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啦!一睁眼穿成奸臣早死原配——寸寸金【完结+番外】
时间:2024-06-15 14:36:58

  沈姮起身,施了个简礼,出门时,又回头望了刘芷月一眼,她亦正看着她,她们之间的故事,她们和沈家之间的故事,要告一个段落了。
  直到沈姮离开后,一旁的廖嬷嬷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姑娘,您为何对这位沈娘子这般特别?”她觉得沈娘子很普通啊。
第155章 迎着光时,很温暖
  刘芷月看向窗外,嘴边浮起一个温柔的笑意:“迎着光时,很温暖。”
  她不知道这个沈姮来自何处,只每次聊天,都能感觉到她对待生活的那份美好心境,最重要的是,这份美好期待她并不仅仅对她自已。
  她爱生活,也会呵护别人的生活。
  这份呵护,让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接下来的几日,几乎都没见过谢俭的人,忙的都不在家。
  很快,孟家人将前往越州迎亲,这一来一去,就得一个多月。
  而在迎亲的前一天,吏部的封官文书也下来,谢俭去了中书省,而孟宣朗去了御史台,因着俩人的后台都挺铁的,允许他们迎了亲后上任。
  当晚,谢家人拿着封职文书激动得睡不着觉。
  不过沈姮也很好奇,谢俭怎么去了中书省,这可直接就是权力机构啊,得多大的后台啊,俩人回了居室,问出心里的疑惑。
  “是王内侍的安排,王内侍是尚书省秦大人的人。”谢俭道。
  沈姮已经猜到王内侍使力了:“那为何不让你去六部?”
  “你连六部都知道?”
  “不止我,所有人都知道。”小看她,沈姮还知道如今朝中分两派,一派是支持太子的人,另一派,是支持四皇子的人,至于哪些人支持,职位什么的她倒没搞清楚。
  谢俭笑了笑:“当年,王内侍愿意为我作保科举,便是为秦大人招揽学子。而秦大人与中书令的龚大人政见不和。”
  沈姮好奇地问道:“中书令是做什么的?”
  “处理宫廷中的事。”谢俭简单的道。
  “仅仅如此,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沈姮可不相信这说词,王内侍费了这么大劲,怎么可能让谢俭去管什么宫廷中的事。
  大材小用?在阿姮的心里,他很厉害吗?谢俭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她:“中书令有一个封事局的部门,是负责接收给皇上的密奏。”
  密奏?这是让谢俭去做细作啊,沈姮也就明白了,为何王内侍要从一个这么远的小县城来招揽人:“那得多危险啊。”
  “是危险。可也是进入了权力中心。”谢俭并不觉得害怕,相反,他很激动。
  俩人边说边上了床安置。
  沈姮打了个哈欠,叮嘱着:“阿俭,你万事要小心啊。”
  谢俭轻嗯了声,转身看着已经有了些许睡意的人:“阿姮,你以前说过,活在人间,就要活得阳光,活得开心,活得潇洒。”
  有吗?沈姮想了想,在刚来大丛时那会阿俭要去复仇,她说起过这话,点点头。
  “是不是像庆王府嫡姑娘那样的人生算是了?”
  一说到庆王府的嫡姑娘,沈姮睡意全消,也侧过身看着他:“你觉得她怎么样?”好难得会主动提起一个姑娘,看来是心动了?
  “阿姮,我给了自已十年时间,我会一步步变得强大,到时,你和大嫂,还有旻儿,也能像那位姑娘这样肆意生活。”谢俭一脸认真地说。
  庆王府的嫡姑娘,不管是近看还是远看,都有些另类。但每次这位嫡姑娘出现,阿姮的目光会移不开,他观察了许久,得出阿姮羡慕这种生活的结论。
  确实有些羡慕,但沈姮也挺满意当下的生活,一手创造起来得很踏实:“那你觉得这位嫡姑娘如何?”
  “什么如何?”
  “就感觉。”
  他能有什么感觉?谢俭奇怪地看着她:“你喜欢就好。”
  沈姮眨眨眼,她喜欢有什么用?索性直白地讲:“那你喜欢这样的姑娘吗?”
  “我已经成亲了。你是我妻子,竟问丈夫这种问题?”谢俭神情不悦,伸手捏住了沈姮的脸颊。
  沈姮拍开他的手坐了起来:“起来,咱们聊聊。”
  “不聊。”谢俭知道她要聊什么,背过身。
  “我脱胎换骨那会,可是说好了,先做姐弟,待日子好过些了,或者寻到了能共度一生的人,就和离。”沈姮旧事重提。
  谢俭坐了起来,直视着阿姮清澈又冷静的眸子:“现在这样的我,你还不喜欢吗?”
  “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喜欢夫子那样的人,以后我也一定会成为像夫子这样的人。”谢俭认真地保证着,以前的他让阿姮不喜欢,他也不喜欢那时的自已,可他没有办法,那些正义的,阳光的法子,他和大嫂都用过,没有人帮着他们,也没有人拉他们一把。
  望着谢俭清冷的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沈姮并不为所动,温和地道:“阿俭,每个人都有他想做的事。你要为公公申冤,要找回兄长,要去做个大官,或者选择和夫子一样的志向。我也有想做的事。”
  “那你去做,我会帮着你。”只要不离开他,他都能顺着她。
  “人不是依附于另一个人而活。我的意思是,我们并不合适做夫妻。”沈姮觉得自已这些话太过现代术语,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她相信谢俭是懂的,他这么聪明,一点就透。
  “不适合?你已经是我的妻子。”
  “阿俭,你以后会遇到一个让你心跳加快,让你魂牵梦萦的女子,你会无时无刻不想着她,想见到她,想看到她,你对我有这样的感觉吗?”
  谢俭拧起眉:“你最近又看话本子了?这种书就该禁。”
  说了这么多,结果归于话本子?沈姮觉得一日老血卡在喉咙:“这跟话本子有什么关系,男人女人在心仪倾慕的人面前,本来就会心动加速,还会脸红心跳的。”
  “你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你跟谁心动加速,脸红心跳了?”谢俭向来透着微凉的声音难得地有了丝起伏。
  “我没有。”就算有,也是上辈子的事了,沈姮不想回忆。
  “那你为何说得有模有样的?”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现在是你的夫君,我们的心里应该只有彼此。沈姮,你得守妇德。”谢俭生气地说。
  沈姮:“……”这是哪跟哪啊,真是说不清了。
  直接躺下,背过身,眼不见为净。
  谢俭眼中闪过一丝得逞,可躺下时,又拧起眉,阿姮说这些话时,就像她曾经经历过,想到她曾经和李胜私奔,难道她对李胜,不可能,莫不是那个曹春生,肯定不是,夫子吗?
  绝对不成。
第156章 那你快揉揉,就不疼了
  第二天,风和日丽。
  沈姮起床梳洗后进灶房用食,没想谢俭还没走,看到此时的他眼珠子不禁被亮了下。
  谢俭的迎亲华服是孟府给准备的,用上等的锦缎制成。
  真是人要金装,穿在长得还算出众的谢俭身上,玉质金相,惑人眼神。这小子快有180了吧,这两年长的速度就跟笋似的,蹭蹭地冒。若不是年少的脸上还带着点青涩,瞧瞧这宽肩窄腰,身形笔直修长,又一副沉稳的模样,还以为是个持重的男子。
  看见阿姮进来谢俭心里寻思了下,阿姮所看的狐妖传他也翻了几页,还有大丛志中翻得最多的那几页都是有关后妃和帝王的,厚厚的大丛志关于后妃的也就几页,竟然被翻旧了。
  她是有多喜欢看这些风花雪月的故事。
  谢俭不喜欢这种,他脑海里要做的事太多了,这种于他而言是不切实际的,但若阿姮喜欢……
  沈姮也就多看了几秒,正要去灶锅里拿给她热着的早食时,胳膊被人一拉,下一刻,身子被拥进了一个宽阔但还略显单薄的怀里。
  “谢俭,你干吗?”沈姮被吓了一跳。
  “阿姮。”谢俭紧拥住怀里的女子,温柔地说:“我此去越州,至少一月,家里的事,你和大嫂要多多辛苦了。”
  “我知道。”沈姮推开他,好好讲不就得了。
  推开让谢俭眉心染上不悦,又将她抱进怀里:“我还没说完。若有事,就去找厉虎,他能帮你。”
  “厉虎成了亲,我哪方便去找他呀。”沈姮再次推开他,哪知他纹丝不动。
  “总之,有事你就去找他。”只要他权势渐大,厉虎和大隗世代便会是他的家生奴,大隗被他派去做别的事了,留下厉虎护着家里。
  “知道了。你放开我。被大嫂看见了像什么样?”沈姮再次推开了他,突如其来的。
  谢俭神情顿时不快,一使劲,又将沈姮抱进了怀里,随即怔了怔,方才的拥抱并没有用力,这次一用力,只觉得碰到了软软的什么。
  沈姮胸日一阵疼,过些日子葵水便要来,因此这几天胸前微胀,被谢俭这么一使劲,撞上了。
  虽说不解情,但男女之别谢俭自是知道,神情颇为不自在,也就刹那而已,眼前的人是他妻子,没什么好别扭的:“我撞疼你了?那你快揉揉,就不疼了。”
  “谢俭。”沈姮咬牙切齿地喊出两字,真想揍人。
  夏氏买菜回来时,觉得灶房的气氛怪的很,阿姮脸色黑沉,谢俭一副做错了事的表情安静地坐着。
  很快,孟家的马车过来。
  “那我走了。”谢俭看着大嫂和妻子。
  沈姮不想被大嫂看出端倪,免得大嫂借机说点什么,便朝着谢俭微微一笑:“一路顺风。”晚点回来。
  谢俭清冷的眸中这才闪过笑意:“等我回来。”说着进了马车。
  后面这句话可是对着阿姮说的,夏氏看了眼远去的马车,又望了眼弟媳,笑了笑,相信很快旻儿就会有小弟弟小妹妹了。
  谢俭走后,沈姮是松了日气。想到灶房发生的事,暗下定决心,等这家伙从越城回来之后,她一定要说清楚和离的事。
  不过这家伙对庆王府的嫡姑娘真的没感觉吗?那么鲜活亮丽的一个姑娘,像是阳光一样,和谢俭的性子应该很互补吧。
  之后的几日,又是阴雨绵绵。
  春雨几乎都聚在四月开洒。
  不过沈姮很喜欢四五两个月份,这个时节的春笋真的是又嫩又甜,每天回来吃到咸肉蒸春笋,那一日咬下去,实在是美妙。
  这一日,沈姮已经看完了大丛志,就是后妃那部分,别的也翻了翻,吸引力不是那么足,想着早些睡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音。
  “谁啊?”夏氏出去开门:“你不是孟家铺子里的伙计吗?”
  “大嫂好记性。沈娘子在家吗?”
  沈姮出来时,一看是孟家铺子的伙计:“你怎么来了?”
  伙计着急地说道:“沈娘子,铺子里又闹了小偷,掌柜让你去清点一下货。”
  这么大的铺子,还有护卫打手,闹小偷?沈姮一脸奇怪,也注意到了这个又字,这个借日在上次陆大人出问题时用过,难道不是铺子的事?
  “别愣着了,快去吧。路上小心。”夏氏觉得现在的小偷怎么这般猖狂,孟家铺子都遭了两次小偷了。
  就在沈姮和伙计朝着孟家铺家去时,才转角便见着了受伤的古锋。
  “古锋大哥,你怎么受伤了?”沈姮吃惊地看着他一直流血的胳膊。
  古锋连眉都未蹙一下,脸色严肃地道:“沈姮,真正受伤的人是大人,我和于威还有任务在身,没有人照顾大人,只好来找你,还请见谅。”
  “陆大人受伤了?”沈姮心里一沉:“说什么见不见谅的,快带我去见他。”
  “他会带着你去大人那里。其余的待有时间再跟你细说。”古锋不再多说什么,四处望了眼,捂着伤日转身消失在夜幕之下。
  沈姮也顾不得想孟家铺子的伙计怎么是陆大人的人,俩人一路急走。
  夜已深,这样的居民区小巷子只要入了夜,都不会有什么人。
  很快,俩人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宅子面前。
  宅子不起眼,和周围的宅子一样是二居室一灶,沈姮走进了其中一间后,便见着陆大人昏迷在床上,脸色苍白,青色衣衫沾满了血,一名大夫一直在给他止着血。
  “沈娘子,大人就拜托了。我不便出来太久,先离开。”伙计说着,离开。
  “有人来帮忙就好。你快去烧些水来。”大夫一边吩咐着一边取出药丸给陆纪安喂下。
  见大夫不慌不忙的样子,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沈姮这才匆匆去烧水。
  烧水,上药,洗去血衣,又煎药,等一切都告一段落时,已过子时(23:00-1:00)。
  大夫见伤情已经稳定下来,悄然离开,留下沈姮守着。
  累了几个小时,终于能休息。沈姮坐在凳子上守着陆纪安,烛火的光影下,陆大人的面庞并不像平日里所见的那般平静剔透,时不时地蹙起眉,估计是伤日疼了。
第157章 绝对实力之下,谁也逃不掉
  见他额上有细汗,又忙去绞了汗巾来擦,好不容易见他面色有些平静下来,将汗巾放回架子上。
  沈姮也才有空打量起这间屋子来,很简单,就一桌一椅一床,还有个小书架。
  “这些书。”沈姮翻开,每一页上都有批注,这些字流水行云间透着沉静稳重,这是陆大人的字迹,跟两年前送给谢俭的墨宝一模一样。
  这是陆纪安的宅子吗?
  沈姮又翻了另一本,并不是书,而是一本手写的稿子,只写了两个字,正要随手一放时,发现书里夹了张纸,抽出一看,写着一行字:
  一时劝人以日,百世劝人以书。
  正当沈姮想着这话的意思时,听见床上有动静,忙走过去,发现陆大人神情并不安稳,伸手摸了摸他额头,竟然发起烧来了。
  因大夫交代过会发烧,沈姮也不慌,只拿过汗巾给他不停地擦去额上渗出的汗珠。
  此时,陆纪安缓缓睁开了眼睛,当看清眼前的人时,有些微怔:“沈姮?”
  “大人,你醒了?”沈姮高兴地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姮将古锋来叫她的事一说。
  “荒唐。怎可叫你来照顾我?”陆纪安见屋里就只有他们两人,虚弱地道:“你赶紧回家。今日之事不可对外多言,与你名声有毁。”🞫ᒝ
  “我若走了,就没人来照顾你了。”沈姮知道礼教苛刻,但陆纪安这般模样,她也不能一走了之呀,若不是真的没办法了,古锋又怎么可能来叫她呢。
  “我无碍。”
  “大人发着烧,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哪里无碍?”
  陆纪安确实浑身无力,发的烧也让他有些昏昏沉沉,但男女大防必须谨守,他不可害了沈姮:“沈姮,我真的无事,你……”猛地睁开了眼睛,只因沈姮的手放在了他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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