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回:
“下面左边去一点点。”
还是阴蒂稍稍靠下那个的位置,哥哥又碰到了。
他改用指节缓缓地点碰。
好痒,但是痒得好舒服。
装都不装了,那就直接说开好了。
“快一些……再重一点。”
徐姮闷声下着她的命令。
然而徐渚却停了下来。
将一直给予她快乐的手忽然收回,在徐姮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被哥哥牵住,带去了他那边。
直到她手里明显能隔着他的裤子,摸到一个既热又硬的东西。
哥哥的声音也不像是他的了。
沙哑,成熟。
迷惑。
她和他都很迷惑。
“小月亮。”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徐姮想把手抽回来。
但是哥哥早就察觉到她的意图,按死了。
甚至他直接将自己睡觉穿的宽松短裤下压,瞬间脱离拘束的那个东西一下打在了她的手心里。
“你……你没穿内裤!”
徐姮差点尖叫出来。
“小月亮你自己说的啊,不脱裤子没意思。”
这好像是哥哥第一次在调笑她。
但是他手上按住她的动作却松了下来,乃至徐姮能够感觉到一些不用言说的温柔。
她如果想的话,已经可以抽回手了。
哥哥从来不逼她做任何事。
手背能感觉到一些往手心里钻会让她觉得痒的硬质毛发,还能感觉到茎身勃起之后微膨的血管。
有些熟悉。
但似乎比印象中的大了不少。
徐姮试着抓握,她想确认她手里的东西是不是依然会对她反应很大。
“小月亮。”
“小月亮……”
哥哥哑声唤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却不说什么,也不要求她什么。
徐姮用手僵硬地撸动一次。
手指上好像也沾了一点湿湿的腺液。
哥哥很兴奋。
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了。
徐渚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身下。
记住了徐姮之前的要求,用了更重的力道,打着圈揉着她的那一处。
然而这一回,徐渚轻咬了一下徐姮的耳朵。
听到她不知因为微痛还是快乐而抽气的声音,他又松开,落吻于她渗着薄汗的脖颈。
还更大胆了一些。
先是伸出舌尖试探性地碰了一下。
徐姮现在的心神全都在那越堆越高的快乐里,手不知道动,脚不知道弹,只知道在快受不了的时候颤抖一下。
当然被他亲一亲都恍惚而不自觉。
只会在他怀里轻轻地、不满地、可爱地哼一哼。
于是徐渚开始吸吻徐姮的脖颈。
汗水的味道,妹妹的香气,一切如梦似幻。
妹妹的手在无意识地随便触碰他,即使那根本算不上爱抚。
他现在都觉得自己快射了。
会射在她的臀上,会射到她的手上。
会把她染上自己精液的腥味。
徐渚再度捧起徐姮的脸。
在他的唇贴到妹妹的唇角之时,手里抚慰她的动作也随之加快。
要不吻住她,射到她腿心里吧?
要不直接……
她下面感觉都湿到戳一戳蹭一蹭就能滑进去的地步。
但是妹妹总是能察觉到他最想要的是什么。
不仅躲过了他昭然若揭的吻,还喘着娇气制止他:
“哥哥,说好了的!”
徐渚没应,手下的动作加快加重。
听着妹妹无助地喘息,有了一些忍不住而漏出来的呻吟。
头脑在发热,连声问:
“小月亮,和别人做过没有?”
“你有没有求过别人重一点快一点?嗯?”
“他是怎么亲你的?怎么干你的?”
“你才多大啊,被人骗上床了,怎么都要操你操得路都走不了吧?”
完全脱缰的想法在随心所欲:
“小月亮,我说。”
“明天我去买套,如果戴套的话,你……”
“哥哥——”
徐渚这次终于能说个半截的危险妄想又一次被徐姮几乎用尖叫的音量制止。
但她似乎对他很仁慈,从不让他绝望。
给他一点甜头,拉着她的鱼钩,一直都是。
所以她故意叫他“哥哥”,却又低声说:
“哥哥,能……那个,再舔一下吗?”
“可能……快到了。”
徐姮仰头躺在哥哥的枕头上,瞪着什么都看不见的天花板。
自愿张开腿,感受着哥哥灵活的舌代替他的手,将她送上眼前一片朦胧的高潮。
她似乎现在才留意到窗帘缝隙的外面。
那黯然的路灯,对面楼里的灯光。
只有她家停电了。
徐姮大口喘着气,高潮之后的余韵绵长到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只凭着畏惧的本能,说出了一直反复憋在心里的话:
“徐渚。”
“哥哥。”
“只有今晚,不会有明天了。”
“我们不会做爱,不会接吻,我是你妹妹,你说的。”
“你是我哥,你先说到做到吧?”
第41章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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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天气之后的太阳被渲上了水雾。
秋天的气温也凉了,星期天午后的一点恍恍太阳还是什么都暖不起来。
徐姮听见了朱佩琳在门口换鞋时嚷她名字的声音。
“小月——”
她从徐渚的房间里推门出来,应声:
“哦,妈你回来了。”
她应该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身上的黄鸭子T恤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了,在家的她一贯是不怎么修边幅的样子。
徐姮见妈妈手里提了一些从山上农家乐买的土鸡蛋,还有一袋在菜市场买不到的野菜。
朱佩琳随意看了徐姮一眼,问:
“你在哥哥那里?哥哥人呢?”
看来妈妈还没能习惯徐渚已经回到丽云的事情。
刚刚只叫了她一个人的名字。
某种相比相较之后才能获得的愉悦感让徐姮赶紧上前去接妈妈手里的几个袋子,答:
“我在用电脑写作业,妈妈你没碰到他?他好像才出门。”
“没碰到,他跑哪里去了?”
“昨天晚上停电了,今天早上哥哥打电话叫电工过来看,现在那个人找不到地方,他去接了。”
“昨天的雨是大,山上的电视都没信号,我八点钟就睡了。”
“山上都没停电,屋里停电了,是不是哪里短路了?”
徐姮和妈妈聊着可有可无的天。
朱佩琳长年站讲台,有静脉曲张,腰也不大好,弯腰换鞋的时候喜欢靠在一旁的鞋柜上慢慢换。
但她的心情似乎不错。
毕竟刚团建回来,嘴里正哼着一些老歌的调调。
看着徐姮现在还像暑假里一样,只穿了一件薄T恤,开始管这管那:
“小月你穿这么点不冷啊?去穿条长裤子。”
“中午洗什么澡?头发多擦擦,还在滴水。”
是的,徐姮一向是晚上洗澡。
但她不久前才从哥哥的床上爬起来。
她困得要死,怎么睡眼皮还是打架,睡不够。
徐渚中午给她打过电话,她嘟嘟囔囔接了,被他叫起来了。
洗完澡没多久妈妈就回来了。
看来哥哥是算好了的。
“昨天停电啊,洗不成。”
徐姮满不在乎地答。
朱佩琳显然也不在乎这个问题,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小月,你们月考是什么时候?”
“分科呢?”
果然她和妈妈之间已经没有共同话题了。
除了哥哥就是学习。
徐姮一边把妈妈买的东西提去厨房,一边心不在焉地随便敷衍着妈妈的话。
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摆弄着自己的手机以打发坐立不安的时间,翻回了短信的界面。
虽然里面有着一封让徐姮非常介怀的视频彩信,但她已经决定在要用到之前不会再打开它一次。
当然还有一些别的没有被点开过的消息。
比如汤昳时昨天发来的。
他说:
“蛾子,朱阿姨回来没?”
昨天因为自己扭自己而没看手机的徐姮并没有回复,在这条短信的一个小时之后,他又发来一条:
“来我家吃饭吗?”
像是什么古怪的心灵感应似的,没几个时候在盯着看的手机忽然在这时候振动起来。
原来有人打电话过来了。
徐渚今早在徐姮睡得半眯半醒的时候把她的手机从她的房里拿了过来,故意叫了几声不愿意清醒、甚至坐着绝对能睡着的徐姮,然后对她说:
“我把你的手机调成了振动。”
“以后记得接我的电话,也要回我的短信。”
徐姮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现在看来她是答应了。
徐姮并没有急着接来电,而是先换了个手机的锁屏密码。
但对方也没有在响个几声后直接挂断,似乎异常执着。
徐姮这才接起来。
“喂,汤昳时?”
“蛾子,你下午什么时候去学校啊?我妈今天开车送我,我们可以一起。”
电话那头的汤昳时一如既往地觉得他们还和小时候一样熟悉,坚持了却只说一些并不重要的事。
她认为自己昨天晚上很可能给他传递了什么错误的信息。
初中的徐姮和汤昳时并不同班,妈妈当时对她像是补偿性地非常上心,上下学总是老早就等着接送她,她也有自己的女性朋友。
可以说她并没有几个时候是和汤昳时玩到一起去的。
她也不需要和男生玩。
徐姮以为她和汤昳时会渐行渐远,她早就不会再像小学的时候那样去叫他一起上学。
但现在看来。
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是这样想的。
对于哥哥也是,他和汤昳时似乎都不是她所想的那个样子。
甚至哥哥实在是有点……
某些在黑暗中并不存在的画面仅剩了一些交融的喘息声。
为了以示某种坚定不动却又无情无义的决心,她最后把哥哥轰去了浴室。
他射没射,她不知道。
也绝对不想知道。
徐姮仰头深吸了一口气。
只有冷清温度的房间竟然会让她感觉有点热。
不是夏天那种汗水干涸在皮肤上的那种粘腻,而像是身体里某一瞬间因为某种不可抵抗的愉悦而血液沸腾。
毕竟……
快乐的事如果不一次性做到想吐的地步会一直在幻想里留有快乐的余韵。
“蛾子?你在听吗?”
汤昳时在电话里的嗓音把徐姮飞到天边去的胡思乱想给拉了回来。
但徐姮早就存了下意识拒绝的心,于是面不改色地骗他:
“我在学校了。”
她现在懒得找借口,也不想聊天。
因为还有一些别的事要做,不做就会如坐针毡。
回的这一句应该可以直接让汤昳时挂电话了。
她可能还是有那么一点了解他。
“没事我挂了啊。”
但好像仅限于有那么一点。
所以汤昳时叫住了她,让她别挂,又问:
“蛾子,你下个星期放假有时间吗?”
“怎么?”
“你别和你哥说啊……”
这句熟悉的话突然让徐姮没有那么漫不经心了。
她是个非常念旧的人。
随之而来的怀念感觉让她想起来的是小时候她背着书包追着汤昳时揍的时光。
她已经不叫他一起上学了。
但是他现在变成了这个角色。
或许在某些时候,他和哥哥有些相像。
“你得先说啊,你要是不说,我可不保证不和我哥说。”
没有怎么细想的徐姮下意识回给汤昳时的也应该是让他熟悉无比的话。
“新区建了个动物园,你去过吗?”
徐姮沉默不语。
“蛾子你想不想去?我……”
徐姮在这时听见了家里开关门的动静。
一边立刻从自己的桌前起身,一边嘴里敷衍地打断汤昳时:
“月考考好了再说吧,已经高中了,我们。”
然后直接挂断了。
应该是电工来了,当徐姮听见妈妈在指手画脚地问东问西的时候,她找了一条裤子穿上,打开自己的房门。
并没有人在客厅里,家门是虚掩着的。
徐姮头也不回地转去徐渚的房间。
三下五除二地扒下床单,再抱着她昨夜在哥哥房间里换下的衣服。
迅速跑去了阳台,扔进了衣篓。
当徐姮因为做完这一切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听见身后的阳台门有被打开的动静。
警觉地转过身来——
原来是哥哥。
又长呼了一口气。
“我刚刚给你打过电话,占线。”徐渚手里拿有一罐冒着冷凝水珠的冰可乐,面无表情,语气平静,“在和别人说话吗?”
“你都回家了,又不是找不到我,打电话做什么?”
徐姮不知缘故地压低声音回他。
她见哥哥的视线撇过她刚刚急急忙忙塞脏衣服的衣篓。
最上面的是他的床单。
徐姮觉得他这有点随意的眼神莫名多了些意有所指的意思。
“妈妈回来了!”
徐姮从没有用过这种无音量的气音跟吼似的在说话。
徐渚没应她。
只是走到衣篓面前,将他手里没喝完的最后一点可乐全部倒在了床单上。
“我本来不觉得床单脏了。”
“今天下午上学,这些衣服会是妈妈来洗。”
他说。
第42章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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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之后的上学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