惨了。
  单栗瞧着抖到牙齿打颤的俩人,叹了口气。
  祁砚峥把人抱到车上,见她还在发抖,捏了下她的指尖,低声问道:“冷?”
  可不是呢,老娘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凶杀现场,罪恶头子还把她抱在怀里。
  最后那枪打下去时,她眼睛是被蒙住的,也不知道人有没有死,听不见地上人的声音,那种感官才更可怕。
  她感觉此刻周身血液都是冷的,偏祁砚峥依旧面色无常,这种画面对他来说恐怕早已习惯。
  池哩现在是巴不得离这个危险份子远点,可腰间那只手在告诫她,她不能逃,也无处可去。
  她的任务本就是以身犯险,无论祁砚峥是什么地狱端的恶魔,她也得把人拿下。
  池哩咬咬牙,将脸埋进他胸膛里,防止自己去说些不好听的话。
  祁砚峥捏着她冰凉的耳垂,眼眸一沉,“不想理我?”
  声音仿佛淬着冰,周身气氛压抑,开车的司机也不免感到紧张,似乎比刚才祁爷处理叛徒时,还要恐怖。
  他眉眼笼罩阴霾,盯着怀里的人眼神陡然幽沉,手指在隐隐颤抖的背脊轻点,每一下都惹得池哩心跳的更快,呼吸的节奏似乎都被掌控。
  “我..我”
  她只发出一个音,又想到地上躺着的人满是血的画面,声音逐渐变得哽咽。
  祁砚峥有些烦躁,箍住她的下巴抬起,抽掉领带,力度大到几颗纽扣都被拽掉,跌入女孩掌心。
  凤眸有上挑的讽意,神色布满阴霾,眼眸被蒙上雾蒙蒙的黑色,下一秒骤现寒光,晕出锐利怒意,将瞳孔锁住的人彻底圈住。
  池哩被这渗人劲给吓住,肩膀发抖,呆呆的眼眸蓄积眼泪,眨巴下泪珠滚出,滑到下颌的一滴泪砸在男人虎口处。
  她吸着鼻子握住他捏下巴的手,“砚峥哥哥,你吓到我了。”
  这模样才像是要把她给杀了剔骨喂狼,将她的命悬在手上掌控。
  池哩觉得这场景比刚才看到的还要恐怖,哭的梨花带雨,抽泣声在车内响起。
  祁砚峥眉梢蹙起,松了手,女孩僵硬的背脊瞬间瘫软,跌落在他怀里,哭声未止。
  恐男人不喜变的小声啜泣,细微的声音像呜咽的小猫,娇气的把脸庞哭湿染上粉色,还抽搭搭的有胆子控诉他,“你..你刚才..好吓人。”
  这下是他成为她最怕的那个,直接掩盖掉当时血腥的场景,祁砚峥摸下小姑娘的头,唇角略有弧度。
  他声线低哑,还在狡辩,“不是哩哩先不理哥哥的吗?”
  池哩抹下眼泪,“那我和你道歉。”
  女孩昂起脑袋看他,眼周都是红的,尤其是那双黑瞳涌动着水汽,透着害怕。
  祁砚峥轻哂,娇的像猫似的,还真不禁吓。
  他抽出纸巾去给她擦眼泪,顷刻间纸已湿透,女孩掉的眼泪越流越多。
  他眸光微转,俯身贴近她耳边,磁哑声线低低的勾出几丝缱绻,“是我的不对,吓到哩哩了,原谅哥哥好不好?”
  似蛊似撩,柔和飘进耳廓,池哩心间被激的一颤,连哭声都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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