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原神]我待散兵如初恋——山与君【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16 23:10:17

  也觉得,忽然有什么东西好烫好烫。
  那热度都快从耳垂上溢出来了,难受的让他不想去看那张笑脸。
  “雪下的好大哦…”
  “我的大人,要不要一起来打雪仗?”
  “…幼稚。”
  说时,又望见了那双赤金的眼睛。
  实在是太过□□,还是说那也是神明的一部分权柄?所以他才挪不开眼,忍不住的陷进去,去发现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旋转着、不停的晃动…随时都要冲破那俱身体了…
  “诶,其实我很喜欢大人哦。”
  指节又交缠在了一起,发烫的皮肤下,寒意被越埋越深。
  漂亮的人偶沉默了着,他望见了一张从未笑的如此真挚平静的脸。
  “…不管是你,还是………”语气轻快,在末了又狡黠的露出一个坏笑,一把扑了过来,揽住了他的脖子。
  未来得及挣扎,耳垂上传来了阵阵温热的吐息,近在咫尺的柔软拥抱着他,缓慢的开了口…
  “我是自愿入的歧途,只因这亡路有你。”
  “………”
  “――最近璃月流行的情话诶,我的大人,你喜不喜…”欢。
  “从我身上下去。”
  呦呦呦呦呦,有人恼羞成怒,还耳朵红的要滴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自愿入的歧途,只因这亡路有你。
  同为异乡的羁旅之客,这个非人之物的自己有幸能被接受,也是一种可怜的幸福了。
  崩子股太好了,至冬的这部分剧情,我完全写不到春澜和别人贴贴。
  小剧场
  鸭(钓上来可怕的东西):什么东西啊??
  春澜:送你的礼物.jpg
  散:真是够了,她到底哪里学来的这些…可恶,不能认输啊。
  博:这就是你看《提瓦特情话大全》的原因?
  警惕小心眼女人。
  另,我流春澜的设定:
  一周目是降临者,出生点在璃月,收集所有元素力后,可以用全元素,在濒死之时获得了火元素神之眼(思考过外来者能不能有神之眼,答案是埃洛伊)。
  二周目开局被天理给捡,出生点从璃月变成了天空岛,被天理授予了一部分权柄。实际上来讲依然可以使用其他的元素力(但这个周目她没有旅行,没有收集元素力)。并且不愿意暴露身份,更有她只擅长使用火元素力的原因。
  颜年:嫖了,都嫖了。
  春澜:一周目带不走的东西,只能都留给姐妹,便宜她了。
  如果还有疑问可以评论区留言or去看隔壁颜年的那本《【原神】穿成富人他妹以后》。
第18章 干坏事的第十八天
  “会下棋吗?《璃月千年》。”
  “啊?”
  “会议里没说你要去璃月吗?既然要去的话…”收拢指间,我从大衣里缓慢的拿出了一个长盒子,“来陪我下一把,赢了再说。”
  对面的橙发青年一脸懵的就被我安排入了坐。我缓慢的为他解释这棋的游戏规则,一边上手沏茶。
  达达利亚有些困惑,那双宝石蓝的眼睛凝视着我。似是在打量我的这张脸,似乎又在整合他的困惑与疑问,想在已知中寻找那些所谓未知的答案。
  当然,人拥有沟通的能力,兴许直接的询问会更有用。
  ――青年显然也这么想。
  手指摩挲着指尖的棋子,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下巴也埋在红色的围巾里。这个很眼熟,总让我幻视村口下棋的大爷。
  “你不是稻妻人吗?”他直言,“六席那穿着风格一看就是那边的人。”
  我斟了杯茶给他,摇摇头。
  “我不喜欢明知故问。”抬眼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我露出一个笑来,“你知道我的名字,稻妻人会姓叶吗?”
  达达利亚就继续道:“好吧…那我下棋赢了的话,你能和我打一架吗?”
  “你先赢了再说吧,小朋友。”
  “小心哦,虽然我也不是璃月人,但姑且就算作是吧。”我唏嘘的说着,轻轻摇头将属于自己的棋子捏起,“璃月人可都是很狡猾的。”
  “哈。”他忍不住笑了下,“像九席一样吗?搞不懂的家伙。”
  “也许?”我答。
  我让了他先手。
  以青年的性子,他不太服我让了他。
  但从实际上而言,为了达成最终目的,一些送上门的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他可是永远打不倒的达达利亚。
  于是青年表示来三局,后面一局我先手,还有一局就扔硬币算谁先来。
  我无所谓这点,因为根本轮不到三局。
  在第二盘的时候,达达利亚被我阴了一招。他完全懵了,明明上一把时,我还是那种稳扎稳打的玩法,结果下一把,青年就目睹了疯狗乱咬试攻击。
  玩游戏最忌上头。
  冲动了的年轻人目瞪口呆的凝视着我诡异的棋风,如果有其他人在,兴许就会听到…
  ――“等等!还可以这样?!”
  ――“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你算计我?!”
  伴随着“啪嗒”的落子声,我左手执着茶盏喝上了一口,又撩起眼皮:“将军。”
  达达利亚握着自己可怜的棋子表情发懵。半晌青年越挫越勇,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扬起了一个疯狂的笑。
  “好,这游戏可真有意思!”
  “璃月是吗?我一定会战胜你们的!我们再来!”
  “小朋友。”我面无表情,“坐下来,你挡到我的暖光了。”
  他条件反射的“啪叽”一下坐下,一把拿起手边凉了的茶一口饮尽。将视线放回棋盘上,一副认真的样子。
  最终又来了两局,我性质缺缺的开始走神,又回神和他聊天。
  “你那里的情报说我是什么?”
  他忙着算我下面会怎么出棋,一时没多想,直接回答了:“他们都说你是天…”
  “…你套我话。”
  “哦…”我意味深长的反手一子,破了他苦心经营的局,毫不在意的对他送出一个笑,“是啊,就是套你的话。”
  达达利亚沉默的凝视着我的脸,他有些干涩,又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
  “你真的是天理的继任者吗?情报里不是说天理是白色头发的吗?”
  手指搅动着胸前的发丝,我云淡风轻的答:“你会给你手下的员工整容成自己的样子吗?”
  “当然不会啊。”达达利亚不假思索的回答,又愣了愣。
  青年凝视着那双赤金的、极具非人感的眼睛。他感觉到了古怪,那双眸子分明第一眼看上去觉得没有任何东西,甚至是平常。
  可一旦注意到了,去凝视那双眼睛,就会仿佛落入了另一个世界。
  人们会感到有什么不可触及,却围绕在身边的东西在旋转着,仿佛近在咫尺的世间法则――神圣不可亵渎。
  他草草收回视线,对于一个武人而言。达达利亚有一种对危险的潜意识预警。
  青年并不觉得这双眸子有多么的玄乎,他反而觉得实在是太常见了…深渊里可怕的怪物总有着这样窥视世界的器官。
  当它们张开那东西时,寒意就会迅速的从脊背上攀爬而来,悄无声息的宣告自己成为猎物。
  “那你的眼睛怎么…”
  我弯起唇:“你猜?”
  “………”谁猜的到这种东西啊。
  “哎。”青年又是叹气一声,内心隐隐麻木了起来。他望着我又一次剑走偏锋预判了他的预判,即将赢得胜利。
  头痛,实在头疼――
  “春澜,你就不能让一让我吗?”
  我迟疑了一下。
  一是实在有些久违,人们喊了我的名字。而不是各种奇怪的代称,又或者是别的有的没的。
  二是:
  “咦。这不像是你会说出来的话,是为了什么?”
  他抿了抿唇:“那我还能用什么方法和你打一架?”
  啊,果然是因为这种事情吗?
  果然是一个单纯的打架脑…亏我还以为他也全是来套情报的…算是不出意外了。
  毕竟也是我拿到好感名片的角色。在满好感“离婚”前,我们可是天天并肩作战,一起打每日委托的。
  “看在你叫了我名字的份上。”我想了想道,“我和大人有任务又要一起去清理深渊,你要来吗?”
  达达利亚还未答,一道声音便闯入了我们当中。
  “我不同意。”
  散兵冷冷的走了过来,他扫视了眼棋盘,上手拿起我这里的一子,直接按照我接下来的思路下完棋,反将了达达利亚一手。
  “为什么?”达达利亚不爽的问。
  正当着末席n连输破防时,他戏谑的望向我,要我答:“哦?我的副官,你说为什么。”
  因为你醋了?还是回答因为你的席位在他之上,所以你更厉害?
  我自然的递上一杯茶:“我的大人啊,免费打手不好吗?”
  “我可不信末席什么都不要。”少年人喝上一口,蹙眉,“你这茶太淡了。”
  “是吗?可我觉得这是稳赚不亏的买卖诶。身为愚人众的执行官,他的实力完全值得认可。”我无辜的摊手,“是大人你喝的太浓了。”
  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喂,虽说你们说的都是实话,但当着我的面直说真的好吗?”
  我和散兵并不专门回复他,但都是一副“你听到了全部又有什么用”的专业笑脸。
  诚然,没有什么不好的。
  愿者上钩罢了。成年人的世界都是勾心斗角这很正常,互相都有利所图是最“健康”的关系。
  “喔,可是实话实说,这事谁都高兴诶。我亲爱的大人,你也可以轻松一点,不是吗?”
  “没有拖后腿的同僚,任务只会更加轻松。”散兵随意的答了,他双手抱臂,许是有点不耐烦,“下完了吗?下完和我回去。”
  “六席,你说谁拖后腿呢。”
  “哈,当然是说某个最末席的家伙。”
  ――不服输的男士们总容易发生争吵,也更容易打起来。那么,知道最好且最欠揍的解决方式是什么?
  露出新奇又无害的表情,我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单手把完着棋盘上的棋子,随意的动了几个位置。
  在他们的矛盾进一步爆发的时候,我拖着下巴,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连头都没回。
  “要打起来了吗?打起来打起来。”
  “停手做什么?快打一架,我要看见血流成河――赢者我赏黄金万两。”
  二人:“………”
  看过来就会发现我压根动都没动一下,一直在那里摆弄棋子,连说话都是一副译制腔的棒读味。
  公子:“…喂,春澜…”看戏的意思有点过头了吧!
  散兵:“……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鬼话。”
  “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我无害的摊手,“能取悦到王的人总能获得更多的奖赏。”
  以前那些东西拿到现在可能的确荒谬又腐朽了。但在过去疯狂的时代里,角斗士们将其他人的脑袋摘下,只为讨得王的欢心,这是被合理化的不正常。
  纸醉金迷的欢歌乐舞。
  如果我们的时代从未没落,那想来如今――我也仍然是须弥高高在上的坐上宾。
  也兴许,只要露出一个笑,漂亮的舞姬就会蜂蛹而来,为我旋转起舞,跳至月亮落下,跳至太阳升起。
  赤王、花神、树王…
  ――与我。
  腐朽的黄金时代啊…
  或者说是黄金的腐朽时代?
  算了,被腐化的品质无需去在意它的过往。被掩埋在沙堆里的记忆,早就逐渐风化了。
  我拍了拍手,甜甜一笑:
  “看起来大家都不缺那种东西,所以还是算了吧。如今的我也给不出任何上的了台面的奖赏了――那不如就散了吧?”
  “嗯…明天见啦。”
  三言两语散了场,并未有人察觉被修改的棋盘。
  曾经的失败的人被神明挪动了两子,局势也悄然的发生了改变…
  也许并不是众神的时代过去了,而是k们为了所爱的子民们,而选择的以人为神的时代到来了…
  将军、王已死。
  ――不必恐惧世界再度灼烧,因为有人终将登上神座。
  作者有话要说:
  众生的千年压缩进短短的几局中…
  春澜十分的乐子人+不正经。
  春澜:打起来!打起来!我要看见血流成河!
  公子:?
  散兵:。
  #大人时代变了#
  #我们又不是镇灵,跳舞得加钱#
  有一说一,春澜的定位很混乱,和隔壁颜年完全不一样。也许颜年是无心做错事,看起来是反派其实很善良。
  那春澜就是已经麻木,剑走偏锋到诡异的……地方。她明白所谓正义,但她更信奉自己的正义。如果是必须要做的事情,那就不会
第19章 干坏事的第十九天
  “一个问题,请问你们怎么都在?”打量着面前的扎堆的执行官,头疼并不作假。
  “呵,我也想知道。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末席在就算了――博士你是最近工作太轻松了吗?”
  我:“………”
  “喂喂,你以为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吗?”
  我:“………”
  “哈,我想我的部下并不想和你们任何一个人待在一起。”
  我:“………”
  “斯卡拉姆齐…这可说不定…实验中的不稳定因素会影响最终结果,相比起一味的等待答案缓慢的反应,还是…”
  我:“………”
  被吵的眉心一跳,我瞬间拉下了脸,打断三位男士的拌嘴,阴测测的笑了下。
  “话太多就滚出去。”
  却话锋一转,只是表情还没收回来:
  “当然没说你哦,我的大人。不过说话太难听很容易被讨厌的喔。以及,你们以为深渊是你们家吗?”
  说进就进,说围剿就围剿,来一个人就算了,还扎堆来。安全有没有考虑过,就算实力在线也不能这么浪吧。
  人人都敢深入深渊,那干脆大伙儿把这里改造成景区好了。
  我相信如果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届时不止我会被气到头疼,连天理都要苏醒过来,对着这群执行官扣个6。
  三人:…………
  散兵倒是有点习惯我的变脸了。他从不觉得我是什么小娇娇,毕竟深渊里生吞魔兽什么的都不是假事。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肯定直接要怼回去,或者来一架了吧。但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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