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图姆继续看着最后一份案件的资料,“我想加入这个案子。”她说道。虽然这份资料显示的细节最少,死亡人数也比前面两个案子要少,但是只有这样,才可以更好的证明她的能力,让她可以留在这里。
霍奇纳有些怀疑,“你可以吗?”现在有一名女性已经失踪了,在没有确定她死亡的情况下,他们的主力是要围绕磨溪杀手以及和磨溪杀手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空心人这两个案子。
塔图姆目光不闪不避,“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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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实习顾问没问题吧,毕竟我有看第六季一个连环杀手的女儿都可以做,那个时候我就嗯?大为不解且大为震撼。如果可以日万就好了,这样一个月内写完就可以看小说了。艾米丽出场,那个时候最喜欢的女性之一就是她,最杀我的一个剧情就是她发现自己存在危险的第一反应给自己的房子做简易的提醒装置,然后拿枪坐在椅子上,像一个猎手一样。
第27章 合作
飞机还要一个小时之后才能接他们,霍奇纳抽空回了一趟办公室,“你怎么还在这里?”他看到艾米丽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离开,“我很高兴你对于BAU的工作很感兴趣,但犯罪描述是需要有专业知识的,我们不可能随便就让什么人来尝试这个工作。”霍奇纳希望艾米丽能够知难而退。
艾米丽把手上的资料交给了霍奇纳,这是最新已经完成了的案子的简报,她开口道,“三十出头的白人男性,口舌灵活,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在有了十一个受害人之后还能欺骗对陌生人存在警惕心的女性,把她们诱拐上车。”霍奇纳打开简报,这上面只是叙述了凶案的背景,并没有具体侦破的细节,霍奇纳产生了考验的心思问着艾米丽,“如果你当时在现场,会对警方提什么建议?”
艾米丽侃侃而谈,“我会密切注意这栋单层的房子,这座房子每周四都会举办一个名叫女士之夜的派对,邀请各种各样受欢迎的女性,如果你看了这个案子,就会知道超过一半的女性受害者是在周五早上失踪,所以他是在周四晚上行动,时间线正好对上……”她看着霍奇纳审视她的眼神,真诚的说道,“这不是尝试,霍奇纳探员。我不知道我的个人资料上对于我是怎么描述的,或者你觉得是我父母做了什么手脚把我塞进来,顺便我可以保证他们没有。我只求你可以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我可以向你证明我是属于BAU的,我有资格加入你们。”艾米丽看着霍奇纳。
霍奇纳思考着,不得不说,艾米丽的这份思路确实专业,而且现在还有三个案子在等着他,终于,他开口道,“我现在并不能给你承诺什么,但我会观察你在任务中的表现。”艾米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我们会在一个小时之后出发圣路易斯,你可以找总务申请个人洗漱用品。”霍奇纳最后还是对艾米丽松口了。这让艾米丽有些激动,她向霍奇纳保证道,“你不会后悔这个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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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迪恩看着抱着箱子去找总务申请办公桌的艾米丽,有些担忧,“你确定她可以吗?”他对着霍奇纳问道。
霍奇纳表情不变,“没办法,我们人太少了,如果塔图姆想要负责最后一个案子,她身边必须要有一个探员协助她,否则按规矩她是不能进行单独行动的。”
再加上塔图姆身上虽然挂着实习探员的工作证,但是大家都知道她的体格训练,障碍训练等等都没有被系统性打分评估,所以她面对嫌犯时候所遭遇的风险可能性更是会比一般探员要高,这也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而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最后一个案子的细节确实少,如果只有塔图姆一个人,要花上很大一番功夫,甚至可能会无功而返。毕竟BAU的所有人都已经定好了自己的分工,霍奇纳和摩根分别去找这两个案子的受害人家属进行情况的了解,吉迪恩进行米溪杀手一案的跟进,瑞德负责对空心人手写的信件做笔迹鉴定和心理语言学分析,JJ则要和收到空心人信件的记者进行见面,加西亚一直以来都是呆在FBI大楼里面进行网络协助。这样一算,BAU的人手是真的不足以面对两个以上的连环杀手。
艾米丽并不知道霍奇纳和吉迪恩对BAU未来的担忧,她趁着来接他们的私人飞机还没来,开始了一个个的打招呼。“你好,艾米丽?普兰蒂斯。”她朝塔图姆伸手做握手状。
“塔图姆?莱利。”塔图姆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黑发高个女性,明白接下来就是她和自己合作了。她把JJ给她的卷宗给了一份艾米丽,这让艾米丽有些诧异,“就这些?”她打开了卷宗,只有区区两页纸和几个受害人的照片,和前两起案子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塔图姆耸了耸肩,有些无奈的告诉艾米丽,“如果不是因为现场过于惨烈以及总共的死亡人数达到了四个人,圣路易斯警局甚至都不打算把这个案子当做是连环凶杀案。”她的言下之意就是圣路易斯警局已经把他们能给的细节都放在这上面了。
艾米丽翻看着这两页纸,没有抬头,“那看来我们要自己找证据了。”这起案件对于她来说是加入BAU的敲门砖,所以她一定要抓住这个凶手。
他们上了飞机。
艾米丽和塔图姆面对面的坐在角落处,霍奇纳他们在整理磨溪杀手和空心人的案子分析,她们两个不太想思路被他们的分析干扰。
“你有什么看法?”艾米丽看着完全没有相似之处的受害人,试探性的问着这个和她一起的实习探员。这起案子门窗完好,报警设备也没有遭到破坏,防范周全。凶手有很大的概率是熟人作案,只有这样才没有闯入的痕迹,但不幸的是圣路易斯警局并没有找出他们怀疑的嫌犯。一个求助也是求助,两个求助也是求助,圣路易斯警局索性就把这起没有头绪的恶性杀人案一起交给了BAU。
塔图姆把加西亚查到的东西放在桌上,托这位网络女王的能力,她们增加了圣路易斯警局给她们的资料,“这家的男主人的人际关系比其他受害人要复杂。我们可以先从他看起来。”
第一个受害者本?文森特经营一家酒吧,有很多朋友,不管是现实还是网络都交际广泛,但也没有什么仇敌,目前看来是一个大好人的形象。只是他的家庭情况有些复杂,他是他父亲约翰第二段婚姻的产物,约翰首次婚姻里面的前妻和孩子一直都想和他争夺约翰的遗产。另外他和他的现任妻子也是重组婚姻。
“一般的家庭纠纷就可以产生杀人动机了。”艾米丽喝了口咖啡。
塔图姆有些无奈的看着本?文森特的关系网,“但是根据加西亚的调查,本?文森特死的时候他们去了华盛顿参加婚礼,也有婚礼现场的录像可以证明。本上一段婚姻是因为妻子车祸去世之后才和现在的妻子结婚的。而且他们居住的这片区域也没有帮派分子,可以排除是□□谋杀想要吞掉店铺这个看法。”
她又拿出本?文森特的儿子的照片,“另外就是他上一段婚姻的儿子,乔伊,唯一的麻烦就是在一周之前卷入了他父亲店内的斗殴——他代替本看场子的时候劝架,然后当场就被喝醉酒的嬉皮士恐吓了。”不过根据警方的消息,那个嬉皮士在三天之后就因为酒精摄入过多死亡了。
“还有一个小儿子,才十一岁,人际关系也很简单,基本就是围绕学校打转,也没有什么不良记录。”塔图姆把还可以称作孩子的男孩照片移到一边,无辜生命的逝去总是让人不忍。
“那母亲呢?”艾米丽看着这一家当中的唯一女性受害人问道。
“温妮?文森特,一个家庭主妇,闲暇时间做一些手工在社区出售然后会捐赠出去,总的来说就是一家子品行端正的好人。”也可以说他们的生活低危的不能再低危了。
“那他们有排除这家女儿作案的嫌疑吗?”塔图姆突然翻找着莉塔?文森特的证言,参考比利和斯图,塔图姆明白处于青春期阶段的少年干出些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艾米丽回答道,“这家的女儿过了宵禁之后碰到了巡警,之后和巡警一起回的家,从法医提供的死亡时间以及她的不在场证明都可以排除嫌疑。”
她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这样下来,我们只能去找这家幸存的女孩了。”在查不出死去受害人有什么关联的情况下,还活着的幸存者其实也可以被称作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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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短小的一章……
第28章 难产
出于凶手是因为出现失误才放过了莉塔?文森特的这一可能性,圣路易斯警局对莉塔采取了保护性监禁。艾米丽和塔图姆并没有直接去见这个骤然失去了家人的少女,因为加西亚突然又传来了一份保险单,受益人是莉塔,假如他们出事,莉塔将会获得十万美元的赔偿。虽然排除了她亲自动手的嫌疑,但她依然存在买凶杀人的可能,虽然这种动机对于女儿来说并不太可能。
塔图姆和艾米丽决定先去现场查看。
大门靠近把手的玻璃被打碎了,艾米丽带着手套转动着门把手,这是巡警打破的大门。莉塔?文森特背着父母参加了一个派对,凌晨回家的时候没有带钥匙,家里的电话也一直没有人接听,巡警看到莉塔一个人呆在门外察觉不对,打破了大门之后,发现了其他人的尸体。
“简直就是屠杀。”艾米丽看着四散的血迹,几乎可以想象到当时的场景。
塔图姆看着这座房子,有些感慨,“以家庭为单位的屠杀基本都是父亲狂性大发,牵连无辜。对于他们来说,屠杀是自杀欲念的延伸,他们不希望有人在他们死后得到属于他们的东西。”
艾米丽认可塔图姆的这番话,“但这次的案子明显不适用于本?文森特。”她小心翼翼的跨进大门,走进开放式的厨房,水槽里面已经有四个碟子,四套餐具,四个酒杯,这显示他们已经吃完了晚饭。
塔图姆突然问道,“为什么是四个酒杯?他们的小儿子还没有成年,莉塔也没有在家吃饭。”
艾米丽拿出这四个酒杯,“你说得对,还有一个未知人物用了这个杯子。”她把酒杯放在桌上,虽然酒杯有存在被污染的可能性,但艾米丽还是准备待会送去化验DNA。
她们又走到了客厅,这里并没有打斗痕迹。
“这不应该。”艾米丽看着干干净净的客厅,有些诧异,“即使嫌犯手上拿着枪,但人总会有求生欲,不管是反抗还是逃跑都应该或多或少有痕迹,但你看,”艾米丽指着没有褶皱的桌布和没有产生划痕的地面说道。
“也许是因为嫌犯控制住了孩子。”塔图姆提出她的设想,“某个文森特一家熟悉的人上门,他们没有防备,高高兴兴的把他迎进屋,然后他控制住了孩子,强迫其他三个大人听他的命令,甚至杀鸡儆猴,先杀了父亲,解决最大的威胁,顺便让他们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塔图姆尽可能的猜测嫌犯的手法。
塔图姆说着说着就问艾米丽,“你觉得他知道莉塔在家吗或者他专门挑选了她不在家的时间?”
艾米丽不知道答案,她摇摇头,站在白色粉饼画出的受害人躺卧姿势,模仿着嫌犯开枪的动作。根据尸体来看,嫌犯是正对着射杀受害人,“他正对着他们开枪,你觉得他是在享受他们的惊恐吗?”
“除了入室行凶之外,没有抢劫的迹象,这说明嫌犯的目的性就在于杀死文森特一家。甚至杀了他们之后喝了杯红酒庆祝这一行动。”塔图姆指出嫌犯并没有杀人的愧疚感,甚至可以说他的道德感不高。
现场已经看不出什么了,塔图姆他们上了楼,试图发现新的东西。
“加西亚有说他们出现财务状况了吗?”塔图姆踩着吱呀吱呀的楼梯皱了皱眉,有些接受不了这个声音。
艾米丽倒是有些无所谓,“也许他们有准备翻修的计划,但是还没找人翻修就遭遇了不测。”她们进了文森特夫妇的卧室。
卧室里面的被子被整齐的摆放着,似乎还在等待着主人的回归。塔图姆顺手拿起他们放在床头柜子上面的记账本,翻看了几页,她的目光盯在了最后一页——更换最新的家庭报警器,重新装修窗户以及大门的锁扣。
“看。”塔图姆把记账本拿给艾米丽,她们两个显然都发现了不对劲,塔图姆给加西亚打去了电话。
“嗨,我的巧克力男孩,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外放的手机里传来加西亚调情的声音。
塔图姆轻咳一声,“是我。”她略带笑意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加西亚红了脸,“抱歉,我不是在说你,我……”她有些卡壳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艾米丽凑过来,“我们想知道文森特一家想要更换新型家庭警报器的原因,他是在害怕什么吗?”她说道。她们进屋的时候已经检查过文森特一家的报警器,并没有出现故障的情况,再加上他准备在安保系统上花的钱,她们合理怀疑文森特一家其实知道自身周围可能存在危险。
加西亚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这个有着丰富情感的女孩同情着所有有着不幸遭遇的人们,她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了,去年的时候本?文森特为一起抢劫案出席作证,被定罪的加里?维奇作为少年犯入狱,现在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出狱了。”加西亚突然停顿了一下,“哦噢,”
“怎么了?”塔图姆有些不明所以。
“虽然我很不想告诉你们,但谁让我的职责就是汇报事实呢。”加西亚看着属于加里?维奇社交账户上的照片说道,“这家的女儿莉塔?文森特和因为本?文森特作证入狱的加里?维奇曾经是男女朋友。”
塔图姆挂断了电话,她和艾米丽对视着,“你觉得会是莉塔把加里放进家门之后,让加里杀了她的家人吗?女孩在爱情和亲情之间选择了爱情?”比如说她其实在所有人都在家的时候给加里开门,然后和加里合作制服家里人之后参加聚会,等到莉塔到达派对之后,加里再杀死他们,达到错开时间,排除嫌疑的目的。
艾米丽合上记账本,“我们要和她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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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重新去了医院,据圣路易斯警局的说法,莉塔伤心欲绝,被送往了急救室注射了镇静剂,现在才醒来,副警长在病房外守着她。在让她们进病房之前这位副警长希望可以她们可以控制询问的分寸,“这个女孩惊吓过度,需要多休息。”她替她们开门的时候暗示着。
躺在病床上的莉塔看到塔图姆和艾米丽出示证件的一瞬间,脸色变得苍白,她明白了在家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这让她大受打击。
塔图姆和艾米丽并没有把她们的怀疑展示给莉塔,如果她们猜错了还好,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猜对了只会打草惊蛇。塔图姆抽了一张纸给哭泣着的莉塔,“你觉得谁会和你们一家有仇呢?”她问道。
“我不知道。”她擦了擦眼泪,“没人。”
艾米丽补充道,“或者是对你们当中的某一个人有不满呢?比如抱怨?”
“没有,你根本不懂,我父母都是好人,他们有很多朋友,大家都喜欢他们。所有人都很和善,只有我讨人嫌,我总自以为了不起,仗着我的漂亮脸蛋致力做一个执拗的贱人,从来不在乎被我冒犯过或者惹恼的人,要说昨天晚上有谁最该死,那也应该是我。”莉塔泣不成声,“我应该留在家里的,但我和我妈吵架了,她希望我现在应该把重心放在学习上,而不是整天去参加什么派对喝酒然后宿醉,我没有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