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诱!未婚夫小舅野又撩——星火火【完结】
时间:2024-05-25 23:19:29

时间都在下午。
上完课,应如星离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应如星都在给时音上课,时靳远却不在。
得了空,应如星挑了个时间,去了趟隔壁糟老头子那儿。
她带了一兜子橙子,推门而入。
银杏树下,老人头发乱糟糟的,正在做着木活。
四周堆砌着各种木料玉料,名贵的,不名贵的散落一地。
见应如星来了,景老头瞥了她一眼,声音混浊地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这么久不来看他!
倒是她那个妹妹最近像是发癫,动不动来这转悠!
应如星不清楚应声声骚扰老头子的事,但是她心里清楚,老头子这是……不高兴呢!
“景爷爷。”应如星笑眯眯的,没往心里去。
她凑过去,“我这有本古书,补不明白,你帮我看看呗。”
景老头皱了皱眉,还是接了过来,边教她边嘟嘟囔囔。
“也不知道你天天学这些东西做什么,都多少年没人过问的技能了,还不如学点实在的……”
“这很实在呀。”
应如星笑着道:“而且这些都是我妈妈的遗物,能修补这些,妈妈也会开心的。”
她的母亲生前对这些东西视若珍宝。
后来,应家把这些通通卖了出去,她也尽力一点点找回、从头开始一点点试图修复。
应如星低头,按照景老头教的,努力修补着旧物。
疏影交错落在她的脸上,她眉眼认真。
景老头怔了怔,许久才回过神。
补了古书后,应如星才从宅子里出来。
然而,她还没踏入时家的门,一声闷棍就敲下来。
下一秒,应如星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栽倒。
这变故落入不远处的秘书眼中,他脸色一变,忙给时靳远打了个电话。
“先生,应小姐刚才从景老先生的房子里出来,被人带走了!”
电话另一端,时靳远眉头微皱。
应如星怎么会在景老那里?
他眯着眼,立刻吩咐道:“去查查白远周。看看人是不是他带走的!”
应如星再睁开眼时,白远周正面色阴沉地看着她。
她皱了皱眉,男人却俯下身,掐着她的下巴,冷笑了声:
“应如星!敢算计老子!还害老子进了局子!胆挺肥啊。”
房门紧闭,她双脚被困着。
不远处,白远周放置了台摄像机。
看着白远周那张脸,应如星忽地打了个寒颤,一丝不妙的感觉忽地涌上心头。
“不是我做的。”
她忍着心底生出的那份恐惧,下意识否认。
“监控我都查过了,你认不认有什么用?”
白远周看着她这张漂亮纯真的脸,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阴森冷笑。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是要做一点能确保你以后都乖乖听话的事。”
身后的摄像机闪烁着红点,应如星瞳孔微缩,从白远周阴森冷笑的面容中察觉到他的意图。
手指和脚趾不由自主蜷缩,一阵冰冷从脚底蔓延至四肢百骸。
恐惧占据了所有的情绪,却让她越发理智。
几乎是瞬间,应如星就将所有权衡利弊了一番。
不论是从他们两家关系上,还是从道德伦理上,她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半点可以制衡白远周的地方。
唯一能寄托希望的,就是时靳远。
可自己意外被绑,就连她都不曾料到,更何况是时靳远?
苦涩蔓延上心头,应如星双手不自觉握紧成拳头。
白远周走到摄像机旁,调整了机位,冲她笑得暧昧。
随后他站到了她身前,指尖剥落衬衫扣。
古铜色的肌肤露出来。
应如星面色惨白地喊道:“白远周,我知道我做错了,但也不用这样吧,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怎么待你?反正都要结婚,我不过提前享受一下丈夫的权利而已。”
白远周冷笑,眉宇间却越发阴冷。
他衬衫敞开,卸下皮带缠绕在手腕上,倾身往前捏住她的下颌。
“应如星,我对你很好了,你不该做对不起我的事!”
“你该庆幸你拥有这张脸,否则,今日就不是我上你这么简单了。”
第六章 舅舅关注我呢!
手腕上缠绕的皮带勒出了红痕,白远周双眸里爬满了欲色。
“白远周,你这是违法的!”
“在未经过女性同意的情况下发生关系,都属于强奸!”
“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绝不会放过你!”
应如星面色涨得通红,急切喊出声。
白远周却不以为然,看着她紧张的面色,听着她的威胁,讽刺一笑。
“就你那扶不起来的烂泥父亲,恨不得把你送上我的床,又怎么会替你作证?”
“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只要我和警方说,强奸和拍摄都只是我们情侣间的情趣扮演,你觉得会有人信你?”
白远周的冷静和淡定,让应如星再一次绝望。
她发现他早就想好完全的对策。
即便是她真的去报了警,也会在他虚伪的面具下被糊弄过去。
没有人会相信她的。
绝望溢满瞳孔,应如星闭上眼。
悉悉索索褪去衣服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仿佛震耳欲聋,在她心尖上敲出一个又一个的洞。
温热的手指抚摸上她脸颊的时候,她清楚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那种从生理上就传来的厌恶与恶心,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抖。
“早点这样不就好了。”
“你乖乖的,我会很温柔,让你感觉到快乐。”
气息铺面而来,舌尖落到她的耳垂,湿濡的触感像是黏糊恶心的东西。
应如星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你是第一次吧?会有点痛,不过你放心,我会很轻的。”
白远周望着她漂亮的脸,软了语气。
纵然这女人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美丽总能让人消除愤怒。
只要她听话,白远周不介意以后好好养着她。
“温柔?不过五分钟的事而已,就像被蚂蚁咬了口,倒也不用你刻意温柔。”
蹁跹的睫毛微微轻颤,明明很害怕,应如星却不甘示弱地羞辱他。
白远周方才将浮起温柔的面容,顷刻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冷冷望着应如星,男人的自尊被她踩在脚底下践踏。
忍无可忍。
手里的皮带再一次被卷起,扬手的瞬间,应如星都能听见耳边掠过的风声。
意料之中的疼痛感没有传来,打破诡异气氛的是白远周的电话铃声。
白远周在看见来电显示时,气焰瞬间萎靡。
幽幽瞥了眼应如星,白远周拿起电话走到一旁,声音压低。
他刻意遮掩,可应如星还是听见了那身规规矩矩的“舅舅”。
能让他如此小心翼翼的,除了时靳远之外,还有谁?
应如星心中大喜,要是时靳远听见她的求救,一定会来救她的!
她之所以有如此大的把握,并非是自负认为时靳远看上了她。
而是知道像时靳远这样的男人,是无法容忍白远周为白家和时家抹黑的行为。
“舅舅!”
应如星红唇微张,刚喊出一个字,白远周一个箭步冲上来,捂住了她的唇。
她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让电话里的人听见。
白远周眼中喷出薄怒,手上的劲道大得骇人。
嘴巴被他死死捂住,应如星呼吸逐渐困难,她不再发出声音,只能拼劲用鼻子呼吸,以免自己晕厥过去。
“什么声音?”
白远周情急之下碰到了扩音,男人清冷的声音溢出。
“没什么,舅舅你别问了,就是男人间那点小爱好罢了。”
白远周大抵是怕露馅,讪笑着扯谎。
电话那头的时靳远沉默了几秒。
“平时你怎么玩就罢了,现在不管你在哪儿,十五分钟内到公司见我,迟一秒,后果你清楚。”
时靳远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应如星听着听筒里传来的滴滴挂掉声,漂亮的瞳孔里溢出绝望的泪水。
她唯一的希望也断了。
白远周挂了电话,恶狠狠瞪了应如星一眼,用力捏住她的下颌:“还敢求救?”
“也是我现在有事,暂时放过你。等我回来,我们再继续。”
他松开她的下颌,白嫩的肌肤上被掐出几道红痕指印。
白远周眯着眼,面上露出邪笑。
白远周将她手脚上的绳子捆绑得更结实,确定应如星无法挣脱后才转身离开。
他前脚一走,应如星后脚就挣扎着用后背撞椅子,让自己随着椅子摔倒在地,挪动到墙角处,用破损的墙角磨断绳索。
等应如星自救出来时,距离白远周离开已经过去快二十分钟。
许是白远周过于自信认为她逃不出这个地方,门并未上锁,倒是给应如星减少了麻烦。
跌跌撞撞跑出被关押的屋子,映入眼前的是一片荒山。
应如星面色难看,环顾四周荆棘丛林,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路。
应如星踉跄着步伐,寻找了片刻后看到条小路。
沿着走过的痕迹走了十多分钟,才终于走到大马路上。
应如星气喘吁吁,一抬头就看见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先生……”
她拍打着车窗,正欲向车内的人求救。
当车窗摇下来的瞬间,应如星却愣住了。
时靳远那张俊美的侧颜,猝不及防出现在她视线里。
他微微侧头,“还不上车?”
应如星愣了一瞬,立马钻进了车里。
望着时靳远的侧颜,她忽然笑了起来。
“我就说电话怎会来得这么巧,原来是舅舅你一直关注着我啊。”
故意托长尾音,那声舅舅喊得又软又嗲。
时靳远蹙眉,揉了揉眉心。
“宁愿骗走白远周,也要救我出火海,舅舅你还说没有对我动心?”
“只可惜除了我自己之外,无以报答舅舅的恩情了。”
应如星双手撑在他腿上,男人明显气息一滞。
下一瞬,她动作麻利地跨坐于他双腿上。
双手撑在他胸口,触及到男人的体温。
热得她指尖都要麻了。
隔着单薄的布料,应如星感觉到那双结实的大腿肌肉紧绷得厉害。
滚烫火热的气氛一触即发,她圆亮湿润的眸紧锁着男人。
湿漉漉的眼,像兔子般带着几分澄澈,却又有着女人的妩媚。
男人呼吸急促了几分。
“你误会了。”
时靳远沉默数秒,缓缓吐出四个字。
“误会?”
“舅舅电话来得及时,车又出现在这荒山野岭,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好糊弄,真当我傻了?”
“明明你就是关注我。”
红唇一张一合,柔软发嗲的声音小小声勾起,缱绻又甜腻。
下一秒,下巴被抬起,男人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四目相对,他身上雪松清冷的气息越靠近,越让应如星觉得燥热。
时靳远勾唇,笑得有几分凉薄:“你还真会往脸上贴金。”
“小孩,我对你没兴趣,我找白远周是有正事,至于救你,不过是不希望白远周给白家抹黑罢了。”
他抬手,往她臀上重重一拍。
“下去,坐好!”
第七章 舅舅,晚安
应如星坐得周正,时靳远没再和她说话,一路闭着眼。
车开到应家门前,应如星下了车,紧跟着敲了敲车窗。
司机得了他的应允,才将车窗摇下来,应如星眸子圆润明亮,身上虽狼狈却笑得灿烂若星光。
“舅舅,晚安。”
时靳远睁开眼,冷淡的眸子扫过她,又缓缓收回。
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朝着前面的司机道:“走。”
车窗无情摇上,男人俊美的侧颜消失在应如星视线里。
黑色的迈巴赫远去,只留下一尾车烟。
应如星脸上的笑容渐渐敛起,眼中却透着坚定的光芒。
应家就在面前,却成不了庇护她的港湾。
今天的事情,让应如星深刻体会到白远周的心狠手辣。
他今天敢绑架强奸她,明天就指不定还能做出更龌龊的事情!
而她那位好父亲,非但不会为她出头,反而只会欢欢喜喜把她送到白远周床上。
应如星眼底浮现讥诮。
她唯一能指望的也就只有时靳远了,不管是摆脱应家还是让白远周忌惮,他无疑是唯一的人选!
时靳远这棵大树,她抱定了!
时誉集团。
白远周已经在会客室等了半个钟头,秘书咖啡上了两次,茶水也添了两次。
却还是不见时靳远。
白远周询问秘书,对方只知时靳远出去了,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白远周又急又气,明明是时靳远喊他十五分钟内必须出现,他自己却迟到了。
还白白让他等了半个小时!
白远周心里窝着火,又不敢擅自离开。
他这位舅舅可是时家的混不吝,且说一不二的主。
惹毛了他,天王老子都救不了白远周。
白远周在会客室里来回踱步,心急如焚,一面担心应如星跑了,一面又焦灼等候。
又过了十五分钟。
秘书推开了门:“白先生,总裁已经回来了,让您现在过去。”
白远周疾步朝外,秘书忙不迭地侧身让开。
总裁办公室里。
时靳远刚脱下外套,手里正拿起水杯准备喝,白远周就冒冒失失闯了进来。
他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这么大人了,还冒冒失失没规矩。”
“你这样,你妈和你爸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
白远周等了四十五分钟才见到人,见他面第一句话就是训斥,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可训斥他的人是时靳远,心里就算再不高兴,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歉。
“对不起舅舅,我就是太着急了。”
时靳远睨了他一眼,示意他坐。
“你知道我叫你回来是为什么吗?”
白远周摇头。
他想了想道:“最近我没有胡来,公司那边,我也有认真学习。”
时靳远神色淡漠,把玩着手里价值不菲的钢笔,“除了这些,你好好想想。”
白远周心里有个念头,可这事儿他做得天衣无缝,时靳远不应该知道。
他没说话,时靳远冷笑一声,扯松了领带。
“阿远,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应该有数才对。”
“白家和时家,不会永远给你收拾烂摊子!”
“绑架这种违法的事你也做得出,你真是弄不散白、时两家不甘心是吧?”
白远周浑身一颤,瞳孔骤然放大,露出惊惧。
“舅、舅舅……”
“应如星那边我已经处理过了,人我也放了。我不会插手你的事,但我也希望你不要做出有辱白家和时家颜面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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