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万人迷魅魔迷惑了——微醺洁洁【完结】
时间:2024-09-17 14:31:27

  如果没有听到相关消息就关在花楼培养到成年,届时自然没人能认出来。听到消息的话根据情况看,只要不是大官,把人关到成年,到时候十几年的容貌变化,谁知道是谁。
  这般决定好,娄玉玲抱着人转身要走,度恒抬起身,扭着要下去。
  娄玉玲把人放下来后,度恒一落地便跑到已经将人提溜起来的男人身边,对娄玉玲道:“妈妈,我要跟舒盂去”
  娄玉玲没问度恒去干嘛,摆手同意,裙摆随着步伐摆动,离开后院。
  度恒转身朝舒盂张开手,长度还没他胸宽,小小一个。
  舒盂不理解但是照做,将其他小孩拢到一只手上拿着,单留出手将度恒抱起。
  颠了颠人,太轻了,浓眉撇向中间:“跟着我干嘛,你才得了她的眼”
  平时他也会经常在后院遇到她,只是他话少,这个小孩比他话更少,九年下来硬没讲过一句话。
  心里早已熟悉对方的身影,算不上陌生,今天是两个人第一次对话。
  度恒抓住舒盂肩处的衣服稳住身体,耳边的话完全没听进去,只是一个劲地盯着他另一只手上的人。
  舒盂发现度恒心不在焉,没在说话,察觉到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几个孩子身上,另一只手提高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些。
  度恒满意了,这个位置特别好。
  手伸向其中一个眉眼看着很凶的孩子,摸上他的脸,这人便是梦中阻止其他人不要唤人的孩子,景绍。
  “啪——”,清脆声回响在空中,景绍本来还对于脸上柔软的触感感到蒙,下一瞬间脸上的疼痛让他更傻了。
  舒盂撇了眼景绍脸上的红印,脸没毁,不严重,想了想还是对度恒问了句:“打他作何?”
  景绍没生气,反倒是委屈地仰着头想听听是什么原因,四个人中只打他一个人。
  其他三个在景绍被打了一耳光后神情变得呆滞。
  接下来在场所有人就听到度恒理直气壮地说:“他很凶啊,刚一直凶凶地看着我”
  舒盂一时无言,忘了接下来要跟她说得话,最后看了眼傻掉的景绍,没管这件事,反正脸没烂。
  倒了地方,几人被舒盂丢进柴房都还没回过神,景绍更是,摊在地上想,他真没有凶她啊,看起来凶是天生的!
  以前家里人说他眉眼凶,景绍没在意,现在因为被个看起来比他小的姑娘打了,景绍觉得很冤。
  越想越难受,景绍手握拳愤愤不平地捶打地面,只是身体没力气,使不上劲,捶得悄无声息。
  躺景绍边上,眼睛圆润,脸蛋肉肉的全诸,小声出声:“景绍你生气了吗?”
  肯定生气了吧,平时那么凶,虽然全诸知道景绍是天生的,但还是有点影响,每次看到景绍都感觉被凶了。
  按理他应该帮朋友的,但是他觉得那个妹妹打景绍完全是因为景绍真的很凶,所以他替她说两句话应该不算背叛朋友吧。
  “别生气了,都是你长得太凶,让她误会了,你看就打了你,没打我们,以后你要笑,这样才不会被误会”
  全诸用小心翼翼的语气说着让景绍气得想打他的话。
  本来没生气的景绍因为这些话气得咬牙切齿,手紧了又紧:“没生气”
  全诸不信:“你的拳头跟语气让我感受到你在生气了”
  景绍气笑了:“你知道就闭嘴”
  要不是身体动不了,他现在就要站起来打全诸一顿。
  全诸安静下来,眼睛转溜着跟其他人对眼神,进行心灵交流。
  长相秀气的何天禄对上全诸的眼睛,默默移开,每次景绍遇到全诸都免不了被气一顿,一开始他以为全诸是故意的,后面才发现大概是真单纯到黑。
  另一位五官精致到艳丽的南门昌同全诸挤眉弄眼,玩得不亦乐乎。
  几人没发现窗户上趴着人,度恒踩在舒盂肩膀上,半个身子爬上去,手交叠着放在石台上,垫着下巴,将里面的场景尽收眼底。
  舒盂手扶着头上孩子让她可以更安全。
  在柴房关上后度恒不想走,要他把她举到窗户上,舒盂心里疑惑,手上按她的要求把人抱到肩上,让她踩着上去。
  柴房的窗户很高,要不是舒盂身高够,度恒还真看不到里面。
  看够了,度恒踩了踩舒盂的肩膀,表示自己要下去了,舒盂懂了意思,拖抱着人下来。
  度恒没解释的想法,指了一个方向让舒盂带她去,完全将舒盂当指拿打拿的坐骑了。
  舒盂看了眼那个方向,低头望着完全不觉得不对的小姑娘,嘴张开又合上,最终还是抱着人走向那个方向。
  路上度恒揪住舒盂垂到肩上的发丝,问他:“可以打他们吗?”
  舒盂认真想了下:“可以”
  进了柴房就是要调/孝攵的,能打但是不能留伤,不过跟小孩说她也不懂,他盯着就行。
  “那你去找几个人把他们打一顿”
  舒盂听后怀疑她是跟娄玉玲学的,学得倒是快,才跟着娄玉玲一天都没到,架势便学了个十成十,完全一副娄玉玲的架子,倒是比娄玉玲身边那个继承人还像继承人。
  这还得益于召唤者平日都跟人保存距离,没有人知道她的性格到底如何,倒是方便了度恒。
  舒盂出了后院,拉住一个人的衣领,低头跟他讲话:“找几个打手去柴房,来了一批新货”
  平时很多娄玉玲不方便干的事,都是由舒盂去干,加上他长得高壮力气不似凡人,给人压迫感太强了,花楼不少人都怕他。
  打手不敢抬眼看他,忙应声,被松开后立刻脚步匆匆的走开。
  舒盂侧目看向度恒,度恒手指向后院,安排下个任务:“回柴房,我们看他们被打”
  还拍了拍舒盂胸口,很满意的夸赞:“干得好”
  很听话,能力在花楼里算有地位,这个人可以成为她的限定仆人。
  两人原路返回,度恒被举着趴上窗户,探头准备看看他们在干嘛,撞进一双温润眼眸中。
  何天禄平躺着无聊望房顶,无意间看到有一团黑乎的东西在窗户上动来动去,有些好奇便一直望着那处。
  直到出现一双大而眼尾上挑的眼睛,这才意识到那团东西不是动物是个人。
  对上眼睛,两个人都不慌,平静地对视着,谁也没移开,只是静静地看着。
  何天禄盯着窗户上露出的半张脸,觉得眼熟,有点像之前那个小女孩的眼睛,同样的眼型,里面说不出来的光泽都很像。
  让他不确定的是,这个窗台很高,以小女孩的身高是够不到的。
  就在何天禄思考时,柴房门被拉开,走进来几位拿着箱子的男子,体型虽比不上之前哪个人,却也比正常男子壮硕。
  眼神说不上好,气势汹汹的,地上的人都感受到危险,尽力动起来。
  景绍最先爬起,抓起边上柴堆里的一根粗棍挥舞着打向打手。
  这在打手面前没多少攻击力,如果是全盛状态的时候还要注意点,现在这软绵绵的力度,完全不够看。
  打手徒手抓住棍子,抢夺了过来,其他打手分别去抓其他人,用浸泡了药的布巾捂住嘴。
  手上的人瞬间软下来,没了力气。
  打手打开箱子,取出花楼特定的工具,娴熟地动作着。
  度恒站累了,而且干了坏事不露个脸那多没意思,便想让舒盂跟她进去看。
  手扒着窗台准备低头让舒盂抱她下去,却发现那双眼睛依旧盯着自己,度恒停下动作,回看着他,想等对方先移开。
  毕竟她又不疼,他现在可难受呢,估计很快就会没精力看她了。
  度恒等啊等,等到何天禄额头冒汗,神情痛苦,身体抽搐,眼睛却一直没移开。
  比不过度恒不比了,直接放弃,低头踩了踩舒盂。
  她可没说玩大眼瞪小眼,谁移开谁就输了的游戏,她要去当坏人呢。
  舒盂已经可以做到十分熟练的将人抱下来,途中度恒将自己调整成最舒服地姿势,窝在宽广的怀中,完全不愿意下来走一步。
  懒散又带着恶劣的语气道:“进柴房,我要看他们哭”
第3章 纵容
  进入房间,度恒眼神不屑地望着地上忍受折磨的人。
  十分耀武扬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她那怕不是主谋也不无辜。
  地上几个人也不例外,度恒看不出他们心情如何,她也不在意,她只是想看他们笑话而已。
  盯了会完全没感受到他们灵魂有很痛苦得感觉,度恒不愉悦了,开始想着如何能更折磨人。
  身体上的痛还不够,那就加点心灵上的吧。
  打定主意后,度恒没急着动,悠闲地窝在舒盂怀里眯起眼睛。
  舒盂担心她还小看不了这个场景,粗糙宽大的手附上度恒的眼睛,大到遮盖住度恒的脸。
  度恒看得起劲眼前突然一黑,抬手扒拉开大手,仰头对上低头得舒盂,毫不避讳道:“我要看”
  舒盂黢黑的眼睛注视片刻,确定她没任何不适,便挪开手走近些,两人神情如常地看完全过程。
  地上的人昏了过去,度恒瞧着无趣,想离开了,走前留下话:“弄醒了继续”
  打手拿着工具立在原地望向舒盂,等着他的指令,他们当然不可能听一个小姑娘的。
  度恒头也不回,戳了戳舒盂手臂,触感硬邦邦的,插不进去,感觉不太好,仅戳了一下就将手收回。
  舒盂瞥了下手臂上被戳出来的指甲印,这姑娘力气不小,随后侧目吩咐:“按她的来”
  打手们不小心对视上,飞速低头,额上很快浮现一层薄汗,双腿发软,连应声,等人走后才敢抬头望着背影,手上将水洒到晕倒的人身上,一边讨论着。
  一位打手新人:“舒盂大人看起来真的蛮吓人的,虽然知道不会对我怎么样,但是每次光看着他就害怕,可能是体型太高大了吧”
  老人打手:“正常正常,以后你就会习惯,最让我不解的是那个小姑娘是谁啊,从来没见过,却能命令舒盂,真是怪哉”
  老人打手B:“我听了点事,牡丹姑娘随身婢女说今早有位姑娘得了娄玉玲的眼,估计就是她了”
  新人打手看手上人醒来后继续动作着,嘴上道:“那姑娘瞧着粉雕玉琢的,不入眼都怪了”
  老人打手对他这副没见识的样子笑了笑,“人醒了,别聊了,以后你去过前院就知道,这花楼遍地都是美人”
  ———
  小道上度恒才走一段路就遇上傻子了。
  眼前站着一脸怒气冲冲朝她叽叽呱呱得人。
  “你…你凭什么冤枉阿银,害得她被处罚,因为你阿银现在被关起来——”
  禹姑一开始靠着情绪冲过来想骂度恒,结果看到舒盂,话憋了回去,卡吧着换了种说法。
  但依旧好不到哪里去,话里话外都是度恒干做得不好 ,干得不对。
  度恒随意看了眼聒噪的人,有些眼熟,哦,是阿银的好朋友呢。
  想起来是谁后度恒拍了拍舒盂的手:“我要下去”
  下来后,度恒蹭蹭向禹姑跑去,禹姑此刻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等失衡感来临,屁股摔到石头地上,疼得龇牙咧嘴才反应过来。
  扭曲着脸质问:“你推我!”
  度恒含笑,眼里映出地上狼狈捂屁股的禹姑,双手交叉环胸,高高在上地望着禹姑。
  太阳光照在她身上,整个人有层光晕,头发丝都在发光。
  落在禹姑眼里便是嘲笑加不怀好意。
  虽然很好看吧,但是……但是性格那么恶劣,长得在好看都不可原谅,如果如果她道歉的话,她还是可以原谅一下……
  接下来女孩的话打破禹姑的幻想。
  “这次是我有事要干,所以你只是受点伤,再有下次你就去陪你的好姐妹,反正你看起来心疼得要死,送你进去跟她团聚想必会很开心,不用谢我,谁让我是大好人呢”
  威胁完人,度恒回身扒拉舒盂,视线恢复可以俯视人的高度,丢下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眼神,潇洒离去。
  禹姑呆坐地上,缓慢起身拍打掉衣服上的灰,看向度恒离去得方向许久,转身走向另一个路,整个过程格外安静,跟之前的人好像不是同一个般。
  其实也不是很疼,她这样,是因为我吓到她了吧?
  这件事就这样轻易过去了吗?当然没有,恶魔可不是道德高尚的。
  度恒心情颇好得观赏着路边花草,问舒盂:“吓她可以吗?”
  不出半日的相处舒盂已经摸清楚她的性子,大概猜到不是好事,估计得好好还击才会罢休。
  “她是花楼的姑娘,这需要去问娄玉玲”
  叫打手是因为正好需要调孝攵,这次却不行,没犯大错的情况下花楼的人不能动。
  度恒面上没表情,心里将舒盂定位更下一层,只要一发现比他更有用的她就会毫不犹豫放弃他,去找另一个更有用更听话得仆人。
  舒盂敏锐察觉到她的情绪,却也只是沉默地干着度恒要求的事。
  到了娄玉玲房门口,度恒跳落到地面,举手敲门:“妈妈你在里面吗?”
  没一会门从里面拉开,娄玉玲笑眯眯站在门后。
  “玩够了,想起我来了”
  度恒扑向娄玉玲,被接了个满怀:“妈妈,想问你个事可以嘛”
  娄玉玲搂着人进房内,手招呼着舒盂一起进来。
  语气平缓地说:“当然可以,但是我要先问你跟舒盂一些事,然后你再问你要问得问题,如何?”
  度恒觉得不如何,肯定是她的事情更重要:“不要!先听我的嘛”
  要是以往遇到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娄玉玲早让人拖下去教训一顿,让那人知道谁才是花楼的规矩,要其不敢在对她不敬半分。
  对上度恒这般,娄玉玲脸色不变,脾气好到让在场人心里震惊,花楼人都知道娄玉玲的温和好脾气都是外表,她内里可是个黑心的。
  娄玉玲坐到玉凳上,环抱着度恒,完全纵容她,可以说她巴不得度恒在娇纵自我些。
  之前她还担心度恒在后院待久了会磨没了菱角,现在看来这姑娘真是个天生合她心意的。
  她运气也是好,老天眷顾,不然还要花不知道多少年去将性格纠正过来。
  既然要培养独一无二的花娘,那性子肯定不能是逆来顺受的样子,现在这样就很好,以后遇上花花草草才不会被强迫着顺着。
  自我些就更好了,不会被情爱迷惑,只有对她自己好的才是最好的。
  而且那些上位者见惯了顺心顺意的,遇到个不一样的,可不是得感兴趣,当然这有个前提,能入眼,入眼了才能有后续发展。
  娄玉玲特意顺着,惯着,捻起一块桃花糕递给度恒:“好先听你的”
  度恒接过尝了尝,甜而不腻,虽然没有灵魂好吃,也比不上哥哥的口感好,但是对于人类的躯体来说是必需食物,味道勉强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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