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好感穿进乙女游戏——甜甜酱【完结】
时间:2024-09-11 14:36:46

  明明是比她年长了许多的成年男子,怎么像是她在诱拐单纯的少男一样。
  不知道他明天会不会躲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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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第二天阮姝娅并没有去圣教廷,她托人向教皇请了假,原因是身体不适。
  她又去了青玉楼。
  因为千寒雁给她发了消息,说上次送给她的小宠忧思成疾,对她一见钟情,食不下咽,想要见她。
  一听就像是鬼扯,若姬伽尘真的只是个与皇太子格外相似的小宠,他这幅说辞也一定只是为了骗她的钱。
  但谁让她已经将这位小宠看作了皇太子殿下的“替身”,被这样一勾搭,她是肯定会上钩的。
  这一次阮姝娅是自己来到青玉楼的,怕祁珂再腻腻歪歪的和她闹,她也并没有让他来送她。护送她过来的侍卫是宇牧,与祁珂比起来,宇牧就要省心和乖巧了太多。
  经过对比之后阮姝娅才意识到两者之间的差异,在宇牧的身上完全看不出祁珂的那种占有欲与支配欲,他绝不会自恃能够成为阮姝娅未来的丈夫,因此身上也没有那些只有“丈夫”才会产生的醋意与恼怒。
  在宇牧的观念中,像是阮姝娅这样的贵族小姐在成婚之前多交往相处几个男子,享受男子的服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甚至不以道德来批判,即便是婚后各自豢养情人也是很正常的现象。
  宇牧对自己的身份认识得很清晰,他不过只是大小姐的侍卫,连更近一步的幻想都只是期冀大小姐能够多注视自己一些。至于更深的……情人,或者是未婚夫,那些甚至都是太过冒犯的奢望。
  “大小姐,如果有什么事情请给我发消息,我会很快赶到的。”宇牧站在阮姝娅的身后说道,他没有跟进去,而是尽职的停留在了原地等待。
  青玉楼的经理似乎还记得阮姝娅,见到她时眼眸笑眯眯的,身上的气质很柔和,令人下意识对他生不起防备心,“姝娅小姐,预约的雅间在十一楼,我亲自送你过去吧。”
  男子的身上并没有什么脂粉气,姿态中也看不出媚态。
  木雕的电梯向上升起时,阮姝娅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们那个香,下次我来不要再点了,味道我不喜欢。”
  “是,殿下,请放心,情蘼香是对身体无害的,半天就能够从身体中代谢出去。”男子的声音听起来也很舒服,语调不快不慢,“殿下有什么其他的喜好吗,需不需要我派人送来一些道具?”
  阮姝娅沉吟了片刻,最终暂时放弃了,“不用。”
  “好的,祝殿下在这里能够度过一段愉快的时间。”男子将阮姝娅送到了门口,见她进入房间后才转身离开。
  阮姝娅推开了门,她抽空看了一下姬伽尘的好感度,满值的一百,稳定的像是勾股定理,没有增加一点,也没有减少一点。
  由此可以看出他的心思之深,这段时间中,他面对着阮姝娅,情绪根本没有产生过一丝波动。
  “…怎么是你?”
  门被整个推开后,室内的人转过身,看到她后神情不自然的扭曲了一瞬,才变为若无其事的冷静。
  曲司溟微微蹙着眉,姬伽尘那边突然有个社交场合必须要出席,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够等在这里安抚阮姝娅的情绪,“他过一会就来了,你是在这等着,还是先回去。”
  阮姝娅轻轻挑眉,她关上了身后的房门,慢慢一步步走近男子,“哦,什么小宠比我这个圣女还忙,是在忙着陪别的客人吗。”
  曲司溟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抿紧了唇瓣,活像阮姝娅是什么可怖的病毒。
  “是有其他的事情,他没有其他客人。”曲司溟语气生硬的解释道。
  “是吗。弄丢了今日服侍我的人,你是不是应该赔给我一个。”曲司溟越是对她避之不及,阮姝娅反而不太想就这么放过他。
  她走到了男子的身前,仰头注视着他,突然激活了曲司溟身上的邪.教血契。她伸出手,用力推在他的肩膀上,将脸色惨白被骤然的疼意弄得浑身失力的曲司溟推倒在了他身后的软塌上。
  被褥陷了进去,阮姝娅居高临下,唇角的笑带着几分恶意,“不如,今天就由你来代替他吧。”
第25章
  曲司溟的眼眸睁得老大,手臂支撑在身后,声音甚至有些结巴,“我,我代替谁?你想对我做什么?”
  男子的脸颊羞窘的泛红,“你别太饥不择食了, 我不是做这个的!”
  阮姝娅俯下.身,手心按在了曲司溟的身侧,她膝盖微微弯曲,抵在了床铺上,另一只手覆盖在了男子的心脏处。
  乌色的长发随着重力下落,微卷的发丝缠绕在曲司溟的脖颈附近,像是索命的水蛇。
  曲司溟的心脏剧烈的一下下跳动着,像是在胸膛里装了个定时的闹钟。
  “哦,那你是什么,将军府的公子哥,还是忠于三皇子的臣子?”阮姝娅在曲司溟的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她的眸中闪烁着戏谑的笑意,指尖在男子的心脏处轻轻移动。
  曲司溟剧烈的呼吸了两下,胸前的血契发着烫,衣料摩擦着肌肤,那一整片的部位都突然变得敏感了起来,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女子的手指描绘的弧度。
  她在沿着他胸口处烙下的血契游走,每经过一处,耻辱的图腾都像是在热烈的与她互动,愈合的疤痕仿佛要重新撕裂,恨不得直接露出里面的心脏让她触碰。
  曲司溟紧紧抿着唇,他差一点便要躺倒在床褥中,即便勉强支起了一点身子,没有令自己的模样显得太过狼狈,也仿若任人采撷的废物,没有了一丝抵抗的力气,只能够任由女子肆意的羞辱。
  “怎么不说话啊,告诉我呀,你是谁。”女子的声音很娇媚,像是在喉咙里含了一颗糖,是曲司溟以前最讨厌的类型。他不喜欢柔软善良的娇小姐,这种和甜糕一样黏腻腻的东西有多远拿到多远。
  心口的疼痛一下下催促着曲司溟回答,她的脾气一向不太好,这段时间他已经有所体会。他知道,阮姝娅的耐性没有那么多,不满足她,她只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他,在他的身上讨回来。
  “…是你的…”男子的声音低的像是蚊子呢喃,几乎只能听到气音。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怎么,你没吃饭吗?”阮姝娅眼尾微挑,指尖向下移动,似乎想要亲手检查一下他的腹部,看看里面是不是空的。
  “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奴隶,你满意了吗?”曲司溟忍不住微微大声的说道,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底线破碎的声响。第一次让步之后,以后就会是无数次的溃败,曲司溟一时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语言拥有着无形的力量,即便曲司溟并不认为自己真的就这样对阮姝娅妥协了,可在无形之中,他的身体仿佛真的有一部分臣服了。
  像是妥协的默认了这个身份。
  女子的眼眸亮晶晶的,似是孩童手中漂亮的玻璃球,她看上去很开心,大抵是被曲司溟的话取悦了。她是第一次在曲司溟的面前流露出这样漂亮单纯的笑容,仿佛圣诞节的时候从公园的老爷爷手里接过了一支棉花糖。
  “奴隶的话,应该对主人做些什么呢,不需要我来教你吧。”看着曾经无数次找她麻烦,在各种场合明里暗里欺负了她许多次的反派满脸屈辱的对她低头,实在让阮姝娅有些新奇。
  她第一次感觉到了穿越进游戏的好处,从前那些隔着屏幕,只能让她咬牙切齿的暗自痛恨的人,现在她都能够亲手来惩罚了。
  “你要什么,金钱,珠宝,首饰,我有的都能找出来给你。”曲司溟开始觉得后悔,他很少后悔自己做的决定,只有懦弱者才会常常悔恨。可他此时却在想,如果时间倒流,公爵府宴会的那一日,他是绝对不会去招惹阮姝娅的。
  “庸俗,你就只能想出这些东西来敷衍我?还是你觉得,你有的东西,凫徯公爵会给不了我?”阮姝娅轻轻蹙眉,眉眼间流露出了一些不悦。
  “我还是处男,你要是想要人伺候你,我去帮你找别的干净的人,我不卖身!”曲司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是怎么抽的才会说出这番话,他仿佛一个誓死捍卫清白的良家夫男,脸颊向旁边偏着努力躲避她。
  强扭的瓜总是要更甜一些。
  越是会挣扎的,就越会令阮姝娅感觉到兴奋。
  她抬起手臂,手指分开,掐住了男子的脸颊,用力的将他的脸扭了过来,令他不得不直视着她,“处男?该不会是骗我的吧。你长的就是一副浪荡的模样,你的勾巴又没有上锁,谁知道你是不是已经脏透了却还在装纯呢?”
  被无缘无故骂了一通的曲司溟无能的在心中恶毒的诅咒着阮姝娅,他希望这个女人明天出门就被雷劈死。
  “我有没有骗人,你不是能够知道吗?你以为我像是你一样吗?谁都能下得去嘴,来者不拒?”曲司溟的声音中含了几分冷怒,在此时倒有点像是“娇嗔”。
  “嘴巴不想要了可以割下来。”阮姝娅的声音冷了下来,唇角的笑意也渐渐消失。她的手指游曳到了男子的脖颈处,蓦地缩紧,“怎么,你嫉妒了?”
  女子的灰眸如此薄凉,其中根本就没有一丝感情,说翻脸就能翻脸,“不是说处男吗,那初吻也是在的了,别对我说谎,你知道骗我的代价。”
  手心下的喉结不安的滚动了一瞬,紧绷的沉寂蔓延,曲司溟终于无法忍受,男子的腰肢用力,突然翻过身,一手握住阮姝娅的手腕,直接将女子压在了身.下。
  “阮姝娅,你不要太得寸进尺!”曲司溟在以往的时候连生气都是优雅的,傲慢的贵族少爷,没有任何人值得他不顾形象的动怒。
  可他此时就像是一头炸了毛的狮子,红发像是下一刻就要燃烧起来。
  还没有驯化成狗的狼被逼急了,就会咬人了。
  阮姝娅身体放松的舒展着,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的情绪,还在继续逗弄着男子的极限,“恼羞成怒了?看来嘴已经脏了,这也能算是处男,狗一样会随便ian人的处男吗?”
  曲司溟只想要堵住她的嘴,或者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或者是迫于她的yin威只能够屈辱的遵从她的命令。
  他低下头,在阮姝娅没有反过来时,贴上了女子那片喋喋不休,口吐恶汁的唇。
  牙尖嘴利,语言都能够刺人的唇瓣却出乎意料的柔软,带着些凉意,像是樱桃果冻。曲司溟的体温偏高,唇也是热的,像是一团焚烧的火,摩挲之间要将女子的体温也染热。
  他的确还保留着初吻,虽然曲司溟是个恶劣而糟糕的人,身上也有许多贵族的不良习性。但在某方面,他却出乎意料的纯情,他看不上那些胡搞男女关系的人,眼光很高,至今都没遇到过让他喜欢的人。
  他将自己的身体当做了联姻的资本,曲司溟原本是想要等到结婚时将自己的处男身献给自己的妻子的。可现在…一切都被她毁了。
  被这个该死的…唇有些过分的软,还带着些甜味的邪.教妖女毁了。
  下半.身的尖锐疼意是在一瞬间传递至脑海的,他还在死不承认的沉溺之中,反应过来的阮姝娅已经抬起大腿,膝盖狠狠的向上顶在了男子的某个脆弱部位。
  曲司溟痛吟了一声,他的确是初吻,因此还处于毛头小子的在外面探索打转不得其法的阶段。被阮姝娅一记不留情面的膝顶后,湿润的乌眸里还含着一点不明所以的委屈。
  “我都已经把初吻给你了,你还有哪里不满意?”这个女人也太喜怒无常了吧?到底谁能受得了她啊?她平时也是这么随便对别人非打则骂的吗?
  曲司溟要气个半死,他甚至不由想到了之前被他亲手送过来的姬伽尘,他也能忍受得住阮姝娅的磋磨吗?
  “啪——”
  下.身的疼意还没能缓解,女子的一巴掌就已经打在了他的脸颊上。
  阮姝娅俏脸带着寒意,眸中含着几分厌恶,“谁允许你碰我了?”
  她用手背嫌弃的擦了擦唇,骂他像是狗一样真的没骂错,只会瞎ian。
  这样的表现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个巨大的打击,即便是不情不愿被逼着吻她的曲司溟也忍不住火冒三丈,“你什么意思,得到了又这个态度,怎么,你嫌我技术不好吗?我都说了我是处男,你想要吻技好的,你去找别的有经验的人啊!”
  曲司溟越说越气,他都顾不得某个隐秘位置的疼痛了,红着眼开始输出,“不就是想要我吻你吗,反正我现在初吻也没了,你想我怎么吻,我都给你行了吧!”
  “滚!”阮姝娅忍不住的提高音量骂道,烦死了,什么狗屎的吻技还当是她占便宜了吗?
  阮姝娅随手拿起身旁的一个枕头,照着头对着曲司溟砸了过去,“闭嘴,滚出去。”
  阮姝娅现在不逼他了,曲司溟反而还来劲了,他身上本来就有些叛逆因子,现在气性上来便开始不依不饶,“凭什么,逼我吻你的是你,让我滚的还是你,阮姝娅,你凭什么这么作践我?”
  曲司溟不管不顾的俯身,便要捏住阮姝娅的肩,将她重新压在床褥上。
  房间的门便是在此时被踢开的。
  进来的人并不是宇牧,而是祁珂。
  床褥上两个人的体位与表现都显得有些惹人误会,在祁珂的角度看过去,显然便像是曲司溟在主动欺辱着抗拒的女子。
  他迈开长腿走过去,几步便来到软塌旁边,一只手拎起了曲司溟的衣领,另一只手不由分说的砸到了对方的脸上。
  曲司溟一开始还有些懵,被结结实实打了一拳之后唇角缓缓扬起了扭曲的笑意。
  他在阮姝娅面前无能为力,犹如一只被关进笼子的仓鼠只能够“吱吱”的叫唤,可这不代表他在别人的面前也能一样的忍气吞声。
  曲司溟本来就攒了满腔的火气,男人举起拳头不需要什么理由,他顺势就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了祁珂的身上。
  两个在外面人模狗样,年少有为的青年此时在地板上扭打成了一团,拳拳见血,像是两只茹毛饮血的野兽。他们两个的异能都是偏辅助形的,此时谁也没有动用那份力量,纯粹靠着体能互殴。
  阮姝娅坐在床塌上,冷眼旁观着这场由她而起的撕咬。
  没有一点美感,再英俊的人发疯发狂起来都是一样的粗俗。
  一只软枕砸在了祁珂的后脑上,存在感微弱到他差点没能够察觉到。而在意识到了对他扔枕头的人是谁时,祁珂大脑中充斥的热血突然冷静了下来。
  他抬起腿踢开了曲司溟,向后退出了战局。
  “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别人还会以为公爵府的家教不严。”阮姝娅嗓音淡淡的说道,她站起身,从旁边的矮桌上拿起了自己来的时候拿的包,扔到了祁珂的怀里,“回家。”
  祁珂沉郁的眼眸在听到阮姝娅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微微亮了一下,像是脖子被套进了项圈的家犬,听话的点了点头。
  只是在即将跟着女子离开房间之前,祁珂回过眸,锋锐冷冽的眼眸直直盯住了曲司溟,“不要再对姝娅小姐无礼,下一次,我会直接杀了你。”
  门内的曲司溟还没想好骂人的话,他被白白揍了一顿,眼睛都乌青了一圈,刚刚才失去了初吻的唇也被打破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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