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仙人会揣上水龙的崽吗[原神]——星闲【完结】
时间:2024-09-24 14:39:00

  “蒲从舟女士……”那维莱特一点也不觉得这好笑,很严肃地提起笔,对蒲从舟说,“请不要质疑我对你的忠心。”
  “忠心是什么?能当饭吃吗?哈哈哈别这样看着我……我错了我错啦……”蒲从舟收起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在那维莱特严厉的眼神下越来越心虚,心中开始叹气,今晚又要不好过了。
  ……果然,第二天蒲从舟几乎是被拖着进那维莱特办公室的。
  而且事务还是一样的繁多而且复杂,贵族也是一如既往地难缠……居然还要那维莱特来断家务事!
  “我怎么知道他第四房老婆有没有出轨他叔叔?”蒲从舟瞧着这卷宗,气急败坏。
  “冷静些,舟舟。”那维莱特温和地安慰,“……这种事我会全权交给执律庭,不需要你思考。”
  ……又或者是枫丹的盛大节日。
  “――外交邀请?怎么这种事也要你管啊?”蒲从舟不可思议地说。
  “嗯……”那维莱特思索了会,这才说,“一直以来,这的确属于我职责的一部分。”
  “……让我想想哈。”蒲从舟捂着额头,头疼地说,“你等着,我迟早要让这种东西在你面前消失……”
  一天又一天。
  ……
  相处时间久了,不止那维莱特,甚至连蒲从舟都以为这个梦境永远不会消失,大概就这样了吧,成为蒲从舟生活的一部分,每五天来两天的“模拟人生”……
  似乎永远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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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蒲从舟向往常一样从梦境里出来,然后优哉游哉地乘风去月海亭,开始了她审阅卷宗的活。
  看着桌上那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文书,蒲从舟的脑子就嗡嗡的疼,天哪这是什么生活啊,在那维莱特身边看文书,回了璃月看得还是这些东西……但如果把这份工作辞了,钟离会不会担忧她闷出问题,又要给蒲从舟找一份更离谱的工作?
  比如跟着魈上阵杀敌……
  额,似乎这个工作也不错。蒲从舟一边看文书一边思考着这个可能性,一不小心就开始幻想自己抢过魈的和璞鸢开始疯狂叉史莱姆的画面,身边的秘书同事轻声叫“帝君”都没注意。
  ……直到蒲从舟手中的文书被人轻轻抽走。
  “……帝君。”蒲从舟蹭地跳起来,低着头,有点心虚地瞧着钟离的反应。就像是自己在偷偷摸鱼被上司发现……
  钟离阅读着蒲从舟审核的文书,神情根本看不出异常,只是在将把文书还给蒲从舟的时候,无奈地笑了,温和地问:“‘探究有关甜甜花喂食水史莱姆的可能性’……你为什么会对这份提案批注为‘上等’?”
  “呃……”蒲从舟头疼地说,开始一本正经地胡编乱造,“首先,甜甜花适用范围广,具有很强的普适性;其次,水史莱姆作为最容易接触到的元素生物……”
  钟离微微一笑。
  “……你不要用这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啊帝君!”蒲从舟受不了了,开始抗议。
  “怎会,舟舟,你误会了。”在众秘书惊恐的目光中,钟离无奈地说,“我只是有些疑惑,为何你平日处理事务缜密有序,今日却出了这般纰漏。你若愿意,可以将今日的文书交于我。”
  “真的?耶!”蒲从舟激动了,把桌子上一尺来高的文件一股脑儿塞到钟离怀里,殷切地说,“谢谢你感谢你帝君你真好哦!”
  ……好人卡三连。
  钟离被塞了满怀文书,轻轻摇头,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温和地对蒲从舟说:“你跟我来吧。既然你已经无事,想必定然有时间同我聊聊。”
  蒲从舟整个人都有了裂开的感觉,深深觉得自己是被钟离套路了,果然所有的馈赠都暗中标注好了价码啊……蒲从舟麻木地跟着钟离进了他办公的房间。
  “随意坐,只是聊聊罢了,不必紧张。”钟离把一沓文书放在桌上,温和地对蒲从舟说。
  蒲从舟搬了把凳子,乖乖巧巧地坐在钟离正对面,心虚地说:“帝君,你想问我什么呀?”
  “嗯……你近来可好?”钟离注意到蒲从舟紧张的神情,轻轻一笑,说,“不用过于拘谨,随意说说可好?”
  “呃……好吧。”蒲从舟眼神漂移了下,开始胡扯,“最近我屋子旁开花了,很好看。”
  “哦?”钟离笑了,目光从面前的卷宗移向蒲从舟,询问说,“开了什么花?”
  蒲从舟一下子编不出来,说:“……甜甜花。”
  钟离:……
  这是个人都看得出蒲从舟是在胡扯吧。
  蒲从舟闭了闭眼,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直截了当地对钟离说:“爹咪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别和我绕弯子了。我我我尽量如实回答你。”
  钟离顿了顿笔,将笔尖舔舐了下砚台,斟酌了片刻,沉吟着说:“原则上,我不应干涉仙人的感情生活。但你与我的关系,与我与其他仙人的关系不同。我自你诞生以来,就对你负责,抚养你长大;加之你年岁方过百年,尚年幼……”
  钟离停了下,这才静静地望向蒲从舟,轻柔一叹:“你若愿意说你钟意了谁,我愿意倾听;如果你不愿提及,以后我便不再过问,可好?”
  “等等等等……”蒲从舟被钟离这段话炸了个外酥里嫩,磕磕绊绊地说:“帝君……不不不,爹咪――你觉得,我是谈恋爱了?”
  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几秒,这下轮到钟离有些疑惑,询问说:“难道不是吗?”
第22章 枫丹
  ……这句“难道不是吗”彻底把蒲从舟雷了个外酥里嫩,愣了好久,蒲从舟才小心地瞧着钟离的脸色,试探着问:“……爹地,你怎么会觉得……我恋爱了?”
  钟离看蒲从舟这个反应,竟然也有些疑惑,停了停,才微微皱着眉,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
  蒲从舟几乎瞬间就意识到钟离没有铁板钉钉的证据,只是猜测――虽然钟离也不是特别可能能探知到蒲从舟梦境里的存在。
  蒲从舟松了口气,笑了起来,凑到钟离身边,轻轻拽了拽钟离的龙鳞下摆,笑嘻嘻地说:“帝君你想什么呢,我天天闷在自己的屋子里看书来着,怎么可能有恋人或者其他什么呀?帝君你想多了、想多了……”
  “哦?被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钟离若有所思地说,静静凝视着蒲从舟,将女孩一点压抑不住的慌乱尽收眼底,微微一笑,“而且众仙之中……也的确未有人可能是你的……恋人?”
  “哈哈,帝君明智。”蒲从舟干笑着说,眼神悄悄撇开,漫不经心地打着哈哈哈,忽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问钟离,“爹地为什么会怀疑我恋爱啦?”
  难不成是自己最近和那维莱特闹得有点过头,或者……
  钟离垂眸,轻轻摇摇头,淡说:“或许只是看错了。”
  看错了……看错了……
  蒲从舟懵了一瞬,刚听钟离这么说还以为他的意思是看见自己和那维莱特在一起什么的,后来转念一想不可能,那就是――
  蒲从舟噌一下脸就绿了,看也不敢看钟离,盯着月海亭的窗棂发呆,喃喃说:“嗯……最近轻策山庄的蚊虫过于凶狠……”
  钟离颔首,对蒲从舟说:“既然如此,留云近几日研发了一种可以驱虫的香料,你若有空,可以向她讨一点来,或许会对你有帮助。”
  “会的会的……”蒲从舟低着头,觉得心慌得厉害,匆匆忙忙对钟离说,“帝君,我忽然想起还有点书没看完……我先走啦!”
  钟离搁下了笔,注视着蒲从舟驱动风元素,裹挟在风中一溜烟没影了,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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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策庄的瀑布水花飞溅,蒲从舟泡在瀑布下的水中,借着朦朦胧胧的水雾,一寸一寸地打量着自己的肌肤。
  雪白干净,柔软滑腻,没有一丁点痕迹。
  “……不对劲啊。”蒲从舟握着一枚铜镜,在水雾中眯着眼照着自己的背部,一片白花花的,没有一丁点红痕,“明明是做梦,为什么会在我自己身体上留下痕迹?我瞅着好像也没有……难不成是钟离看错了?”
  这话一喃喃自语出来,蒲从舟就把这否决了――与其逼着自己相信是钟离看错了,不如去信史莱姆喜欢吃绝云椒椒。
  这样想着,蒲从舟不由得有点担心――她之前之所以那么爽快地答应了那维莱特的追求,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蒲从舟认为两人的世界互不干涉,自己对他的世界具有很强的“可控性”……虽然真是相处过程中,确实也带给了蒲从舟不一样的体验就是。
  但是如果那维莱特的存在能影响到现实中的蒲从舟……
  蒲从舟再次瞧了眼肩颈处,很认真地回忆了下上次去异世界时发生的事……好像当时那维莱特的工作实在太多了点,文书繁琐,蒲从舟就一直看着他整理文书整理文书,期间还参加了两次审判,就连……也是例行的,好像确实有点敷衍。
  ……难道是因为这个?
  蒲从舟潜入水中,闭着眼吐着泡泡,任由清冽的泉水将自己牢牢包裹,静静地想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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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断在深海中沉溺,逐渐一点点包裹、窒息、挣扎……
  蒲从舟重重喘着气,从海水的包裹中挣脱出来,向往常一样落在那维莱特的办公室内。
  “你来了。”那维莱特写下最后一个字,羽毛笔轻轻停下,他站起身,狭长冷淡的紫色眸子已经带着些柔和,一点也不惊讶地望着蒲从舟,向她走来,“或许你愿意享用一些甜品――如果你觉得今夜不错,也能陪我去海边走走,恰好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有点时间。”
  “那维莱特。”蒲从舟抬头盯着那维莱特,非常认真地对他说,“你咬我一口。”
  那维莱特微微睁大了眼,有点不可思议地注视着蒲从舟,思考了半天也没有一个结论,停了停,才艰难地说:“我是龙,不咬人。”
  “胡说!”这下轮到蒲从舟急了,开始口不择言,瞪着那维莱特,“你明明每次……的时候,咬我咬的就那么起劲来着!”
  那维莱特微不可查地颤了颤,垂了眸,耳根缓缓变得有些绯红。
  蒲从舟几乎是不可思议地抬头,双手插着腰,抬头瞪着害羞的那维莱特,说:“怎么回事啊?现在害羞了?之前你这样做的时候我可看不出来……”
  那维莱特定了定神,问:“……咬哪里?”
  “肩膀就可以。”蒲从舟扯开了半边袖子,理直气壮地说。
  那维莱特微不可查地轻轻一叹,走到蒲从舟身前,缓缓垂头,埋入她的肩窝。
  几乎是立刻,蒲从舟觉得肩颈处传来一阵疼,让她下意识“嘶”了一声,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抱歉,弄疼你了。”那维莱特抬头,带着些歉意地望向蒲从舟。
  “没事没事,我让你咬的,你道什么歉。”蒲从舟偏了偏头,瞧着肩颈出那个泛着点红的咬痕,寻思着这样应该差不多了,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那维莱特的目光停在蒲从舟雪白肩颈上的那绯红咬痕,眸光微微一动,这才移开视线,问蒲从舟说:“你为什么……忽然要我这样做?”
  “啊,没什么。”蒲从舟随意就将这件事带了过去,对那维莱特说,“我想吃点千灵慕斯,你有准备吗?”
  那维莱特温和地点点头。
  ……
  后来蒲从舟才发现自己太急了,让那维莱特咬早了。
  ……然后两个人进行了部分弥补。
  或许弥补有点过分了,亲吻和细密的啃咬加重了痕迹的刻痕,等到了后边,蒲从舟简直怀疑痕迹有些出血。勉强颤抖着扭过头,蒲从舟瞧着肩颈处的咬痕,然后就对上那维莱特的双眸。
  沉溺温柔,又带着一点朦朦胧胧的雾气,让蒲从舟不经意间心一软,挣扎着轻轻舔了下那维莱特的唇。
  那维莱特定了定,又是深深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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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蒲从舟回到璃月时,第一时间就检查起之前不知道被咬了多少次的部位。
  ――光洁如初。
  蒲从舟松了口气,倒在自己的床榻上,心中说不清是如释重负还是有点惋惜,果然只是个梦境啊……至于钟离说的那事……
  可能是真的看错了?
  蒲从舟很快把这件事抛到脑后,溜达溜达又回月海亭了,随手指导了几句新来的小秘书,美滋滋地蹲在天台上看海。
  不同于枫丹的海寂静而浩瀚,璃月的海速来是热闹的。商船往来不绝,人也来来往往,雪白的帆在海风中摇动,人群的说话声隔着很远都能听得见……
  蒲从舟一边发呆,一边想起了枫丹那边。虽然蒲从舟用钟离给的政策,从内部分离了贵族的势力,但树大根深,要连根拔起需要一些时间。
  如果是梦境的话……
  “下午好。真巧,你也来这了。”
  蒲从舟回头,墨色的长发扬成了一只纸鸢,正好看见了钟离负着手,缓缓走到蒲从舟身边,温和地说。
  “……嗯,是有点巧。帝君也喜欢来这?”蒲从舟双手捧着脸,歪着头看钟离。
  “是的。”钟离顺着蒲从舟的目光看去,温柔地说,“虽然这里并不能看到‘璃月’全貌,却能瞥见‘璃月’最热闹的一面。”
  “最热闹的一面吗……”蒲从舟轻轻一叹。
  钟离注意到蒲从舟一瞬的失神,询问说:“你为何忽然叹气?如果不愿,可以不说。”
  蒲从舟摇摇头,看向海面,说:“没什么不愿意的,只是忽然想起一个很孤独的人。”
  钟离默默听着,没有说话。
  等钟离离开后,已经是漫天灯火了。
  蒲从舟顺着楼梯走下,脚步落在木质的台阶上,传来有节奏的“咔嚓咔嚓”的声音。
  “……孤独吗。”蒲从舟偏了偏头,忽然突兀地笑了下,趴在栏杆上俯视着璃月,忽然想起上次自己不小心把蛋糕一整块都抹在那维莱特脸上的时候,他又窘迫又有点尴尬的神情,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异世界一切都欣欣向荣,孤独的他,也正在走向人间呢,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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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再去那维莱特那的时候,蒲从舟玩得更疯了。
  也忘了是多少次肆意的亲吻和在白天黑夜的缠绵……好像是在某个不经意的一天。
  天气不是很好,只是有点暖,也不潮湿,和平常一模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一天。蒲从舟掐着点和那维莱特告别,任由他雪白的长发轻柔地缠绕在自己的肩颈、腰间,软软又酥酥麻麻的感觉,蒲从舟早就习惯了,踮起脚,亲了亲那维莱特的下巴。蒲从舟知道自己的身形在一点点消失,笑眯眯地对那维莱特撒娇说:“那维莱特,下次见呀。”
  “嗯。”那维莱特温和地摸了摸蒲从舟的头顶,说,“下次见。”
  蒲从舟的身形忽然消弭在那维莱特的面前,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那维莱特垂下手,眸子却没有一丝丝的波澜。
  这么久以来无数次告别和重逢,那维莱特早就习惯了蒲从舟这种形式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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