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夜初眠/灼灼新婚/矜宠/婚婚欲甜/偏吻娇矜——安安的猫【完结】
时间:2024-05-29 14:48:26

  砰地一声, 抽屉被推了回去。
  姜听雨从另一层找出属于自己的内衣,红着脸攥在掌心里, 从衣帽间出去的时候,她连目光都只敢盯着地面。
  借着浴室里潺潺的水声,姜听雨心里的紧张才稍稍放松了点,在浴室里磨蹭了大半个小时, 白皙的皮肤都被热水淋得泛红了, 她还是没有勇气出去。
  “好了吗?”
  门外男人的声音穿过浴室里蒸腾的水雾落至少女的耳畔。
  姜听雨心跳顿时间漏了一拍, 下意识地就按住了莲蓬头的开关,水声戛然而止,“马上,马上就好。”
  女孩光着脚从淋浴间走出来,白皙的手指被热水泡得发皱,头发湿漉漉地垂在后背,滴答的水珠顺着脊背流过细腰又继续向下,直至没入腿间。
  她拿干毛巾擦了几下头发,便换上了睡裙,匆匆瞟了眼镜子,就看到镜子里的人面容粉嫩,眉眼柔如秋水,三分娇俏,七分妩媚。
  这幅模样与平常的她太不相同,简直就像是醉了酒一般。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刚才在卧室时男人肆无忌惮的吻,洗漱后的唇齿似乎还留有淡淡的酒香。
  难不成,她也醉了?
  姜听雨咬了咬下唇,长长的舒了口气,才迈步出浴室。
  门拉开的瞬间,猝不及防撞上一双深邃的眸。
  谢霁淮靠着墙壁,似乎是在等她,那双眼睛望向她的眼睛透着慵懒和几分疲倦。
  姜听雨从门内走出来,往右侧走了一小步,将浴室的门露了出来,为自己磨蹭的那大半个小时而感到不好意思。
  她在家里的时候有单独的浴室,自然也不需要考虑其他人会不会等的着急,但她现在已经住在谢霁淮的房子里了,不能再像在家里的时候那般任性。
  洗漱的时候她耽误了不少时间,谢霁淮大概等她也等得不耐烦了。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女孩语气真诚,脑袋低垂着,下巴都快要触到锁骨,湿漉漉的发尾滴着晶莹水珠。
  谢霁淮抬手把人拉到眼前,视线停留在女孩尚湿润的发丝上,眉心轻凝,“头发怎么没有吹干?”
  姜听雨微微抬眸,蕴含着水雾的眸似春风撩过水面泛起涟漪,“我怕你等久了,早点出来你也能早点进去洗漱。”
  女孩实在是太乖了,连声音也乖得叫人心软。
  谢霁淮勾起她的发丝,闻到她身上浅浅的栀子香味,那是他为她准备的沐浴露的味道,买的时候只觉得这种浅香很适合她,现在真的从她身上嗅到这缕香气,不知怎么,竟有种上瘾的感觉。
  “我已经洗漱过了。”男人嗓音倏地低哑。
  他是在等她,但不是等她让出浴室。
  他早就已经在外间的浴室洗漱过了,回卧室等了半小时也不见人出来,担心女孩是不是出了意外才去敲的门,听到她的声音后,他立时明白女孩是在紧张,索性不再催促,给足了她时间,没想到她却是为了他连头发都没吹干就出来了。
  姜听雨瞳孔放大了些,脸上透着懵懵懂懂的神色,“家里还有其他浴室吗?”
  她怎么都没有发现,藏得太隐秘了吧。
  视线下移,她才发觉男人身上的衣服确实不是之前那套西装了,而是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大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顶灯昏暗,给男人的皮肤染了一层蜜色。
  谢霁淮松开了女孩的手腕,边踱步至浴室边说:“走廊尽头有一间浴室。”
  姜听雨:“哦。”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回复什么。
  谢霁淮从浴室的洗漱台上取下吹风机,转身走回来,停在女孩面前时,他俯身直视她闪烁的目光,“自己吹还是我帮你?”
  “我、我自己来就好。”姜听雨慌乱地伸手去接吹风机,语调发颤。
  在她看来,吹头发是十分亲密的事,上了小学以后,家里除了妈妈以外她不会让任何人帮她吹头发,就连父兄也不可以。
  谢霁淮松了手,吹风机稳稳地落在女孩的掌心上,“不着急,你可以慢慢吹。”
  他这句话说得平平淡淡,可听在姜听雨耳里又变了味道,那话就好像是在和她说夜还很长,他们有的是时间一样。
  不怪她会多想,实在是男女独处一室的气氛太为暧昧,尤其是他们俩即将要发生点什么。
  姜听雨亦步亦趋跟在男人身后,被他领到了床头处。
  头发还是湿的,她没坐下来,就那么局促地站着,一低头就能对上慵懒坐在床榻上男人的眸子。
  插头接了电,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响起,姜听雨微微侧过身体,避开男人的视线,白皙的手指拨弄着发丝,一点点吹干。
  她能感觉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那道深沉的灼热的视线,像是烈焰在炙烤着她的肌肤,刚洗过澡的白嫩的皮肤不受控制地立起根根绒毛。
  姜听雨被他盯得耳根发烫,又侧了点身体,要不是怕自己的动作太明显引起男人的注意,她甚至想要背过身。
  她尽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放在潮湿的发丝上,却不想男人的手突兀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都没有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跌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男人的大腿紧实精瘦,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而他环住她腰的那只手更是炽热。
  “坐着吹,省点力气。”
  谢霁淮的气息若有似无地喷薄在她的颈后,灼得她皮肤发烫。
  姜听雨身体都僵硬起来,闷闷地嗯了声,反驳的话在男人蛮横的气势下根本说不出口。
  谢霁淮轻笑了声,尚算耐心地等着她,眼底的眸色愈发地暗沉。
  空置的那只手时不时地勾着女孩的发丝,一圈一圈绕在指节上,乌黑的发丝与指尾的白金戒指形成鲜明的对比。
  女孩头发浓密,等到完完全全吹干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在她关掉吹风机的瞬间,双脚便腾空,视线天旋地转,手里的吹风机啪地一声掉落在地,她的身体则陷入进被褥之中。
  女孩乌黑浓密的发丝犹如海藻般铺散在床榻上,后背凸起的蝴蝶骨紧紧贴着深红色蚕丝喜被,眼前却是逼得极近的男人。
  谢霁淮双手压着床侧,灼灼目光停留在女孩瓷白的面上,眼底涌起的欲好似翻滚着的乌云。
  他的耐心到此刻已经完全瓦解。
  姜听雨吓得心头一紧,睫毛忍不住轻颤,小鹿般迷蒙的眼睛水盈盈地望着男人。
  她的双手紧紧握在胸前,指节都被她捏得发白,想起之前男人说的话,心里更是不安。
  他说,她就是哭哑了嗓子,他也不会停。
  二十二的女孩还未曾有过任何经验,对于男女之事除了从网上汲取到的那点知识以外,再无其他。
  她知道第一次是很疼的,而她,特别的怕疼。
  女孩缓缓搂上男人的脖颈,又一次颤着声音祈求:“谢先生,可以轻一点吗?”
  女孩轻柔可怜的声音太轻太浅,若非房间过分的安静,谢霁淮恐怕也不能听清。
  “叫我什么?”谢霁淮哑着道。
  姜听雨愣了愣,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却咬着贝齿不肯改口。
  谢霁淮低头凑近,在女孩的唇上轻咬了一口,继续逼问:“叫我什么?”
  女孩偏过头,不好意思说出男人想要听到的字眼。
  谢霁淮单手捧着女孩的下颌,将她的脸摆正,不许她逃避,“看着我,好好想想要叫我什么。”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要她清楚她是他的妻子。
  姜听雨本就容易哭,这会儿被男人一逼迫,眼睛瞬间红了,抽噎着唤了声:“老公。”
  “老公,可以轻一点吗?”
  女孩纤长的睫毛颤颤巍巍,水雾朦胧的眼看着男人,饶是再硬的心也会被她软化。
  谢霁淮的心腔在这一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低首细细吻着女孩的唇,舌尖撬开女孩紧闭的齿关,长驱直入,越吻越是深刻,仿佛要将女孩融入他的身体。
  女孩呜咽着承受过激的吻,快要喘不上来气了,缺氧的脑子晕晕乎乎的,感觉到男人退开了她的唇,几乎是瞬间,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响起:“乖,老公疼你。”
  姜听雨连声音也没有机会发出来,男人的唇舌便再一次攻城掠地,而压在床榻上的手也没有闲着,不知不觉地移到女孩的大腿,将她身上那件纯棉的睡裙一点一点往上卷。
  到了小..腹时尤嫌不够,片刻都没有停留便继续往上。
  姜听雨的手无力地垂在两侧,任由男人肆意妄为,樱桃处传来细微的疼痛,唤回了她的一点理智,她才不得已又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哭腔,哑声祈求:“灯,关了灯。”
  作者有话说:
  安安:以下情节不可描述需拉灯处理。
  谢总:命令你放出来。
  安安举手投降:收到,明天就放!
第27章 27
  ◎他肯定什么都看到了◎
  房间于她而言太明亮了, 明亮到她能看清男人的每一个动作,男人也能看清她的每一个神情。
  她还没有办法接受这么直接的……面对。
  谢霁淮笑了笑,起身去关灯。
  床上的女孩捂着发烫的脸, 细细地颤着, 身上那件睡衣几乎被剥落,她趁着男人关灯的时候, 悄悄把睡裙的裙摆往下扯了扯。
  房间陷入黑暗,周围的一切都静了下来,空调的风声和落地窗外的风声好似交缠在了一起,难以分辨。
  床垫陷落, 谢霁淮清冽的气息席卷而来,刚刚被她扯下去的睡裙又被再次撩起,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谢霁淮手指的温度, 像是一团火焰,点燃了她的肌肤。
  指尖勾到小小的布料时,谢霁淮眼眸微滞,深色的瞳孔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完美地隐藏了他眼底的意动。
  “新的内衣不喜欢?”他低哑着嗓音问她, 灼热的呼吸喷在女孩的脸上。
  若说之前只是猜测, 现在她百分百确定那些内衣都是男人准备的了。
  他怎么能……这么浮浪。
  姜听雨羞得想要捂住脸,手都还没碰上, 就被男人擒住,死死扣在了头顶。
  房间里太黑了,她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脸,只知道他离她很近, 近到, 她唇瓣微动, 就能触到他。
  谢霁淮没打算轻易放过她,逗弄小姑娘实在有意思。
  “既然不喜欢,下次带你去挑……”他咬住女孩的耳垂,厮磨舔舐,“你喜欢的。”
  姜听雨脸烫得厉害,脑子都晕沉了,紧咬着唇不肯回应。
  “嗯?”谢霁淮声音愈发沙哑,纤长手指强硬地扣进女孩的指缝。
  女孩越是逃避,他就越是不想轻易放过她。
  陷在床垫里的女孩羞赧地都快要哭了,小猫似的嗯了声,才终于让男人重新拾起善心,没再继续问她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窗外又刮起了风,呼啸声凌厉刺耳,而屋内的人却充耳不闻。
  温度节节攀升,空调里吹出的冷气竟像是失去了效用。
  炽热的温度让女孩避无可避,她此刻就仿佛是躺在了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上,如何挣扎也靠不了岸。
  姜听雨想起很早以前在庭院里玩耍时不小心摔倒,手肘和膝盖都破了皮,血珠不停从破裂的皮肤往外渗,受伤的地方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她一样,那时候她还很小,根本忍受不了疼痛,靠在妈妈的怀里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卧室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皎洁的月光从玻璃窗透过,幽幽洒在木地板上,这一点荧辉,如同薄纱披在女孩雪白的肌肤上,透着不掺杂一丝杂质的纯净。
  谢霁淮心头罕见地浮上罪恶感,但这点罪恶感,实在微不足道,不足以使他大发善心放过她。
  谢霁淮正面抱着她,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唇瓣……哄她放松。
  夜越来越深。
  姜听雨瞳孔涣散,水气氤氲的眸子一片迷蒙,她侧躺在男人的怀里,小口地喘着气,酡红的脸颊好似五月里盛放的海棠,眉眼之间都透着妩媚。
  缓了半刻钟,姜听雨撑着身体想要去浴室洗漱,上身才刚刚离开床榻,压着床垫的掌心便失了力气,整个人倒下去。
  谢霁淮大手一揽,稳住了她下落的腰,“去哪儿?”
  姜听雨靠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他比她更热的温度,她上幼儿园以后就再没有和哪个男性这么亲密过了。
  “我想洗澡。”她轻声道。
  身体出了汗,又黏又腻,不洗澡她根本睡不着。
  女孩的声音软糯轻柔,撩人而不自知。
  谢霁淮喉结轻滚,眸子又暗了许多。
  他抱紧了怀里的女孩,埋首在她颈间,嗅着她的味道,片刻后,他才哑声道:“我抱你去还是拿毛巾过来帮你擦?”
  他知道女孩是想自己去浴室洗漱,但她现在连起身都困难,他又怎么放心她自己待在浴室里。
  谢霁淮的选择已经给了出来,姜听雨清楚,她就算想要别的选择也是不会被同意的,再纠结忸怩下去也只会耽误时间。
  她悄悄搂上男人的颈,羞涩低眸,被吮得红润的唇瓣微启:“麻烦你抱我过去,谢谢。”
  女孩乖得要命,换做是谁都不会忍心拒绝她,尤其这还正中男人下怀。
  “好。”谢霁淮捏了捏他柔软的腰,转过身去开灯。
  指尖还未触到开关,女孩的声音就悠悠飘进耳里。
  “别。”
  “别开灯。”
  女孩轻轻拉住他的手,暗暗摇头。
  虽然他们已经足够亲密,可姜听雨骨子里还是偏保守的,不好意思在他面前不着寸缕。
  姜听雨怕他不答应,又再次出声请求:“别开灯,可以吗?”
  谢霁淮回过头看向女孩。
  他的视力极好,即便是在昏暗的情况下,也能隐约视物。
  女孩额间垂下几缕细碎的发丝,饱满的唇瓣紧紧抿着,那双眼睛明亮清透,在黑夜里好似满月的荧辉。
  谢霁淮靠近她,唇角微弯,“听老婆的。”
  他一声老婆,弄得姜听雨面红耳热。
  身体陡然失重,女孩忙不迭收紧手指,脸颊若有似无地蹭上男人的肩,肩上紧实的肌肉彰显着男性的力量,女孩在他怀里好似没有重量一般,轻飘飘地横抱了起来。
  谢霁淮抱的很稳,几乎没有颠簸,他好像没有穿鞋,脚步非常轻。
  姜听雨尽力摆正身体,没再靠着他的肩,数十步的距离,不过几秒的功夫就走完了。
  浴室比卧室还要黑,在外面她还能隐约看到人影,到了浴室,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黑暗寂静的环境成倍的放大了心里的仓皇不安,姜听雨缩了缩身体,下意识贴紧了男人。
  在这黑暗中,唯有谢霁淮是她可以依靠的对象。
  脚步停下,她只听到头上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到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