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足足三秒还是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战景熙面无表情的横他一眼,“你还有脸生气?不是你骗我太多,我能这么怀疑你?傻逼,成天这么爱生气,怎么不气死你!”
周砚川,……
她那张小嘴,他就该时时刻刻都亲着。
景熙怀疑是真的,可这里都是他的人,她又能怎么样?
就着水吃下去后,她便无聊地坐在那里,按她吃过几次的经验来看,应该差不多十分钟后,她头就会开始有点晕了。
本来她是想坐一会的,可忽然她就想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目光噌地一下看向主位,“三公主你以后不会还想要和我做吧?”
回应她的是有理的据的一句话,“我是个男人。”
“呵,”战景熙凉笑一声,“没人让你非得当男人啊,你可以选择剁了或者是废了。”
周砚川再次,……
男女力量悬殊,他的地盘他人又这么下作,他想睡她多的是办法,战景熙明白自己是玩不过他,就只有摆烂,“我是拦不住你,但这玩意儿是我今天最后一次吃了,你用套我信不过你,再想睡我,你去结扎吧,或者不是有那种男人能打的避孕针吗?你多去打几针吧,反正我看你病的也不轻!”
她小嘴巴巴的,一副烦死他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又萌又可爱,周砚川看着,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觉得心情很好很满足,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的,总之就是很喜欢很喜欢看她说个不停又骂人骂个不停的。
他在她身边四年,骄傲如她,当然不会总对他说爱。
但她都在生活里的一点一滴中表露了出来。
也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她对他情根深重。
那时候他们在一起,他表面上总照顾她,可心里是很烦她的,偶尔也会想,为什么要用这样迂回的方式,干脆给她父母来个痛快也就算了,可每次看到她甜甜的笑脸,还有她总是不管任何场合之下,只要有人奚落他的身份,她都那么傻乎乎地冲上去要保护他,那些感觉就又跑了个烟消云散。
他很喜欢她总是黏着他,他也很喜欢她每天小嘴巴巴巴地说个不停,他亦很喜欢她每次去商场买衣服时,总喜欢提着裙摆傲娇地问他,她穿红裙是不是京都第一美?他也喜欢每次他们一起出远门时,她像个可爱的毛毛虫一样窝在副驾驶里吃东西,睡觉,或是跟他闲聊。
他不记得,他一点都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么看她顺眼,那么喜欢看她穿红裙子,又那么纵着她在车里吃东西。
其实跟她相处久了就会发现,真的很难不喜欢上她的,她太美好鲜活,无论是跟她做朋友,做家人,或是只做她的保镖,都很舒服又自在,她是那样纯粹干净。
商晋北第一次问他是不是爱上了她时,他真是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大脑一片空白是什么感受,爱上,他怎么可能会爱上?于是,他那样快地否认,仿佛那样就能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他没有爱上她,他没有爱上战建东的女儿,他不会爱上战建东的女儿,他一次又一次地压抑着给自己做自认为最完美的心理建设。
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地要对她好,见不得她跟傅远航见面,见不得她吃傅远航给她买的东西,见不得傅远航碰她,哪怕只是衣服。
他容不下她眼里有一点点任何对她有好感没好感的男人!
他想她无论任何一种情况下都是只属于他的!
回帝都养病的那段日子,他经常一个人在家里,商晋北几次组局要给他接风洗尘他都拒绝后,他就直接杀到了他家里,他问他,这样让人每天打探她的情况,是不是特别特别后悔?是不是想时光能够再重来一次?!
不等他回答,商晋北就告诉他说,后悔也没用了,别说今天人家是战家大小姐这样显赫的身份,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人家家人也不可能让他们再和好了,伤人太深了。
那天商晋北说了很多很多,大多都是劝他死心放弃的话,他都没有听进去,只是想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然后就想起榕城那次的初见。
商晋北也是知道这个事的,所以后来他问他,是不是那时候对她就特别地有好感?不然就他这样性格的人,不会在大家问起他去执行特殊任务时有没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时,会提起这样一个毫不相干的毛小孩。
他后来有很认真地想了想,好感么?
第214章 暖暖,我恨他,暖暖,我恨周砚川
一个十四岁的小屁孩而已,能有什么大的好感,不然他可不是成怪物了,但当时他的的确确地对她产生了一种其实抱回家养养也不错的感觉。
因为太可爱,太有趣,尤其是她那一句:那我等一会可以多吃一个手枪腿和一盒巧克力棒吗?我觉得我刚刚哭的有点多,需要补充点能量!
这句话, 他一直放在心上很久很久,每每想起时,他都会想,如果这是他的妹妹,或是侄女,别说一个手枪腿,十个一百个,供她吃一辈子手枪腿他都心甘情愿。
明明就是这样地放在心上,却在得知她是战建东女儿,是岑家的仇人时,一下对她带了那么多的偏见。
甚至,到后来在她身边当保镖时,几次看到她吃手枪腿,都是厌烦的。
有些人在眼前时,从不觉得她美好,也不觉得太难得,每天都能见到,就好像遍地都能寻到一样,只有等失去了,再也看不到了,才知道,原来竟是错了这样多,而上天给了那么多机会,他一次都没能抓住。
这一刻他不禁想,如果那时候真把她抱回家养了,那现在的他们会是什么样的?
他这半天都一个屁也不放,就跟中邪了似的盯着她看,脸色深沉的战景熙完全捉摸不透他是在看什么,就觉得他应该又是憋坏招或是抽风了。
厌烦地斜她一眼,想着也快十分钟了,她从椅子上起身打算去卧室里躺着。
然,才刚刚一起来,一双长腿就一阵打颤,她及时扶住桌沿才没能摔倒!
这个傻逼!他昨晚是把她腿给打折了吗这么疼!!
还有那里,他怎么弄的会比她初次那晚还要疼的?!
她心里还在这么骂着,周砚川就已经起身走了过来,他熟练无比地将她抱起来,“回卧室?”
战景熙气鼓鼓的,不想理他。
“还疼?”他盯着她俏生生的脸蛋问。
“不然呢?”她一个好好的大活人,还能会突然不会走路了?
上午他是疯狂了些,他……
周砚川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严重,“等会我再给你抹点药。”
“谁要你……”战景熙话说到一半瞪着眼睛看他,“再?你已经抹过了?”
“嗯。”男人低低的应着。
战景熙,……
妈的!
他怎么有脸的!
那个地方,她!!!
要被气炸了!
到卧室后,她就赶他,“爽也爽了,今晚总可以让我一个人睡了吧?”
“今晚会打雷。”
战景熙嗤笑一声,“我又不怕打雷。”
“……这边的雷和京都不一样。”
“有多不一样,还能闪过来把我吃了不成?”景熙抿抿唇,不耐烦了,“我求你了,滚出去,让我一个人睡一晚,行吗?”
她身上穿着的是她睡着后,他帮她穿的睡裙,淡粉色的丝绸款,很趁她,浅浅灯光下,他这样站着时,都能看见那些暧昧的他留下的印记。
两年没有过,他很克制也不敢用力,可他手到底还是太糙了,她皮肤又嫩,他微微用些力道,她身上就留下来了记号。
黑眸不动声色地暗了暗,周砚川低低开口道,“我帮你涂好药,你睡着了我就出去。”
战景熙真是醉了。
她朝他伸出小手,“药给我,我自己涂。”
“你看不到。”
“有镜子。”
“不方便。”
“关你屁事。”
“我弄伤的,当然关我事。”
“呵,现在你装的跟个人一样这么有责任心了,弄的时候你他妈怎么就没想这些?真想对我负什么责的话,你就死远点去,别碍我眼,别惹我烦!”
“做不到。”
“做不到就让人绑着你,反正你这里也养着这么多保镖,闲着也是闲着!!”
周砚川不再说话了,他就那么站着,一副你不给我涂,我就一直在这里看着你你睡着了我再悄悄给你涂的死样子。
战景熙要气疯了,抄起手边柜子上的台灯就朝他砸了过去,台灯破碎声音响起的同时,她怒吼道,“你他妈没见过女人是不是?!”
“只见过你一个。”
“……”
她真怀疑他这样一根筋死脑子的人是怎么会这么有钱的?
见不得他这个死样子,更不想在这里闻到半点他身上的气息,她索性也就摆烂到底就那么躺下了。
而外面这时果然响起了惊天的炸雷声,大概确实是周围都没有房子也没有人,听起来确实有点渗人,跟着就是哗哗的落雨声。
战景熙还是有一点点怕的,她紧抓着身上的被子闭上眼睛,然后莫名地就想起之前他们第一次在帝都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天吧好像,反正是那天的雨也够大的。
那次他也是给她涂药,她记得那次她肿了好几天。
然后,她再看那些小漫画时,她就再也不觉得那些都太夸张了,因为确实有人就是那么强,先天条件又够硬!
想想那时候她也是愚蠢的可以,每天都担心他不给自己做保镖后要怎么养活自己,脸和身材都这么一流,兄弟又这么可观,去当鸭绝对能让他过上花不完根本花不完的快乐人生。
时隔两年,突然的凉意让景熙很不适应。
其实周砚川并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他也很紧张。
好半天还没涂完,战景熙烦透他的,“你能不能别这么磨叽?”
周砚川,……
五分钟后,终于结束。
他收好药膏看着已呼吸均匀的女孩,大抵是还在生他的气,小眉头皱的紧紧的,小脸也鼓着,他凝着,无法控制地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
真好!
她还是他的,他也还是她的,真好!
“&&())”沉睡的战景熙这时不知咕哝了句什么。
周砚川好奇,不由得贴近她一些,差不多有一分钟后,他听清楚了,女孩那样的委屈可怜的语气。
“暖暖……我恨他,暖暖,我恨周砚川……”
这一夜,周砚川在落地窗边的沙发里对着手上还缠着的绷带发了一夜的呆。
苏暖暖,是她最信任的人,她连梦里都这样跟她说,定是讨厌他到了极致。
所以,回不到过去了么?
再也不能做她的周保镖,做她的周老大了么?
第215章 双胞胎 龙凤胎
床上那点子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一点战景熙比谁都清楚,毕竟当年她可是京都有名的搞黄冠军。
所以当第二次被周砚川压在身下时,她半点都不意外,清醒冷漠的像个局外人,或者说就是个没有表情的机械人。
可周砚川是谁?
他和她整整做过差不多两年,他比她都要了解她的敏感点,也比她还要了解她的极限在哪里,所以哪怕是她再怎么抗拒,他都有的是办法磨她,直到生理完全控制她的理智。
连着好几次以后,她也反抗不动了,他想怎样就任她怎样,只要是别再有孩子,她都可以。
当然他也还是没有给她用手机,只是开始给她看小说看小漫画追剧那些了,也会时不时地给她看一些家人的照片。
渐渐地,她也懂了,周砚川他就是这样软磨着她,因为什么都抵不过时间的,终有一天,她会习惯这里,会习惯他,会习惯这里的生活,然后离不开他,彻底被他掌控!
她当然不想这样,可她没有自救的能力,小叔,二叔哥哥又不来救她,她又想见到他们,就只能如此。
她亦每天都在心里祈祷,祈祷着他能快一点厌倦她的身体,不然就是他快一点到那什么传说中男人的不应期。
这个她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就是她之前看很多论坛上还有什么搞颜色小说里都写了,男人最厉害的也就三十岁之前,三十岁之后没几个还能经常行的,她没试过别的男人她也不懂,但周砚川这个禽兽她真觉得上天实在太厚爱他了,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他么的一次能两三个小时。
大概也是岛上无聊,他又不用花太多时间去处理工作什么的,就每次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碰上她,他都要压着她来一次,他的书房,琴房,还有卧室,客厅的沙发上,总之就是,但凡能做的地方,他都弄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
他精力好,体力好,可她不行,她根本就受不住他这样的猛烈,而这样的纠缠,就只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她每天根本没什么时间去想怎么逃出去了,大部分时间不是在补眠就是在去补眠的路上。
所以,只要清醒的时刻,她就跟不停在心里念叨,让周砚川不行,让周砚川废了,让周砚川自宫。
是不现实,可念念还是蛮爽的,不然成天这样,总要抑郁。
温妮和珍妮眼里她却不是这样的,别墅这么大,就只有他们四个人,两人又都是过来人,懂的都懂,看她的眼神也是暧昧又艳羡。
就连给她做的汤,都是给女人补身体的。
这天午睡起来习惯性地到外面花园里散步,就看到温妮和珍妮在收床单。
太阳还是很大,但没有那么晒了,她无聊的紧,就想找两个人闲聊几句。
还没走近,就听到两人一脸坏笑着用英文道。
“嗨珍妮,你有没有发现,先生和太太在一起后,咱们洗床单的次数都频繁了?”
“OH,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现在才发现,你没感觉别墅里的用水量也噌噌地往上增吗?”
“何止啊,太太最近气色都比刚来时还要好了,先生她说有二十三岁了,可我觉得她好嫩啊,脸蛋细腻光滑的都能掐出水来,她身材也好好,胸大腰细腿还长,有时候我看着她,我就想,别说先生是个男人了,就连我一个女人我都忍不住地想多看她几眼,漂亮又看着都香喷喷的大美女谁不爱。”
“先生也够帅啊,个子那么高,又有钱,还专一,我看他是除了工作外就把所有的时间和力气都花在太太身上了,最近这两个月我看太太有时候走路时小腿都打颤,可见先生那方面有多强!!!”
“所以……”温妮这时挑眉看了看珍妮,笑容逐渐变态,“咱们会不会再过不久就要再照顾一个小宝宝了?”
珍妮应该是没想过这些,她明显地愣了下,“小宝宝?应该不会这么快吧,先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太太要是怀孕的话,他要几个月不能碰太太,你觉得他能忍得住?”
温妮却不这么想,“可我看太太现在心思还很坚定的要离开呢,岛上这么无聊,太太还这么年轻不缺钱,你看,楼上衣帽间里一大堆的爱马仕,还有这段时间各个奢侈品店送来的限量版衣服和包包,太太连看都不看你一眼,这些就说明太太她家世好,用这些收买不了她,她这个长相和气质也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啊,她家人不可能一直不找她不来救她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会,先生这么聪明机智一定也早想到了这点,你觉得他会不给自己留后路?让太太尽快怀孕,有孩子,最好是在这就把孩子生下来,我觉得这就是最好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