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全家跪抱金大腿——鱼年年【完结】
时间:2024-06-07 23:03:06

  “唔!姨娘”
  丫鬟痛呼出声,眼里包着泪,
  君晚清却越掐越用力,眼瞳布满红血丝,
  果然……那东西失效了!
  与此同时,君府,
  陆染用过晚膳就准备回房休息,
  “凝丫头你等等!”
  君老夫人忽然招手让她过来,
  “怎么了祖母?”
  “没事就不能找你说说话?”
  陆染:“……”
  没事说什么话啊?
  “我们是祖孙,还是亲近亲近”
  话落,君老夫人热络地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轻拍着。
  “凝儿啊,其实啊那日的中郎将挺不错的。”
  “嗯,可孙女已经把人得罪透了。”
  陆染随口道。
  君老夫人闻言,色微变,
  但还是硬拉着她说了些有的没的,
  陆染深谙敷衍之道,
  “嗯,好,孙女明白了”
  三句话止住了所有话头。
  君老夫人越说越没劲儿,口干舌燥,还满肚子气,
  “行了,你走吧”
  她怕再聊下去,她明日就得躺棺材里去!
  这孙女,来克她的吧!
  “好的祖母”
  陆染打了个哈欠,毫不客气地离开了,
  见她背影远去,君老夫人怒骂,
  “你看她那样子!”
  “母亲息怒”
  君父收回目光,“清儿给的那东西,有没有效果今晚就知道了…”
  “但愿真能镇住这丫头!”
第309章 灵魂出窍
  入夜,陆染惬意地躺在浴桶内,脸颊被热气熏染得泛起红晕,
  她眯着凤眸眼,手臂搭在木桶边沿,另一只手,散漫地拨弄着那热水,
  耳房白雾缭绕,宛若仙气
  眼前的画面都模糊起来,
  陡然间,似乎一道红光划过,
  嗯?什么东西?
  陆染掀掀眼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水好像变冷了。
  眼前的白雾好似变成了血雾,
  耳边炸开,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陆染猛地坐起身,水声哗啦,诡异的画面和声音也如潮汐急速褪去,
  方才的一幕像是错觉。
  但陆染确信,她没看错,
  啧,总不可能是死于她刀剑下的亡魂来找她索命了?
  但仔细一想不对啊!
  她自个儿不就是鬼吗?
  她从不滥杀无辜,更何况那些人生前就打不过她,死后更是奈她不得了,
  陆染眯起凤眸,指尖点了点空气,
  “我记住你们了,待我死后,挨个找你们算账!”
  这番威胁自然是没有作用,
  回应陆染的只有呼呼的风声,
  但陆染闭上眼,那血色和怪声,再没出现扰她的清梦。
  ……
  夜深了,陆染躺在榻上,
  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她好似飘在了云端,越来越高,
  越来越高,穿过云海和九重天。
  陆染猛的惊醒,入目的却是床幔,
  黑夜里看不真切,可她不记得,
  这个床幔有那么矮,都快顶到她鼻尖了,
  不对劲!
  陆染下意识转头看去,
  就见那榻上
  ——她的身体,分明侧躺在那儿,
  双目紧闭,安然地睡着。
  那她是怎么回事?
  她这是灵魂出窍了?
  陆染想要抓住身旁的东西,
  可自己的魂魄越飘越高,
  手指穿过床帷,摸不着,抓不住。
  阎王爷这是要收了她啊……
  陆染苦笑着,反正这条命是捡来的,她早该死了,现在就算被抓回地府,也不亏。
  陆染阖上眼,就这样吧,一切都结束了,
  个屁!
  早不收她晚不收她,偏偏临门一脚来收她,她很快就能报复狗皇帝了,
  这个节骨眼上前功尽弃,叫她怎么甘心?
  不行!
  陆染双手合十,皱着黛眉,一脸虔诚地念叨:
  “阎王爷啊……求您行行好,再宽限我一段时日,哦不几年,您不收了我这孤魂野鬼,我就给你们重塑金身修缮庙宇,帮人帮到底嘛,反正我都已经还阳了……”
  不知道是她的虔诚感动了上苍,还是那重塑金身多少有点诱人,
  陆染发觉自己的魂魄在往下坠,回到了躯壳里,
  再然后她就浑浑噩噩睡死了过去。
  再睁开眼,已经是清晨,
  熹微的阳光从窗棂照进来,
  陆染努力把沉重的眼皮掀开,
  昨晚荒谬的经历,争先恐后在脑海里涌现,分不清那是不是梦。
  罢了,管它真假,
  横竖她是死后重生,早该去千恩万谢阎王爷了。
  兴许昨晚就是提醒,她再不做些什么,怕是真的要被收走了。
  正好今日休沐。陆染腾的坐起身,用过早膳,抓起斗篷胡乱披上,就往外跑,但到门口被君父拦下来,
  “凝儿,你这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去寺庙,去道观!”
  陆染边喊,边翻身上马,
  留下君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丫头,到底是去寺庙还是道观?
  奇了怪了,真是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
  君父上了马车,忽的他一拍脑门,
  该不会是那平安符起作用了吧!
  ……
  陆染骑着马,都城内外的寺庙和道观都跑了个光,
  竟都没看到供奉阎王爷的,
  陆染找了个面善的妇人一问,
  对方都用见鬼的目光看着她,
  “谁好端端的拜阎王爷呀?”
  陆染:“……”
  她呀!她是鬼可不得不拜。
  陆染不死心又问了道观里的白发老道,
  那道士云游四方,近日才回来,
  捋着胡须道:“有一地称鬼城,那里供奉了阎王爷,但离都城有几百上千里路,姑娘你确定要去?”
  陆染一琢磨,
  这么远,骑马赶路也得两月。
  听那道士说还得走水路,那就更慢了,她怕还没到那儿,就先入十八层地狱了。
  陆染正犯难,忽的,她想到个绝妙的主意。
  这里没有阎王殿!她修一个不就完了?
  再重塑金身,这样她的功德想必更高。
  陆染想好后,脸上又有了笑容,
  抬起头就见那一脸慈祥的老道。
  陆染嘿嘿笑了两声,搞得那道士心头直发毛。
  “姑娘可是有贫道帮忙的地方?”
  “有!”
  陆染把想法告诉了那道士,对方找工匠,
  她来出自资,虽说修个阎罗殿很贵,但她的命更贵。
  那些个黄白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嘛!
  想到这儿,陆染心境开阔,仰望天空,颇有种拨开云雾见天明的感觉。
  了却了心事,陆染就打道回府了。
  一见她回来,君老夫人就寻了个由头把她叫到了房中,
  “凝丫头,你这一大早去干什么了?”
  陆染没全盘托出,只说自己昨晚见了异象,今日心神不宁,去道观里拜了拜。
  没想到这平安符还真有用!
  君老夫人心情大好,甚至觉得今日陆染的确乖多了,
  既没出言顶撞,也没面露不耐。
  当真是被压制住了!
  若是陆染知道君老夫人心中所想,
  定要翻个大白眼,她又不是有病天天乱发脾气,她只是不会任人欺负罢了。
  “祖母若没有事,我回去补觉了,昨晚没睡好。”
  陆染打了个哈欠,刚从外面回来,那小脸都冻得通红,
  君老夫人都有点于心不忍,但想到陆染也不是她的亲孙女,
  便狠下心来,掏出那平安符,
  “凝儿,这个你拿着吧。”
  “这个是?”
  陆染接过那平安符,就莫名觉得不舒服,
  眼皮一跳,恨不得当场丢掉。
  但君老夫人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盛情难却,陆染没多想,收下了,“谢祖母”
  “去吧,好孩子”
  这声好孩子,叫得陆染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回到厢房,陆染就好生把平安符放在了软榻旁的小锦盒里,
  她已经命人去修道观了,这平安符是寺庙里求的,
  两者相冲撞,说不准反而会冒犯神仙。
  但这是祖母亲手给她的,也是一片心意,
  她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
  这平安符,她的确该好好珍惜才是……
第310章 比赛
  陆染将东西收好,就睡下了
  今晚倒是没做离奇的梦,
  但翻来覆去的,陆染一整晚都没睡着,被子冷硬似铁,怎么睡也捂不暖和。
  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这般虚了?
  陆染忍不住想,但思绪模糊,浑身没力气,硬挺挺熬了一晚上,
  太阳照进窗户,陆染才睁开眼,
  脑袋钝痛,四肢也像是灌满了铅,又冰又重。
  虽然不愿承认,
  但她竟然,失眠了!
  她睡眠一向不错,戎马半生,早就练就了倒头就睡,风吹草动就醒的本事!
  得知沈衔青出轨的那晚!她都没失眠!
  昨晚竟然睡不着!
  陆染感到稀罕的同时,心头也不免浮上忧虑,
  这具身体,似乎在逐渐失控……
  陆染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飞旗营,
  跟她打照面的金吾卫个个都惊呆了,
  “哦哟!中侯您这是怎么回事?”
  “没睡好”
  陆染丧着一张脸,无精打采的。
  “对了中侯,中郎将说今日咱们都要去城外的武场训练,年后皇上要阅兵,听说其他几个营都铆足了劲,想要夺第一呢!”
  “但有中侯在!谁能盖过咱们飞旗营的风头?”
  金吾卫们嘻嘻哈哈的,
  望着陆染满心满眼都是佩服和自豪,
  想当初,他们一个二个的还对中侯不服气,现如今谁要是说一句中侯的不好,
  他们这些人第一个不答应,
  定要挥着拳头上去为中侯正名。
  陆染被属下们亮闪闪的眼神盯得有些莫名,
  她揉揉刺痛的太阳穴,“嗯我知道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陆染没耽误,领着大帮金吾卫,
  骑着马就往那城外赶。
  那里有都城最大的武场,武器陈设一应俱全,地方又僻静,无人打扰,是个训兵演练的好去处。
  但不光他们飞旗营的人这么想,旁人也盯上了这块宝地。
  陆染勒停马儿,就见武场门前,乌压压的一大帮金吾卫,都是别的营的,
  听到声响,那些人回头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们。
  “这武场我们白虎营今日要用,还请你们离开!”
  白虎营的中郎将出声命令,
  那目中无人姿态,可把飞旗营的弟兄们惹毛了,
  他谁啊他!
  这武场明明是公用的,凭什么他们白虎营占了!
  不满的声音此起彼伏,
  陆染也皱了皱眉,
  目光一错不错地扫过去,自带威压。
  那白虎营中郎将愣怔了一瞬,
  随即恼羞成怒,自己竟被一个女子吓唬了!
  “君小姐是吧,念你是女子,本将不与你争辩,但先来后到的道理,三岁小儿都懂,你不该不清楚吧!”
  “先来后到?”
  陆染歪着头,轻嗤一声,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人,
  “不好意思,我们飞旗营的中郎将,现在就在武场,比你们先到一步,你们方才的说辞未免可笑!”
  “就是!若说先来后到,也是我们先!”
  飞旗营弟兄顿时有了底气,
  “什么?”
  但白虎营的人却傻眼了,面露狐疑。
  “你们的人先到?证据呢?全凭一张嘴谁不会……”
  “喏,在你们身后呢”陆染抬抬下巴打断,
  白虎营的人齐刷刷转头,就见飞旗营中郎将负手从武场走出,像是已经等候多时了。
  几乎同时,白虎营的人脸憋成了酱紫色。
  陆染摇头轻笑,从他们身旁擦肩而过,率领着飞旗营的兄弟进武场。
  白虎营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忍无可忍之下,那白虎营中郎将嚷嚷一句,“这武场这么大,咱们两个营一块儿练也绰绰有余了!”
  “哈可笑!”
  飞旗营弟兄们当即讥笑出声,
  “先前不是还说先来后到吗?怎么轮到你们,就变成这武场很大,可以一起练了?”
  “就是你们刚才不还叫我们回去吗?现在这话奉还给你们!”
  “你们别太咄咄逼人!”
  眼瞧着两边的人马就要吵起来,
  陆染开口了,语气平淡,
  “好了,不和他们吵时间宝贵,好好训练才是正事。”
  “是…中侯”
  飞旗营的兄弟们立马闭嘴了,
  虽然不情不愿,但还真没人跟陆染唱反调。
  见状,白虎营的人,讶异的同时,也窃窃私语,
  “我还当飞旗营的都是有血性的,没想到对一个小娘们言听计从的。”
  “难怪他们飞旗营越发不行了,缺乏阳刚之气!”
  “好了,都嚷嚷什么?”
  白虎营的中郎将抬手打断,
  “咱们留着点力气,待会儿把他们打服!”
  “是!”
  白虎营的人振臂高呼,
  声音排山倒海的,充满了敌意。
  飞旗营的弟兄们,也被拱出了火来,个个撸起袖子,
  “来啊!谁怕谁!”
  就这样,两营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好端端的训练,竟有了比赛的架势,
  陆染捏捏眉心,有些头疼,
  进了武场,白虎营的人就占了块地儿,边热身,边吼得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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