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吻!小美人一哭,徐总宠溺轻哄
作者:郁知杳
文案
[正文已完结]
香港资本家×明艳小仙女
结婚后,和大佬一起谈甜甜的恋爱
年上大六岁
双向视角先婚后爱
22岁,逢秋被认回豪门,当作联姻的工具嫁给顶级豪门徐家的继承人。
徐清,生于柏林,长于香港,身居高位,为人疏离淡漠。
结婚前,逢秋以为两人的婚后生活会平淡无味、相敬如宾
但是婚后,徐清却给了她绝有仅有的偏爱
对她的爱是《圣经》中四十昼夜的大雨,若有结束的那一刻,世间万物必定已尽数崩塌。
——徐清
第1章 一个下雨的清晨
“宝贝,好乖啊。”
男人声音低沉性感,斜靠着床头,怀里抱着一个柔软娇气的女孩。
室内昏暗,两人炽热的身体紧紧相贴,喘息声在空气中暧昧地勾缠。
“不要说话。”女孩红着脸凶狠说,白皙柔软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拉着他沉下来。
男人高挺的鼻梁沉重地压在女孩饱满柔软的脸颊上,挑了下眉,对着柔软的檀唇,用力吻下去。
两人相互拥抱着,女孩又细又白的手指紧紧抓住男人浓密的短发。
灼热暧昧的气息如藤蔓在空气中缱绻勾缠,诱人沦陷。
女孩身娇体软,白皙的后背纤薄精致,男人宽阔修长的大手完全覆盖在女孩后背上,搂着她,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两人侧躺着拥抱在一起,鼻尖交错,灼热的双唇互相回吻对方。
男人一只手揉着女孩的后背,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细腰,气质优雅矜贵,动作野蛮狂放。
最后,女孩伏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细白的手指用力抓住男人肌肉紧实的手臂,柔软的粉唇轻轻吻他潮湿宽阔的肩膀。
昏黄的壁灯像是某种强烈的催化剂,男人的薄唇游离到女孩白皙的耳边,声音低沉引诱,“亲爱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
下一秒,逢秋诈尸般从床上坐起来,脸颊通红,呼吸急促。
室内窗帘紧闭,昏暗中只有一丝从窗帘缝隙间透进来的微光。
逢秋喘口气,掀开被子下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天还没亮,蓝色的东方泛着点珠光,残留着夜晚最后的一点痕迹。
女孩逆着光,身上只穿了一套淡粉色的蕾丝刺绣内衣内裤,肤白腰细,双腿笔直修长,小巧秀气的脚掌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海藻般的长发慵散地披在身后。
对着窗外发呆了五分钟,逢秋转过身,细白的手指拿起搭在床尾的一张白色薄毯披到柔嫩漂亮的肩膀上,随后拿起手机坐到窗边的软椅上看看微博热搜。
这个习惯是逢秋上大学时养成的,她不喜欢读晦涩难懂的长篇新闻报道,因此微博上的碎片化信息对她而言就成了一个了解时事便捷方式。
刚点开热搜,女孩下意识蹙了下秀气的眉心,细白的手指紧抓薄毯。
#啊啊啊啊在洛杉矶偶遇香港鹤东集团现任掌权人#
#鹤东集团徐总神颜#
这两条话题高居热榜第一第二,后面还带着两个红色的爆字。
逢秋抿了抿粉嫩的唇瓣,干净的指尖相继点开这两个话题。
〔啊啊啊啊啊,昨天在洛杉矶,在酒会上遇见鹤东老板了,本人真的超级帅!神颜!!!呜呜呜,好想当他老婆怎么破?〕
〔姐妹好巧,我昨天也看到鹤东老板了,我的天哪,那个腿、那个腰、那个肩膀、那个身材,我都不敢想象当他老婆有多幸福!〕
〔因为情况受限不能拍照,他好像挺注重隐私的,但是真的好帅,完全颠覆我对优秀企业家的刻板印象。〕
〔呜呜呜,有什么办法能当他老婆?我真的太馋他那个宽肩窄腰了,第一次见到穿西装那么好看的男人!呜呜呜,我哭死!〕
〔姐妹别想了,听说他三个月前就结婚了,老婆好像是内地人!〕
〔晴天霹雳啊!姐妹,真的假的?他这样的身份,结婚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真的啊,婚礼在法国举行的,听说一个记者都没请,可能不想让自己的老婆暴露在大众视野中吧。〕
〔呜呜呜,绝世好男人啊!真想魂穿他老婆。〕
……
网友想魂穿的老婆,正是逢秋,一个才大学毕业的女孩。
逢秋放下手机,蜷起双腿靠坐着软椅,精致的小脸上神情迷茫,一双漆黑晶亮的瞳孔倒映着窗外干净的晨光。
逢秋靠着背椅闭上眼睛,再次想起三个月前的事情。
三个月前,她刚毕业。
盛夏中一个刚下过雨的清晨,她被接回南城虞家。
虞家是南城的顶级豪门,而她逢秋,竟然是十七年前虞家丢失的小女儿。
找到亲生父母,这本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但是意料之外,亲生父母不喜欢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虞家大小姐的位置也早就归了另一个女孩。
而他们接逢秋回来的目的,只是因为公司资金链断裂,他们需要香港鹤东集团注资,但谁也没想到,鹤东注资的条件竟然是让虞家履行二十年前老一辈定下的那一纸婚约。
虞家迫于无奈,无法眼睁睁看着公司宣布破产,只好接回逢秋。
从认祖归宗到嫁作人妇,逢秋只用了短短三天时间。
然后就是新婚夜,老公出差,她守了一夜空房。
其实,徐清这个名字,她还很陌生。
她对于他的了解,全部都是从网上看的。
徐清生于百年世家,徐家代代从政从商,家族成员涉及各行各业,关系网错综复杂。
徐清作为徐家这一辈的继承人,22岁就全面接手鹤东,为人疏离淡漠、手段狠厉,上位后短短六年就能在商场上呼风唤雨。
对了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逢秋是害怕的。
她甚至庆幸他新婚夜出差了,这样可以让她晚一点面对自己已经结婚这个事实。
可是忽然想起先前那个带着颜色的梦,逢秋脸颊瞬间红成小番茄,她扯了扯毯子,一下子盖到自己脸上,竭力把那些暧昧的幻想从自己脑袋里赶出去。
第2章 描金
今天周末,白日在家里休息一天,晚上七点,逢秋换上一件淡蓝色刺绣吊带礼服,代替徐清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
晚宴设在一个五星级国际酒店,逢秋被徐清的司机送到酒店门口。
黑色卡宴缓缓绕过喷泉花坛,在门廊边停稳。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下车拉开后座车门,逢秋提着裙摆走下车,黑色丝绒细跟高跟鞋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咔哒。
“谢谢。”逢秋朝司机点了下头,声音柔软。
司机笑,“太太客气了,那我先离开,希望太太今晚在宴会上玩得开心。”
宏伟漂亮的酒店门口,陆续走进上流社会光鲜亮丽的男人和女人,里面觥筹交错,昂贵的水晶吊灯下纸醉金迷。
经过门口,逢秋把手中的黑色哑光描金邀请函递给戴着白手套的侍应生。
“徐太太,请进。”侍应生态度尊敬。
逢秋抿了抿唇,走进宴会厅。
一时间,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逢秋身上。
女孩一袭淡蓝色长裙,腰间的铃兰花刺绣素雅温柔,她皮肤白皙,身材柔美漂亮,精致的小脸上化着淡妆,浓密的乌发盘在脑后,用一只银质发卡固定。
她身上的气质温柔、恬静,仿佛一团风吹的白棉,和纸醉金迷的庸俗格格不入。
有人窃窃私语:
“卧槽好美!这哪家的小千金,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仅你不认识她,恐怕这里逢大部分人都不认识她,她是虞家十七年前走丢的亲闺女,三个月前才找回来。”
“怪不得长得那么好看,虞勉然年轻的时候不就是南城第一美人吗?她女儿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愧是虞家的小千金啊,这小脸蛋儿水灵灵的,这要是我女朋友,我能稀罕死。”
“她不可能是你女朋友,人家早在三个月前就嫁给香港那位了,你想要她,除非跟徐清抢女人。”
“嫁给徐清又怎么样?这香港富太不是那么好当的,你看看她一个人来这里,不言而喻,要是徐公子重视她,怎么可能把她一个人丢在南城?”
“哼!徐清那种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折腰?徐家是厉害,她嫁过去不还是守活寡?”
“这也不一定,人家说不定能在外面包养一个小白脸?”
“她敢吗?虞家把她接回来又怎么样?最受宠的不还是那个养女?说实话,我看她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徐清娶了这么一个女人,无非是为了那张脸不会拖累徐家的基因罢了。”
“你说的有道理。”
……
听到这些诋毁的话,逢秋敛了敛眉,抿唇不语。
她安静地站在长桌旁边,细白的指尖托着一杯红酒,慢慢抿着。
上流社会最不缺的就是捧高踩低和墙头草,没一会儿,就有一个身穿酒红色西装的男人走到逢秋身边。
一双混浊的眼睛暧昧地扫过女孩白皙的皮肤,挑眉玩味地说,“逢小姐,你好,我叫裴墨回,香港人。逢小姐,我很欣赏你。”
说着,男人的大手暧昧地碰到女孩白嫩的肩头。
逢秋立刻皱眉,后退一步,“裴先生,请你自重。”
裴墨回就是个纨绔子弟,听到这话,讥讽地笑,“逢小姐,联姻夫妻都是各玩各的,别那么认真嘛。更何况,你老公可是在新婚夜就抛弃你了,说不定他现在正躺在哪个女人床上呢,你又何必为他守身如玉呢,我也很会疼人的。”
“我和我老公的事,跟你没关系。”逢秋漆黑的瞳孔顶着男人丑恶的嘴脸,一字一句地说。
裴墨回第一次被女人这样打脸,当即冷了脸色,字字句句像刀一样,“小贱人,你装什么装?就凭你的身份,能嫁进徐家,想必在床上不少发·骚吧,一个婊子装什么处女?难道你在徐清身下发·骚的时候还要装第一次吗?”
长这么大,逢秋第一次听到这么难听的话,她攥紧手指,愤怒地瞪着裴墨回,“你闭嘴!”
“哼!被我说中了?”裴墨回靠近逢秋,用他那恶心的声音嘲弄地说,“逢小姐,别不承认,你就是个小|骚货!”
旁边有人看到裴墨回靠近逢秋,立刻鄙夷地说:
“这么快就耐不住性子勾引男人了?”
“真不要脸!眼光也不好,勾引裴墨回,她也不怕得病!”
听到这些毫不留情的话,逢秋眼眶发酸,指甲都钳进了手心里。
为什么人会有这么残忍的恶意?
被裴墨回一闹,晚宴上的人看逢秋的眼神都有点瞧不起,甚至拍卖会开始的时候,都没有人坐在她身边,仿佛她是什么恶心的病毒一样。
逢秋攥紧手指,敛眉沉默。
她告诉自己再忍一会儿,不要跟这些人起冲突,没意义。
五分钟后,拍卖会正式开始。
逢秋作为徐清的太太,不仅代表自己,还代表了徐清在外的形象。
这种场合,她必须得往外砸钱。
好在结婚后,徐清就给她一张无限额的黑卡,足够应付这种场面。
逢秋看中第十七件拍品,一个古董小香炉,起拍价三十万,逢秋估计了一下,差不多三百万能拿下。
果然,价格抬到二百四十万左右,逢秋出价二百六十万。
“五号小姐二百六十万一次,二百六十万两次,二百六十万……”
“三百万。”忽然空气中响起一道玩味的声音,来自裴墨回。
逢秋额角一跳,脸色变白了几分。
“三百二十万。”逢秋举起牌子。
“五百万。”裴墨回语气中的捉弄几乎在场的人都能感觉到。
“公开调戏徐清的女人,裴墨回不要命了?”有人惊讶。
“这有什么?不过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女人罢了,徐清要真在乎她,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也是,不过被裴墨回盯上,她还挺惨的,裴墨回玩起女人来可毫不手软。”
“活该,她自找的。”
逢秋敛了敛眉,放弃竞价。
“裴先生五百万一次,五百万两次,五百万……”
“一千万!”拍卖师的话再次被打断,这次是一个低沉清冷的声音,从拍卖会后排响起。
男人陷在黑暗中,坐姿慵懒随意,气质却如山巅寒冰般冰冷刺骨,深邃的眉骨下一双漆黑的深眸冷冷地盯着裴墨回的方向。
第3章 纸老虎
裴墨回下意识打了个寒噤,男人的眼神平静阴冷,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第十七件拍品归徐先生。”拍卖师三锤定音。
与此同时,裴墨回早已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在场的人疯狂八卦:
“徐清简直在侮辱裴墨回啊,这是在为他老婆报仇吗?”
“怎么可能啊?他和他老婆能有多少感情?男人自尊心作祟罢了。”
“我感觉也是,好歹是自己老婆,裴墨回调戏逢秋,不就是公然挑衅徐清吗?”
此刻,逢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身体微微僵硬,满脑子里都是刚才徐清的声音。
清晨做的梦又在脑海中重现。
后面拍了什么,逢秋全没印象了,只是她再想要什么,轻而易举就能拍到。
而裴墨回因为顶不住后排男人带来的威压,拍卖会刚进行一半,他就离开座位,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会场。
还没走出门口,就被徐清的保镖拦下。
“裴先生,您想去哪?”
裴墨回底气不足,“本少爷去哪用得着你管!滚开!”
对方勾唇笑了笑,下一秒眼神陡然狠厉,虚虚抬起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他身后的人立刻上前控制住裴墨回。
裴墨回反抗无果,肚子上狠狠挨了一拳,痛得直不起腰。
领头的黑衣男人见状,勾唇笑着走上前,黑色皮质手套下的修长大手拍了拍裴墨回的脸,动作充满侮辱和嘲讽。
裴墨回气得眼睛都红了,但敢怒不敢言。
“裴先生,无知是种罪,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看起来您心里没一点数呢。”
“徐清他到底想干什么?我又没有动他老婆,别忘了,我背后是裴家,你们动我,没那么容易跟裴家交代!”裴墨回怒火攻心,咬牙切齿地说。
男人微笑,声音平静又狠厉,“裴先生,我刚才就说了,无知是种罪。徐先生的命令,把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