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专家在恋综杀疯了——大梦三场【完结】
时间:2024-08-02 14:32:33

  因为伊莎贝拉也在场,小哥也不好问什么,只是先朝姜觅雪刚刚瞧的方向看了过去――然而他什么都没有发现――这个时候姜觅雪两人也走了过来,于是小哥帮忙打开车门,让姜觅雪和伊莎贝拉上车。
  他本来估摸着,以伊莎贝拉平时对姜觅雪的热情,他估计得之后偷摸找机会才能问到姜觅雪,没想到今天这一通博物馆参观下来,这位小姑奶奶也不知道是哪里突然被点到了,竟然一反常态,不仅没有找姜觅雪继续叽叽喳喳,反而一直认真盯着手机。
  到酒店后,更是一溜烟就往自己的房间跑去:“那觅雪,我先去学习了!!”
  便衣小哥:“?”
  不过这倒是也给了他机会。
  车子才停稳在车位上,姜觅雪还没有下车,小哥问道:“姜小姐,你们今天在博物馆,发生什么了?”
  要说今天在博物馆发生的事,那确实挺多,单是下落不明已经有很久的十二生肖钟表,突然现身赛瓦诺,就已经是相当有价值和说头的一件了。
  不过姜觅雪还是捡了便衣小哥最关心的那件讲。
  “我今天,在经过外面露天停车场的时候,”她道,“好像看见Ambert了。”
  便衣小哥嚯地一下就要站起来:“真的?!”
  然而他忘了自己是在车里,系在身前的安全带猛地一拽,同时他的脑袋也一下创上车顶,发出“砰”的一声响。
  便衣小哥“嗷”地惨叫一声,捂着脑袋重新坐下,又连忙解开安全带,转身目光灼灼看向姜觅雪:“姜姐……哦不,姜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难道领导们提出的复仇理论,竟然是有真实依据的?!
  那个方向他当时也看了的,但是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特别的――更别说照片和样貌早就被他记熟了的Ambert了。
  姜觅雪似乎是看出了便衣小哥的疑惑,解释了一句:“他距离停车场的位置比较远,在一处楼上,我也是偶然的角度才看见他的。”
  便衣小哥急急问道:“是哪一栋楼?”
  姜觅雪早在回程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根据地图app,找到记忆中她那个角度看过去,应该的那一栋楼名,并且发送给了松韬。
  算算时间,现在松韬说不定都已经带人出发,往那边赶了。
  姜觅雪向这名便衣小哥展示了对应地点的名字,并在对方拔腿要追上松韬等人的进度之前,又提醒道:“小心一些。”
  她的表情仍然平静,看不出什么大的情绪波动,只是从面上神色来看,姜觅雪应该是在思索当中――当然,这种思索也只是转瞬即逝。
  很快便衣小哥就听见姜觅雪继续道:“毕竟咱们现在不是在祖国,一切还是以隐蔽和安全为重。”
  便衣小哥点点头,已经和松韬联络上:“放心吧姜姐……姜小姐!我们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姜觅雪一顿,正在思考便衣小哥说的“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身份。
  便衣小哥:“为了证实我们被重金聘请来做保镖的身份,松队他已经把拍广告片的王导给架走了!!”
  姜觅雪:“?”
  ……
  当然,话是这么说,但松韬他们的调查其实并不怎么顺利。
  尽管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但等他们到现场以后,那里早就没有了Ambert的踪迹。
  反而因为他们一大群人看着来势汹汹的样子,差点被门口的保安盘问到底裤都给丢掉。
  好不容易洗清他们“心怀不轨”的嫌疑之后,心情抑郁的王导正好看见“赛瓦诺历史与艺术博物馆”的名字,当即买了张票,准备进去用艺术的神圣气息洗涤冲刷一下自己的心灵。
  这次没有人主动邀请王导进华国展厅,但善于发现美的他在进入到亚洲展厅之后,自觉自发地便看到了这硕大的几个字。
  怀着竟然能在异国他乡见到家乡文物的感叹心情,王导主动走了进去。
  这次没有工作人员主动进去为王导做介绍了,但是王导不瞎,每一件文物下面都有一小段对于其来历和背景的介绍,虽然用的不是中文,但王导也知道用翻译软件。
  还不说摆在最中间那件十二生肖的西洋钟,实在是有点过分醒目了。
  于是这一趟“心灵洗刷之旅”结束,世界上又多了一个自闭的伤心人。
  相较而言,进步比较显著的,还得属那天回去之后,就开始猛猛补习历史的伊莎贝拉。
  这几天松韬等人忙里忙外地在赛瓦诺各个角落搜寻,企图找到Ambert一行人的踪迹――他们重点放在的是一些治安比较混乱的贫困区域,毕竟他们中还有国际通缉人员,在这种水浑的地方才能更好地隐藏自己。
  而相比他们而言,一直把自己关在酒店里埋头苦读的伊莎贝拉,终于在某天,发出了一声义愤填膺的:“打到帝国列强军阀主义――”
  【作者有话说】
  补完啦,这两天连轴转好像有点扛不住开始发烧了,确实写不动,脑子一整个懵逼状态QAQ抱歉
第142章 142
  ◎差个尾巴,明早补◎
  正好听到这句的姜觅雪:“……”
  她本来是来找伊莎贝拉问还去不去看戏剧的――除了历史与艺术博物馆之外, 赛瓦诺的市中心还有一座剧院。
  正好这段时间有一支名气颇盛的剧团要在这里演出,伊莎贝拉老早就感兴趣买了票,结果这几天反而都闭门不出, 今晚就是剧团演出的时间, 姜觅雪也不知道伊莎贝拉还打不打算去,上来刚一按酒店门铃,就听见房间里响起一声如此义愤填膺的呼喊。
  不过等喊出这一声之后,伊莎贝拉可能也反应过来了,尴尬地惨叫一声, 连忙冲过来开门:“啊啊啊啊不好意思……觅雪?!”
  她啪地一下立正站直:“我发誓我这段时间真的有在好好学习!”
  现在她的思想强的可怕!
  姜觅雪:“……”
  因为忙于查Ambert等人的事情, 她现在才终于后知后觉到, 伊莎贝拉这边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变化。
  “你学习什么了?”
  伊莎贝拉骄傲抬头:“历史啊!”
  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现在真的比较精通了, 她还补充了一句:“华国近代史!”
  姜觅雪沉默两秒:“虽然但是, 是帝国主义列强和军阀。”
  伊莎贝拉脸孔上露出了清澈的疑惑:“啊?”
  姜觅雪稍微估摸了一下,就得出了要把这个跟伊莎贝拉讲清楚, 可能一整个下午加晚上就荒废过去了的结论。
  于是她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没什么。”
  然后姜觅雪又就自己来时的问题继续发问:“今晚的《伪君子》,你还去看吗?”
  伊莎贝拉高高兴兴地点头:“要啊要啊!这可是莫里哀的经典作品!我还没看过让-克劳德演的塔图夫呢!!”
  她说着就把手里还捧着的“教材”一扔,转头冲进自己的大套间里, 翻翻找找, 拿出来了一件晚礼服:“我今晚穿什么都想好了!”
  “对了觅雪,今晚你打算穿什么?”
  ――因为没有其他伴, 所以伊莎贝拉也请了姜觅雪一张戏剧演出的票。
  姜觅雪准备得没有伊莎贝拉那么郑重,只是选了一条形制比较正式的裙子――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保暖。
  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下旬了,前几天赛瓦诺还零零散散下了一场小雪, 天气冷的一批。要风度不要温度, 那可实在不是姜觅雪的风格。
  说话的间隙里伊莎贝拉又看了看时间:“啊, 该敷面膜准备化妆了!”
  这下她是彻底顾不上再去学什么近代史了,转过身就开始翻自己的行李箱和化妆包,在满箱子的护肤品中间匆忙挑选:“强效补水修复……不是这张,也不是这张……咦,被我放哪里了来着?”
  看她这么兴致勃勃,姜觅雪也就没再开口打扰,转身下楼,准备也去把自己的衣服给换了。
  ――再过两天,就是平安夜了。
  下电梯的途中,姜觅雪突然想到。
  当然,可能也不是突然,毕竟对于绝大多数西方国家来说,圣诞就好比华国的春节,如此重大的节日,街道和酒店里早就放上了各种装扮。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也算是一种心理暗示,让身处这个环境的人,很容易就能联想到相关的东西。
  譬如想到平安夜,就会想到在她当年还在警校,在派出所实习的时候,值夜班的同事会十分真诚地在抽屉里供一个苹果,寓意是希望一整晚都能平安无事*。
  于是姜觅雪又按下了地面那层的按键,准备去附近的商店看看,买两个苹果回来。
  还好现在时间不算太晚,酒店不远的一家超市就还开着门,也得亏西方没有什么“平和苹谐音”的说法,所以这边的苹果都是正常售卖,放在入口不远的货架上,圆滚滚地堆在一起,自带两分喜庆。
  姜觅雪随便从里面捡了两个,就去收银台结账。
  从超市里走出来后,寒风扑面而至,姜觅雪把毛茸茸的毛线帽子戴上,头发扎成揪也藏在了里面,手里一个装着苹果的纸袋子,整个人用大衣和围巾裹得厚厚实实,加上她本人身材也偏高挑,所以从后往前的话,乍一看,她还真像是个闲来无事出门购物的本地居民。
  ――可能也正是这样,姜觅雪才从身后听到一串耳熟的声音。
  “我早就说过我不想来这里了!”男人说的是英文,因为语速过快,他个别的单词都说得含糊不清。
  “我们去别的地方,暹罗、南越,或者非洲――那里日子也比现在的好很多啊!!”
  姜觅雪的脚步微微一顿。
  “――你是因为杜伊斯被坑了,所以一定也要让我跟他一起栽跟头才舒服吧?!”男人又猛地提高声音,“你知不知道――”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猛地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意识到前面还有人――哪怕并不清楚对方是否懂英文,但谨慎还是让他暂时噤了声。
  好在这个时候,前面的女人突然左转,进了旁边一条小道,和自己原本打算走的路线岔开。
  不过男人还是求证地往那边看了看,确定已经瞧不见那个女人的身影之后,才继续骂骂咧咧道:“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趟过来可能是要命的!!”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说了什么,又把男人气得直跳脚:“我呸――难道我有今天不就是因为你们坑老子非要去把姜觅雪拉上船才这样的吗?!不然老子今天都还在华国好吃好喝着!!”
  把对方一通怒骂之后,Ambert直接挂掉了对面人的电话,然后转头又拨通另一个号码,他取了根烟含在嘴里,冷静两秒之后点燃,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和第二个人道:“喂?亲爱的马克,我这里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
  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慢悠悠地朝前走去。
  而这个时候,姜觅雪也从小道旁的建筑后面走了出来。
  她望向Ambert的背影,眼睛眯了眯。
  ――好巧,Ambert走进去的那扇门,正是他们下榻的酒店。
  ……
  姜觅雪走回去的时候,Ambert已经不在大厅里面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已经确定了大概的位置,那么剩下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姜觅雪打了个电话给松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运气,每次姜觅雪离奇撞见Ambert的时候,他都不在现场。
  在确认了松韬等人都已经在回来路上之后,姜觅雪把手机塞回口袋,先是在大厅里转了一圈,然后镇定地走向前台,展示了自己入住的房卡:“不好意思,我好像有一只耳环掉在这附近了,不知道能不能请你们帮忙调一下大厅的监控找找呢?”
  ……
  等到松韬和其他便衣小哥急匆匆赶回来的时候,姜觅雪也正好从监控中看到了Ambert的去向:他径直走进了电梯,随后电梯门缓缓关上。电梯上升,分别在3层、5层和10层的位置停下。
  松韬也以“保安队长”的身份来了监控室,确定是这几层之后,先是低低叫了一声好:“就这三层是吧?”
  这范围实在比广撒网轻松多了!!
  姜觅雪点点头,又露出仔细查找的神色,片刻后才十分遗憾地道:“不好意思,我好像没看到我的耳环,我再去这附近找找吧。”
  作为演员的演技在此刻得到了相当的发挥。
  相比起来,松韬脸上跟着露出来的遗憾表情就显得水分不少了――不过焦虑的部分倒是非常实打实。
  从监控室出去,松韬便急吼吼地拿起手机,还没碰面就开始给每个人派发不同的任务楼层。
  而姜觅雪则是发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先上楼换了衣服,又在脸上简单扫了个淡妆,就和伊莎贝拉一起出了门。
  那两个苹果她也没来得及吃,只能先放着。
  她们从酒店离开的时候,松韬和同事们还在想办法盯着这几层:
  其中3楼是对所有酒店客人开放的,要进去倒是方便,5楼和10楼都是客房,在没有对应楼层房卡的前提下,要上去只能爬消防通道看看――而且即使进去了,如何不引起保洁阿姨怀疑地在走廊里徘徊,也同样是一门学问……
  而姜觅雪在和伊莎贝拉一起,往剧院出发的路上,也有些分心在想这件事。
  伊莎贝拉如先前所说,穿了一件可以去走红毯的晚礼服,外面罩着一件大衣,不过一进入到室内,立刻就脱下了外套,兴奋地左右张望着。
  观看剧团表演是一件比较正式的事,加上这又是著名剧团表演的著名剧目,因此能买得起这一场门票的观众家境大都不差,有不少人和伊莎贝拉一样,打扮得分外郑重。
  此时已经开放入场,秉持着安静观看的原则,大家基本都不交谈,或者是把讲话的声音压低到了最小声。
  伊莎贝拉拉着姜觅雪,一路找到她们的位置坐下。
  刚刚她一直絮絮叨叨小声说个不停,不过姜觅雪的回应都有一搭没一搭,到这个时候,伊莎贝拉才反应过来姜觅雪的心不在焉,用胳膊轻轻捅了捅姜觅雪,用气音问:“怎么啦?”
  姜觅雪垂了一下眼:“抱歉,我在想一些事情。”
  ――之前在路上碰见Ambert,他说的话姜觅雪并没有完全听清楚,但光是她已经听见的那些,似乎就颇有些耐人寻味了。
  而且上次她偶然瞥见Ambert身影的时候,对方似乎也是在和人说话――而且还是不太愉快的那种交谈。
  她努力在脑海里回忆着今天碰见Ambert时,对方的声音、语调,以及零星那几个动作和表情的样子。
  是为什么、为什么?
  姜觅雪突然想起,伊莎贝拉之前说过,她的父母之前极力反对她独自来到法国。
  但明明在这以前不久,伊莎贝拉才完成了一趟戛纳之旅。
  在不是得了失心疯的前提下,违反常理的行为往往意味着双方信息的误差,而埃斯特伍德家族可能得到的信息是什么?会和伦塞集团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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