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绿?她转头嫁帝都首富
作者:林都是梦
文案
(重生,男二上位+蓄谋已久,追妻火葬场,暗撩,甜宠)前世司染是上流社会眼中真正的淑女,行为举止挑不出一点错,会多国语言,精通琴棋书画,她中产出身成功嫁入豪门。
可她的婚姻却不幸福,老公有白月光,从未碰过她。
她却对优雅清冷的老公产生无法化解的爱意,在一次次示好被他冷暴力对待后,她病死了。
重来一世,她已嫁给老公--厉晏承。
她心灰意冷,不想再爱了,她愿成全老公和白月光。
“染染,你心里没有厉晏承了吗?”墨寒屿一袭矜贵纯黑高定西装,语调轻懒,嗓音充满颗粒感。
“你看我行不行?”
“你要不要我?”
*
离婚后,平日冷漠优雅的厉宴承红了眼眶,“染染,你不要我了吗?”
没等司染开口,墨寒屿走来低头吻上她,半晌才侧过头问:“厉宴承,你刚才问我老婆什么?”
*
某夜,司染娇柔控诉:“墨寒屿,你为什么又不戴助听器?”
她打着手语让他别故意使坏——
墨寒屿的眸色晦暗不明,嗓音沙沙哑哑:“乖宝,不哭。”
第1章 重生
司染重生了。
重生和厉宴承新婚时,又恰逢他的白月光从国外追梦成功,风光回归。
厉宴承跟前世没什么两样,匆匆撇下她,亲自为白月光接风洗尘。
他大醉在酒店,彻底错过和她的新婚夜。
自此,他为白月光严守男德,从未碰过她一下。
前世,司染对这个清风朗月,优雅矜贵的男人动了情,甚至自降身份勾引他,遭受他的呵斥,让她自重。
她至今想来都很好笑,她是他的妻,她自重什么?
他身为她的丈夫,不应该履行男人的职责吗?
还是说,在外面交的公粮太多,回到家,连一粒粮食也不剩了。
司染不知自己比顾晚晚差在哪里?若说容貌,她是国际选美冠军,若说才华,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将庞大的厉家打理的井井有条。她是豪门长辈嘴里淑女中的淑女,落落大方,进退有度,绝对不会出一点错,是财阀最应该娶回家的妻。
可爱情是个没道理的东西。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厉宴承前世不爱她,这世也不爱。
她不想如前世一般早夭,这世断不会再为厉宴承伤心欲绝,万不会作践自己的身体来获得他的一点垂怜。
她愿放手,成全他们。
“少夫人,你不给厉少打个电话吗?”小女佣对于忽然外出的厉少震惊万分,新婚夜也可以这么玩?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何况少夫人那么美,厉少怎么舍得让少夫人独守空房?
一定是厉家遇到解决不了的大问题,对对,快破产了,厉少才会撇下少夫人吧?
“不打,你也不要打,还有你告诉下去,所有人都不准给他打电话。”司染叮嘱道。
前世厉宴承就是在新婚夜,忽然说自己有重要事要外出。
司染还很体贴的为他着想,温柔叮嘱:“老公,不要工作太辛苦,早点回家,我会等你。”
他是去工作了,却不是为公司,而是工作到别的女人身上了。
她等来的是墨寒屿发的一条微信:嫂子,宴承哥应酬喝多了,你方便来接他回家吗?
前世她想也没想,连新娘妆都没来得及卸掉,只换了一件白色连衣裙,独自驱车来到酒店,推开包厢的门,看到一帮财阀二代在嬉笑打闹,始作俑者墨寒屿身着定制黑色西服,坐在首席,目光望着角落一处。
她顺着望去,竟是她刚领证结婚一天的老公,醉倒在白月光的怀里。
她当时傻了,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她宛若阴沟里的老鼠一般逃窜离开。
司染想到自己前世做的傻事,着实感到可笑,她以为给了厉宴承体面,可他却变本加厉,肆无忌惮,一次次伤她的心。
他一点也不在意她,她何必要犯贱呢?
司染洗完澡,打算睡上一觉。
躺在大床上,感叹结婚真不是人干的事,从凌晨开始忙活,被紧致婚纱箍了一天,疲惫不堪,她再也不要结婚了。
叮咚,微信响起。
算着时间,应该是墨寒屿发来的,她前世起先还感激这位顶级财阀平易近人,通知她去接酒醉老公。
可后来她才知,墨寒屿也对顾晚晚有好感,不愧是白月光,就是这么招人喜欢。
司染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看到跟前世一模一样的微信:“嫂子好,宴承哥应酬喝多了,你方便来接他回家吗?”
墨寒屿这么做的缘故,无非是要让她看到老公跟白月光在一起,让她跟老公闹或羞辱白月光,他好对白月光趁虚而入。
可惜了,她前世没如他的愿,这世也不会。
前世她死的早,不知道白月光究竟是跟她老公在一起,还是嫁给墨寒屿了?
“墨少,我不舒服,无法接宴承回家,你可以帮我,将他安排在酒店里休息吗?”司染回道。
她知道,今晚她的老公会跟前世一样,与白月光在酒店缠绵整夜——
七星级酒店包厢。
墨寒屿收到这条微信,微怔,又逐字逐句将微信看一遍,再次确定是司染发来的。
他笑了,嗓音低醇,拖着迷人的尾音:“嫂子真不愧是公认的淑女。”
他的眼眸落在沙发角落里喝醉的厉宴承,起身大步走过去:
“宴承哥,我送你回家。”
第2章 你哪晚留过我?
身旁的女人--顾晚晚要开口阻止。
墨寒屿的黑瞳轻轻一撇,她笑着解释:“寒屿,我正要送宴承回家,我们一起吧。”
“不必了,今晚是宴承哥的新婚夜,你大张旗鼓回来,指名道姓要他来接风洗尘,真不怕别人骂你绿茶?”
墨寒屿声线压低,尾音暧昧,不像是骂人,倒像是与人谈情说爱。
顾晚晚被他的嗓音诱的喘不过气。
她明知墨寒屿惹不起,也勾搭不起,可她还是忍不住,“寒屿如此看我,太伤姐姐的心了。”
“姐姐?你算我哪门子的姐姐?”
墨寒屿大手揽过厉宴承的腰,拖着他往宴会厅外走去。
同样盛世美颜的厉宴承,在墨寒屿面前就不够看了。
可墨寒屿那张嘴着实太毒,跟淬了敌敌畏似。
顾晚晚不是没引诱过墨寒屿,最终还是无奈放弃,退而求其次撩拨厉宴承,她以为厉宴承是个好拿捏的主,却在她出国进修这段时间,他结婚了。
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厉宴承这种信誓旦旦,保证一生一世的男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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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染在睡梦中正手撕白月光,怒踹老公,要离婚追求单身自由。
却听到一抹炽热的声音:“嫂子……嫂子好。”
司染睁开眼,入目是墨寒屿如野兽般的双眸,她的心脏仿佛被攥住,猛的坐起,“你,怎么会在这里?”
墨寒屿视线落在她素颜小脸上,来回徘徊。
司染被他的眼神折磨的发颤。
墨寒屿转身,双腿抵在身后的丝绒沙发,一旁是昏昏欲睡的厉宴承,“我送宴承哥回家,怕耽误你们的新婚夜。”
他双腿笔直,姿态慵懒,卧室里的暖光打在他黑色西服上,莫名的禁欲又纵欲。
“你人还怪好来。”真没看出来。
“谢嫂子夸奖。”
墨寒屿单手抱起厉宴承,欲往大床上放,
“放这里合适吗?”
司染:……
请问,你在这里合适吗?
这是别人的婚房新婚夜啊。
你到底是哪位?是要监督别人造小孩吗?
“我多嘴了,放这里再合适不过了。”墨寒屿勾唇轻笑,要松手。
“不要放这里,放隔壁房间。”司染脱口而出。
笑话,她都打算与厉宴承离婚了,怎能和他睡一个床?
“为什么?”墨寒屿语气给人不容置疑的压迫。
司染来气了,这是非要把厉宴承给她,他好去关怀白月光是吧?
不然为什么,她都拒绝去接厉宴承了,还要把他给送回来。
墨寒屿,你是背景牛,大家都不敢得罪你,可你管的未免太宽了吧?
何况,你追白月光就追吧,搞那么多弯弯绕绕干嘛?
“他喝醉了,我怕他吐在婚房,不吉利。”司染随口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到底墨寒屿是个没结过婚的,对于新婚中的禁忌也不懂,他顺从地架着厉宴承来到隔壁客房,放在大床上。
司染为昏睡的厉宴承拿来一块白色毛毯,小心盖在他身上,还为他调好空调温度,点燃薰衣草熏香,做完这一切,才招呼墨寒屿出来。
她表示感谢:“谢谢墨少辛苦送宴承回来,这么晚了,就不留你了……”
“你哪晚留过我?”墨寒屿笑意清透澄澈,没有一点顶尖财阀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温柔许多。
前世,司染与墨寒屿接触不多,有限的私下接触,还是墨寒屿知道她家有医疗公司,向她询问国外最先进助听器的事,那时她才知他耳朵听不见,可他不管是行为举止,还是方方面面都不像小聋子。
此刻,司染望向墨寒屿冷白色耳廓上戴着的黑色微型助听器,似黑曜石镶嵌,分外撩人。
觉察她落在自己耳朵上的目光,墨寒屿语气冷淡下去:“嫂子,我先走了,祝你新婚愉快。”
“谢谢。”司染大方表示感谢。
墨寒屿抬脚离开的动作停止,双眸微眯,滚动喉结,“嫂子,真的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吗?”
“我知道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吗?”司染目光平静如水。
墨寒屿胸口一闷,嗓音沙哑低沉:“嫂子真爱宴承哥,让人艳羡。”
他迈着大长腿,缓缓下楼。
司染不知他这话是何意?
但容不得她多想,她要去睡觉了。
折腾那么久,恐怕明天不能早起。
*
次日清晨六点钟,司染准时起床,洗漱完毕,吩咐佣人去隔壁房间伺候厉宴承。
“宴承一般早晨八点起床,昨晚他喝多了,今天可能会是八点半起来。为他准备一杯黑咖啡,黑色西服,白色衬衫,搭配黑暗纹衬衫,同时选择黑色皮鞋,看他的秘书来了吗?让秘书在客厅等待吧。”
“好的,少夫人。”
厉家在司染的指挥下,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厉宴承醒来,已经洗完澡,穿着一身搭配好的衣服,佩戴司染精心挑选的领带夹,袖扣,整个人奕奕生辉。
他踱步到西图澜娅餐厅坐下,面前是准备好的一杯黑咖啡,温度适宜,正好入口。
司染坐在他的对面,一身得体的香奈儿套装裙,她不管是在哪里,都维持着豪门的门面,出行是顶级豪车,入住的酒店必须是七星级,着装是顶奢,提的包包,佩戴的首饰皆昂贵,她的一切都像是制定好,完完全全为豪门打造,没有一丝灵魂,十分无趣。
相比较晚晚也家境优渥,可晚晚吃穿用度却没那么讲究,时常拉着他去夜市吃小吃,她不止一次说憧憬普通平凡人的生活。
思及,厉宴承嘴角下沉,“昨晚我喝多了,谁送我回来的?”
“墨寒屿。”司染抬眸,微笑道。
连微笑的弧度都是精心设计,这一抹笑容确实得体优雅,可厉宴承却不多看,垂下眸,冷白色手指拿起勺子搅动咖啡。
“他有没有说什么?”
司染顿住两秒:“说了。”
厉宴承神色有异,在帝都他可以要求很多人,唯独无法左右墨寒屿,他担心墨寒屿说了不该说的事……
他望着司染,目光多了几分冷冽,眉头皱起,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
第3章 嫂子那样的……淑女
司染沉默,厉宴承还真沉得住气,她经过前世的事,也能了。
见她如此,厉宴承有些错愕,这不是司染的作风,司染向来对他有话直说,从不藏着掖着,这是知道他给晚晚接风洗尘的事了?
“抱歉,我昨夜去见机场接晚晚了,又陪她在酒店吃了点东西。晚晚刚回国,又取得那样大的成绩,我身为她的朋友,理应为她做点什么。”厉宴承的嗓音又慢又深,空气中都弥漫着微苦的味道,仿若他能向司染开口解释,已是天大的难得。
司染嘴角泛起嘲笑,厉宴承还真逗。
“对了,晚晚取得了什么喜人成绩?是拿到奥运会冠军了吗?”
顾晚晚不过是在国外拿个钢琴比赛的银奖罢了。她前世怎么不知道厉宴承眼皮子这么浅。哦,对了,心上人做出点小事,也是值得大肆夸赞的。
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厉宴承冷白皮肤上,下巴线锐利,勾勒的他面容线条愈加英挺冷漠。
他沉黑的眼眸似不见底的深渊,要把她溺死过去,“昨晚,寒屿到底与你说了什么?”让她对晚晚有那么大的敌意,她的落落大方去哪里了?
“他说祝我们新婚快乐。”司染快速道,缓缓将加了奶块的咖啡放入嘴里。
前世她学着厉宴承喝黑咖啡,想和他同一步调, 却喝出胃穿孔,遭了大罪,做胃部手术时,厉宴承却去陪了顾晚晚。
想来,司染嘴角又溢出丝丝嘲弄。
“你笑什么?”厉宴承目光凝在她脸上。
“笑墨少的祝福话,你不感觉他在讽刺我们吗?”司染勾起嗓音,甜软可口。
从未见过她这一面,厉宴承莫名一颤,心跳快起来,他快速道:“不要轻易揣摩寒屿,他不是你我可以冒犯的主。”
“哦,我吃好了。”司染起身要走。
厉宴承沉默两秒,快速问:“你是在吃醋吗?”
司染很想哈哈大笑,又感到酸楚,前世她吃的醋还不够多吗?可他从未在乎过,也从不会哄她,硬生生将她逼成一个疯妇。
这世,她是一滴滴醋也不会吃了。
“是,你新婚夜去陪别的女人,你让圈子里的人怎么看我?厉宴承,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镇宅的吉祥物。” 司染一口气说完,口吻凌厉迫人,可她晶莹瞳孔里还是迸发出几分多情。
厉宴承走来,手指要触上她的手臂。
她随即后退,不让他碰:“你碰过她了,不要再碰我。”
又是一副醋意浓烈的模样。
厉宴承本是豪门少爷,自小被无数人捧着,就连之前和司染相亲,也是司染主动,他从未受过如此对待,一时面子挂不住,冷下口吻,“我给你台阶下了,你不要不知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