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说、话——”
“你快点,烦不烦啊!”
随便了,无所谓了。
他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徐姮只是为了让徐渚不要用这种会让她有感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着只有她一个人能听的悄悄话。
好像比他的抚摸更让她无助。
更能让她意识到是在和自己的哥哥做这种令她羞愤不已的事。
徐姮感觉到徐渚的手抚触到了她的臀部。
尾椎有一种像是触了电的感觉,几乎要让她从床上弹跳而起。
但是哥哥抱她抱得好紧。
紧到仿佛连呼吸都是一件不被他允许的事。
他似乎是先是用他的手掌丈量了一下圆润的轮廓,微微痒又微微热的被抚摸的感觉让徐姮汗毛直立。
然后才开始拉扯她的内裤。
在臀上褪到一半的时候,徐姮忽然被自己羞到无地自容的感觉逼到改变了主意。
端出了徐渚绝对会喜欢的呢软音调,服输一般地软声对他说:
“哥哥……”
“够了。”
“真的。”
妹妹大概还是太过天真了。
吵架的时候,她的这一套绝对会让他心软退步。
现在依旧如此。
只是这退的步早就到了他的底线,无路可退,可是进也无法戳破那层禁忌。
他刚刚才对她承诺过。
甘美的果实尝到了一点便会去惦记更多,不然念想便不是念想,诱惑也不是诱惑。
更别说他可能一辈子都得不到,而且要看着别的男人得到。
这就是惩罚。
这就是折磨。
妹妹早就赢了。
“不会做的,不会的。”
不知道是在骗她,还是在骗自己。
她的软声乞饶只是在添油加火。
他甚至在说那些似是而非的安慰话的时候想的是……
把她的腿压开,一顶到底的时刻。
徐渚觉得自己快疯了。
可是妹妹毫无察觉。
她仍然非常信任他。
她紧紧交叠的腿在听了他的话之后便松了一点劲,让他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柔软的内裤里衬让徐渚摸到了一点点湿滑的触感。
再度确认一次。
用手指捻了捻。
霎时间烘热到足够燃烧理智的温度让徐渚选择直接坐起身来。
徐姮疑惑又畏缩地唤他:
“……哥哥?”
“小月亮,小月亮乖。”
徐渚还是在哄她。
用平静却喑哑的音调去掩饰一些疯狂却按捺不住的想法。
但他的手已经开始顺着徐姮的脚踝抚触,直至缓缓抚摸到她的大腿。
分开一点,便往她的腿间更去一点。
“哥哥?”
妹妹在害怕。
“小月亮,只是碰一下,约好了的。”
“不会有事的,没关系的。”
他是说给自己听的。
像是祷言一般不能违背。
可是对抗紧绷着的妹妹又放松了一点。
徐渚手指和大脑只记着刚刚触摸到的湿润感觉。
像是被彻底蛊出了神,在徐姮对他不设防的这一刻,徐渚忽然用力分开了她的腿,俯身吻了下去。
用手碰也是碰,那亲一下也作数的吧?
第39章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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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吗?
期待且雀跃,享受且煎熬。
到底想要什么呢?
心跳得如此之快,生怕哥哥听不见吗?
脸烫得好似蒸笼,哥哥碰到她一次仿佛就会再高一个温度,直至无形融化。
脑袋里也应该已经装满了今夜下的雨,晃一晃可能全是会嗡嗡流出的水。
不然她不会同意做这种事的。
绝、对、不、会、的——
脑中似是一片白的徐姮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无声地尖叫。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在这个时刻果断地抬脚踢开徐渚。
身体比意识要更快地做出了回应,而且不容许她反悔。
膝盖内屈,夹腿闪躲的动作毫无意义。
还比她想象中更要欲拒还迎。
甚至让徐姮更明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确被碰到了。
她知道那是什么。
徐姮只是在想。
要是现在来电了,灯亮了。
她想直接咬舌自杀。
然而徐姮连这种胡思乱想都坚持不到一秒钟。
她感觉到徐渚的呼吸拂到了自己的阴蒂上,像是在逼她做出回应一般给她强加很多陌生至极且无法抵抗的感觉。
原本在她耳际撩拨的热息现在被完全转移。
他的气息为什么总是能让她感到微痒又难耐?
只不过当她明显感觉到哥哥开始用舌舔到她的时候,徐姮还是叫了出来:
“呀——”
惊惊乍乍的声音。
颤颤抖抖的身体。
奇怪到或许可以称之为快感的感觉让徐姮既觉得恐怖,却又愉悦到不能自已。
她或许已经暴露了什么。
所以徐姮立刻选择掩饰,抬脚就往哥哥的胸前蹬,骂道:
“徐渚你……”
“你个死变态!”
她很词穷,她很紧张。
因为她的脚被抓住了。
被抓住了的后果就是又被哥哥果断地大分大开。
然后听徐渚用像是被砂纸磨了那般靡哑却又沉闷的声音,无情地挑破自己现在最介怀的事:
“……湿了。”
“有感觉吗?”
像是一点体面都不给她留了。
像是哥哥觉得这些话一定是会击溃她的战术。
事实上的确如此。
徐姮觉得自己的眼角现在有着一些毫无意义的眼泪。
因为没法自控而委屈……
却又因为说不出的什么而快乐着。
好在哥哥并不逼她回答。
他一向不会咄咄逼人。
可是他的吻又留在了她的腿间。
只是这一次他从小腹开始轻轻啄吻,碰到一次就让徐姮像是被火燎了一下似的颤动一次。
他又吻到了她的阴蒂。
微微充血的小颗果实像是深海里的会吸引所有小鱼的微光,会引人不顾己身地靠近。
徐姮觉得自己真的在这个时候用尽了她的毕生所学。
在徐渚用他的牙开始微微抿磨那一处的时候,难熬的无措慌张让徐姮觉得自己像是在被他处刑,喘着气对他说:
“也就有一点点感觉。”
这是来自她的挑衅和不甘。
徐姮就是很讨厌徐渚一个人事不关己还要来看她好戏的样子。
她要哥哥也像她现在这样。
没人能置身事外。
她不允许。
“和男朋友做这种事都会有感觉的,不湿怎么弄啊,哥哥没女朋友不知道吧?”
徐姮感觉到徐渚顿了一下。
头脑在发热的她选择了乘胜追击:
“徐渚你起来,说好碰一下的,你在做什么?”
“你弄得我不舒服,没意思,当心我和妈妈告……”
徐渚的确起来了。
但是他即刻覆身下来,压住了她。
徐姮下意识地偏过头去,她感觉到哥哥的唇擦过了她的脸。
湿漉的吻又一次落到了她的脖颈与耳际之间。
像是一个湿乎乎的烙印。
还是她自己的水。
如果没有躲的话,他会不会已经……
徐姮的想法又开始凌乱。
她那乱蹦乱跳的心就只是在让她凭借好胜的本能在哥哥面前耀着根本没用的武,扬着狗屁不是的威。
贴身而抱的他们让徐姮感觉到的不止是哥哥没有落到她嘴上的吻。
他那明显能感觉到硬成一团的东西隔着他的裤子抵在了她一丝不挂的腿间。
是他极具侵略性的警告。
他问:
“和谁谈的?”
语气严厉且符合一个哥哥管早恋妹妹的应当。
但是他硬着说出来这种话大概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徐姮哪能临时捏出来一个真真正正的男朋友,没底气地小声回:
“你不认识。”
又怕他问详细的会漏陷,又加了句:
“暑假分手了,他没考上一高。”
这才说的像是那么回事。
她认为此时徐渚就像是一条在追捕猎物踪迹的蛇,他已经掌握了她的弱点与气味。
而且刚才他咬了她一口,还是用牙磨的。
所以有种莫名危险又逃不掉的感觉,她得这样添油加醋地解释。
徐姮觉得和她近距离面对面的哥哥可能摆了一副要掐死她的表情。
即使她什么都看不见。
徐渚也根本不说话。
他在想什么呢?
这时徐姮忽然感觉到身体轻松了许多,徐渚似乎撑着起身了,不再像这样压着抱她。
他可能对这种事没兴趣了。
呼……
过去了过去了过去了。
大概所有男生都讨厌自己的女朋友一直在床上说另一个男生如何怎样。
呸。
她是妹妹,还是亲的。
狗屁的男朋友女朋友,滚吧。
就在徐姮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她并没有料想到徐渚的片刻退离是为了换个顺手的方式来继续宣泄他的控制欲。
徐姮被他从背后抱住了。
哥哥的臂膀绕过她的肩,他的腿撇压她并拢的膝,不想让她合腿。
用的力道强势到她根本无法反抗。
她像是一只被蛛网兜住的扑棱蛾子。
徐姮能感觉到有一种莫名失控的走向。
一开始只有她不甘心就算了,她不该激进地瞎说那些肯定会让哥哥朝她发疯的话,把他也拉了下来。
只是说完了才反省有用吗?
她就该管住自己这张会在徐渚面前乱说的嘴。
在徐姮的腿脚被迫再次张开的时候,她感觉到哥哥的手擦过了她的腰,用他的整个手掌覆住了她的下体。
徐渚找到了刚才被他碰一碰就会有感觉的位置。
阴蒂下方一点点,在轻微充血之后很容易找到且记住。
他用食指压住了。
用指腹揉一揉,转一转,再施加一些力道。
热痒便远远大于了痛觉。
徐姮想要扭动自己被箍得紧紧不能动的身体。
很古怪但是很享受。
真的。
甚至有那么不愿意承认的一瞬间。
她的确喜欢这样。
“……哥哥?”
“没意思,不舒服,你放开我!”
徐姮的惊斥似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此时她听见这隔绝雨声的房间里有了一些她从没听过的怪异水声。
徐渚用他的中指点着润湿出水的地方。
黏糊滑腻的液体如果足够多的话,在被轻轻拍打拉捻之后会用这种声音告诉正在给予她快感的人。
她或许已经准备好了。
“听到了吗?”
“小月亮,我听见了。”
“很滑……很多,真的不舒服吗?”
哥哥又开始对着她的耳朵说话了。
第40章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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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仍然哗啦淅沥,偶尔电闪接雷鸣。
在这样的雨天如果不能尽快入睡,徐姮一定会胡思乱想。
想到鬼啊怪的就用被子蒙头,出得满头是汗也不愿意从被子里钻出来,就闷在里面,直到迷迷糊糊地睡到第二天。
哥哥不在的三年里她是这样过来的。
但她从来没想过,在这样深夜的暴雨天气里。
除了自己吓自己,还有哥哥陪着她睡的这两种情况以外,她还能有做别的事的可能。
就比如现在。
闷雷响过几次她不记得了。
偶尔连雨声都听不到耳朵里。
因为是哥哥在她耳边悄声说话。
“小月亮……”
“是这里吗?”
身下腿间时不时传来可以称之为快感的感觉让徐姮总是在失神。
她甚至还有点怕自己在哥哥好听的声音里愈发迷失。
徐姮知道刚刚自己的所有伪装都已经被徐渚一一拆穿。
哥哥是故意的。
而自己那些刺激哥哥的话同样也是故意的。
明明知道事情已经隐隐失控,她依然这样做了。
不计后果,不想明天。
她和哥哥大概……
没有什么不同。
她不愿意承认。
而被她强加刺激从而必定会嫉妒的哥哥在逼她承认,仅此而已。
“一定要这样吗?”
徐姮不觉得这样软趴趴的音调是自己说话的声音。
然而大腿内侧湿乎乎的,已经不仅仅是腿心了。
床单上可能也有吧。
大概可能或许……
真的很有感觉。
而且徐姮脑袋里在一个劲地想——
她会在哥哥这里得到一次所谓的高潮吗?
一开始其实并没有这种迫切且疯狂的想法。
只是徐渚如果用正确的方式磨到了那个不知道在哪的敏感的点,浑身都会抖得好厉害。
他好像学得很快。
在试探,在问。
哥哥总是能记住有关她的一切,即使是一些她自己都会忘记的事。
“小月亮……”
徐渚好像就喜欢不停地不停地叫她的小名。
“对哥哥说实话,不是一件很过分的事吧?”
也就今晚了。
他们约好了的。
“嗯。”
徐姮轻轻应了一声。
哥哥会听见的。
于是徐渚又问了一遍:
“这里,有感觉吗?”
徐姮觉得自己像是屈从给了某种不可抵抗的煎熬,却又在无比期待的难耐里蹒跚。
深深呼吸过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