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全家跪抱金大腿——鱼年年【完结】
时间:2024-06-07 23:03:06

  担心的丫鬟已经被吓哭了。
  底下的人六神无主,
  君晚华同样慌得不行,眼底闪过嫌恶之色,
  “先把她拉出去,别误了我上花轿的时辰!”
  “是…可”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敢靠近那白湘,
  生怕人有个闪失,
  会怪罪到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头上。
  于是乎众人求救的目光又齐刷刷落在陆染身上,
  “二小姐,您力气大,救救她吧!”
  “奴婢们实在是不敢……”
  陆染也知道这些丫鬟的难处,
  更何况,她倒是知道这白湘儿突发恶疾是怎么回事,说起来,还是她的手笔,那日的毒药起作用了。
  都怪她,这几日忙,竟忘了给白湘儿解药,
  陆染认命地吧白湘儿背起,就往厢房狂奔,
  她一路风风火火的,倒是无人敢拦。
  进了厢房,那伺候白湘儿的丫鬟,见自家主子疼得这样,当即吓得要找郎中,
  “不…不许许,不要找郎中”
  白湘儿断断续续地阻止,那声音风一吹就要散了似的,
  丫鬟听得心惊,但白湘儿死死地盯着着她,
  丫鬟头皮发麻,她也只当是自己主子有什么恶疾,怕人知道,所以才不敢找郎中。
  陆染也估摸出,这白湘儿是猜到自己毒发了,
  想到这儿,陆染把人往榻上一丢,夺门而出。
  好在白湘儿无暇顾及,痛得在榻上蜷缩成一团,
  “出去…出去”
  “小姐…”
  “我……叫你出去!”
  那丫鬟被吓跑了,
  而那头陆染飞奔回芳菲阁,就披上黑斗篷,抄着解药,
  去救人了,
  生怕再晚一步,白湘儿就一命呜呼,
  她也就少一颗棋子。
  陆染从窗户飞身进去的时候那白湘儿已经痛晕过去了,
  整个人像是从冰上里刚捞出来似的。
  陆染把药往白湘儿嘴里一塞,摇晃了几下,又拍拍惨白的脸蛋,见药没下去,
  陆染“啧”了一声起身倒了杯茶,一手用力捏着白湘儿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另外一只手灌茶,
  许是灌得急了,
  白湘儿被呛住了,
  呜呜咽咽咳嗽几声,但那药也咽下去了,
  肉眼可见白湘儿脸色好了些。
  陆染放下心来,转身就离开,谁知脚步还没迈出去,腰就被身后的人儿抱住了,
  “别…别走…”
  美人哭啼哀求着。
  但陆染满头黑线,
  这是什么情况?
第303章 又多一个手下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
  陆染没吱声,瞧着镇静但人都麻了,
  “大人,你终于来了,湘儿差点就没命了”
  白湘儿喘着气,涟漪着水光的瞳孔还残留着惊恐,
  方才的痛楚宛如刀在绞她的肚子,
  她觉得自己肠子都烂了,还不如一死百了。
  那种痛她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了,
  而眼前的人是她的救命稻草,
  白湘儿哭求着,“大人您行行好…多给湘儿一颗解药吧,湘儿这几日没做错什么,今日之痛实在是无妄之灾…”
  听到这儿,陆染松了口气,原来是想找她求解药,
  她还以为这白湘儿是想……
  咳咳,是她想多了。
  虽说这事赖她但想要解药没门儿。
  陆染压着嗓子,发出沙哑难辨的声音,
  “下次不会再忘”
  甩下这话,陆染就挣脱开白湘儿的手,大步离开了厢房。
  “大人!…”
  白湘儿绝望地伸着手,半边身子都悬在榻外,
  她眼前模糊,很快就晕了过去……
  也得益于白湘儿神志不清,不然她今日就披个斗篷,不被识破才怪了!
  陆染心想:不能侥幸,得想个办法才行,正好烈兄要来,让他帮忙做个东西想必不难,
  陆染打了个响指,兴致勃勃的。
  而就这会儿功夫,君晚华也盖上喜帕,要上花轿了,
  陆染出府跟上送亲的队伍。
  见状君家人颇有些意外,他们还以为这凝丫头嫌麻烦,不会去了呢,
  想来心中还是有这个姐姐的,那对君家应当也有几分感情了吧。
  殊不知,陆染只是嫌无聊,想出门逛逛而已。
  等那花轿经过登云楼,
  陆染就悄悄从送亲队伍溜走。
  十分不厚道。
  君晚华的陪嫁丫鬟们见了,面上无光,都快气死了,
  这大喜的日子!这二小姐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小姐可是做王妃的!
  那二小姐再厉害,日后见了小姐还不是得下跪行礼!
  想到这儿,那些丫鬟也跟着昂首挺胸,
  只盼着自己也能如王爷的眼,做个什么妾室都是祖坟冒青烟了……
  虽然是傍晚,但街道还是热闹,
  陆染买了个帽帷戴上,
  然后偷偷摸摸,溜进了登云楼,自从上次的事情后,
  为了敖烈的安全,她就再没请金吾卫去登云楼吃饭,再加上她离家出走的事。
  搞得那帮小子,都以为她被家中断了银钱,
  所以每日换着花样,请她去吃酒。
  至于那中郎将,只当是她与遥月因为那晚的误会闹掰了,不光没怀疑。
  还极为赞同,说就该离那心术不正的月娘子远些。
  对此陆染忍不住偷笑,
  也没解释,将错就错,就这一晃神的功夫,
  陆染已经潜入了登云楼,她正搜寻着遥月的踪影,
  就被一只手,拉近了厢房,
  “咚”的一声门合上。
  陆染转头一看,两米的高大身影,像是座高山矗立在在那儿,黑影笼罩,寻常人见了保管吓得屁滚尿流。
  烈兄!!
  但陆染眼里有惊喜,唯独没有害怕。
  就在这时,遥月从敖烈身后走了出来,摇头晃脑,眼底还有几分捉弄未成的遗憾,
  “还以为能把你吓着呢,感情没有,不过你又没见过阿烈,这头一次见面就叫上烈兄了?”
  闻言陆染有些尴尬,自知说漏了嘴,她咳嗽两声解释,“我是跟着师父叫的”
  “那不对啊,陆女将叫烈兄,你也跟着这样叫岂不是乱了辈分,你该叫烈叔!”
  陆染:“……”
  好叭,叫叔就叫叔,
  但是……
  陆染凤眸一眯,不怀好意地看向遥月,
  “你呢?你叫阿烈,那就是和烈叔平辈,那日后我索性也改口叫你遥叔好了!”
  此话一出,遥月的笑容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遥叔!把他叫老了不说,还遥叔“要输”的,
  呸,真不好听!
  “不行,你不许叫我叔!”
  “那叫什么?”
  “随你,反正不能把我叫老了!”
  遥月手里的折扇摇得飞快,扭过头。
  陆染哑然失笑,
  敖烈也跟着笑了起来,“你还是老样子”
  听到这话,遥月鼻尖立马就泛酸,“你也是,如今咱们四罗刹,就剩下老白了!”
  “不提他!”
  “好,不提,他向来自视甚高,不愿与我们同流合污,将军死后,他就不知道去哪了,真是没良心”
  遥月说着说着就闭嘴了,“咳,烈兄我不是说你嗷,我知道你是离开都城躲官兵去了,你是没办法,不像那个死老白……”
  闻言敖烈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敖烈向来沉默,醉心制作奇巧的武器,加上那奇伟的身形,和粗犷凶狠的长相,一眼瞪过去,赛过活阎罗,
  但实际上,敖烈人挺好一点儿不凶,当初杀贪官,也是被逼急了,这才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后来陆染将他收到麾下,敖烈对她有求必应,是把她当妹妹疼了。
  但烈兄对她这么好,就平冤昭雪这么件事她都没办成,
  想到儿,陆染面露惭愧。
  “你就是…陆女将的徒弟么?”敖烈问。
  “是!”
  陆染抬起头,捏紧拳头保证:“放心,烈叔,陆女将答应你的事,换我来办!”
  “谢谢,可我不能立马相信你,我老烈只认信物”
  敖烈显然有些不自在,表情肃然。
  陆染早就准备好了,掏出袖口里的锦盒,
  打开一看,果真是那枚指甲盖大小的玄铁。
  见状敖烈放心了,但也有些赦然,
  “当初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从玄铁做信物,不是有意刁难”
  “这哪是刁难?这小玄铁虽不好保存,但却能瞧出所收之人用不用心,若是用心了,再小,那也是万万不会遗失的。”
  陆染眯着眼道,就差夸自己很上心。
  那敖烈也被逗笑了,当即掏出一件精巧的东西送给陆染,
  “这算是见面礼吧”
  陆染眼睛一亮,那是个戒指,但轻轻拨弄戒面上的珠子,
  就射出一根银线来,如发丝般细,在黑夜里几乎看不见。
  陆染啧啧称奇,
  “这是云铁混合雪银所铸,锋利无比,杀人还是很好用的。”
  “真是太好了!”
  陆染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正合她心意。
第304章 诡异道士
  “我的呢?”
  遥月早嫉妒得冒酸水,
  就在这时,阿银也不知从哪里炮弹似的蹿出来,“还有我!”
  敖烈自然给每个人都准备了东西,
  阿银收到的是件铁铸的小鸟,可动可飞,小丫头玩得不亦乐乎,
  遥月最喜欢暗器了,收到的是和陆染差不多的藏银丝的暗器手镯,
  见几人如此开心,
  敖烈摸摸脑袋,嘿嘿笑了起来,实在是憨厚。
  “你们日后有需要做的东西,尽管向我老烈开口”
  谁知话音刚落,
  陆染就厚着脸皮举手了,“咳,的确是需要烈叔帮我做件东西。”
  这话陆染自己都觉得说出都觉得臊得慌!
  果然,阿银和遥月都幽幽地看着她,
  但敖烈没在意,
  “正好我又有活了,你说吧”
  陆染心一暖,“我需要烈叔您帮我做个手套和面具,用来遮掩身份,然后再往里塞些刚刚那种银丝。”
  “这个好办,就是既能伪装身份,又能当暗器使。”敖烈认真记下,脸上并无不满。
  “工钱是多少,烈叔你到时候告诉我就成。”
  “好,我也不和你客气”
  两人很快就商定好。
  其实,陆染想到提这个要求,也是因为昨晚白湘。
  她日后每隔十天半个月就要给白湘儿送解药,待人入宫后,还要根据情况安排些事。
  免不了要有肢体接触,就拿昨日来说,若非那白湘儿昏死过去了,就她伸出手喂药的那一刻,就该暴露了。
  当然手套而已,哪里买不着,
  她看上的是烈叔做暗器了得,若是那手套也加上这削铁如泥的丝线,日后进出皇宫,岂不是更加方便?
  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取狗皇帝人头,也不是难事!
  但现在杀了狗皇帝还不是时候,
  毕竟那么多王爷皇子,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谢九安总不可能把人都杀光了再自己当皇帝吧。
  别的不说,谢九安也不是那滥杀无辜之人,
  只是那狗皇帝既算不上明君,也算不上仁君,还做出过鸟尽弓,藏残害她这个忠臣的事。
  总之,她如今的最后一个仇人,
  就是那狗皇帝!
  想得深了,陆染收敛思绪,笑道:“对了!今日咱们可得好好为烈叔摆一席接风宴!”
  “那是自然,我已经吩咐厨子做了,菜单上有的保管都有!”
  听到了遥月的话,陆染也搓搓手,真是好久没在登云楼吃饭,
  可馋死她了!
  陆染这头在登云楼大快朵颐,
  那头,瑞王府正在迎娶新妇。
  虽说如今的瑞王府已经不比当年
  但这境地瑞王反倒更要撑面子,
  那聘礼没给多少,银钱倒是全往这桌宴上使了,
  那一盘盘珍馐,都是流水的银钱,
  还恰好都是登云楼的菜,
  整个王府也挂满红绸一派喜气洋洋。
  但来往的宾客眼底都是揶揄之色,
  “要不都说,还是当王爷好啊!”
  众人哄笑着摇头,整个瑞王府热闹非凡。
  但后院的一角却格外冷清。
  君晚清躺在软榻上,默默垂泪,
  外面的喧闹声,如针似的扎破耳膜,
  痛得她呼吸不过来。
  想当初,她嫁进这王府的时候,
  就被一顶小小破花轿抬进偏门了,
  没有宾客,也没有宴席。
  她就像是见不得光的老鼠,
  反观她姐姐呢,
  都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也同样是君家嫡女,
  她长姐不过是比她先从娘的肚子里托生出来,
  干了那样该沉塘的丑事,都还能做王妃!
  而她呢?她呢?
  君晚清越想越难过,快怄出血来。
  “姨娘,您还是吃些东西吧,您已经一日都未进食了。”
  君晚清的陪嫁丫鬟,上前手里还端着碗白粥。
  “你叫我如何吃得下!”
  君晚清咆哮出声,那眼睛都哭肿了,
  此刻看到那碗白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外面的人都在吃那山珍海味,她就吃这冷粥?
  君晚清夺过丫鬟手里的碗,
  就往地上摔,
  “啪”的一声摔成几瓣。
  丫鬟们面面相觑,其实也不是王府有意为难,只是夫人这几日都难过得食不下咽的,
  请了郎中说是要吃清淡些。
  不过这日子姨娘确实不好过,身上又添了新伤。
  想到这儿,几个丫鬟叹了口气,心思浮动,
  这日后王府就有了正经王妃,
  姨娘不受王爷重视,连带着她们这些下人也没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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