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服暴娇大美人[GB]——木木书羽【完结】
时间:2024-09-09 14:37:09

  像是质疑,像是不满。
  他身形突然一滞,慢腾腾站起身来。掰分她的双膝,蹲身而下,趴在她身前,认真解起纽扣。脸上的热意与她的相得益彰,一双琥珀色眼眸被烘得水光潋滟。
  “是这样吗?”指尖与纽扣征战半天,还是解不开,他没有抬头向迟弥雪求援,又或者也是气愤太过,不由分说上嘴去咬。
  迟弥雪生怕纽扣被他咬掉,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脑袋,“我来。”
  纽扣解开了。
  贺承流觉得脸上更热。
  他发现了一颗更大的“纽扣”。
  热,烫,立体,狰狞。
  趴得更近,指腹描摹着纽扣的表面,“这个也要解吗?”
  迟弥雪呼吸一窒,声音喑哑,“你觉得呢?”
  贺承流抬起眼眸,琥珀色里光华流转,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难受,解开它……”
  “我就糙你。”
  “呃……这种'纽扣'我没解过,不会解……”
  “我教你。”
  迟弥雪手把手教他解这颗不俗的“纽扣”。
  他掌心的皮肤很轻柔,皮肤之下的骨节也光滑匀润,握着纽扣的时候,掌心被烫得轻轻一缩,手指跟着缩拢。
  遏窒感从他的指尖缝隙漫.溢出来,顺着“纽扣”经脉冲往迟弥雪大脑皮层,她闷闷短呃了一声。
  贺承流吓了一跳,明显感受到手心握力与“纽扣”的蓬.勃对抗。 “纽扣”像有自己的生命,灼灼炎意刺.激着他的手心,吓得他下意识要松开。
  事到如今,迟弥雪那里容得下他退缩,握着他的手,手把手教他,“这样。”
  贺承流琥珀星眸微微闪烁,眼尾红烈,也许是顶级Omega的本能让他无师自通,他见迟弥雪久久不让他攻下这“纽扣”,自发上嘴去咬。
  “纽扣”唯有个孔。
  他游走而灵活。
  一边“咬着”“纽扣”,一边觉得刚刚折下的白鸽羽毛好像落在不知名的地方,扰出一圈圈难忍的养,太让人难受。
  于是松开一手去挠发痒的地方。
  “嗯……”
  唇间被添满,依旧从喉间发出一声喟叹,眼尾更红了。
  在蓝光的映照下,羽睫在他脸上落下一片阴影,轻轻抖动。他放弃了,润舌扫过下唇,他话里带着颤音,说“解不开。”
  迟弥雪半卧在座椅里,膝盖折出好看的角度,她的腿落在地面上。眼眸一垂,就能看见一颗柔软的金发脑袋匍匐着,卖力解着纽扣。
  现在,他唇色水光潋滟,抬起被水染过的琥珀色双眸,一本正经里带着些许愁苦,说他解不开“纽扣”。
  清晰的锁骨之下,再看他手隐没的位置,迟弥雪有点忍不住了。
  Alpha的天性发挥到极致,侵略感从她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她倾身掐住贺承流的下颌,蓝眸里蕴藏危险,唇角轻勾,“准备好挨。草了吗?”
  贺承流抬起他抓痒的手,把水擦在她手腕上,“你看。”
  准备好了。
  准备得很充足。
  就差临门一差……
  求求你了。
  他的眼里写尽这些信息。
  真浪。
  迟弥雪喉间一滞,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更大角度,“会骑吗?”
  “骑……骑什么?”
  迷惘的视线在迟弥雪的示意下看向“纽扣”,脸上遽然泛起烈红。
  空气中的龙井茶香丝丝入韵,自成一格。他放弃“解纽扣”这门课程,自然要承受来自教官的严厉惩罚。
  Alpha眸如陈渊,风暴集蓄,齿尖发出占有的信号,轻轻重重地啮咬他后颈的腺体。
  贺承流坐在她身上,实在有点太难受了。感受到“巨大威胁”的时候,正是“骑虎难下”的真实写照。狂猛的信息素在入口出发出警告,趁龙井茶香试图退缩的时候,双手用力下压!
  贺承流全身肌肉紧绷,血液都要凝滞,他紧紧闭着双眼,睫毛抖动,身躯轻颤,连带着脚趾都蜷成一团。
  指尖在迟弥雪后肩留下抓痕,话音破碎。
  “被……被。草了……”
  剧烈的疼痛唤醒他的清明,但也只是瞬息,玉望浪涌从四面八方满溢过来,侵吞了这短暂时刻。
  迟弥雪额角汗珠滚落,“嗯”了一声,齿尖刺入更多,说,“要上'正餐'了。”
  意思就是,这还不算被。草。
  贺承流想被湖水笼罩,听不太清她的声音。只觉得疼痛过后,像是飞快结了痂一样,痂痕阵阵泛痒。
  “纽扣”被洇出水光亮痕,在微光的作用下显得格外银当。
  座椅上。
  座椅下。
  一片水渍。
  贺承流挎着半落的白色西装,笔挺的套装长库被挂到椅背,他的手搭在上面,把绝佳材质抓出皱痕。
  迟弥雪埋头,在“血滴”上用工,激得他手臂回拢,一手抓在椅背上,一手抱着她的脑袋。
  她的头发留长了。
  紧密的间隙里,银白发尾磋磨着他的皮肤,激起他更深层的紧张。
  黑暗弥漫,神经末梢舒张,每一点细微的感受都被传到大脑皮层。贺承流作为新手村的萌新,突然陷入这种副本,能发挥到这个程度已经是他的极限。在迟弥雪的又一次横冲直撞之后,他败下阵来,试图撤退。
  然而,Alpha有Alpha的节奏,何况是战斗力200的Alpha。
  座椅不太行,换成了车厢壁。
  他背靠着透明玻璃,双臂上挎着西装,紧张地抱着她的脖颈。
  她双臂上挎着他的腿。
  狠狠一廷!
  贺承流恍然觉得今天可能会死。
  不是车厢被迟弥雪顶翻而死,就是被她草。死。
  迟弥雪鼻尖萦绕着浓郁茶香,在每一次他要晕死过去的时刻,都狠狠来一下,让他仰天长颤,遽然清醒。
  他说不要了。
  月中了。
  迟弥雪恍若未闻。
  她又一次卖力,喘着粗气,附在软耳旁边,话音慢条斯理,像危险的反派。
  “既然选择开始,怎么能轻易结束?”
  她一动,“嗯?!”
  “呃……”
  “少爷说,是不是啊?”
第36章
  老式的星轨列车停在空旷的底下机库,隐没在黑暗之中,颇有节奏地震动身躯,像是卖力的老年人,试图在酒吧里的狂猛节奏里跟上年轻人的韵律。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厢门被打开,迟弥雪横抱着贺承流出来。
  他身上的白色西装已经全是褶皱, 衣角衣襟都是“雪上加霜”的奶白色痕迹。白色长裤除了腿面上被抓皱的痕迹,其余的地方倒是平整,衬得他的腿相当修长。
  迟弥雪多看了一眼他的膝窝。
  刚刚搭在她手臂上的只有一条腿, 或许下次可以试试现在这个姿势。
  光是这样想着, Alpha的本能就又蠢蠢欲动。但现在显然不是继续来一发的时机,无论是被草月中草晕的贺承流,还是外面邀游宴的兵荒马乱,条件都不允许她再一次忍不住。
  不知道现在外面的具体情况……
  底下机库的信号是全屏蔽状态,她无法联系上冉湫。现在回到H01号房不是明智选择,万一撞上赫拉和景练,她没办法保证在抱重锻炼的前提下,还能保证这个“重”不受任何伤害。
  更何况, 她也想去尽头的“比秦”实验室看看。
  但是,根据冉湫之前跟她报的坐标来看,她大概定位了比秦实验室的地址,距离太远,步行很难到达。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她停住脚步, 转身看停在原地的星轨列车。
  垂眸扫过怀里熟睡的人。
  也好吧, 算算时间, 星轨列车要想抵达比秦实验室也需要一段距离,能让他安稳地睡上一觉。
  而且,如果把这机库里唯一的交通工具开走,被追上的可能性就会大大降低。就是不知道在终点等她们的会是什么。不过那会儿贺承流也该醒了。
  想着,她往回走去,一脚架在轨道车上借力支撑,腾出一只手来操作,重新打开轨道车的门。
  被冲泡过的龙井香韵被禁锢在车厢里,找不到出口,好容易车门被拉开一条缝隙,一下子猛扑出来。
  恰巧此时贺承流“嗯”了绵长的一声,绕过手来抱住她的腰,熟睡的脸无意识往她胸上蹭了又蹭。
  他就着这个姿势挪腾了下身体,刚刚被撞红的臀部软.肉从“纽扣”上轻擦而过。
  感受到柔软,迟弥雪额角一跳,身体里的占有因子又在隐隐作祟。
  她劝自己来日方长。
  ……还没多想,“占有因子”接收到“来日”信号,就已经伸展根骨显得“方长”了。
  她没想到还会有这种应激反应,身体本能似乎已经跳出她的掌控范围。
  意识到这点,迟弥雪面色微凝。
  她再次看向怀里的人,脚下一用力,登上轨道车。
  座椅上的水渍还没干涸,在微蓝的光芒下映射出银靡的水光。
  迟弥雪呼吸又重了点。
  掌跟擦过,水意“啪嗒啪嗒”落在地面上。座椅上还剩下一点潮湿,她没办法弄得太干,就把贺承流放上去。
  她直起身来,环视了眼晕满渺渺蓝光的车厢。
  车里的陈设,除了这把座椅,就剩下一个中控台,想驱动轨道车,也许要从那里入手。
  中控台刚刚贺承流也坐上去过,晶板上淋漓蒙了层水雾,隐隐散发龙井清香,带着点Omega独有的其他□□味道,竟然还算好闻。
  迟弥雪意识到自己思路又跑偏,心里一怔,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到如何驱动轨道车这件事情上来。
  根据冉湫的说法,这辆轨道车有独立的安防系统,她无法入侵。也就意味着,一旦在车上动什么智控程序方面的手脚,也许安防中心很快就会收到警报。
  迟弥雪大概预估了下时间。
  这个时候,申请的外援应该已经在路上了。轨道车在涵洞里行驶的时候,赫拉和景练应该没办法追上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在终点来一手守株待兔。
  轨道车行驶到终点大概需要十分钟左右,就算赫拉动作再快,她也会有充足的时间进入比秦实验室一探究竟——如果安防系统破译顺利的话。
  从她们下机库到现在,过去的时间可能不止两个小时,不出意外的话,冉湫应该有所动作,在这个基础上,她再继续破译应该也不会太难。
  这么想定,她抬手扫去中控台上的“积水”,蹲下身来,从靴筒里摸出一把匕首,把中控箱撬开。
  二十分钟过后,车厢亮起白色灯光,刺激贺承流眼球。
  金色刘海下的眉头微微蹙起,他伸手想抓个抱枕盖住眼睛,奈何一伸手,手臂上的肌肉就集体抗议,酸疼得让人痛“嘶”一声。
  晕过去之前的记忆争先恐后涌入脑海,底下的软.肉传来发麻的感觉,贺承流猛地坐起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也是起得太猛了,脑袋磕上一旁的车厢玻璃。
  他捂着脑袋愤然抬眼。
  手心捂着额头,摸到一片濡.湿。
  “迟弥雪!嘶——”
  刚说话,唇角就传来撕裂的疼痛,他一手捂住额头,一手捂住唇角,烦躁的感觉升腾而起,“看一下!我额头是不是流血了?”
  横眼过去,发现迟弥雪已经把银发高高扎起,上身穿着一件背心,背靠着中控台,黑丝衬衣系在她腰上,一双长腿随意抵着地面。她手里拿着工具,指了指车窗,“不是流血,是流水。”
  贺承流一愣,狐疑着把手从*额头撤下来,果然看见一片透明水光。
  他瞟了车窗一眼,“那里怎么会有水?”
  迟弥雪说:“你的水。”
  眼睫微垂,一本正经地补充,“你刚刚挨。草了。”
  呃……
  贺承流想起来了,连带着他那段高低起伏的尖叫。
  那时候迟弥雪看他叫得太过惨烈,后退撤出,戳在入口处。他后来觉得腹部熔洞中空,磨着求她彻底深入。
  贺承流眼睛一闭,不忍回想。
  都怪那颗该死的元素! ! !
  他抬手往脖子上一摸。
  水意还没晾干,脖颈上也多了水痕。他愤恨地往衣服上一擦——
  得,衣服上的“奶渍”倒是干了。
  带着湿意的手蹭过去,没擦干净,反倒又蹭了一手。
  贺承流脸都气红了。
  脾气没地方发,他狠狠踢了下车厢。
  迟弥雪已经转回身去继续鼓捣,听见声音,头也不回地说,“不想下床的话,我也可以让你下不了床。”
  “这是床吗?!”贺承流没好气地质问,丝毫没发现这句话最微妙的地方。
  他站起身来,对着玻璃,试图寻找元素囊的位置,结果打脸一照,从耳垂往下,全是吻.痕。
  ……“迟弥雪,你属狗的吗?”
  迟弥雪不在意地“嗯”了声,不知道从哪里扯出一个迷你晶屏,手指飞快地输入代码,“谁是狗,你下次会知道的。”
  声线没什么起伏,说不上冷淡,倒像是在陈述什么既定事实。
  贺承流心里猛地一跳,别回脑袋,对着反光玻璃,仔细寻找元素囊的位置。
  他心里有点起伏,借着反光的玻璃瞄了迟弥雪一眼。
  她怎么好像没什么反应……
  贺承流搜刮着为数不多的ABO生理知识,从犄角旮旯抠出一点印象——
  不是说Alpha和Omega那啥之后,都会下意识对Omega产生保护欲吗?
  虽然他不需要迟弥雪保护,但她这反应也太不对了吧?没有保护欲就算了,甚至还有点不亲近?
  不是,我想她亲近干什么?
  贺承流一拧眉,抿起嘴角又看她一眼。
  不小心瞥见她系着真丝衬衣的后腰,他赶紧做贼心虚地收回视线。
  看着还挺窄的腰,那么有力吗?
  他想起刚刚那场意识模糊的战斗,底下酥麻的感觉又出现了。
  站着的笔直双腿下意识绷紧,除却肌肉酸痛的感觉,竟然还有股凉意贴在皮肤上。
  不是吧——
  只是想想,反应就大成这样?
  贺承流作为“贼”,心更虚了,时不时瞟向迟弥雪那边,试图不让她发现异样。
  迟弥雪埋头做着手头的东西,余光瞥见他两腿并立,戳在那儿跟个木头一样,想起把贺承流放回座椅上时的那片水,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她扬扬眉,完成最后一道工序,点动了下,果然见轨道车缓缓往前滑了出去。
  惯性让贺承流晃了下,没站稳。见迟弥雪往这边回看过来,他猛一激灵,又并起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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