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年早逝,听到这个消息,我本该只有惋惜,却不知为何莫名有些失落,说不清我心里这丝异样的情绪因何而起……那个姑娘,她姓廖!
屋外唢呐声声入耳,凄厉又高昂。
很忽然地,我就想去送送这位未曾谋面的姑娘。
我问我姐送行的队伍到哪里了。
她看出我的意图,却说我才醒来,不宜多动,要我好生休养。
可有些念头一旦滋养,又怎么是能轻易放下的,我没有听她的话,趁她不注意披了个外套溜出了门,循着鞭炮声穿街走巷。
好巧不巧,才拐过两个街头,迎面遇上吹吹打打的丧葬队伍,我忙侧身让开,目光却不可置信地盯向队伍最前方的那张黑白照。
照片上的姑娘微微一笑,却像是能令早春冰雪消融,寒川化水,如一道暖阳融融泄泄。
她的那张脸,我实在熟悉。
念娘!
这姑娘竟与念娘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