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好孕连连连——捌亿肆【完结】
时间:2024-06-10 17:13:50

  谢挽凝微微诧异:“今日怎么不用上早朝?也不是什么节日啊。”
  李纾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等着领旨。”
  谢挽凝有点反应不过来。
  李纾忱搂着她,一下一下轻啄着谢挽凝的唇角。
  含含糊糊的说:“昨日赏花宴,本王选了个摄政王妃,今日皇上会下旨赐婚。”
  谢挽凝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
  她双手推开李纾忱:“赐婚?”
  李纾忱点头:“是啊,赐婚,左都御史田明的女儿田思思。”
  田思思?
  听到这个名字,谢挽凝脸上表情愈发僵硬。
  李纾忱突然想起来:“你们是不是认识?”
  谢挽凝点头:“认识。”
  何至于认识,田家和谢家住在同一个巷子里。
  她和田思思年龄相仿,从小就在一起玩,一直到谢长安获罪被流放。
  李纾忱轻笑一声:“那就难怪了,她模仿你跳舞,模仿你的一举一动都很像。”
  谢挽凝大概猜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她不明白的是,既然他明知道田思思是假的,为什么他要选田思思做摄政王妃?
  她不明白的事,既然他明知道今日就要赐婚了,为什么昨夜还要招惹自己?
  谢挽凝脸色越来越难看:“那你当我是什么?”
  李纾忱此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一世,他出身帝王之家,又处在权利的顶点。
  以至于他多少有些狂妄和自大。
  所以他说出了那句后来让自己后悔不已的话:“你?不就是本王一个侍妾?不然你想做什么?你不会想做摄政王妃吧?别开玩笑了,你什么身份你自己不知道吗?”
  随着话音落下。
  砰的一声。
  傲慢狂妄的摄政王飞了出去,重重砸在了地上。
  谢挽凝没好气的喊了一声:“阿鸾。”
  一声清脆的鸟叫声从窗外传进来。
  啾~~
  谢挽凝身上顿时出现了一套及其漂亮的粉紫色衣服。
  李纾忱坐起身,目瞪口呆的看着谢挽凝:“你......”
  谢挽凝跳下床,几步走到李纾忱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李纾忱:“从今天开始,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姑奶奶打得你满地找牙。”
  “还有,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什么狗屁摄政王妃,以后你求我我都不做。”
  说完之后,她转身几步跑到窗子旁边,干脆利落的跳了出去。
  很快就消失在了窗外。
  李纾忱气的心肝脾肺肾,哪哪都在疼。
  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还不是为了保护她吗?
  田思思是太后专门安排的人。
  如果他不选田思思为摄政王妃。
  那太后一定会对谢挽凝下毒手的。
  李纾忱做着深呼吸。
  什么好男不与女斗。
  什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什么宰相肚里能撑船。
  在他脑中心中转了许多遍。
  最后总算是劝服了自己。
  谢挽凝还不就是吃醋嘛,过后好好哄哄她也就是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等他领完圣旨之后,小院里却已经空了下来。
  李纾忱站在院子正中央,看着大树底下巨大的洞穴,脸色铁青的对木申说:“给本王追,必须把谢挽凝抓回来。”
  不过事实证明,谢挽凝想离开,摄政王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派出去的人,搜遍了京城内外,但是根本一无所获。
  就在李纾忱被气的在疏星阁里砸了一整套茶具的时候。
  谢挽凝已经骑在鸾鸟的背上,带着崽子们回到了上一世魔教的那座山上。
  沧海桑田,那座山变了很多。
  高塔不见了。
  他们曾经住过的房子也不在了。
  但是却多了一个山寨。
  之前应该是一窝土匪的老巢。
  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窝土匪已经全都离开了,只留下了一个空荡荡的山寨。
  倒是很适合谢挽凝暂时居住。
  这一住就是四个月。
  这一天。
  谢挽凝清晨起床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凉意。
  她坐起身,拍了拍蜷缩在旁边睡觉的祸斗:“怎么这么冷?”
  祸斗微微睁开眼睛,身体温度升高,屋内温度瞬间升高。
  谢挽凝吐出一口气,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
  怎么就一次就有了呢?
  哦,也不对。
  严格来说应该是六次。
  她都还没来得及和这一世的崽子们培养感情呢,竟然就已经落肚为安了。
  谢挽凝刚准备起床,化作人形的数斯和鯈鱼就走了过来。
  照顾谢挽凝洗漱更衣。
  化成人形的九尾狐蹲在门边:“你真不回去找我爹?”
  提起李纾忱,谢挽凝脸色顿时就沉下来了:“你别跟我提那个自大的蠢货,他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见他一次揍他一次。”
第171章 爬臣子家围墙
  九尾狐看着漫山遍野的白茫茫,叹了口气。
  他想回京城啊。
  就在爹爹惹恼娘亲之前,他刚发现京城外面山上有一窝狐狸精。
  也不知道等这个冬天过完,会不会被其他公狐狸给抢了先。
  唉!!!!!
  说到底都是爹爹不好,偏要招惹娘亲。
  自己没老婆就算了,还害的他也跟着没了老婆。
  想到这里,九尾狐又惆怅的叹了口气。
  谢挽凝懒得理这只狐狸,在数斯的陪伴下出了门。
  一条腿刚迈出门,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榴榴~~我的山膏大哥去哪儿了?”
  谢挽凝愣了一下:“你是天狗?”
  上一世的时候,那个白胡子老头就提起过天狗。
  但是上一世她一直等到再也生不出来,都没见到天狗出现。
  还以为出什么问题了,没想到这回他竟然跑出来了。
  天狗看着在不死树下水坑里游来游去的几条鱼,还有站在树上的几只鸟,有些摸不着头脑:“榴榴~是啊,是我啊。”
  谢挽凝有些无语:“你跑哪里去了?山膏上辈子就出生了,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只快乐的小黑猪了。”
  天狗哼唧了几声之后,便趴在了水池边,伸着爪子去够水中游来游去的鮨(yi四声)鱼和䱱(ti二声)鱼。
  谢挽凝叹了口气:“行吧,来就来了吧,免得这儿冷冷清清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一世的几个崽,一个个都跟哑巴似的,不管遇上什么事儿都不发出任何声音。
  想到这里,谢挽凝脚下一顿,不对,他们怎么还在?
  难道是说李纾忱那个渣滓还能找过来?
  应该不能吧。
  谢挽凝甩了甩头,赶走这些胡思乱想,继续朝门外走去。
  在她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一串小神兽。
  不过九尾狐和朏朏却趁着这个机会变回了原形。
  撒欢的在雪地里蹦跶着。
  过了一会,化蛇睁开迷茫的双眼,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的时候,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她用力缠紧了横梁,继续睡了起来。
  作为一条蛇,冬眠是对冬天最起码的尊重。
  就在谢挽凝悠闲的在雪地里散步的时候。
  千里之外的京城中。
  李纾忱砸碎了第不知道多少套的茶具:“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就找不到?她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如果毕方在这儿,大约就会告诉他:是啊,您猜对了,娘亲就是飞走的。
  可惜,现在他的眼前只有几个侍卫。
  谁也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只能继续任劳任怨的出门去寻找。
  就在木申他们离开之后,卢婶子恰逢其时的敲了敲门:“王爷,老奴有关于谢姨娘的事情禀报。”
  谢姨娘?
  李纾忱本能的觉得这三个字有些刺耳,但是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扬声道:“进来说。”
  卢婶子进来之后说:“王爷,老奴记得谢姨娘在进府之前,有一个未婚夫,名字叫廖乘风的,老奴刚才出府去买东西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他。”
  李纾忱皱眉:“然后呢?”
  卢婶子继续说:“老奴听到他和别人说起,自己府上来了个新人,叫什么谢姨娘。”
  “还说,还说虽然已经破了身子,但是......但是看在往日情分上,留着玩玩也不错。”
  砰~
  李纾忱手中的砚台硬生生的被他捏碎成几块。
  未婚夫,谢姨娘,往日情分。
  谢挽凝她不愿意给他做侍妾,却甘心去给那个什么廖乘风做姨娘?
  怎么就这么自甘下贱!
  看着李纾忱铁青的脸色,卢婶子趁机说:“老奴还有一件事情想跟王爷您说。”
  李纾忱努力压下心底的怒气,冷淡出声:“说。”
  卢婶子:“老奴近日在给西葵相看,但是她住在西郊别院里,天寒地冻的,进进出出很不方便,想请王爷恩准老奴把她接回来。”
  李纾忱点头:“随你。”
  卢婶子谢恩后离开。
  就在卢婶子在外面关上房门的时候,李纾忱直接把手中捏成几块的砚台砸到了地上。
  哐当一声,声音沉闷。
  ......
  次日早朝结束的时候。
  李纾忱拦住了太常寺卿廖蒲。
  廖蒲有些吃惊:“摄政王。”
  李纾忱脸色有点难看,眼睛下面阴影明显。
  廖蒲腹诽:这是昨夜做贼去了?
  不过事实远比揣度更精彩。
  昨儿夜里,李纾忱在他们廖府后院围墙外面的大树上蹲了大半宿。
  想进去看看那个谢姨娘是不是谢挽凝,但是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于可笑。
  不就是一个女人。
  至于吗?
  要是被人知道他堂堂摄政王,大半夜的不睡觉去爬臣子家围墙,那脸还要不要了?
  见李纾忱脸上表情变来变去。
  廖蒲忍不住问:“摄政王,您有什么事儿吗?”
  李纾忱深吸一口气:“本王听说,你们府上的......梅花糕特别好吃。”
  廖蒲满脸迷茫:“啊?”
  有吗?
  他们府里有梅花糕吗?
  对上李纾忱那张脸,廖蒲觉得如果自己敢说不是,他可能会翻脸。
  便及时的转换态度:“啊,是是是,那王爷要不要去尝尝?”
  李纾忱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缓缓点头:“既然廖大人你盛情相邀,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并肩走出皇宫,一路上廖蒲都有些恍惚。
  摄政王这是要干嘛?
  自己府上有什么吸引他的?
  橙橙?
  难道是为了自家幺女廖橙橙?
  可是不对啊,摄政王不是早就选好田家那个姑娘做摄政王妃了吗?
  难道他想双喜临门?
  那也忒不要脸了吧。
  他家橙橙才刚及笄。
  按理来说,李纾忱是极为善于揣摩人心思的。
  可是一来他昨天夜里几乎没睡,现在精神有些不振。
  二来,他又在琢磨着去了廖府之后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打探到那个谢姨娘的身份。
  以至于他完全没发现在廖蒲的脑中,这件事情已经扭曲成什么样子了。
  来到宫门口,廖蒲对守在马车边的小厮说:“快点回府传个消息,摄政王要去府里品尝梅花糕,快去让六小姐准备一下。”
  小厮听到这话,转身拔腿就跑。
  看到小厮跑远之后,廖蒲才招呼李纾忱登上马车。
  ......
  片刻之后,李纾忱坐在廖府的正厅,下面规规矩矩的站满了廖家人。
  独独缺少了收到暗示提前躲出门的廖橙橙。
  李纾忱的目光扫过众人,没有见到谢挽凝,最后问:“廖大人,你们家人全在这儿了?”
  廖蒲心头一跳,这老东西还真是冲着自己女儿来的?
  幸亏他反应快,让橙橙躲出去了,便说:“小,小女今日不在府上。”
  李纾忱对他女儿不感兴趣,目光最后落在了廖乘风的身上:“你就是廖乘风?”
  廖乘风有些惊慌的上前一步:“回摄政王,正是下官。”
  李纾忱认真的看着廖乘风,就算用他挑剔的眼光来看,廖乘风也算是一表人才了。
  一瞬间,什么方法什么策略统统都被李纾忱抛到了脑后。
  他直接问:“听说你近日接了个谢姨娘进府。”
第172章 你就是我爹?
  话音落下,本就安静的空间愈发安静了下来。
  半晌,廖乘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下官知错,下官知道她是罪臣家眷,但是下官和她青梅竹马,实在没办法置她于不顾。”
  罪臣家眷,青梅竹马。
  李纾忱腾的站起身,只觉得心里一把火烧的他脑子都嗡嗡的。
  他指着廖乘风:“廖乘风,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
  “王爷!”门外突然传来一道陌生的女声。
  紧接着一个穿着杏色长裙的女子从外面冲了进来。
  直接跪在了廖乘风的旁边:“这都是民女的错,如果王爷要怪罪的话,尽管怪罪民女,这件事情不管乘风哥的事。”
  李纾忱心底的火灭了一些:“你是谁?”
  女子匍匐在地,浑身瑟瑟发抖:“民女是前太医谢长安的外甥女谢芝媗。”
  李纾忱沉声问:“你是谢挽凝的表妹?”
  女子胡乱的点头:“是。”
  李纾忱隐约觉得自己弄错了些什么事情,便看着廖乘风问:“廖乘风,你刚才说的青梅竹马,就是这位谢姑娘?”
  廖乘风点头:“是。”
  李纾忱:“本王怎么听说你的未婚妻是谢挽凝呢?”
  廖乘风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是不是,那是误会,下官和谢挽凝姑娘从未有任何来往。”
  听到这里,李纾忱彻底放下心来。
  不紧不慢的在椅子上坐下,一脸冷静的说:“起来吧,本王又没责怪你们,有情有义,不错不错。”
  也许其他人看不明白。
  但是廖蒲已经完全明白了,难怪近日摄政王这么古怪,原来是为了那个谢挽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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