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吾妻执念太深——Ada安【完结+番外】
时间:2024-05-20 14:39:57

  “在外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有必要的话找个心灵手巧的女秘书吧!虽然艾瑞能力超人可毕竟是个男人,心思再细腻有时也不及女孩子想得周到。”她一边收拾着他的行李一边念叨着。
  他当时没有在意只是淡淡的回了句:“不用了,艾瑞挺好的。”
  “那好吧,”她说的无奈语气里带着一点失落,“我也没资格强求你些什么,如果可以到了法国请记得打个电话回来。”
  她对他永远是那么生疏客套,在这场婚姻里她一直都不敢奢望什么,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拥有一些什么。
  要求他打通电话,知晓平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却是觉得一定要用上敬语他才会回答,答应。
  “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算是承诺。
  可最后他还是没打,打给了父母,打给了老太爷,打给了手冢,打给了侑士……在打给她的时候犹豫了。
  他想,她一定误会了。
  他想,他应该早点儿结束行程回去跟她解释。
  可他忘了一个细节,一个致命的细节。
  在她收拾好行李,在他带着行李离开房间之前,她看着悬挂在床头的那张素描婚纱照语意不明的说:“我觉得这张画全无色彩,或许我们应该换一张。”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的确是没有色彩。
  那是她们的婚纱照,当时年轻气盛,为了给她难堪他并没有和她拍婚纱照,就连交换戒指也是母亲替他给她戴上的。她绘画不错就自己画了一张充当婚纱照,虽然他们分房睡,但那张照片不知不觉的已经挂了几年了。他一直没有在意,经她一说,他也觉得颜色太淡没有色彩。
  “你要是不喜欢了就换了吧!”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不喜欢就换了很正常。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总有一天新的会替代旧的。
  “嗯。”她应着眸色低敛,和她呆了一段时间他也清楚她听到说换并不高兴。
  可是,他看不懂她的表情,明明是她说要换的,为什么听到他同意了却还是不高兴呢?
  后来她取下了那张图,换上了他和北泽在玫瑰温室里亲吻的照片。只是她给北泽初音画上了婚纱,给他画上了黑色礼服,他们的表情看起来很幸福。
  那套礼服本来应该是他在他们的婚礼上穿的,可是他只试穿过一次就没有再穿了。他早就不记得忘了那套礼服了,可她就看了一眼全部都记住了。那套婚纱是景色最得意的作品,因为和国光结婚的早,那套婚纱便一直被她当成宝贝,后面因为看上了本堂夏妃的一套“青花瓷”系列的旗袍所以用婚纱和本堂夏妃换了,而那套婚纱是她一直想要穿上的。
  她给他和北泽初音画了婚纱照,那个女人取下了他们的婚纱素描换上了那张色彩艳丽的油画。
  之后她去了神奈川的别墅,那是她最喜欢的别墅。她说那里很漂亮,风景很美,而且那里有很多孩子。他们傍晚会在家人的带领下在海边嬉戏。说那话的时候是她流产的时候,那时他可怜她,所以就给了她那栋别墅。
  当他匆匆地从法国赶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若是平时,她会在门口扮成女佣迎接他回家。而那天,她并没有出现在门口。
  半个月来的不安感,越来越重。
  走进大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他莫名地觉得紧张,他问:“森川管家,少夫人呢?”
  森川管家管家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直到他回到房间看到床头被换掉的画时,怒气再也忍不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的那张呢?!”
  森川管家停顿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谁换下来的?”
  “本大爷问你话!谁准许你换的?”
  森川管家颤抖着说:“这……是少夫人……亲自换下来的……”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意思?她是不相信自己吗?
  “啊嗯,本少爷问你话!”
  “她人呢?!”他怒不可遏,眼里满是怒火,他当时想他并不是因为喜欢而发怒,他只是因为自己的自尊心不允许那个女人自作主张。只是因为他的骄傲而已。
  “我觉得这张画毫无色彩,或许我们该换一张。”
  “你要是不喜欢了就换掉吧!”
  “嗯。”
  呵呵……他都说了些什么?婚纱照是说不喜欢就可以换的吗?
  迹部夏妃,你是在怪我吗?
  怪我没有给你一个婚礼,连一个简单的拥抱都没有给过你。
  “少夫人,下午离开了……去了……神奈川的别墅……”森川管家颤颤地说着,见他并没有生气,便拿出了离婚协议。
  “少爷……这是少夫人签好的离婚协议,少夫人说‘如果你真的喜欢北泽初音就去把她抢回来吧!’少夫人在神奈川别墅,孩子……孩子出生后她会派人送回来,如果……如果少爷你不想要,她……她会带走的。”
  “少夫人还说,虽然她并不认为北泽初音配得上你,但是只要你喜欢她会成全。祝你和北泽小姐有情人终成眷属。”
  “滚!”他沉隐着怒气,难得的对着看着自己长大的森川管家发了火。
  “少……爷……”森川管家不敢相信,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少爷居然会对自己说出“滚”这个字。
  少爷即便是因为与生俱来的拥有着普通人奋斗一辈子都得不来的财富、权势,从小就养成了高人一等的骄傲。纵使如此,他尽管高傲对长辈还是恭敬有礼。虽然他只是一个下人却从来都还对他这个老头抱有一份敬意。
  可今天……太反常了!森川管家浑浊的眼里掠过一丝担忧。
  “哈哈……哈哈!离婚!她居然敢给本大爷离婚!既然这是她想要的,那就离婚!”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生气,他的自尊的高傲完全由不得一个女人践踏!
  敢跟他离婚?呵呵~~好!离婚就离婚!谁怕谁!没有她这个世界照样会转!
  “从今天起冻结她的所有账户!”长臂一挥冷冷地命令。
  空荡的房间他的脚步声令人生骇,双拳紧握:“本大爷倒要看看离了本大爷,她带着孩子怎么活!”
  “通知日本所有医院不许招收迹部夏妃!”
  “父母和老太爷那边不得走露半点风声,就告诉他们我们关系很好,不用担心!”指尖深深的陷进掌心,滚烫却又是冰凉的血液渐渐地在掌心溢开。
  “听到了没有!”眸色一凛,一道锐利的视线直射森川管家。
  “嗨!”
第36章 曾经的曾经(3)
  本来应该是他提出离婚的,那个女人怎么可以和他离婚,离婚的事应该是他来做主!
  不知道,他们冷战了多久,他不去看她也不去想她的事,而她也一次电话都没有打给他,她们再度成了陌生人。
  好不容易维持的关系,眼见有了回旋的余地,却成了这般。
  尽管克制自己不去想她,然而她的脸却总是出现在他脑海里,尽管在他的面前,她的表情就没有一次是对的。
  之后,是有预谋的刺杀,身为迹部继承人的他有不少的敌人,想要杀他的人多如牛毛。是她用身体替自己挡下一枪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又是怎么及时的赶到那种地方的。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还愿意这么做。
  他们都是理智的人,可是为什么却做出了那么不理智的、冲动的、莽撞的事情?她不是要和自己离婚吗?为什么又要来救他,想要他一辈子活在愧疚中吗?还是想要在他心里留下深深的印记?
  女人,你真的好狠。
  他的呼吸是她给的,可是每一次的呼吸都好疼。
  他手足无措地抱着她渐渐冰冷的身体赶向医院,路上她的呼吸微弱,每一个字仿佛都是用尽生命去说的:“呐,小景,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也会这么的……紧张我。”她笑了,笑的好开心,是他看到她最美的笑容,不勉强做作,不矫揉造作。
  “谁在担心你!少在那里自作多情,本大爷只是担心迹部家的继承人,不是你!”他努力的吼回去,也试图告诉自己,他并不担心她,并不在意她。
  “原来如此……”她的笑凄惨苍凉,苍白的小脸掠过一丝嘲讽的笑,她说,“小景,给我们的孩子取名……无忧吧!迹部无忧……希望他欢欢乐乐地活着,一生无忧。”
  “啊嗯,什么不华丽的名字!你给本大爷睁开眼睛!再好好想想!”
  “想不到了……好累……”她苍白的嘴唇里吐出鸡哥字,苍白无力的笑着。
  撑着笑容活了两辈子,真的太累了。
  “你给本大爷醒醒,医院到了。”
  一大批白袍大褂的男人跑过来:“手术工作都准备好了,立刻送到急救室!”为首的男人命令道,从她手里接过那轻飘的身子,直接送进急救室。
  然而她的手却是紧紧地拽着他沾满她的鲜血的衣袖:“小景……陪着我好吗?”
  “迹部少爷,你不可以进去!”
  “滚!”
  “好!我……陪你。”一句话却不知道废了多大的力气。她鲜少求他,鲜少为了自己的事求他。
  冰冷的手术室,满是消毒水的味道,这个味道成了迹部一生最讨厌却又是一生挣脱不掉的味道。刺鼻恶心的味道深入骨髓。
  “麻醉剂!”医生面色沉重,看到身旁穿着细菌隔离外套,戴着口罩却依旧气场强大的男人,一种莫名的压力重重的压上心头。虽然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和迹部是什么关系,缺码知道这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不要!我不要麻醉……”她不知道怎么哭了。
  “迹部夏妃!你发什么疯呀!”不要麻醉当自己是铁打的吗?
  “……”他第一次看到她哭泣,第一次在她的面前放下所有的坚强像个向长辈讨糖的孩子,他还是心软了,“采用局部麻醉,务必要她保有意识。”
  她感激的笑容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一个能够满足她愿望的外人。他们可以默契的相处,却有是互相猜忌。她对他们的爱情从来没有自信却又总是在没有绝对能胜的把握下努力地维持他们的感情。
  在这场婚姻里,她最欠缺的就是安全感。
  “小景,我们的孩子会顺利出生吧!”
  “我好渴望这个孩子,我不想他像上个孩子一样,”她拼尽全力去笑,用尽一生的力气也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我不想我们的无忧像上个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呼吸……”
  “那种感觉,好疼……”
  他拽紧了她的手,似乎能够感受到她的疼痛。
  “小景,其实我不想离婚的。”
  “可是,你在我身边并不快乐。”
  “小景我不想死,我们连一次婚礼都没有举行。”
  “连婚纱照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精神变好了一些,说话也并没有那么费力了,他稍稍安心了一些,安静地听她说着。
  可是医生看到这幅景象却觉得忧心。
  “请不要再说话了,节省一些体力。”这可是两个手术。
  她却充耳不闻:“小景,你笑一笑好不好?”
  “只对我笑,就像你对北泽初音那样笑。”
  她的温度渐渐的在他掌心消失,他抱着她的头,把脸掩进她的怀里哭泣。就连孩子顺利出生,他也没有半点反应。
  “立刻准备给孩子做个全身检查,把孩子送进保温箱。”
  “嗨!”
  “患者已经失去意识,立刻准备手术,取出子弹!”不是应该先取出子弹吗?为什么确实先要的孩子?
  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人跟他商量一下?
  为什么她还可以那么跟她笑?
  他不知道孩子是什么时候被送走的,他再次看到孩子确实在保温箱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五官,一张小脸皱巴巴的眼睛紧闭着,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弱小的让人心疼。
  她说:“小景,你笑一笑好不好?”
  “只对我笑,就像你对北泽初音那样笑。” 一个简单的要求却成了一辈子都不能实现的梦。
  …… ……
  我很珍惜你,我爱着,就是要传达给你,我的欢喜。
  可我再也看不到你的傲娇,你毫无设防对我展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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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被岁月无情地切割,或快或慢,或急促或舒缓。
  放下了学生会的工作有了凤长太郎的帮助迹部清闲了不少。课上的帝王沉隐安静虽然从来都不怎么听课,良好的家教修养也叫他在课上保持安静,给其他渴知的同学营造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
  银紫的眸子里倒映着每个同学认真听课的倒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起浅浅的一笑,算是表示满足。
  “呐,景吾,你走神了呢!”前排的女生转过头,看着他的笑容小声的说着,脸上的表情不是指责而是窃喜。她似乎发现了在众人眼里完美存在的迹部几个缺点呢,上课睡觉、走神、发呆,然而这些本该令她讨厌的事情却意外的让她觉得可爱和酷炫。
  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唇角微微勾起。景吾,这个名字真的很少有人敢叫呀!后辈们都尊称他部长、迹部前辈、会长,而同辈叫迹部君,或者直接称迹部;青学的不二熊有时会叫他小景,越前那家伙叫“猴子山大王”(啊嗯,真是不华丽的称呼呀!);那个女人对自己的称呼倒是挺多的,A少、景少、我家大爷、迹部大爷、水仙、花孔雀……只有亲密的人才会叫他景吾。
  “你放心啦,我不会跟老师打小报告的。”她轻声说着,迹部完全不在意。他相信,即便她说了也没有人相信。他具有自由出入教室、学院的权利,无法静下心来他可以去网球部活动室或是去生徒会室寻个清静。
  走神——真是不华丽的情绪。
  “本堂夏妃,你来翻译一下这首小诗。”
  “啊拉!抽到阿夏了呢!”桐原穗有些惊讶,有些慌张,就像是坏学生突然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那般紧张、不安。
  她的声音很好听,虽然她不常说话,可她的声音却能让人过耳不忘。
  “ 我看着
  什么都不说
  只看你在对面微笑
  我爱着
  只我心里知觉
  不必知晓你心里对我的想法
  我珍惜我的秘密
  也珍惜淡淡的忧伤
  那不曾化作痛苦的忧伤
  我宣誓:我爱着放弃你不怀抱任何希望
  …… …… ”
  不可能,怎么可能爱着放弃?我没有那种勇气
  没有爱着放手的勇气。
  “ 我宣誓:我爱着放弃你不怀抱任何希望
  但
  并不是没有幸福
  只要能够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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