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要分手!禁欲大叔缠她别走——榛妮【完结】
时间:2024-06-10 14:41:16

  阿冷臭着脸按她说的做:“你下次还敢碰这种电动的东西,手就别要了,我亲自来砍。”
  没好听的话就算了,还威胁上了。
  打完蛋白糊,阿冷又按她说的把三分之一蛋白糊和蛋黄糊翻拌均匀,男人帅气的面庞掠过一丝烦躁。
  真麻烦,想吃蛋糕出去买就行了,搞这么复杂。
  “干嘛一定要在家里做。”
  夏挽星感觉自己没有上手的机会,打开水龙头把手冲干净:“小天明天生日,我想亲自给她做个蛋糕。”
  男人真心觉得麻烦:“出去买一个不就行了,非得自己做。”
  “自己做的和外面买的不一样,”夏挽星弯唇,“就算没有外面的那么好吃,但自己做的饱含心意,独一无二,意义不同。”
  “瞎讲究。”
  阿冷嘴上没好话,动作却格外认真,上手也快,一步步按她说的做,像模像样。
  面糊倒进模具,放进烤箱,定好时间和温度,蛋糕胚就算完成了。
  夏挽星听到男人收拾台面的声音,忙说:“我来吧,你帮我很多了,去休息吧。”
  她手刚伸出去,就听见男人说:“不想断手就一边去,眼瞎还添乱。”
  “……”
  好吧,夏挽星退到一边。
  把洗干净的抹布拧干,阿冷看一眼旁边安安静静乖巧等待的人,忽然问:“你生日是哪天?”
  夏挽星想了想,猛然发现好巧:“……我是后天。”
  后天?和小天隔一天。
  “你们倒是感情好,过生日都扎堆。”
  “是确实挺巧的,我和小天一个星座。”她弯眸,突然想起什么,问,“阿冷哥,你是什么时候生日?”
  她想知道,到底什么星座的人,性格才这么阴晴不定。
  阿冷听她问,敛眉:“不知道。”
  还有人不知道自己生日?夏挽星还想问,客厅传来阿嬷和小天的声音,她们买东西回来了。
  “我去看看阿嬷买了什么好吃的回来。”
  蛋糕胚烤好放进冰箱,第二天上午夏挽星还要给蛋糕胚抹上奶油装饰。
  阿冷早早在客厅等着,看她出来,径直往厨房走。
  “谢谢。”
  夏挽星看不见,没办法把奶油抹平整,她本来打算让阿嬷抹奶油,但阿嬷……看她做工艺品的手艺就知道她不擅长这方面,阿冷哥来帮忙正好。
  阿冷看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孕期的缘故,好像长胖了些,气色也比他第一次见的时候更好。
  花出去的钱总算没白费,长了就好。
  抹奶油和裱花是个细致活,一做就是一个小时。
  夏挽星不知道阿冷把蛋糕裱成什么样,但从小天雀跃的声音能听出来,蛋糕做得不错。
  “阿冷哥,没想到你还有做蛋糕的天赋。”她笑着夸赞。
  阿嬷点燃蛋糕上的蜡烛,关了灯,烛光映在她脸上,像蒙了层柔美的滤镜,干净漂亮。
  阿冷喉结动了动,别开视线。
  唱完生日歌,小天一口气吹灭蜡烛,房间陷入黑暗,夏挽星感觉身旁的人动了,下一秒,温热的气息靠近。
  男人低头贴到她耳边,问:“明天生日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这问题来得突然,夏挽星愣了下摇头:“没有什么想要的,我没打算过生日。”
  小天在黑暗中手舞足蹈高兴得像个猴,阿冷皱眉:“小天过生日你不过?”
  “小天是小孩子,我又不是。”
  夏挽星真没把生日放心上,要不是阿冷问起,她自己都忘了生日的事。
  阿冷没说话,深眸在黑暗中若有所思。
  第二天和往常一样,阿嬷白天做饭搞卫生,晚上去夜市摆摊。
  只是小天吵着好久没去夜市玩,阿嬷便把她带上了。
  夜幕降临,天空繁星点点。
  夏挽星洗完澡,刚回房间就听见阿冷的声音:“小瞎子,到院子里来。”
  她把擦头发的毛巾放到一边,随意梳两下头发就往院子走。
  “怎么不吹头发?”阿冷皱眉。
  夏挽星摸下头发:“没事,天气热,一下就干了。”
  空气中散发着沐浴乳和洗发水的淡淡甜香,明明用的是一样的东西,但这味道从夏挽星身上散发出来,就是好闻。
  阿冷喉结攒动,踢下旁边的椅子:“坐下。”
  夏挽星依言坐下。
  咔哒一声,她听见打火机的声音。
  没等她说话,她前面桌上燃起一丝微弱热意,她愣了愣,这是……
  “许愿。”
  阿冷把蛋糕推到她面前。
  热意更甚,夏挽星确定了,却一时没动。
  “傻了?”
  阿冷看她,没见她多惊喜,更不像有多感动,就像被人定住似的。
  夏挽星停顿片刻,终于动了。
  她慢慢靠近蜡烛,准备张嘴,一只大手盖住她的额头往后推。
  “真傻了?还没许愿。”
  夏挽星恍然回神,十指交叠,闭上眼许愿。
  吹熄蜡烛,小院暗下来,点点星光洒落,显出另一番感觉。
  阿冷盯着她,睁眼的瞬间,他看见她脸上掠过一丝落寞。
  许愿为什么会落寞。
  “许的什么愿?”他问。
  风吹起夏挽星脸颊的头发,她把头发勾到耳后,如实道:“我希望宝宝顺利出生,然后希望……”
  她顿了顿,他追问:“希望什么?”
  夜风撩人,生日的情景也撩动心绪,夏挽星浅吸一口气,说:“我希望他一生顺遂,再也不要想起我。”
第228章 以后不准对人露出这种表情
  男人的脸当即沉下,那个“他”不用说都知道是谁。
  “夏挽星。”他出声喊她,透着冷意。
  突然连名带姓,夏挽星眨下眼:“嗯?”
  一只大掌落到她头上,把她的头掰过去对着他,一字一顿:“你就这么放不下他?”
  都把她抛弃了,过生日还要帮他许愿。
  没有开灯的院子,光线昏暗,夏挽星眼睫垂下去,落下一片阴影:“不是放不下,是我欠他的。”
  “他把你抛弃了你还欠他什么?”阿冷的声音又冷了几分,认定她就是维护他。
  夏挽星恍神。
  她想起一年前的生日,她满二十岁。
  那天,她知道舅舅擅自做主要把她嫁出去,也是那天,她冒出要缠上秦谨之的心思。
  那之后,便是纠缠的开始。
  明明只是一年前的事,可想起,却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像上辈子的事一样。
  许愿闭眼的前一刻她在想,如今的他在干什么,可能不死心还在找她,也可能已经把她忘了。
  毕竟他们的纠缠全都停在了那个海风肆虐的悬崖。
  她希望他是过得好的。
  真心希望。
  最好永远不要想起她,找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共度余下一生。
  阿冷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见她出神了好一会儿,气更是往上涌,正要说话,就听见她开口。
  “其实我许了三个愿望,还有一个。”
  阿冷睨她,唇线绷直,没说话。
  “我希望阿冷哥你在巴赫武装平平安安。”
  “……”
  嫉妒、怒火在一瞬间散去,心情跌宕起伏跟坐过山车一样。
  他承认他嫉妒那个远在华国的渣男,可她不是也说了,希望渣男忘了她,永远不要想起。
  再退一步说,她三个愿望里有一个是关于他,三分之一呢,分量不轻了。
  十几秒间,某人把自己哄得舒舒服服。
  头上的重量撤去,夏挽星听见男人笑了声:“小瞎子,你这张嘴到底骗过多少人。”
  三两句话能把人的怒火挑起,又三两句话能把人弄舒心。
  她要想玩,真没有男人是她的对手。
  听到这话,夏挽星一怔。
  许久,她回他,声音轻轻的:“没有。”
  “没有骗过很多人。”只有他一个而已。
  阿冷也就随口一问,她的回答自然没有细究。
  男人起身开灯,修长的手指拿过塑料刀,切下一块蛋糕,放到她手边,怼了怼:“吃蛋糕。”
  夏挽星闻着淡淡的奶油香,伸手去拿蛋糕,突然脸上一凉,腻腻滑滑。
  “寿星脸上得挂点东西。”
  夏挽星反应过来,他往她脸上抹奶油了。
  她淡淡一笑,没说什么,伸手摸到蛋糕,下一秒,挖下一大块,朝对面涂过去。
  阿冷下意识躲闪,又突然想到什么,没躲了,看她把手伸过来,甜腻的奶油落到他脸颊上。
  夏挽星以为是她动作够快才能打他个猝不及防,弯眸笑起来,像只狡黠的小猫。
  阿冷瞧着她生动的表情,心念一动,又弄了点奶油,只是这回不往她脸上抹,而是抹在她唇边。
  淡淡的奶油香勾人,夏挽星意识到唇边有奶油,下意识伸出舌头,灵活一卷,把奶油卷进嘴里。
  阿冷喉头吞咽,脑中反复闪出她舌头伸出来的瞬间。
  红红的小小的,滑腻灵活。
  夏挽星品着嘴里的味道,突然停下来:“阿冷哥,这蛋糕是你做的?”
  一句话把男人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扫开大半,他人往后,不看她的方向,低低“嗯”了声。
  “不是你说的,亲手做的蛋糕意义不同。”
  夏挽星没想到他把她的话听了进去,小鹿眸弯出好看的弧度,唇边梨涡陷下去。
  “阿冷哥,谢谢。”
  她的嗓音甜软,阿冷终是没忍住看过去。
  盯了几秒:“夏挽星,以后不准对人露出这种表情。”
  “啊?”
  “啊什么啊,跟你说就听着,听到没有。”
  “……哦。”
  男人的不定时抽风,她已经习惯。
  她这副乖顺的样子换来对面勾唇懒笑。
  “对了,”男人说,“我明天进巴赫武装,要封闭训练,有段时间不能回来。”
  “哦,知道了。”
  就一句“知道了”,一点没有离别的不舍。
  阿冷撇开视线,又撇回来:“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不准出门,有人敲门不要随便开,厨房也不准进,有什么要买的就跟阿嬷说,听到没。”
  “……”
  像叮嘱小孩似的,她又不是小孩。
  夏挽星应下:“哦。”
  “你除了‘哦’不会说别的?”
  还要说别的……夏挽星眨眨眼:“你注意安全,要按时吃饭。”
  一看就是临时敷衍出来的话。
  阿冷彻底死了从她嘴里听到顺心话的心,伸手把桌上的东西扔到她手边。
  “长按右边按键是语音,可以打我的电话。”
  夏挽星怔了下,转动手指摸过去,冰凉质感……手机?
  她一下抬头。
  “里面存了我的号码,有事给我打电话。”
  夏挽星摩挲手机边缘:“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来缅普这么久,她差点忘了还有手机这种通讯工具。
  “让你拿就拿,废话真多。”
  男人站起来,俯身单手撑在她桌前,另一只手撑在她椅子边缘,把她包围住。
  “第一,这是生日礼物,不要扭捏来扭捏去。”
  “第二,”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字一顿,“手机只能存我的号码,你要是敢存其他人的,尽管试试。”
  “……”
第229章 敢说一句假话,我现在就亲下去
  说是说送她的生日礼物,实际还要管她存谁的号码。
  不如不送。
  不过夏挽星在缅普也没其他认识的人,手机里只有阿冷一个人。
  他走后,手机也没响起过,大多时候是小天抱着玩一会儿游戏,然后没电了她就负责充电。
  半个月很快过去,小天又输了一把游戏,她玩的那个游戏每天只有十条命,没了就只能等第二天。
  小家伙苦着脸,跑到夏挽星身边:“姐姐,阿冷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夏挽星笑着摸摸她的头:“想阿冷哥哥了是吗?”
  “不是,我想让阿冷哥哥给我买命。”
  “买命?”
  “就是游戏……”小家伙不认识屏幕上的字,解释不清,“要充钱。”
  夏挽星反应过来,她说的应该是充值买复活机会。
  “等阿冷哥哥回来我帮你问问他。”
  “好耶!”
  没游戏玩,小天跑去踢球,夏挽星手指摩挲手机边缘,想起是很久没有阿冷哥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在巴赫武装过得怎么样。
  这好像是他们认识后,失联最久的一次。
  作为朋友,还是该关心一下吧。
  夏挽星按下屏幕旁边按钮,很快响起机械的电子女声。
  她把手机放到唇边,正想说话,铃声陡然响起,吓她一跳,手指意外划过屏幕竟然接通了。
  下一秒,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小瞎子。”
  这么叫她的只有一个人,夏挽星把手机贴到耳边:“阿冷哥,是我。”
  那边静了一下,接着一声冷笑:“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死活不给我打是吧。”
  “我正想给你打过去。”
  “这话你自己听听假不假。”
  夏挽星品了下他打过来的时间点,好像是挺假的,辩解不来,干脆换套说辞:“我想着你在巴赫武装一定很忙,不想打扰你。”
  “呵。”男人笑意更冷,“编,你接着编。”
  “……”
  好吧,那就不编了,夏挽星强行转移话题:“最近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
  那边男人挑起眉:“想我了?”
  那倒没有,夏挽星把小天的想念传达到位:“小天等你回来给她游戏充值。”
  “谁让你把手机给小天玩的?”光听语气就知道男人不悦,“把手机收了,让我发现她玩手机就把她手剁了,原话转达听见没?”
  什么剁不剁的,跟小孩说这些合适么。
  见她不应声,那边不悦又加几分:“跟你说话,听见没?”
  “听见了。”
  夏挽星摸摸耳朵,不知道小天知道她不但不能给游戏充值,还要把手机没收没得玩,她会不会崩溃。
  小孩的崩溃往往就在一瞬间。
  不过好在崩得快也好得快。
  聊得差不多了,阿冷才说:“我下午回来,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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