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完结】
时间:2024-10-05 23:06:40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仰头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吮吸起来,音色沙哑无比,带着无限情欲,“乖,自己解,解开了就给你碰。”
  他冷白的手拉起她红色的衣带,轻轻一扯,衣裙顿时散开,白皙曼妙的身姿瞬间映入眼帘。
  他眸色一暗,指尖按揉着她的锁骨,仰头顺着她的脖颈往上亲,流连忘返,欲沉欲海。
  叶昭榆一边哼哼,一边毫无章法的去扒他的衣服,身上热浪四起,烧的她整个人又懵又燥。
  “哗啦”一声,她一把扯开镂空雕金腰带,暗红衣袍瞬间铺散在床上,层层叠叠,像是猛然间绽开的业火红莲,妖冶魅惑。
  她抬手剥开雪白里衣,迷离的眼眸看着冷玉般的肌肤,倾身贴了上去,冰凉的触感顿时让她喟叹一声,“好凉快啊。”随后满足的蹭了蹭。
  摩那娄诘享受的眯了眯眼睛,任她在自己身上摩擦,冷热冲撞,舒适至极。
  司葵拿着药走进来,瞬间撞见了这香艳十足的场面,清冷的面容只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缓步走过去将药放下。
  “一粒即可,勿碰凉水,凉水虽解热,但伤身。”
  摩那娄诘闭着眼睛,享受着身上极致的温软,指尖捻着她身后的青丝,哑着嗓子开口。
  “将药放下。”
  司葵将药放在桌案上,想了想,开口提醒道:“若要服药,便趁早,拖到后期,郡主会很难受。”
  摩那娄诘缓缓睁开眼睛,琉璃色的眼眸浸着欲色,抬手摸了摸咬着他锁骨的人,低笑一声,音色暗哑,“等她玩够了再说,下去吧。”
  “是。”
第145章 郡主呢?
  素月分辉,明河共影。
  屋外虫鸣四起,将整个夜色衬的幽静无比,而屋内,韫色正浓,透着旎旋的艳色。
  摩那娄诘一只手揽着纤腰,另一只手把玩着指尖青丝,微眯着眼睛,任怀里的人放肆,纵容十足。
  琉璃色的眸中韫色摇曳,他低头碰了碰她的脖颈,慢慢轻&&#咬起来,点点嫣红,似红梅落雪。
  他眸色幽暗,眼尾染着一抹薄红,看着怀里不安分的人,哑着嗓子笑出声来,又欲又妖,“再蹭下去,本君可就办了你。”
  叶昭榆难受的扭来扭去,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摸索,寻找更凉的地方。
  突然碰到什么,吓的她一哆嗦,瞬间收回了手,茫然的抬头看他,杏眼中盈满迷蒙。
  “我,我不要你了,我要去找个凉快的东西抱。”
  说完便要从他身上溜走,却被一只大手掐着腰带了回来。
  一阵热气喷洒在她耳边,激得她一阵战栗,沙哑中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摸完就想跑,嗯?”
  “我,我好难受,我不要和你玩了……”
  摩那娄诘将人放在床上,侧身看着她,指尖从她的眉骨划过,落在鼻尖,唇珠,随后到锁骨,胸前,描摹着她的轮廓,风流妖孽到了极致。
  像是拉人堕入欲海的邪神,又似勾人摄魄的精魅,毫不避讳的将欲望展现,贪恋着美色,甘愿沦为情|欲的奴仆。
  他朝着不安分的小丫头勾了勾唇,音色撩拔,带着几分引诱,“阿榆,想不想要本君?”
  叶昭榆睁着圆润的杏眼看着他,眼中盈满潋滟水光,带着哭腔开口,“我难受……”
  身上像是有万千蚂蚁爬过,酥痒到了骨子里,难耐至极。
  摩那娄诘勾唇一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畔,诱哄道:“过来,亲一下这里,就让你舒服。”
  叶昭榆眨了眨眼睛,起身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他指的地方,凉凉的。
  顿时像是陷入火海的人找到了一块薄冰,极力地去索取它的凉意。
  摩那娄诘仰头接受着她,眸色越来越深,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熨贴。
  随后抬手将人压下,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意味,反客为主,攻城略地起来,将横扫大漠的霸道尽显。
  结束后,他看着柔弱无骨的趴在他怀里的小丫头,轻笑一声,起身拿过桌上的解药喂给她,又端来一杯水喂她喝下。
  随后躺在床上,将人揽进怀里,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音色暗哑,“本君让你舒服了,你也得让本君舒服。”
  月上中天,夜风裹挟着阵阵凉意,吹皱了湖面,漾起缕缕波纹。
  叶昭榆被带着,于呢喃中轻抚欲望,随着漾起的涟漪,一点一点坠入欲海。
  夜色,汗水,诱哄,低语,将屋外的月色晕染,染上今夜独有的艳色。
  月上中天,夜宴退去,萧焕茸侧头看着老嬷嬷,沉声开口,“郡主呢?”
  老嬷嬷满头大汗,急急道:“老奴也不知,明明刚刚还在偏殿休息,现在却不见人影了。”
  “启禀公主,郡主因身体不适,早已回府,公主可回家看看。”
  萧焕茸看着来人,清逸明秀,萧萧肃肃,缓声问道:“裴侍郎如何得知郡主早已回府?”
  裴朝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动作,如实作答,“下官刚刚在偏殿休息时,遇见了郡主,郡主身体抱恙,后来侯府来人,她便跟其走了。”
  萧焕茸点头告谢,在老嬷嬷的搀扶下急急往叶政堂身边走去,随后一起出宫。
  一处宫殿,一人焦急的在殿内来回踱步,额头上大汗淋漓,脸色黑的快滴出水来。
  一侍卫快步从殿外走来,抬手见礼,“殿下,还未找到郡主。”
  六皇子瞬间将手边香炉打翻,怒声大吼,“本殿养你们有何用!连一个小丫头都看不住,接着找,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咱们都得人头落地!”
  “是!”
  侍卫刚走,另一侍卫又匆匆进来禀告,“殿下,刚刚听人说,郡主早已回府,现在公主与侯爷也正往回赶。”
  六皇子瞬间松了一口气,走到太师椅旁坐下,到了一杯茶猛灌了一口。
  人没事就好,若是因他出了什么岔子,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如今事没办成,明日阿榆肯定会来找他麻烦,他得想个应对之法。
  他靠在椅子上沉思,四周安静无比,侍从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不小心触了主子的霉头。
  六皇子目光幽深的盯着某处,突然眼睛一亮,勾唇笑了笑。
  死道友不死贫道,扔出一个人替罪羊即可。
  若他说,他也是被人算计,无意冒犯了阿榆,只会得父皇一顿罚,阿榆妹妹一顿打,然后接着禁足。
  若是他参与了这场算计,他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以父皇对阿榆宠爱的程度,废了他皇子的身份也是有可能的,还某什么大位。
  他可不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来人,将今日在偏殿执守的人带来,本殿要与他们说说话。”
  “是。”
  六皇子斜靠在椅子上,指节叩着桌面,眯着眼睛想着今夜发生的一切,随后叹了一口气,以后见阿榆妹妹可就难了。
  本来计划着事成之后,阿榆妹妹为了名节,不会大闹,只能将此事咽下。
  然后他再去侯府提亲,因着这层关系,她不嫁也得嫁。
  到时候权势与美人都有了,一切都水到渠成,却没想到,在第一步上便功亏一篑。
  他从未真正了解过叶昭榆,就算今日事成,她也不会将其咽下,更不会妥协下嫁。
  名节在她眼里哪有将恶人绳之以法来的重要。
  她能放任自己在泥潭里挣扎,也绝不会让坏人逍遥法外。
  鱼死网破又如何,搞死他才是王道。
第146章 久等了
  拂晓时分,夜色透着一丝静默的暗沉,万物消声,等待着破晓而至。
  叶昭榆睡的并不安稳,身上像是压着重物,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猛然惊醒,低头看着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顿时视线微压。
  “醒了?”
  摩那娄诘侧身看着她,嗓音嘶哑,手自然的揉了揉掌下的绵软,舒适的眯了眯眼睛。
  “本郡主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若说的不是本郡主想听的,这濯缨轩可能就是君主的埋骨之地。”
  摩那娄诘低低笑了起来,琉璃色的眼眸涌动着细流,低头吻在了她的脖颈上,一下一下的,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嗯,要本君说什么?说本君心悦你?说本君想带你回大漠?还是说,本君也想让郡主将本君放在心尖上?”
  叶昭榆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微微刺痛,肯定留了不少印子,她抬起手臂覆在眼睛上,不去看他的动作。
  摩那娄诘见未回应,抬头看着她,只见小丫头用手臂挡着脸,一副不想见他的模样,心里顿时被刺了一下。
  他殷红的薄唇轻抿,染着欲色的眼眸看着她,音色沙哑,“叶昭榆,看着我。”
  见她不动作,他眸色一暗,抬手摸着她白皙的手臂,却不敢将其拿开,怕见到手臂下的人早已红了眼睛。
  长发垂在她雪白的肩头,他琉璃色的眼眸落在她的臂弯处,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开口。
  “本君不逼你现在就给出回应,但你不得因此对本君避之不见,还是如往昔那般,该如何便如何。”
  “为何不回话?”
  “叶昭榆,说话!”
  见人久久不答,雪白的肩头微微颤抖,他眼眸逐渐黯淡,紧紧抿着薄唇。
  他并不想因为他的求爱,让她难过。
  他长睫轻颤,叹息一声,抬手去拉她的手臂,轻喃道:“莫要哭了,你若不喜欢,本君不会逼你。”
  手臂一拉开,便见一张涨红的脸,见他面容一滞,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铁树终于开花了,摩那娄诘,你若再不表白,本郡主这朵花都快谢了!”
  摩那娄诘瞳孔轻颤,随后眯了眯眼睛,抬手扯了扯她的脸,“消遣本君?”
  心里却因大起大落,变得惊颤不已,连指尖都带着一丝颤意。
  叶昭榆一下将人扑倒,双手撑在他的身侧,眸光幽深,一字一句道:“我精心浇灌,一步一哄,你终于情动了,我的君主陛下。”
  摩那娄诘长睫微颤,心脏猛然一缩,她的这句话包含了太多信息,让他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他抬眸看着她,琉璃色的眸中带着些许迷蒙,音色沙哑,“何时对本君动了心思?”
  叶昭榆弯眸笑了笑,指尖描摹着他的下颌,叹息一声,轻声开口,“环佩赠佳人,你怎么就不懂呢?”
  摩那娄诘看着她,眸光动了动,“那日,你未曾喝醉?”
  “醉了,但我脑子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日饮酒,许是月色撩人,她看着月下的人,便想亲一亲。
  可他着实难哄,任她怎般诱哄,他都不松口,随后心念一动,便将象征她身份的鸾佩送给了他。
  也全了她第一次的意动。
  摩那娄诘抬起手抚摸着她的脸,轻声开口,“你当时一心要走,并未想过停留,既然喜欢,为何不留下?”
  她有过不舍,但从未想过停留。
  叶昭榆轻笑一声,直起身来坐在床上,看着穿过晨雾透来的微光,坦然开口。
  “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猛然间遇见人间惊鸿,难免不被吸引。
  我赠你鸾佩,便代表你确实在我心上留过痕迹,但那痕迹尚浅,谁都可以代替,不足以让我停留。
  就当一场绮丽的旅行,行过雪域八千,览过落霞星月,最终兴尽而归,无甚遗憾。
  只是,我本无意惹惊鸿,奈何惊鸿入我心。
  及笄礼那日,你低头挽发,我初次意动,心生浅喜;大火烧灼那夜,你飞身前来,我初次心动,心生欢喜;往后种种,皆动我心,不甚欣喜。”
  摩那娄诘怔怔的看着她,心里翻起万丈波澜,良久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何从来不讲?”
  叶昭榆抱着双腿,抬眸看着他,抿唇浅笑,“因为我兰因早悟,可你还身负旧雪,走不出那嶙峋的隆冬。
  十载茹苦,已凉热血,我想慢慢拼凑起你的世界,想慢慢找回你的七情,想慢慢将这世间的所有亏欠全补偿给你,所以才压下一切,不让你提前察觉。”
  “摩那娄诘,我这辈子没这么哄过人,我也凉薄,我也娇贵,在中原,人人都得敬我,宠我,可我在你面前,敛尽了脾气,事事顺你宠你,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你心慢慢回暖,然后许我风月。”
  从雪地与人的拼命相搏,到背后的雕青墨染,到红白交叠的荒唐婚礼,再到屋顶痛饮的倾心开导……
  哪一件都是她甘愿为之,若她不愿,就算他是天下共主,她也不屑一顾。
  叶昭榆抬眸看着他,朝他扬了扬下巴,“纵然你横刀疆场从无败绩,但我步步诱哄,挑动情丝作茧缚你,如今你生了欲,动了情,可算我胜你一筹?”
  摩那娄诘看着矜娇十足的人,眼中热意难消,心动难止,抬伸手将人抱入怀中,嗓音暗哑,“算。”
  叶昭榆低头吻了吻他的耳廓,轻喃出声,“我原本打算等时机成熟,便与你表明心迹,但后来想想,先动心的是我,一步步诱哄的也是我,最后一步,我想让你来,不能让我将所有事都做完。”
  摩那娄诘长睫微颤,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久等了,抱歉。”
  叶昭榆把玩着他的长发,眸光潋滟,笑着开口,“不算晚,那日长廊观雨,你看的是谁?”
  “你。”
  叶昭榆弯眸一笑,“我也是。”
  他们都独爱离经叛道的雨,又怎么算晚呢。
  细雨敲窗,晨光微作,蒙蒙雾气聚散无常,将今日光景笼罩,空鞫缥缈。
  摩那娄诘看着着一身素裳,站在窗前观雨的人,眸光微动,缓缓开口,“西域动乱结束后,若本君不来中原,你何时会回大漠找我?”
  叶昭榆转身看着他,寒风吹起了她的青丝,悠然飘散在身后,带着几分凌乱缥缈之感。
  她抬手撩了一下凌乱的发丝,浅浅一笑,“我给了自己三年时间,三年之后,若太子坐稳储君之位,定安侯府退出朝堂漩涡,十万士卒不必让我为其忧心,我便去找你。”
  她有太多的放不下,情爱不可能成为她的全部。
  有多爱,才可以让人放弃所有远嫁他乡,她自认为,她做不到。
  摩那娄诘琉璃色的眼眸落在她的脸上,轻喃一声,“若三年后,本君心有所属,你当如何?”
  叶昭榆轻笑一声,抬眸看着他,“我精心娇养玫瑰,才见它吐露一点温柔,若有人使它彻底绽放,那便是比我好上千倍,虽失落,但祝福。
  若她不曾善待我的玫瑰,我不介意将其抢走,她注定赢不了我,毕竟,本郡主若想争什么,千军万马都得给我让路!”
  她想她的玫瑰,开在最灿烂的三月,绚烂而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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