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未婚夫以后——也望【完结】
时间:2024-10-05 14:40:01

  说罢,赵浔垂首,似捕食的凶兽般衔住虞茉后颈,“配合一点,嗯?”
  虽在发问,但床笫之间,赵浔向来是主导者。
  虞茉不想作答也无法作答,她害怕喉间溢出愉悦的吟哦,令某人士气大涨。
  离开前,他可是摆了足足半刻钟的冷脸。虞茉一面承受撩拨,一面咬紧牙关,提醒自己万不可轻易由他揭过。
  但现实往往骨感。
  赵浔伸臂将她翻转过来,改为面朝着面,带了薄茧的手掌包裹住髌骨,引导虞茉向自己大敞心扉。
  他趁势跪坐起身,直直望向盛着倔强的杏眼,腰腹紧绷,嗓音也冷然:“你在不满。”
  一想起虞茉在江辰面前绽开的笑容,赵浔便觉血气翻涌,但此刻化为了旁的东西,愤怒而凶悍地呈现。
  “你不愿听我解释,还将我独自关在这帐子里。”虞茉红唇微抿,委屈道:“我今日都不要再和你说话了。”
  赵浔怒极反笑,盯视着某人嗷嗷待哺的小嘴:“尽管试试看。”
  她晃神的功夫,赵浔重重剐蹭过,一股细微电流般的酥麻痒意直窜向头颅,令虞茉眼前闪过一阵又一阵白光,面颊也透出潮红。
  “唔......”
  因放过狠话,她不得不辛苦忍耐。
  “尽管叫出来。”赵浔体贴地道,“不会有人听到。”
  虞茉不愿落于下风,贝齿紧咬,用足尖胡乱踩着他的肩臂。可惜气力微乎其微,倒像是温柔按捏,令赵浔顿觉筋骨舒展。
  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倾身,含弄起红蕊般的耳珠。吃得忘情且投入,暧昧水声伴随着喘息,萦绕在耳畔。
  虞茉几乎以为自己是世间最美味的珍馐,惹得他爱不忍释。而来自唇舌与低沉声线的双重刺激,将本就薄弱的心防击溃。
  她彻底羞红了脸,肌肤也因热意渐渐化为淡粉。
  呼吸急促、吟哦破碎。
  身姿彻底松弛下来,甚至不由自主地敞开,双臂亦亲昵地环住他。
  情之所至,虞茉险些要习惯性地撒娇,又生生忍住,改为无声地相拥。
  赵浔被取悦,故意停顿,堪称大度地道:“现在,你可以解释了。”
  “......”
  将人吊起却不放下,无异于某种酷刑。
  虞茉认输,含着哭腔主动抬腰去迎,娇娇俏俏地唤:“阿浔。”
  他臂间青筋鼓胀出性感弧度,热汗涔涔,不断砸落在虞茉心口。竟也不知如何就能忍住,明知故问道:“怎么?”
  “阿浔。”
  她羞于启齿,至多能用惹人怜爱的语气一声一声唤他。嗓音极尽柔媚,似缠弄心弦的弯钩,让赵浔难以把持。
  而纤臂犹如藤蔓,在他腰间交叠,束缚着,挽留着,施力拉扯近。
  赵浔舔了舔唇,臣服于欲念,眉间戾气也顷息消退,只余下化不开的柔情与疼爱。
  他笑着,伸指撑开虞茉被吻得肿胀的唇:“叫得这般好听,暂且原谅你了。”
  “啊――”
  急促的高吟自虞茉喉间溢出,她周身打起细颤,难以自控地绞紧了薄毯。丝质面料如何经得起蹂躏,“刺啦”裂开,奏出动听曲调。
  时间紧迫,该享用正餐了。
  赵浔指骨一屈,拨开方盒锁扣,迎着她写满渴求的漂亮杏眼,取出如意套,生涩戴上。
第96章 认错
  等待的间隙,羞耻感压过翻涌欲念,令虞茉生出退缩的念头。
  但她避无可避,如同风雨摧残过的羸弱花朵仰倒在榻上,双腿屈起,流露出几分俎上鱼肉的可怜之意。
  “别怕。”赵浔安抚地看她一眼,继续研究薄如蝉翼的如意套。
  因是刚结束狩猎,少年赤裸的肌理比往常愈加分明,不时有热汗淌过,给虞茉一种蓄势待发的贲张感。
  也的确蓄势待发。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瞟去,待能腆着脸仔细打量时,疑惑地歪了歪头。
  为何......与记忆中不大相符?
  准确来说,是在她的注视下变得更加可观了。
  虞茉有些发怵,湿润长睫也因此细细打颤,似是两只黑羽胡蝶,振翅欲飞。
  他岂能猜不出虞茉小脑瓜里在胡思乱想什么,好笑道:“上回吃得顺畅,你分明也得趣了,不必担忧。”
  “......”
  有点道理。
  如此想着,虞茉肉眼可见地变得松弛。
  而赵浔终于“驯服”如意套,挺拔身躯似一堵小山,带着威压朝她逼近。旋即,用掌心抹了把,勾起未干涸的水液涂抹在表层。
  她咽了咽口水,瓮声道:“你、你懂的还挺多。”
  “书上写了。”赵浔垂眸找准位置,一面哄她分散注意,一面试探朝前。
  许是过往记忆里鲜有疼痛,多的是令她欲罢不能,且有药膏辅助。以至于诚实得紧,带了点雀跃,比主人愈发宽容。
  他呼吸急促,强迫自己忽略急剧感受,免得失去理智,害虞茉受罪。
  “茉茉做得很棒。”赵浔低哑着嗓音鼓励,同时躬腰去吻她的唇。
  这无疑令他更加顺畅,但令虞茉更加慌张。
  她惊呼着抬掌轻推,却如蚍蜉撼树。绵软拳头落在赵浔肩臂,反倒像是助兴按捏,要为他驱散猎熊的疲劳。
  果然,赵浔短促地笑了一声,仗着少女柔韧性极佳,施力继续,彻底衔住她的唇怜惜舔舐。
  热汗再度沁出额角,他也趁势抵开牙关。
  舌尖窜入,有力地搅弄,攫取她香甜的气息,亦攫取她所剩无几的矜持。
  虞茉循着本能环抱住他,彼此亲密无间地相拥,也加深炙热的吻。
  她眼尾红透,簌簌泪珠止不住地吐露,淌湿了面颊,没入铺散的乌发里。
  饶是如此,随着呼吸起伏,仍在自发地挽留他、感受他。
  唯独不想分开。
  过于密集的满足在心间撩起阵阵涟漪,攀升至头颅,险些令赵浔眩晕。
  他隐约知道,若是交付太快会破坏夫妻情分,连忙按捺住心绪,咬了咬她的耳垂,用沾染欲色的清泠声线征求:“可以吗?”
  虞茉早被吻得大汗淋漓,闻言,委屈地撩他一眼,眸底媚态丛生。
  “我......”
  她张启唇,有陌生婉转的音节溢出,登时羞愤地偏过脸,决意臣服于浪潮,低低道,“嗯。”
  得了准允,赵浔不再顾忌,以双臂为囚牢将她禁锢钉牢,而后回忆书中某式悉心践行。
  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
  原本的确想多留意虞茉的神情,辨认清楚如何能令她快活,可真正开始,除去掠夺便只想掠夺。
  “不许对他笑。”赵浔掰正她的脸,四目相视,将爱意与怒意丝毫不遮掩地展露。
  虞茉难耐地哼吟,细碎又动听,唯独拼凑不出一句完整话语。
  他坏心地撩拨,紧追不舍道:“回答我。”
  常年习武,使得少年有使不完的气力,虞茉如何能敌?
  口中不断求饶,腮畔也惹满潮红。落在赵浔眼底,楚楚可怜,一时,倾占的火焰烧得更旺。
  且感知到她适应得极好,不会有受伤可能,赵浔愈发肆意,薄唇重重碾磨过锁骨,再移至软嫩耳珠。
  只可惜,一个时辰太短。
  他就该将她锁在身边,心里眼里唯独装着自己,而后,每日每夜都疼惜才好。
  但赵浔无比清楚,他的想法只会惹恼虞茉,遂识趣掩藏,低喘道:“抱你去书案旁?”
  虞茉累得连抬指也难,任由他以榫卯般紧密的姿态拥住,移步至还未摆放书册和纸笔的桌案。
  行一步,她泪珠坠落得更多,遂报复性地启唇咬住赵浔的肩,留下浅淡齿印。
  某人非但不觉得疼,还甘之如饴。
  他仗着臂力惊人,单掌托住她,另腾手捞过薄毯铺好,以免她受凉。待准备妥当,果断撤离。
  “唔......”
  猝不及防,虞茉险些快晕厥。
  可赵浔已近临界点,纵然有心,也无法留于她更多时间适应,只将人翻转过去。
  浸满欲色的黑眸居高临下地打量,逐厘描摹过她极尽曼妙的曲线。
  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清醒地感知到自己正逐渐失控,尤其,残存的理智在汹涌的破坏欲面前,不堪一击。
  少女满面热泪,细碎轻吟似一曲勾人心弦的绝美旋律。
  她攥紧了桌案边角,借此稳住身形,连声乞求:“阿浔,阿浔,阿浔……”
  赵浔却置若罔闻,横臂揽住不盈一握的腰肢,胸膛贴着纤薄的背,嘬弄起绯红耳廓。
  低沉嗓音笃定地道:“茉茉,你是我的。”
  说罢,继续禁锢着她。
  直至怀中之人当真承受不住,赵浔才吝啬地将存了几日的可观积蓄一分不剩地上供给她。
  虞茉大口大口喘息,赛雪肌肤早已泛红,感到舒畅的同时亦莫名羞耻。
  方才......
  娇得跟狸奴叫似的竟是她?
  还有某人对自己冷脸的事,少说也该晾他一阵,怎么还未开始计较便揭了过去。
  见虞茉满面纠结,他故意道:“若你实在还想要,夜里我便不去了。”
  她最是直观地感受到,赵浔有再来一回的硬件,与迫切想要再来一回的诉求。
  识时务者为俊杰。
  虞茉回眸望着他,讪讪笑道:“如此盛会,储君怎能缺席?再者,我也是要去找皇后娘娘和江夫人说话的。”
  “既如此。”他目光落至少女烧透的腮畔,低沉磁性地问,“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知道了,你能不能先拿出去。”
  只剩三刻钟,还需清理满身狼狈痕迹。赵浔见好便收,抱着她进了浴桶,尽职尽责地伺候,随口道:“还有几式,晚上再试试?”
  她窝在赵浔怀中,任由巾帕揩去汗渍。
  闻言,朝天翻了个白眼,虚弱地答:“一滴也没有了。”
  “......”
  不过,餍足后的赵浔恢复了往日温润,眉眼清隽柔和,动作也细致。
  先是替她擦拭干净水珠,再垂首确认红肿处并无伤势,而后开锁取出衣物,一件一件为虞茉穿好。
  待得两人皆收拾妥当,仅余下一刻钟的时间。
  按流程,开席以前,圣上会嘉奖今日在狩猎中表现优异的子弟。因事关朝堂,特允女眷们延后落座。
  是以回去帐子,虞茉还能悠哉悠哉地歇息片刻,不必似赵浔这般紧赶慢赶。
  但他不慌不忙地理正发冠,着侍从抬来早便备好的软轿,嘱咐道:“沿小道走,莫让人瞧见。”
  虞茉则低垂着头,顾不得残留的热烫触感,疾步钻入轿中,连眼神也未匀他半个。
  赵浔:“......”
  是他想多了,还以为会有依依惜别的场面。
  而帐子方位安置得极其巧妙――
  储君的帐子坐落于一隅最深处,是以无人会需途径此地。往外行百丈远,才得见零零星星的月白小帐,据说乃是皇室宗亲的地界。
  虞茉的住处正介于二者之间,即便随意出入赵浔帐中,也很难被谁撞见。亦不会有裴家、温家的人大老远跑来探看。
  她松了口气,在文莺的护送下翻过长绳,得知一下午皆是风平浪静。
  原来,有女护卫分别扮作自己和医官,轻易将众人瞒了过去,只留了鹂儿和乳母看顾。
  等替换回来,鹂儿掀帘来为她梳头,纳罕道:“宫里头的医官当真是妙手回春,不过一副药,小姐的气色比往日还要红润了。”
  “......”
  别再说了。
  虞茉耳后烫了一片,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无意间,她扫过镜中的自己――媚眼含笑,腮畔不点自红,连嘴唇都润泽十分。
  不由得心生感叹:
  并非是她外强中干,以至于每回尚未多加刁难便放过了赵浔。而是某人使得一手绝佳的美男计,过分好学还腰力上乘,换谁也顶不住呐。
  思及此,虞茉坦然挺直了腰背,问起午后狩猎的情形。
  据鹂儿道,太子猎了头壮硕黑熊,是当之无愧的赢家。江公子则射下来罕见的雄鹰,预备带回府中驯养,另有幼虎和狼王,屈居第二。
  温启和裴家表兄亦表现不凡,想必这会儿已在听候圣命,加官进爵。
  “难怪你们个个面上都带着笑。”虞茉故意逗趣说,“还以为是见我好起来了才开心呢。”
  乳母正为她温着补药,闻言,弯了弯眼:“你呀,就欺负鹂儿嘴笨。”
  帐子不隔音,主仆几人说说笑笑,倒将相邻的引了过来。
  听一女子扬声问:“你怎会在此,里头住的是何人?”
  极快,文莺恭恭敬敬地道:“回公主殿下,住的是温府三小姐。”
第97章 执念
  虽不知是哪位公主,但于情于理皆该出去见礼,鹂儿慌忙择一支银钗替虞茉戴上,快步打起帘子。
  而文莺乃宫女出身,过去又以护卫公主、妃嫔为已任,是以门儿清,附至虞茉耳侧提点道:“这位是八公主,比太子殿下年长两月。”
  闻言,她款款福身:“民女虞茉见过八公主殿下。”
  赵常欢目露惊艳,伸臂虚扶一把,打趣道:“当真是美人坯子,怪不得母后如此心急地撮合你与太子。”
  听语气,八公主对虞茉并不陌生,还主动问起:“今儿从袁小姐那处见了你制的棋盘,很是新奇,改日若得闲,也教教我可好?”
  一番话说得极为和气,虞茉渐也放松,示意鹂儿取来木质棋盘并手绘传单,顺势推介:“我刚巧多带了几副适宜女子解闷的棋盘,还请公主殿下笑纳。”
  传单上写有十余种桌游的简介,样式别致,赵常欢双手接过,纳罕道:“真是闻所未闻。”
  礼尚往来,赵常欢吩咐婢女赏赐了珠宝,又约定等虞茉再度入宫时,千万要去公主殿坐坐。
  因是时候用膳,不便过多寒暄,公主先行,虞茉则绕小径与温落雪汇合。
  见妹妹面色红润,温落雪放心不少,也因太子殿下忙着狩猎,并未将二人的行踪联系至一处,只笑说:“午后比赛投壶,我拿了甲等。夜里便有人提议比比骑术,虽不似男子比赛般正式,但足够打发时间了,妹妹可要去?”
  “好呀。”虞茉对自己的骑术很有信心,也权当是参加校园运动会了。
  等到了席间,女眷们不分长幼次序,三三两两聚在一处谈天,场面极为热闹。
  虞茉挨着蓝氏坐定,隐晦抬眸,朝不远处的上首打量。谁知赵浔竟似安装了检测仪,目光越过跳跃的篝火,直直望了过来。
  她咬了咬唇,鬼鬼祟祟地环顾四周,见众人聊得正欢,便飞速朝赵浔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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