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完结】
时间:2024-05-12 14:38:33

  池哩被她扑的往后退了几步,她抱的很紧,“宝宝,我的好宝宝,我就知道你没死,呜呜呜。”
  “你这么好看,美的世界第一,身材也是一绝,小绿茶的脾性还招人喜欢,看见蚂蚁都不敢踩的好宝宝,老天爷怎么会舍得要你的命呢,呜呜呜…”
  听她夸她,池哩还有些害羞起来,其实蚂蚁她还是敢的..
  耳边是她的哭声,池哩正想安慰她,就被她给堵了回去。
  “呜呜呜呜,我就知道老天爷是给我面子的,知道是我曲之意的朋友都不敢收你。”
  曲之意离开了她的肩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的话言之凿凿的。
  池哩哼笑了声,将纸巾盖到她脸上,揉搓了一把,“我谢谢你啊。”
  曲之意笑了,抹干眼泪,就站着盯了半晌,直到她腿站的有点麻了,才缓神,搂着池哩去了酒吧里。
  吧台,还是之前她带她来的位置上坐着,只不过这回给他们调酒的是个新手,这里的人看着和曲之意关系都还不错,一口一个曲姐叫着。
  为了欢迎池哩正式回归,曲之意在吧台打算给她调一杯饮品,是她爱喝的那款白桃乌龙,度数较低,还好喝。
  看着她这么娴熟的举动,池哩还小小的感叹了一把,变幻的灯光照在脸上,她又笑着,干净利落的动作让整个人都添上魅力,慵懒轻松。
  一杯放在她面前,她抿了一口,好奇问道:“什么时候学的调酒?”
  曲之意和她碰杯回,“没多久。”
  “哎,你那调酒的朋友呢。”
  听到这,曲之意脸上的神色稍僵,眸底划过一瞬黯淡,又笑了笑,撑着下巴,“他好着呢。”
  话是这么说的,她已经把只喝了一口的酒一饮而尽了。
  感觉情绪不算很对,池哩抿住唇,也没再问了。
  酒后就适合说些自己身上的小八卦,曲之意面前的桌上已经堆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瓶,平日里她最爱喝的白桃乌龙,今日难得只点了一次。
  舞台上热舞劲曲,气氛燃到最高点,在一个节奏间隙一片空白间,兀的传来一道刺耳的声音。
  “我去!你..”
  池哩尴尬的四处看,急忙将激动的灵魂要出窍的曲之意给捂住嘴,按在座位上。
  好在亢奋的音乐又继续,把这个小插曲给掩过。
  周围没人再看,池哩松了口气,灌了口酒,托腮偏头看手指捏着离婚证,比她这个当事人还激动的女人。
  她笑,“你这么亢奋干嘛?”
  刚才差点就要爆粗口了这姐们。
  曲之意看了十几遍,最后摸了下那个公章,摇摇头,不可置信的说:“祁砚峥肯就这样放过你?”
  “当时你也是够胆,玩人家上心后,杀人诛心的还在婚礼这天跑。”
  “祁砚峥可是港城是所有人都尊敬的狠角色,你怎么敢的?
  “当时我听到这消息都替你腿软,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把你逮住不得小黑屋伺候,终身监禁的那种。”
  池哩张了唇瓣,这...猜的这么准的吗?
  “主要是,他肯定不会打你,你逃婚后这男人还动用特殊手段和你拿了结婚证,疯的嘞,反正他这半年在商界还是很牛逼,只是听牧朗说他是过的不太好的。”
  曲之意说的嘴巴都干燥了,轻轻吐出口气,将离婚证放到她手里,捏着她的手掌,语重心长的说:“池哩,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敬佩的第二个人,第一个是我奶,教训我毫不手软,第二个是你,把人玩的这么惨,还能全身而退。”
  话说着,她凑上去捏了把她的脸,“都胖了。”
  “……”
  话说,这么久不见的话不应该是夸瘦吗?
  池哩沉默着拿出镜子照自己的脸,摸了上面摸下面,不服的哼声,“哪胖了。”
  曲之意早就有些头昏了,眼神涣散,似有若无的飘向她胸口,清了清嗓。
  “曲之意!流氓啊..”
  池哩瞪她,一只手掩在胸口处,女孩脸色绯红,黝黑的亮眸婉转风情,羞愤的模样染上活力的魅。
  白到浮粉的脖颈修长,黑发垂落在肩头,有些醉意的缘故,耳朵也是红的,瞪着人时更像只没有武器的小狐狸,被调侃只知道轻轻的回击。
  曲之意眼前出现虚影,勾起她的下巴,眼眸半阖,嘟起嘴,“小宝贝,让姐姐亲亲。”
  她真把池哩当成了前几天去动物园看的那只红狐狸,尾巴晃晃的,浑身的媚态把人勾的心痒痒,想贴贴,想抱抱亲亲。
  池哩看她这程度想必也是醉了,刚想拿下她的手,猛的,她脖颈扣上冰凉,转了半弯,鼻尖嗅到熟悉的冷檀味,她眨下眼。
  “你怎么在这?”
  被酒浸泡过的声音带着很柔的哑,像羽毛挠心,那张红唇饱满泛光,让人想深入,纠缠,辗转。
  尤其是女孩仰着头,眼尾泛粉,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
  鬼使神差,他把这当成引诱,慢慢俯下身...
第200章 互相客气
  就在离唇只有一指的距离时,“喂”
  池哩抓住他的衣角晃动几下,不是撒娇而是抬起了下巴,眯着眸子警告,“不准耍流氓哦。”
  她浅浅笑了下,满是善意的提醒他不许越界。
  祁砚峥直起了身,摸了摸小酒鬼的头,看着她脸上的媚粉,低低问:“醉了吗?”
  池哩老实的摇头,嗓音含糊,“没有。”
  她指了下曲之意,“是她醉了。”
  她喝的少也慢,酒劲还没上来,只是有眼神有一点混,算不上多清醒,还挺乖的,问一句回一句。
  也晚了,祁砚峥打算把人送回去,凑近还在盯着她瞧的漂亮女孩,双手撑在吧台上,俯下身。
  人在他怀里,眨了眨眼,就见他凝视她的眼,目光缠绵,磁哑的嗓音带着诱哄意味,“该回家了,给抱吗?”
  他的话仿佛贴在耳边,热气喷洒,缓缓咬字,“池小姐”
  池哩呆愣的看着人,一瞬间竟有些被迷惑住,想点的下颌还是被她控制,她偏开头,故意说:“我还没玩够,不走。”
  “也..不抱。”
  祁砚峥看了她半晌,吐出一个字,“行”
  接着,他拉了个凳子坐在旁边,还很细心的说:“晚上不好打车,我在这等,你玩够了送你回去。”
  他顿了下,“包括你朋友。”
  池哩瞥了他一眼,闷头喝了口酒,也没排斥他的提议。
  现在都绅士起来了。
  曲之意在祁砚峥出现的那刻,脑子就像被敲了下,清醒大半,小心翼翼偷瞄他们的动静。
  惹眼涣散的镭射灯光颜色变幻,给男人矜冷的面庞蒙上一层神秘,深邃立体,鼻梁高挺,他手里捏着酒杯,流光金色缓缓摇曳,坐姿挺拔,自带一股清冷的孤傲。
  喉结滚动,酒液下去,他斜睨了过来,就在她紧张的不知道眼神该往哪放的时候,只见他伸手搭在池哩坐的椅子上。
  半掌虚靠着,无声的占有欲,阻绝掉一切想搭讪的人,或男或女。
  曲之意将目光又放在池哩身上,她双手托着下巴看桌面上自己的倒影,酒劲上来了,脸颊上都是绯红。
  唇角微撅,眼睫轻轻扇动。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女孩身上,窥着她的一举一动,眼底骤现的柔仅她一人所有。
  那眼神缱绻炙热,像在看不可触碰的珍宝,要说他是放下了,才怪呢。
  这人分明是太放不下,才会同意和她短暂分开,也是个有心机的。
  曲之意摇摇头,往那边又瞄了眼,就看见祁砚峥找前台要了杯牛奶,细致的递在她唇边。
  而池哩像是习惯无数次了,张唇就喝了下去。
  自然的亲密让人都怀疑那本离婚证是不是池哩诓她的。
  曲之意蹙起眉头,脑袋一阵昏沉,索性也不想了,眯上眼睛就想睡觉。
  这时调酒师有眼力见的过来,“曲姐,累了去楼上休息室睡吧。”
  她点点头,拍了下池哩的肩膀,“我先上去睡觉,下次约啊,宝宝。”
  “好的,宝宝。”
  池哩乖乖的点头,眼睛也半弯着,和她抱个满怀,白嫩的脸颊爬上的红更显娇嫩,像个粉红棉花云。
  嘴里蹦出的亲昵称呼让祁砚峥看了曲之意一眼,冰冷犀利,吓的她后背发凉,急忙撒了手,轻车熟路的上楼去。
  怀里一空,池哩呆呆的眨了下眼睛。
  看着她有些晃的背影,嘟囔句,“小心点。”
  待她扭过头,明显就感受到旁边那道目光,池哩掀眸就看见男人漆黑的眼眸一片暗色,与她对视间似擒住了呼吸,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她下意识问:“你…怎么了?”
  男人落在她椅背上的手收的更紧,青筋涨涌,缓缓靠近,池哩刚想往后躲,就见他停了。
  “哩哩”
  他喊她,语气似有埋怨。
  “不许喊别人宝宝。”
  这劲真是过不去了,轻易一个称呼他也要管?
  还不许,她就要。
  池哩也是有逆反心理的,压根不听,特意扬手对着曲之意大喊,“宝宝宝宝,记得想我。”
  说完她挑了挑眉,那张染上醉意的眸晕上水雾,丝毫不掩小傲然。
  曲之意急着上楼,压根没听见这声,只是觉得后背的凉气更浓了,她打了个喷嚏。
  估计哪个鳖孙在骂她。
  池哩慵懒的托着下巴,晃动只剩半杯的酒液,没去看男人阴沉的脸色。
  反观一边的祁砚峥灌了一杯酒,将胸腔那股醋劲给压下,缓了缓,看了下时间。
  “不早了,送你回家?”
  “池小姐”
  绕来绕去回到这个称呼,他恢复道貌岸然的模样,褪去一身冷戾,淡淡看过来,禁欲系的神颜,唇角勾起浅弧,看起来绅士礼貌,像个翩翩公子哥。
  外在的迷惑是够蛊人的,池哩吞咽下口水,视线移开,“那个…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吧,我自己打车。”
  她顿了下,也回了他一句,“祁先生。”
  “……”
  空气变的凝滞,祁砚峥意味不明的盯着她,说是重新开始,一定要这么客气?
  他想送她,于是找了个借口,“天太晚了。”
  池哩等了一会没下文,有些疑惑的望过去。
  就见他半阖眼,低沉的语气淡淡吐出让人惊悚的话,“一个人回去我害怕。”
  “?”
  女孩眼底划过错愕,惊讶的启了唇,总觉得是自己耳朵聋了。
  男人云淡风轻说完,紧着问了句:“帮帮忙,好吗?”
  池哩最后还是上了他的车,到后座倒头就睡,渐渐的,外面飘起了雨。
  正在开车的李文海对上祁砚峥的眼神,很有眼力见的把窗给关了,顺便升起隔板。
  她才睡一会,靠在窗户那边,睡姿一看就很不舒服。
  怕动静大吵醒,祁砚峥用手掌撑住她的头,背瘫在椅背,肩膀低下让她靠着。
  一只手刚想环上她的腰,又顿了下,默默搭在座椅。
  淅沥的雨声愈大,击打在车身的声音微不可闻,直到一道雷响过,接二连三下,女孩拱了下脑袋,蹙起眉尖睁开眼。
  片刻的茫然过后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窝在了祁砚峥怀里,她屏息,掀眸就见在假寐的男人,暖色的薄光笼的五官,俊翳似遥不可望的高岭之花,矜冷禁欲。
  她抿了唇,坐直身脱离他的怀,心跳声莫名急促,她怎么会睡到他怀里去?
  懊恼着,又浮现丝丝疑惑。
  猛的,一道低哑声线砸来,“肩膀都压麻了。”
  “占了便宜就跑,小没良心的。”
第201章 路滑,要背吗?
  女孩正襟危坐着,屁股都快栽下去了,恨不得躲他远远的架势。
  听着他说的,池哩摸了下后颈,本就温热的肌肤似乎被盯的更烫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就扭头看窗外。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作怪,把她惊醒了雷声都没有了,夜空中,雨幕落下,车灯像路灯,指引着一个个晚归的人。
  她不禁有些失神,眸子暗下去。
  眼看还有一条路就要到池宅,车却缓缓停了下来,是渐变的慢,停靠在路边。
  李文海开车下了门,车门未关紧,能依稀听见雨声,飘进鼻尖的空气清新。
  一分钟过去,李文海才撑着伞回到车上,窥了下后视镜里男人的脸色,一言难尽的说:“祁爷,车坏了。”
  “已经联系了拖车公司,说是要半小时才到。”
  池哩正撑着头,睁开了闭上的眼,看了下外面,闪过的疑惑被涌上的困意给席卷。
  想着这点路走路也不过几分钟,“那我走路回去吧。”
  紧接着,车内一道收款提示音响起,是祁砚峥的手机。
  他拿起,看着最上方的一条转账信息,备注是车费,眸底彻底冷下来,他咬字低喃,“这么见外?”
  “嗯..”
  池哩漫不经心的点了下头,看见他脸黑又无处发泄的样子,勾的眼底浮起笑意,“别忘了给李特助一半。”
  说着她拉开车门就要下车,猝然,手腕被拽住。
  车门已经打开一半,然而她的腿还没来得及迈出,雨幕中清凌的尾调萦绕在鼻尖,清新的气味将浑身的疲倦给冲刷,风吹的发晕的眼神更清明。
  她缓缓掀开眼皮,看着祁砚峥,只见他眼里浮起一种类似教育又无可奈何的眸光,手指勾了下她手上捏住的包,“你就打算靠这给自己挡雨?”
  池哩瞥了眼自己的包,诚实的点下头,外面又不是暴雨,离家的路也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她还想感受感受淋雨的快乐。
  祁砚峥见她不像在开玩笑,手上的力度重了分,耐心劝解,“会感冒。”
  还喝了酒,发起热来得难受的掉眼泪了。
  “哦。”
  池哩一只手还搭在车门上,眼睫扇动着,就见男人下了车,绕到她这边时,手里拿着一把黑伞,黑衬西裤,指骨分明的手搭在伞把,几滴水珠蜿蜒而下,没入手肘阴影处。
  他一只手伸出,似要牵她,嘴里却说着:“路滑,要背吗?”
  池哩很长时间不喝酒了,今日碰的这回也没喝太猛,现在意识还算清醒,只是眼皮耷拉着,小脸粉红,眼眸泛水,像只蔫巴犯困的小狐。
  她摇摇头,迈下了车,准备自己走。
  祁砚峥撑起伞,配合着她的步子,路灯下,倩影袅娜。
  男人一只手虚浮的抬在她腰旁,侧脸轮廓分明,雨水溅湿了肩头,水滴沿着滴落在湿漉漉的地面,那两某颀长影子交叠拉长,溅入了暖晕。
  黑伞足以容纳俩人,女孩被笼罩着一滴雨也没被触碰到,而男人半边肩膀像遭遇了冷水的洗礼,白衬贴着那块紧实的胸肌,线条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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