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传同人)断钗——Hell【完结】
时间:2024-09-16 17:20:54

  嬿婉的腰不自主的扭动着,身体一直轻微的抖,呜呜嗯嗯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放不开。进忠从她身下抬起头,醉酒延后了她到达高潮的时间,她现在还没登顶就被他离开的唇舌打断了,正睁着一双欲意翻腾的眼眸低头瞧他,嘴唇紧紧的抿着,委屈的看着他,仿佛在控诉他在刻意折磨她。进忠伸手抚了抚她紧抿的唇瓣,握住她紧抓着扶手的两只手拉下来,把她的指尖搭在她穴口两侧的艳红花瓣上,轻声哄道:“您一时不适应,放不开声,没关系,奴才慢慢想办法给您解束缚。可是奴才只有两只手,不方便,您得帮奴才,自己扒开这朵牡丹花,绽得越开越好,行吗?”
  卫嬿婉的脸上红透了,羞赧的都有些不敢去看进忠的眼睛,她抬眼去看进忠身后镜子里的自己,进忠挡在她身前,把几近赤裸的她挡了大半,她微微张开嘴喘息了好几息,才手指渐渐的使了力,自己拨开下身厚实发烫的唇瓣,又狠了狠心,使力把穴口边缘的那圈薄肉拉得紧绷绷的,声如蚊蝇的问他:“行吗?”
  进忠狠咽了几口唾沫才勉强压住了眼里几乎要蓬勃而出的火光,他胸膛上下起伏着去吻她嫣红的唇瓣,哑着声音说:“好孩子。”然后他反手摸到身侧铜盆里狐尾的玉茎,去白瓷罐子里蘸了满满的油膏子,盯着她的眼睛,把粗玉茎往她自己扒开的穴口里推。直到跟他手指一般长短的粗玉茎几乎被全部推进她身体里,旋转着碰到了她敏感的那一点,嬿婉才从一直微张着的嘴里短促的轻叫出了一声“啊、哈啊......”
  他带着鼓励和奖赏意味的亲了亲她的唇瓣,才复又落下去,手指穿进玉环里,不断推拉着粗玉茎在她体内抽插、旋转着顶弄,一手捻弄着她凸起的肉核。嬿婉双腿被他缚住才没扭得从软椅里滑下来,他直直的盯着她殷红的穴口眼神有些发愣,手下却愈发凶狠,那里被乳白色的玉茎带着艳红色的油膏进进出出,他突然出声:“嬿婉,你第一回 侍寝的时候,是我值夜。我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冒着被发现了就是加官进爵的风险,悄悄从原本应该老实守着的屏风后绕进去,把龙床后侧的帷幔掀开了一条缝儿去看你,我自个儿都觉着自己是个变态。我眼见着你被皇帝压在身下,他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疼得发抖都一声儿没吭,血从你的身体里被挤出来,沾在皇帝的龙根上红艳艳的,跟现在有些像。”他直愣着眼神抬起来看她,轻声问:“你愿意看吗?你看一看罢。”说完也不等她给反应,一侧身移开了挡在她正中央的身体,让她能从镜子里清楚的看见他现在所能看见的淫靡景色。他操弄她的手没有停,甚至他故意压低了玉茎把她的穴口露出来,一边从下往上的斜着顶弄她,一边从侧面俯身去舔她的花蒂。
  卫嬿婉被他的话和他手下的动作刺激的浑身都发烫,脚趾紧紧的绷着,身体抖得仿佛筛糠,她的手抖得扒不住下身滑腻的穴口,只能一手抓在进忠的肩膀上,扭着他的衣裳死死的揪住,一手紧抓在软椅把手的锦缎上,仿佛要把那上好的缎子面抠出几个窟窿来。她终于咬不住牙关里的声音,“啊、哈啊......啊啊......”的喊了出来。进忠听着她的声音手下控制着抽插的速度,嘴紧紧的吸着她的肉核,终于在她一声几乎转了声儿的叫声里,感觉到她登了顶,手上的玉茎借着往外抽的力道一扯,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带出“啵”的一声轻响,淫水“噗噗”的仿佛抽竹节里的鲜竹汁一样,被他从她身体里抽喷了出来。她的身体整个儿弹跳了一下,才落回了软椅里,还兀自不停的抖动着。她几乎像是溺水一般喘息着抽气,迷醉的眼神里的光都有些散了。
  进忠抚摸着她的头发,他今天早晨只给她挽了一个侧分的坠马髻,用纱花系着点缀了,现在因为性事激烈的蹭动,汗湿散落得不成样子。他把粗玉茎扔回铜盆,借着盆里的水净了手,把她的头发用手掌松拢拢的抓顺了,拿原本的纱花绳系在了耳旁肩上。又伸手去扒开她尚未闭拢的肉穴,转头去看镜子里她身体里面红的有些像要出血一样的嫩肉。他仍旧侧身跪在她大腿外,俯身伸出舌头去舔她里面,他舔一下,她身体就剧烈的抖一抖。他看着她终于又聚拢回来一点儿的眼神,哑声问她:“舒服吗?”
  卫嬿婉几乎是无意识的微微点了点头,但她高潮过一次后的脑子反而比刚才醉酒时候略微清醒了些,进忠在有意的刺激她在性事中叫喊出来,释放她被规矩礼法束缚压抑的情感和欲念。她抬眼看着镜子里侧趴在她身上,一边紧盯着镜中的她、一边舔她红艳穴肉的进忠,她也是头一次这么清晰的看到自己身体里面的样子,淫靡绯乱,湿哒哒的往外淌着水。她尝试着收紧了一下穴口,那红彤彤的穴肉在里面抽动了一下,穴口像个小嘴一样收了收,吸住了进忠刚刚伸进去的舌头。
  进忠的眼神凶狠得像是捕食中的猛虎,但是他的动作却是缓慢的,凶兽瞅准了猎物,紧紧的盯着,压低了四肢和身躯,缓慢的、无声无息的靠近着。他抽出了被她的穴口薄肉裹紧的舌头,又转回了她身前,低头往刚刚捞起来的细长狼尾玉茎上抹鲜红的脂膏子,一边抹一边哑着声音继续说道:“刚才的狐尾玉茎是仿着龙根的粗度来的,这个是仿的长度。”声音里压着的不仅仅是翻腾的情欲,更是桀骜不驯的对最高皇权掌控者的僭越和挑衅。
  卫嬿婉隐隐的感觉到了他的声音里埋藏着的、更深层的恨意——他恨皇帝?为什么?他从前并没有表现出对于皇帝占有她身子的厌恶和敌意,他甚至能语气淡漠的说出皇帝第一次要她的时候,他因为诡异的好奇心去偷偷看过。卫嬿婉不认为他恨皇帝会是因为这个,他隐秘的恨意更加艰涩深重。皇帝对他做过什么?还是对他曾经在意的人做过什么?
  就在卫嬿婉暗自思索的时候,他把细长的玉茎顶进了她的身体里。一开始很顺滑,她下面已经被他用更粗的操开过了,但是进了大半后开始遇到了阻碍。卫嬿婉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感觉自己肚子深处被顶的厉害,玉茎的圆头进到了更深的地方。以前皇帝喝了暖情酒之后,顶弄的激烈时也会有这种闷闷的撞击感,但是皇帝的龙根终究是软肉,再硬也会被她的内里紧紧的缠束挤压着,真正进入她身体里的深度并不会像坚硬的假玉茎一样那么长那么深。
  “嗯......”卫嬿婉哼出了一声难耐忍痛的鼻音,伸手抓住了进忠在继续尝试往里推进的手,皱着眉看着他抬起的眼睛。进忠缓慢的眨了眨眼,轻声问她:“疼?”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似是很难形容的迟疑着开口,声音被她刚刚叫的哑了些:“闷着涨,好像有些疼......不知道。”她仿佛很疑惑的皱着眉头,她刚刚清醒了些的脑子又开始有些昏沉了。
  进忠舔了舔下唇,低下头看着几乎快要被她吞完的玉茎,还差一点儿。她之前第一回 吞吐皇帝的时候他见过,皇帝整根没入的,他又抬眼看着嬿婉,轻声说道:“再吞一点儿,如果比现在更疼,告诉我。”说话间握着玉茎根部玉环的手上就缓缓加了力,一只手伸上来与她十指交握。卫嬿婉不由得皱着眉头闭了眼,张着嘴深呼吸着,尝试借此放松身体里面。就在她感觉肚子里被顶压得忍不住要喊停的时候,玉茎的圆头似乎在她体内“啵”的一声顶进去了一个关口——那是什么?卫嬿婉在身体不由自主向上窜的时候瞬间睁眼,急促的喘息了一声,看向进忠。
  “进去了。”进忠一手握着玉茎,让它在她身体里保持着不动,舔了舔唇说完这三个字,就立起腰身,与嬿婉紧扣的那只手微微把她拉近他一点儿,与自己深深的接了一个吻。
  “嗯...哼嗯。”卫嬿婉因为自己上身的动作,觉得身体里的玉茎顶的更深了一点,难耐的又皱起了眉头,终于把进忠推出她嘴里之后,张嘴抖着声音问:“什么?进去...进去哪里?”
  “更里面。”进忠拉着她的手,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她指下摸不出哪里有什么,见她仍旧疑惑,进忠解释道:“胞宫口,你身体里面的嘴,皇帝的龙精进去,你在里面孕育婴孩,怀胎十月再从那里出来。”看着嬿婉瞪大的双眼,里面仍旧迷醉,却多了一丝震惊带来的清醒。他盯着她的眼睛,手上缓缓的、轻轻的抽动,卫嬿婉几乎感觉到身体里面的宫口把玉茎头“卟”的一声吐出来,又被进忠略使了力气推着挤进去。如此虽然动的极缓慢,但是几番来回之后她觉得自己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迅速的卷了上来。她无法自控的反弓着身体,头向后仰着,大腿压在软椅扶手上,几乎把臀部顶高到了极限,她的身体死死的紧绷着,呼吸和声音都憋在了喉咙里,想喊都喊不出来,在进忠又一次把玉茎圆头啵的一下拔出她体内的宫口的时候,卫嬿婉觉得自己紧绷着身子、从被进忠捣弄的宫口里面涌出了一股滚烫的热流,烫得她小穴的内壁都抽搐着哆嗦了起来。
  她仿佛感觉自己身体里高潮了很久,久到她眼前白光闪过,才终于能软下身子,落到软椅里开始发抖。当下进忠并没有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窒息,但是她也在几近窒息的快感中,从身体最深处开始战栗,而后遍及全身。他操的她从生下四个皇嗣的胞宫里喷涌出了滚烫的淫水,卫嬿婉在她昏沉迷醉的、爽到仿佛脑仁儿都在打颤的头脑里懵懵的想着。
  进忠终于把她被手帕缠缚着的腿从扶手上解下来,她仍旧颤抖的双腿被放下来并拢在一起。他自己解了已经被汗水湿透的上衣,上身赤裸着,坐到宽敞的软椅上,抱起瘫软颤抖的嬿婉让她坐到自己身上,让她汗湿冰凉的后背贴在自己因为一直压抑着暴虐的情欲而被憋得滚烫的怀抱里,紧紧的箍着她,不断亲吻她颤抖的唇、汗湿的鬓角和突突直跳的颈上的脉搏。直到她的身子不再抽搐着颤动了,才握了她的脖子、将她的脸抬起来,与自己深重的接吻。
  “是好的,还是坏的?”进忠低着头看着怀里眼神迷乱的人,压着喘息问她。卫嬿婉的眼神散了又重聚,来回几回之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开口:“好的......吧?”她没体验过这种爽度的性事,从来没有,皇帝射在她身体深处的时候没有过,进忠用手指操弄她的时候也没有过。
  “还要吗?”进忠继续循循善诱的诱惑着她,像是终于缠住了猎物,在朝她嘶嘶吐着信子的蛇。
  “嗯......”她想要,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的身体在说她还想要。卫嬿婉酒醉又几次高潮后的头脑中飞快的闪过一个什么念头,但是她现在混沌于情欲和醉意中的脑子不可能抓得住它。
  进忠继续低头与她深重的亲吻,但是只抚摸着她汗湿的身体,她伸出绵软的手抓住他的,把他往自己身下带,但他也只是用细长的玉茎清浅的插弄她。卫嬿婉被身体里肆虐的欲望和他隔靴搔痒似的操弄逼得没办法,只好哼出软媚的鼻音朝着他撒娇:“进忠、进忠......我要。”
  “要什么?”他明知故问,唇贴着她的嘴角,伸出舌尖勾她忍不住伸出口中鲜红一点的舌。
  “唔嗯...嗯...哈嗯...”卫嬿婉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哼哼唧唧的张嘴与他唇舌交缠。她的身体想让他像刚才一样更深更重的操她,这话让她怎么说?她努力调动沉浸在醉意迷蒙和情欲翻腾中的脑子,想要找到一个不那么露骨的说法来表达自己的需求。
  “不说出来就没有。”进忠恶劣的勾引着诱导她,他把她身体里清浅抽动着的细长狼尾玉茎也停了,往铜盆里一扔,“当啷”一声响,把怀里的嬿婉吓得一缩。她迷蒙着满载情欲的一双眼睛努力的睁得大大的,无辜可怜又控诉的看着他——他怎么这么坏心眼?给她吃了一口更好吃的禁果,然后就把所有果子都收回去了,她不开口说要哪一个,他就都不给了。
  卫嬿婉看着进忠刻意压沉的眉眼,他明明都憋得满头满身的汗了,可是还在执着于“惩罚”她。等等!惩罚她?她之前醉懵了的脑子突然意识到,他真正想要的其实并不是让她开口说露骨浪荡的话,而是想要让她明白、若不明白就清楚的用身体记住,他对于她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非常生气、气到要疯要炸,但是他又控制着自己不能真的疯起来再次伤到她,所以他选了这种方法。
  “我错了,我不敢了,以后再不敢醉酒了,为着什么也不敢了,进忠......好哥哥,别生气,我真的知错了。”卫嬿婉胳膊揽上他的脖子,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抱着他认错求饶。她知错就改,他给的教训足够大了,她记住了。
  进忠紧紧的盯着她的眉眼,仔仔细细的看着她渐渐清明的眼神,良久之后终于长长的叹出一口气,软下了一直紧绷着的压抑神色,轻柔的亲了亲她的眉心,抱着嬿婉起身走向了大床。
  当他把嬿婉放到床上准备起身的时候,被她紧着胳膊搂紧了脖子,他眉眼温柔的低头看向她,她脸上的幽怨神情仿佛在说:“我都知错了你怎么还要罚我?”他忍不住笑了笑,看着她轻柔的说:“接下来才是我真正想要和你做的。”卫嬿婉被他一眼看得红了脸,放了手由着他暂时离开,去摆弄待会儿要用的物件儿。
  他下床去拿了之前两个匣子中更大的那个,把里面的东西直接浸在了暖壶里,又去“咔咔”两声拆下了那半身的西洋镜,搬到了床头,斜靠在床上,正对着床上趴着看他忙活的嬿婉。又去捞了暖壶里的物什,并那罐花香胭脂膏子,重新折返回床上。卫嬿婉一脸愣怔的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一个完全仿制皇帝龙根大小的玉茎,根部没有玉环,但是被牢牢嵌绑在一个腰带皮条做成的镂空的短裤里。
  他......他想干什么?!他想穿着这个、像皇帝一样操她?他、他!胆大包天的悖主狂徒!他怎么敢!
  卫嬿婉震惊又愤怒的盯向他看不出思绪的眼底——他恨皇帝恨成这样?要以一个阉人的身份去悖逆、去谋逆一般夺了皇帝的女人?他把她当什么?!
  进忠看着她眼里突然迸裂而出的出离的惊怒愣了愣,见她狠咬着牙扬手就要扇他,慌得赶紧扔了手里的物什,一把抱住要挣扎踢打他的嬿婉,连声焦急的分辩道:“嬿婉!不是你想的那样,无论你想到了什么都不是!你听我说!”卫嬿婉被他紧抱在怀里仍旧气的浑身发抖,死死咬住他锁骨前的伤疤,咬牙恨声骂道:“瞎了心的狗东西,忘恩负义的悖主混账!你最好能解释清楚,否则我杀了你!”
  进忠死死的抱着她,滚烫的掌心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再也顾不得掩藏心绪,急声的安抚她:“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不是因为报复皇帝或者手里有了权势,或者其他任何理由才痴心妄想的想要占有你、欺侮你。嬿婉,婉婉,你但凡愿意看一看我的心,也不会这么想我......”她死命捶打他的手落了下来,他在说什么?她怎么就没看他的心?他不就是莫名其妙的痴恋她、死也想要她,但凡做点儿什么就想借机占有她,还想要她跟他一样,粘着他、贪恋他、满心里都只能想着他?
  卫嬿婉愣愣的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悲哀和痛苦满满的溢了出来,他用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她,轻轻的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是我的错,我从来没跟你讲过。嬿婉,相信我,我绝不是因为任何其他人或者任何事而想要借你发泄,或者只是为了占有你,我只是......”他满脸痛苦的闭了闭眼,强自换上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嬿婉,你今天就当我是个工具好不好?当我是个会伺候人的伶俐奴才,奴才伺候您,您想要什么奴才都给您。”
  他又在自贬自鄙了,因为她生气,就胡乱的把向来倨傲、看不起神佛和众生的自己踩进泥里,高高的捧着心要给她看。卫嬿婉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痛苦不堪的人想,他究竟瞒了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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