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完结】
时间:2024-05-12 14:38:33

  池哩:“闭上你的机械嘴,就你话多。”
  系统委委屈屈应了声“哦。”
  接着为了‘闭嘴’它‘乖巧’的在池哩脑海里放了首热闹DJ曲。
  池哩感觉头都要炸开了,咬住后槽牙,神色隐忍,偏头顶那道视线又强烈,她凑近埋在他肩头,在脑海和系统对骂,最后威胁道:“你要是再瞎吵吵,我就打他一巴掌,让他好感值降为0,咋俩都别活。”
  系统默默闭嘴,它可得靠着池哩完成业绩呢。
  成功拿捏系统,池哩傲气哼了声,被祁砚峥听了个去,他将人抱在沙发上坐下,“在想什么?”
  池哩抬脸,眼底还有未褪的喜悦,“想到了件好笑的事情。”
  “说来听听。”
  “啊?”
  池哩不认为祁砚峥是会八卦到去听她说废话的人,把她抱进书房后,他不应该去工作吗?
  看他是真热切想知道的样子,池哩轻咳声,手指缠绕在他的领带尾部,“刚才想到我哥哥了。”
  “哥哥?”
  男人上挑的尾调仿佛猝着冰,眸底昏暗一片,眼尾上挑噙着危险幽光,池哩能感受到他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几度,琢磨着她也没说错话吧。
  “就是池郁这个笨头猪,据说他英语四级又没过,简直就是在丢我池家的脸。”
  女孩口中有很深的嫌弃,嘴角挂上的那抹笑容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让祁砚峥神色松弛些。
  几秒后,祁砚峥回忆起女孩资料上写的内容,低声在她耳畔缓缓说:“我记得哩哩四级也没过呢。”
  池哩一惊,真的假的?
  看祁砚峥的样子也不像在骗人,她笑笑,“没事,反正还有一年,下次我必过。”
  她自信明艳,语气中的笃定意味浓重,笑话,她在现实中可是英语老师,区区四级,难不倒她池哩哩,拿下拿下。
  祁砚峥抱着她坐了会,怀中的人一直在找话题,最后实在没什么话好扯的,就无聊到开始打哈欠,时间也不早了,他松手,“去睡吧。”
  池哩听言,没有丝毫犹豫腾的站起,接着察觉到背后冰冷冷的视线,她干笑着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转身快速亲了他口就跑到门口,比了个心,甜甜喊着,“哥哥晚安。”
  门被合上,女孩的身影消失,空气中却还停留着她的气味。
  池哩回到房间看见窗外还在劈着雷,肩膀跟着抖动,捂住耳朵缩在床角。
  好在奚园的隔音好,雷声不算太大,池哩怕打雷,不是生理反应,是心理。
  在孤儿院那阵,她就是被锁在柴房里被关了一整夜,那天下起了全市最大规模的雷阵雨,木板做的房顶都被裂开,她拼命的哭喊声都被恶劣的雷声掩过去。
  在那天,她差点就死了。
  书房内。
  祁砚峥坐在沙发上,领口开到锁骨处,黑色西装裤被压的有些皱褶,他点上烟垂着眸,指腹点在女孩刚才吻过的地方,柔软唇瓣触碰的感觉像会上瘾,越想越耐不住。
  他想把人抓回来,欺负..到哭。
  掩下的长睫也挡不住眼里深沉的迷恋,他勾唇,笑意很冷又裹夹愉悦,启唇吐出烟雾,遍身晦暗阴翳。
  嘴里嚼着两个字,低哑沉醉。
  书房的灯到零点才熄灭,祁砚峥回到卧室洗完澡,到对面卧室,按下握把,里面被锁住了。
  他轻讪,三楼是祁砚峥独属的空间,早上清洁过后就不会再有人上来,现在隔壁这人让他破了例,还知道防他,他家哩哩是不是有点小聪明?
  这样想着,他拿出钥匙,下一秒,门被打开。
第20章 这男人怎么比她还会撩
  床头留有一盏暖灯,女孩缩在床角处,脸色有些苍白,祁砚峥走过去,喊了几声池哩像有了反应,脸蛋在枕头上蹭了几下又偏头睡去。
  只是眉头依旧拧着,祁砚峥替她抚平,手背贴在她额头处确认她没有发烧后,心微微放松。
  将她挂在脸上的清泪擦干净,他不明白她做了什么噩梦,难过成这样。
  祁砚峥将她半环着,见她又在拧眉,手掌在她背上轻拍,柔缓的动作让她得到安抚,睡颜变得恬静。
  他在房间待了很久才出来,手里捏着为她擦眼泪的湿纸。
  翌日,池哩是被痛醒的,昨晚睡前就有预感,这会看见床单上鲜艳的红还是有点懵,由于是客房衣柜里没有衣服,她昨晚换下的衣服也不知哪去了,池哩目光落在掉在地上的披肩。
  她绕在腰间,打开门路过祁砚峥房间时偷瞄了眼,有些犹豫要不要找他帮忙,想了想还是作罢。
  坐电梯来到楼下,池哩站在客厅,昨晚没有仔细看,这套别墅里的每个装饰都透着贵气。
  冷调欧式风,水晶吊顶柔光层叠交染着闪动银光,这里的每件家具几乎都是绝版的珍藏品,色泽精美独具特色。
  这个点还在凌晨五点,天色还未彻底亮起来,奚园灯壁辉煌,独处静谧地带,庞大庄严散发着光芒。
  就像是独处一方,藏在雾森中的宫殿。
  池哩肚子又一阵痛意席卷,她拧眉,也许是心里的声音被听见,她看见远处撑伞走来的陈姨,外面还在下着雨,显得雾气朦胧的,她出声喊了几声。
  “她有那么好看?”
  声音从身后传来,池哩吓了一跳,捂住胸口的位置,扭身看见男人略带沉重的脸色,他穿着丝质睡衣,v字领口上是嶙峋喉结,吐出来的声音低哑透着股森然。
  池哩猛的喘气,下意识捂住屁股,小腹被吓的更疼,感觉流的更多了。
  祁砚峥是跟在她后面下来的,见她脸色难看的样子想问问,谁想她直接呆在门口盯着不远处的陈姨看,那表情含情脉脉的。
  他敛神,见她此刻白着的脸,心底那些不满压了压,女孩一直捂着屁股,那张素白的小脸瞧着可怜,祁砚峥放柔声音,“屁股受伤了?”
  “!”
  池哩一愣,这样说好像也对。
  祁砚峥已经先一步去看她的屁股,下一秒,脸色僵住,把女孩打横抱起,径直上楼,打开她的房间,瞥见那抹红,池哩耳根冒着红,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低着脑袋瓮声说:“我..弄脏了..”
  祁砚峥没说什么,抱着人直接走到自己房间,将人在衣帽间放下,里面清一色都是男人的衣服,“家里没多余女装,先穿我的。”
  池哩被放下,脸有些血色,看着像是羞的,低着头的缘故,瞥见他袖子沾上了红印,她低睫,有些惴惴不安,“哥哥会嫌弃我吗?”
  猫叫的嗓音哑哑的,小爪子拽着他的衣角,水润的眼眸直勾勾看着他。
  祁砚峥捏住她的下巴,挑指剥开她咬唇的牙齿,俯身印上一吻,嗓音沉磁含笑,“哥哥都是你的人了,怎么会嫌弃哩哩。”
  池哩神色有些呆滞,耳垂渐渐染上娇艳的红,被晕染开的地方就像颗水滴,她承认自己有一瞬心跳变快,心尖像是被羽毛越过,酥痒的。
  祁砚峥见小姑娘垂着脑袋,一脸娇羞,他黝黑瞳孔变的炙热,摸了摸她的发梢,“在这等会。”
  池哩点头,站在原地看着人走远,抿直唇,揉了下快烫熟的耳尖,感叹句,这男人怎么比她还会撩。
  楼下,陈姨正在厨房准备要做早餐的食材,身边跟着个另外一个女佣,看见祁砚峥下来,她走上去,“祁爷,刚才池小姐是有事找我吗?”
  她来时好像看见池哩在朝她挥手,等她走到别墅里,池哩已经被他抱走了。
  祁砚峥停了几秒,而后低声说:“没事。”
  他拐弯走向车库,黑色迈巴赫急速行驶出金丝栏门,陈姨身边的女佣看着车身,嘀咕句,“祁爷睡衣都没换,这么急去干什么?”
  “祁爷的事少打听。”陈姨笑笑。
  她估摸着应该和池小姐有关,否则一向冷静沉着的祁砚峥怎会顾不上着装就出门去。
  陈姨做早餐时都是笑着的,那模样是打心底的愉悦,小英好奇问道:“陈姨,你家媳妇给你生了大胖小子,高兴成这样?”
  陈姨摇头,“我家儿媳还没那么快生,我开心的是祁爷总算没那么孤单了。”
  外界都说他冷血残暴,是从地狱端走出来的人,可在这偌大的祁家,里面每个人虚伪,表面假惺惺背地里到处使绊子。
  祁砚峥十八岁就经过老爷子的考验当上祁家家主,狼山去过,部队练过,受过的伤只多不少,有野心也要有抱负,想坐稳高位,舍弃的不止是人格,还要换一身血肉。
  他凭借一身戾性走到现在,无人敢惹,算是睥睨天下的主。
  情感这块是他缺少的,或者说,也会是他的软肋。
  没过多久,祁砚峥重新回到奚园,撑着黑伞身影修长,半张脸被打上阴影,薄唇殷红。
  伴着雾气在周身笼罩着,他手指勾着黑色袋子,小英看这情况像是懂了什么,看来池小姐在祁爷心里的地位可不一般啊。
  楼上,池哩在他房间踱步也不敢乱坐,万一弄脏了可别被祁砚峥给丢出去了。
  房门没关,她听见细微的动静走向门口,扒着门框探出颗小脑袋,对上男人冷淡黑眸。
  盯着突然冒出来的头,他好像愣了秒,步子迈快些,抓住她的胳膊把人拽起,“怎么不换衣服。”
  池哩扁嘴,“怕又弄脏衣服。”
  这话听着挺懂事的,池哩玩着手指,祁砚峥掐下她的腰,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她,“去换。”
  女孩接过乖乖走去浴室,祁砚峥听见锁门声,轻嗤。
  祁砚峥在商场给她买了件女装,等人从浴室里走出来,他正拨弄着打火机,却没点上烟。
  看见她的那瞬,他喉结泛起干涩,眼眸也蒙上晦色,池哩的衣服尺码是他估摸出来的,没想到还是小了。
  瞥过胸前那点波涛,喉结往下滚,他移开眼收起了烟。
第21章 害怕想跑路
  祁砚峥起身,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她肩膀处,将纽扣给她扣好,女孩很乖的任由他摆弄。
  躲在他衣服下的春光被遮掩,明晃晃露出两条白皙的腿。
  池哩捂住肚子,偏着头,脸上是一片酡红,嗓音低低的,“那个也是你买的吗?”
  “什么?”
  池哩抬眼瞪了他下,眼眸含着水波,脸色羞红看着像是被欺负了样。
  “袋子里的内衣裤..”
  “我买的,怎么了?”
  池哩见他勾唇,羞到脖子都红了,“你..你..”
  祁砚峥伸手把红成粉桃的人揽进怀里,指尖捏揉血红耳垂,嗓音磁哑含带几分意味不明的暧昧,“什么都没干羞成这样?”
  那要是把这小姑娘吃了还得了。
  她将脸全部埋进他胸口,声音很小,哑哑的带着斥责,“你..你怎么可以买那个。”
  祁砚峥不明所以,“什么?”
  池哩不想说话了,看见袋子里的透明色时她连肚子上的疼都顾不上,祁砚峥是什么恶趣味,她都这样竟然还买这种...
  她咬牙,“我都粘不稳。”
  那裤子和没穿有什么区别,祁砚峥这个臭变态,池哩不禁有些担忧,他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祁砚峥见她恼成这样,联想到什么,将她的小脸掰开,“贴身衣物是店员选的,我没看过。”
  池哩疑惑眨下眼,像是有些不信,下一秒,男人曲指将她的发丝整理好,眼尾上挑出弧度,低笑着的嗓音裹着砂砾感,“哩哩要是想的话,下次哥哥亲自选?”
  “不用了。”
  池哩赶忙反驳,拍了下发红的脸,意识到自己是误会他了。
  心底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还担心祁砚峥内心有哪些无法言说的恶趣味呢,好在不是。
  不然她可得遭老罪了。
  肚子里胀胀的,早餐池哩都没吃几口,半碗粥还是祁砚峥强制让她喝下去的。
  小英也知道她是什么情况,贴心给她泡了红糖水,池哩软乎乎道谢。
  凑近看她,池哩精致的脸蛋小巧妖艳,没什么精神气,恹恹垂着眼皮,长发搭在肩头处,窝在沙发上到着慵懒劲,说话时又像含着勾子挠的心尖痒痒。
  娇软妖艳的美人难怪祁砚峥这种禁欲冷血的男人也遭不住。
  池哩眯着眼睛看了会在对面沙发上坐着办公的人,实在撑不住她也没精神去冲好感值,眼皮耷拉下,贴着暖宫贴,昏昏沉沉睡过去。
  李文海赶到家里时,祁砚峥正盯着女孩看,双眸幽沉晕着浓烈占有欲,掌心落在女孩肚子上,很轻的揉着。
  他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祁砚峥竟然在伺候人?
  这还是绝情狼戾的祁家家主祁砚峥吗?
  李文海顾不上脑海里的混乱,急忙走过去,对上男人沉冷眼眸,眉头稍动压迫感骤然而生,他肩膀抖了下,压低嗓音,“祁爷,美亚那边在催了。”
  祁砚峥挥手示意他下去。
  李文海默默退远些,祁砚峥要去美亚国谈一笔合作,原定的昨天晚上就要启程去机场,结果被池哩给打破了。
  他对池哩的佩服程度又加深,这小姑娘在祁砚峥心里已经有一席之地。
  外界那圈人议论的,池哩长相身段在港城都是一绝,恰好祁砚峥无聊来了点劲就把人当金丝雀圈在手中,长久不了。
  这种言论,看来不久就会被打破。
  正在他愣神间,祁砚峥已经把怀里的人给抱起,刚有动静,她颤了下眼皮,男人轻拍背脊安抚着,路过他时,冷淡瞥了眼。
  池哩再次醒来是在飞机上,她茫然眨下眼,看着窗外愣了几秒,意识渐渐回笼,扭头看向一旁的男人。
  他闭着眼,修长浓密的睫毛垂落下形成弯弧,鼻梁高挺下颌凌厉,五官是带着攻击性的邃冷。
  池哩看着就有些迷了,这张脸如鬼斧神工般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被盯久了,本假寐的人忽然睁眼直接对上她的双眸,眼底那点惊艳未褪,见他看过来索性弯着眼睛,甜甜的来了句,“好帅哦。”
  祁砚峥捏住她嫩白小手,接着整个包裹住,“喜欢吗?”
  “嗯。”
  池哩当然是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头,祁砚峥勾唇,低沉的声线有些柔和,“哩哩是喜欢我的脸还是人?”
  “都喜欢。”
  “贪心鬼。”
  祁砚峥低笑着溢出声,黑沉眼瞳却不见笑意,反而像是被森色迷烟笼罩住,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他就这样看着她,池哩嘴上的笑容都有些挂不住,好奇看窗外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呀?”
  “美亚。”
  “哦,你这是带我去出差?”
  “嗯。”
  池哩抿唇,内心在咆哮,她一点都不想去,她可盼着祁砚峥去出差她就能摆烂几天了,结果出差又把他给带上。
  这就意味着她这朵小茶茶又要努力挣好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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