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与河——天天加斑斑【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23 17:13:58

  当然她也能感觉到自己在挣扎时碰到的那个坚硬又温热的东西。
  特别是她的睡裙被翻上去之后,那东西不由分说地挤入她的臀缝里,徐渚还摆弄她的腿让她夹紧,跟忍不住似的快速蹭弄着,它每耸动一下,徐姮就能听到哥哥喉咙里那低咆似的闷哼,配合着沙发起起伏伏的吱呀声,他简直就像是一条兴奋到想要吠叫的疯狗。
  但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
  徐渚抽离的时候还让徐姮心有余悸,而她依然在配合他那毫无章法的啃吻,被他咬过的唇已经肿了热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用的是让她无法反抗的强硬力气,掐得她连骨头都在疼。
  徐姮像是头一次知道哥哥想要强奸她对于他而言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而且他很快又让她重新感觉到了他,只是这次那东西触碰到臀部时的触感略有不同。
  已经有了些许经验的徐姮知道他刚刚是在戴套。
  哥哥似乎有些过于迫不及待,或许他只是耐心耗尽,他甚至连她的内裤都懒得脱,用手指把那腿心处的布料往旁边一拨就用那物准确地抵住了入口。
  徐姮真的不觉得自己湿了,而她的脸倒是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就算睁开眼睛也看不清东西,泪水和她额际的汗交融在一起。
  哥哥在试图往里面顶弄。
  一开始徐姮觉得很痛,他也根本进不去,只能慢下来用他一定要得到她的欲望来换取一丁点的耐心,一点一点地蹭顶着。
  这时的徐渚才松开了徐姮的唇,她瞬时喘得连哭声都给咽下去了。
  可哥哥并没有让她刚刚一直张开的嘴重新合上,而是用了三两手指在她的嘴里搅弄,只是动作和刚才的粗暴相比简直轻柔到了极点。
  徐姮觉得自己有病,她竟然能从这一点点的小恩小惠里得到快感。
  她是……喜欢哥哥的。
  徐渚用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发顶,她甚至能从模糊的泪幕里幻想出哥哥温柔的模样,就像昨天那样。
  哥哥把那只沾满津液的手从她的嘴里撤走,转而开始抚触她的下体。
  不管是她心里的自我安慰,还是他从她这里取走的润滑,还在喘气的徐姮感觉到了和昨天相似的被占有扩张的感觉,他把前端蹭了进来。
  然后他没有迟疑,他对她的泪水视而不见,把她腿分开后往上推,一下顶到了底。
  趴着撅起屁股,睁着眼流泪的徐姮到现在才说出了一句清晰的指责:
  “徐渚,你强暴我!”
  伏在她背后喘粗气的徐渚像是高兴极了,又像是彻底疯了,连他说话的声音貌似都在颤抖:
  “是啊。”
  “小月亮被哥哥强暴了。”
  “啊……怎么能这么紧,好爽,哈啊……”
  “小月亮还在哭啊?”
  “那含着哥哥鸡巴的小月亮能怎么办呢?”
  “想告诉妈妈?还是你想找汤昳时?报警会不会更好?”
  “没关系,怎样都行,除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但现在我心里好难受,能不能先让我操够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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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不喜勿入
第5章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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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有着电视里的杂音,老式空调运行时吹风的呼呼声,洗衣机隔着一层玻璃门传过来的隆隆声,还有起伏与间断的喘息声,但是沙发却不像刚才那样传出动则吱嘎的响声。
  贴脸趴在沙发上的徐姮看着自己眼前滴在沙发表面的点点水痕,不知道是自己的眼泪还是汗水。
  而在背后紧拥着她的哥哥强奸得逞了,狂言妄语也说了,但他却不动了。
  徐姮总是过度耽溺于自己的无边臆想里,可以说她过于情绪化,比如一点点尴尬的小事她需要花掉无尽的时间来遗忘,也能在某个不经意再度想起的瞬间又一次尴尬到想要尖叫,如此往复。
  她曾感知过的情绪与心情总是深刻的,她能与旁人共情是她无法控制的。
  刚刚被侵犯的那个瞬间,徐姮的确认为徐渚是疯到无可救药的那个人,甚至已经疯到了他能伤害她,且她也倍感陌生的地步。
  但现在的徐姮不仅觉得哥哥疯了……
  她自己也疯了。
  因为本该继续去指责徐渚的她在轻信他的三言两语之后,开始可怜他了。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当是如此。
  没人救得了她。
  她和徐渚之间所有的秘密都是他们两个人共有的,她纵容过,她怂恿过,然后她才享受过,她才快乐过。
  她难道从一开始就被哥哥骗了吗?
  没有。
  他说了是因为喜欢她。
  那她难道从一开始就不知道结果吗?
  知道。
  所以她劝过,但最终却心甘堕落。
  徐姮再一次反省似的认知到她和哥哥之间的事不该有第三个人参与。
  妈妈也好,汤昳时也好。
  谁都救不了她,谁都帮不了她,痛苦和快乐都是她自己选的。
  抑或哥哥也是如此。
  而且他比她更早绝望,因为他在无助地不择手段。
  徐姮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够在极端的情绪化之后又能变得极端冷静,她用尚余哭腔的声音,不喊哥哥,也不叫他的名字,只冷淡地问:
  “不做了吗?”
  她能感觉到身体里那个并不属于她也不容忽视的东西慢慢退了出去。
  完全不像是放话说要把她操够的强奸犯能做出来的事。
  她的哥哥还在。
  徐姮听见徐渚抽纸取下避孕套的动静,很快她就被他翻了个身,一直看不见他的徐姮终于能看见这个她最熟悉却又已经不像他的人。
  发梢乱了,有汗,没能平静下来的他还在用嘴呼吸,很狼狈。
  但他看向她复杂的眼神却让她稍感恻隐。
  他很茫然,也很脆弱。
  徐渚像是猜到了徐姮有所察觉,立刻俯身抱紧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不让她继续审视,轻声和她道歉:
  “对不起。”
  “小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讨厌我了。”
  “我知道的,你肯定恨我了。”
  “恨我是对的……”
  徐渚的声音越说越小,像是在陈述一些他并不想面对的事实。
  夏天穿的睡衣很薄,徐姮的胸口处很快传来微润又潮湿的热感。
  这时徐姮才试着动了动僵硬的手臂,抬手拥住他,只不过她的手在渐渐上移,捧住他的脸,用指尖在他燥热的面上轻轻地捻动。
  尽管她已经感觉到了水状的触感,又或许是她的动作太过温柔,直到她快要触摸到哥哥的眼睛时,他才把她的手拿开,迅速起身。
  坐起身的徐渚拿了遥控器把电视关了,垂首的他用双手撑着头,一言不发。
  徐姮也跟着起来。
  但她拿脚故意蹬了哥哥一下。
  他没什么反应,似乎是在避免和她有任何眼神接触的可能。
  徐姮也不说话,坐起来之后才发现她的拖鞋在哥哥的那一边,想穿还得绕过他。
  这时徐渚把她的两只拖鞋捡了过来,整齐地放到了她的脚边,但他仍然没有抬头。
  徐姮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来自哥哥的示好。
  她穿上就趿着拖鞋往浴室里走,看起来冷漠极了。
  只不过关上了浴室门的徐姮并没有上锁,背靠着门就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白色的底面在沾了粘稠清澈的水液后,在浴室的灯光下有着亮晶晶的色泽。
  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
  已经很湿了。
  情欲来得很古怪。
  她刚刚只是找回了那种能掌控、能折磨、能支配哥哥的感觉而已。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可怕的破坏欲能和情欲连接起来。
  她只知道一件事。
  湿了,有感觉了,想和哥哥做爱了。
  ……
  徐姮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客厅的灯已经被关掉了,黑漆漆一片,没有人。
  洗衣机也没了动静,估计是洗完了,但阳台上没有衣服被晾起来之后的拥挤的黑影,看起来没有谁去搭理过那一堆湿哒哒的衣服。
  整个家里安静得仿佛只剩她一个人。
  围着浴巾的徐姮径直走向徐渚的房间,门缝没有灯光透出来,也是黑的。
  她没敲门,直接推开。
  因着她自己的房间是开了灯的,从她的房门口匀过来的一点点光线让她依稀看见了躺在床上正看着天花板的一个人。
  徐姮依然用她那冷漠的腔调,对他命令道:
  “去把衣服晾了。”
  徐渚应声,瞬时坐了起来。
  他看向她,在这晦暗里他的表情只有不可思议。
  而徐姮则转头就走,没有再给彼此任何交流的机会。
  但她也并没有依照她平时的习惯,在洗完澡之后换好睡衣睡裙回房间,反而去把自己房间的灯关了,这下整个家里黑到像是没有人在家一样。
  围着浴巾湿着头发的徐姮坐在了昏黑客厅的沙发上。
  徐渚也没有开灯,他本来就像是某种夜行动物,摸着黑也能在家里穿来穿去。
  徐姮像是一个监工似的,坐在客厅里,隔着那扇磨砂玻璃门看着听她话的哥哥在一件一件地晾衣服。
  在他晾完衣服之后,徐姮也站了起来,站在了茶几边。
  徐渚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有所迟疑,但最终还是选择掠过她,看起来是准备返回自己的房间。
  就在这时,徐姮忽然伸手,从他身后猛地推了他一把,用尽了全身力气。
  显然他是有准备的,没有像之前的她那样摔得慌里慌张。
  徐渚踉跄了一下,还是歪坐在了沙发上。
  徐姮没打算让他起来,他站了一半,徐姮往前跨过一步,又推了他一把。
  这次徐渚妥协地坐回了沙发,他的手触碰到了一些冰冷的水渍,估计是徐姮刚刚坐在这里的时候从头发上滴下来的。
  妹妹盘手于胸,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
  可刚刚才洗过澡的她又满是干净的香味,而且他们共用的沐浴露会让他们共享这种熟悉的味道。
  徐渚在黑暗中闭上眼睛,自我厌恶地想要忽视下体已经充血坚硬的亢奋感觉,自暴自弃地说:
  “小月。”
  “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徐姮没有回答。
  这仿佛才是他应得的结果,她会用她的冷漠伤害他一辈子,就像之前那痛苦的三年。
  可是妹妹却在靠近他。
  她提了提浴巾,双膝跪于沙发,就这样跨坐在了他腿上。
  他不知道妹妹是否还记得他说过,如果能这样做的话,这会是他最喜欢也是最容易射的一个姿势。
第6章 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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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里的窸窣声是某种危险在伺机而伏,而叠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影像是罔顾死与活也要交配的两条冷凉的蛇。
  坐在徐渚腿上的徐姮用手将垂于胸前的湿润长发拨去脑后,然后用沾了水的手抚在徐渚的胸前,用自己的掌心感受他那勃跃的心跳声。
  徐渚依旧保持着他刚刚坐下来的姿势,手未抬,身未动,呼吸无声却在变热。
  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徐姮在坐在哥哥身上的时候便发现了他那显而易见的秘密,她的下体在感受着他那溢流到无能为力去掩藏的欲望,带着足具侵略性的硬度。
  她的动作很温柔,指尖离开哥哥的狂跳着的心口,一只手往上轻触他的喉结,另一只手则用小指轻挑,勾住了他脖颈上所带玉佩的系绳。
  细细的绳在收紧后于皮肤上摩擦的触感恍似一种迷幻的引诱,因为徐姮听到了徐渚的呼吸在逐渐变得紧凑。
  “哥哥。”
  徐姮在这时轻轻唤他。
  双手都被占用的徐姮无法去提紧她那无时不刻都在摇摇欲坠的浴巾,事实上,就算它滑下去了,她也并不在乎。
  就像现在。
  浴巾掉下去之后,她察觉到哥哥不再用鼻息换气,唇微张,在小心翼翼地掩饰他的呼吸频率。
  甚至他都不敢应答。
  徐姮用掌心覆住徐渚已经用力握拳的手,唇贴近他的唇角,用只带着气息轻挑的话语问他:
  “哥哥。”
  “……想抱我吗?”
  徐姮从徐渚的无动于衷里知道他依旧不会回答,于是她又用指尖轻触他的唇,继续问:
  “想接吻吗?”
  这次徐姮像是不给他应答的机会一般,本就紧贴的颊面很快错过,徐姮双手搂住哥哥的脖颈,将头靠到他的肩膀处,膝盖借力,用自己的臀部做了一个意义明确的勾引动作,故意前后蹭动了几回,然后才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哥哥……”
  “想做吗?”
  徐姮感觉到了徐渚在这一瞬的颤动,也能感觉到他在抬手时他那肩膀上的肌肉鼓动起伏的感触。
  一切都好像在她的掌控之内,哥哥于她而言就是这样爱她到极致简单的动物。
  但紧接着徐姮感觉到自己潮湿冷凉的发间似乎流入了什么温热的液体。
  她没能等来徐渚似狂风骤雨般的性欲。
  只有他默声的眼泪,还有他在压抑呼吸的抽泣频率。
  凭什么?
  凭什么他在把她拉下来之后却又做出这种悲悯爱怜的反省?!
  他想做回哥哥。
  是吗?!
  也就在这一刻,徐姮把徐渚脖颈上的系绳死命拉紧,用尖利的声音朝他喊道:
  “徐渚,我讨厌你!”
  甚至她还用着与手里的力道完全不相符的冷静声音,反复诉说着:
  “我想你去死——”
  徐姮不知道徐渚现在是不是已经呼吸困难,她用的就是以报复为目的的力气,哥哥原本抬起的手在她的臆想里像是在做最后求生的挣扎,却是在轻轻地抚摸她背后的长发。
  发泄着的徐姮瞬间垂首,她不会认输,手里没松劲,嘴上却像是在亡羊补牢一般无声地添了几个字:
  “……曾想过。”
  下一秒,徐姮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徐渚的力气早就不是她能比拟的,她的手被他强行拉开,他的腿一动就让岔坐在他身上的徐姮往侧面翻去。
  浴巾从沙发上彻底滑下去了,裸身躺在被空调吹凉的沙发上还让她无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歪躺着的徐姮看着在黑暗中渐远的那个人影,很快移开了视线,撇嘴倔强地看向什么都看不见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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