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于燕只随她爹生了双桃花眼,瞧谁都带着三分情,更遑论她专注地盯着的是个近半年没见荤腥的男人。随着啤酒一瓶一瓶下肚,田昊山已经有点晕乎了。正巧他说到了陪老板喝到吐的时候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前女友,脑子一热,倒豆子似的把那些事全说出来了。
他憋了太久了,需要一个人来倾听他那些称得上糟糕的念头。而这个一直含情脉脉听他诉说的女人,是他认为的值得交付的对象。
“我总觉得,我前女友在外面还有个人……她就只是做指甲的,工作时间不固定,平时,也没几个人找她……”田昊山低声说,手捏紧了挂满水珠的啤酒瓶,将“勇闯天涯”几个字遮住了。
“根本没人。”他突然斩钉截铁地说,拎着啤酒瓶,猛地在桌上砸了一下。
“她总在家里做,从来没见过人,她天天去英文牌子的店里,买一模一样的包、一模一样的化妆品……衣服,一柜子都是。我的都在箱子里,她不管……”
“洗衣机只有我用,她不让我碰她衣服。”
“我偷偷,偷偷查过……我的钱,根本不够。差好多。”他说着说着竟然有点哽咽,手按着瓶口抵住自己下巴,那张线条锋利的脸上显出名为“委屈”的神情来。
岑于燕破天荒地生出些怜爱的感觉,她将田昊山死死攥住啤酒瓶的手掰开握进自己手里,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安抚他激烈的情绪。她早知道的事,这男人竟然能毫无察觉。
固定频率的拍击给了田昊山些鼓励,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往下说。
“但我没见过,她身上什么都没有。也总是给我做饭,地也会扫,她还跟我上床……”
岑于燕觉得他完全醉了,可她还在等。
“她不叫别人的名字,可我没钱的啊。她觉得,她觉得我不爱她,不给她花钱,”田昊山将另一只原本放在大腿上的手搁到桌子上来,情绪起伏不定,“可,可我挣六千,除了还贷款,贷款一千五,我给她四千……”
这倒是让岑于燕吃了一惊,她迟疑地思索:这个男人,跟前女友谈了两年的恋爱,一个月竟然只有五百块钱――他都不和同事应酬的吗?怎么做到能像现在一样壮的?她还在南方和发小一起玩时,一天吃饭都不止五百的。
“我不爱她了。我,我没有办法。后来她,她分手。房子给她,我,我不还了。”
田昊山磕磕绊绊说完最后一句,又做了一个深呼吸,他动作迟缓地将岑于燕两只白皙的手握到手心里,眼睛里还带着点泪,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女人。岑于燕淡定地看了眼时间,真能说啊,没想到这个男人是酒后会吐真言而且会变成话痨的类型。
她向来不惧于同人对视。
岑于燕安静地等候着男人说出她想听的那句话。
“岑小姐对我,是怎么想的呢?”田昊山一字一顿、吐字清晰地问出了他的困惑。
“你喝多了,田先生,我扶你回家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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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呼喊的机会
岑于燕买这些酒费了很大功夫,但她从打算做这件事情开始就早已清楚需要付出多大精力。她算得仔细,必要时连自己也会当作一枚棋子使。今天田昊山将那八瓶啤酒全喝进肚子里,除非锯了他的腿,否则他无论如何也不会醒的。
她拖田昊山到卧室里比买酒还要辛苦,毕竟她只有一六五,而这个男人能将近两米。岑于燕兴致盎然,她坐在昏睡的男人旁边,拎起他一只手在腰间比划。差个几厘,这男人的手便跟她腰同宽了。她又捡起男人的手掌跟自己的比对了一下,大了一倍。
距离那天在卧室里第一次尝试已经过了近一个礼拜,岑于燕查阅了很多资料,做了充足的准备。说实话,她没想到今日田昊山会对她说如此多的话,以至于她都有些佩服他这位前女友的手段了。这件事从始至终跟他也没有关系,是她自作主张,怨天尤人,拉他入了局。
如今她撒手,这件事是可以到此为止的。一切都可以。她当时在厨房,贴着冰冷的柜台时,也曾这么想过,但当时她不知道他的过往,所以她义无反顾地推动齿轮的转动。――现在呢?
“粒粒……”
田昊山在床上翻了个身,他不耐烦地扯自己的领带,结果反而将领带扯得更难解开,他抽了口气,哼哼了几声,把手撇到一边去了。
岑于燕突然笑了,她笑得很开心,一边哼着歌一边替田昊山解乱七八糟的领带。男人现在狼狈得像刚刚别老板臭骂一顿的实习员工,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跟雕像没区别。
“这是你为数不多还能叫出她名字的机会了。”
岑于燕解开领带,叠整齐了放到床头柜上。她耐心地一粒一粒拧开男人衬衫的扣子,将衬衫拨到两边,完完整整露出腹部。然后才去抽男人的皮带,她边抽边掂量这皮带的分量,不轻,抽在皮肉上定会出印子。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些懊恼。早知道等他换完睡衣再去敲门了,这衣服也太难脱了。穿这么紧的西装裤,是要勾引什么人呀?
男人沉睡时的面容也显得不易近人,很难想象这样的男人会为了女朋友每个月省吃俭用,靠五百块钱度月。但岑于燕不好奇这些个,她也是个懒散的人,除必要外,一概不深究他人的过去。
光将男人的身子笼罩,将他照得又白了三分,比初次见到时还更加的贴近女性的肤色。岑于燕的手压在他饱满的乳肉上,手指轮番用力,按着那块用劲时会变得坚硬无比的肌肉。那颗比起奶茶色略深一点的乳尖在她手指来回的拨弄下慢吞吞地立起,在胸膛上挺起一个小尖。她见了,便收回手,只用指甲抠弄那小小的一颗。
田昊山轻轻颤了一下身子,手搭在她的手臂上,嘴里吐出个“痒”字。岑于燕用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放到一边,专注地玩弄那颗比另一边涨得多的尖尖。男人的胸膛大抵是很敏感,另外一边即使并没有被抚摸到,也缓慢地挺了起来。像点在蛋糕坯上的两颗樱桃。
岑于燕爱吃樱桃,她爱吃红色的水果,尤其是车厘子和草莓。
坐在床边拧着上身的姿势不太舒服,但岑于燕乐在其中。她从这档子事里能收获浅显的快乐,足够她撑过这个晚上。很快她就换了姿势,转而坐在了田昊山腰上。男人哼了一声,听不出是痛还是喜,声音又低又沉的,引得她胸腔都跟着一同颤。岑于燕侧了侧头,试图在肩膀上蹭一蹭耳朵,缓解突如其来的痒意。
她蹭耳朵的动作带动了整个身子都跟着小幅度上下弹动,田昊山被她屁股坐在小腹上,即使在睡梦中也被磨得又哼了一声。他发不出别的动静来。
自己的痒解了,岑于燕便想着照顾照顾这个可怜男人。她垂眸用手指去揉田昊山的嘴唇,指尖挑起他唇瓣,顶在了他的牙齿上。男人喝酒喝得多,两列牙齿张开一小点的缝,都呼出些滚烫、熏人的酒气。他在梦里,以为喂到嘴边的是什么吃食,先伸出舌去舔,想尝尝味道。
猩红的舌将女人白皙的手舔得甚至微微上翘,男人皱眉,一时间没想到吃得是什么,便张大了嘴想往里吞,再仔细品。他用牙箍住了岑于燕的指节,舌挤进她指甲缝里,接着顶指尖的肉。岑于燕顺势捏住他的下巴,将手指向内进得更深。她压住男人的舌苔,又将那块不听主人使唤的肉捏住轻轻地扯,口水便止不住地从男人嘴边往外流。
岑于燕这才松了手,边抽纸巾,边平复内心的惊涛骇浪。
岑于燕将口中男人的乳尖吐出来时,那颗小东西已经被舔得亮晶晶的了,连通乳晕都被她吮吸得又涨了一圈,此时男人的胸被吸得鼓鼓的,真像喂奶时慈祥的母亲的胸。这么形容一个男人的胸不太恰当,但岑于燕属实从他的奶子里得到了母亲般的包容。
她便又埋首勤恳耕耘,牙齿叼住那被嘬得发红的乳尖,舌来回碾磨那处。田昊山被她吸得即使再梦中也不得片刻安宁,眉头皱得死紧,扭着身子想躲。岑于燕任由他躲,手勾勒着他腹部放松状态下时的软肉,摸到了他的内裤里。
男人的内裤尺寸选择得恰好,贴合他突起的胯,但又没勒出印痕,想必穿着时也十分舒服。他的性器此时已经半勃,顶得浅灰色的内裤裆部那里撑起一块儿,像海绵。岑于燕脱他的内裤,手去抚他的性器,男人的性器被她揉了两下,全硬起来时几乎贴紧她的小腹,似乎是下身对于她睡裙的料子不太满意,男人原本平坦的眉毛又立起高峰。
沉重的喘息从他鼻腔中溢出,男人的手胡乱地在床上舞弄了两下,最后反而举起放在了耳侧。岑于燕将眼前散落的发理好,手掐着男人性器的根部从底端往上撸,她拇指和食指捏了圈,上下快速活动着,她用腿撑好身子,另一只手去揉他分量可观的卵蛋。她挤压着那两团肉往那根直挺挺的东西上按,男人很快得了趣,手放下来反而去抓床单,腰也不自觉地配合她往下套的频率顶弄着。
岑于燕被轻轻颠着,头发披在肩膀上扫来扫去,她专注地将男人的性器握在手里把弄,整个人稳稳当当地坐在田昊山的大腿上。她的手有点酸,这个姿势不太方便她发力,她自忖该换个姿势,就停了手。
田昊山半梦半醒,他知晓自己应是在梦里,却看不清楚东西,也听不见声响,好像整个人被裹在液体里,任何声响都被柔和了,只能感受到身体各处传来的皮肉相贴的触感。有人坐在他身上,不重,贴紧他身体的那部分绵软如云朵,源源不断传来另一个人的体温的热度。
这个人在为他制造快感,让他渐渐放弃从睡梦中醒过来,对身上人的好奇抵不过身体深处翻涌而上的疲惫,他抬手想要去摸一摸那个人的身子,被另一只手握住了。
那只手是个女人的手,柔若无骨,尺寸精致得让人欲火又起,他确定自己摸到了些粘稠的液体后,意识戛然而止。
他陷入梦中,这一夜都会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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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有,不多,后背注意。
第8章 猛禽飞天
岑于燕将田昊山射出的精全蹭到了他本人手上,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起身去抽屉里取早就备好的东西。
她站在床尾,捉住男人的裤腿,手臂发力使劲一拽,连带着内裤都被蹭到了膝盖处。她将男人的裤子扔到地毯上,转而去戴那个东西。
她刚买的时候还欣赏了一下,科技高速发展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原来她从没接触过这东西。带子是皮的,正好卡住她的胯骨,前面那个小东西也粉嫩嫩的。岑于燕目测只有七八厘米,真得会爽到吗?
下次问问他本人就好了。
特意找代购买的润滑液是水溶性的,闻起来也没有什么恶心的味道。她吸了口气,将男人的腿架在她大腿上,单手把住男人的性器往上提,挤了小半瓶下去。那东西跟身体一比是凉的,岑于燕神情专注,她用食指轻轻地揉男人穴口那里浅色的褶皱,田昊山的大腿抽动了一下,竟自己立起腿踩住了床单。
润滑液被那小口翕合着吞进去些,大半部分都挤了出来,全淋在床单上。岑于燕缓缓挤进去一个指节,她摸索着破开紧致的软肉的包裹,向里按压。田昊山的眼皮颤得厉害,他的手指也抽搐着想去抓什么东西,但岑于燕没理,她去摸男人半软的性器,手上沾了黏腻的润滑液,来回地磨男人布满青筋的柱身。
他穴紧得要命,一根手指进两个指节,箍得比小口径的戒指还死,岑于燕咬着嘴唇,手指转了个圈,向上用力一顶。
“嗯――”田昊山的腰猛地拱起,小幅度抖着,臀肉夹得梆硬,往外挤她的手指。
岑于燕叹了口气,用拇指抹去男人性器顶端溢出的水,指甲挑了挑那个小眼,男人的胸膛起伏着,呻吟混杂着喘息几乎打乱了他心跳的频率。他的穴收缩又放松,岑于燕趁着他泄劲,动作迅速地抽插起来。皮肉摩擦着皮肉,男人的腰时不时就要往上胡乱地顶,拥着她的手指往他的敏感点上撞。
“你倒是会享受……”岑于燕弹了弹他涨得发红的顶端,心情反倒没有开始那么沉重了。田先生貌似比她想象中更适合干这档子事。
一根手指完全送到里面,岑于燕每次捅到最深处都会撞在男人的屁股上,带着他大腿处的肉跟着微微发颤。挂在穴口的润滑液被她碾成了白沫,岑于燕才试探着往里挤第二根手指。难度等比上升,她的手指被夹得都有些发痛了,男人还能守住阵线,但她铁了心要进。怎么都拦不住。
男人喘着粗气,腰向上顶得更高,她几乎要按不住。那性器也不断弹动着,撞在岑于燕的虎口上,她一把掐住了顶端下的一圈,用力一缩,顶在穴口处的两根手指也跟着一齐用力,硬生生破开了关口。田昊山痛哼一声,手将床单抓得一团糟。
两根手指。岑于燕回想起了代购的说明。
“我给你挑的是S码,你那个是雏,先从小口径来,这个是两厘米的,跟你手指差不多齐。你先用手指操服帖了,用这个不会痛。”
可她想让他痛。
两根手指沾着黏糊糊的水往外抽,岑于燕面色沉静扶准了那个粉粉的小东西,腰向下沉,借着穴张开的一点小缝,稳准狠地顶了进去。男人挣得比之前还厉害,大腿完全不受岑于燕控制,撞开了她的手好一番折腾,被她的指甲刮出了各种细小的红印。
岑于燕现在颇为恼怒,她把住男人的大腿向床上压,手指抠进肉里,面上平静的假面碎裂,变得狰狞起来。她凶狠地向男人身子撞,撞得男人直向上窜,一开始的痛呼也逐渐微弱下来,变成了含在唇齿间的细微呻吟。
那东西自己带点上翘的弧度,说是刚好能顶到那里。
岑于燕深呼吸平复情绪,一巴掌抽在男人来回摇晃的性器上。那穴一紧,再度桎梏了岑于燕方才畅快起来的动作。这次她几乎要咬牙切齿了,腰再一用力,不顾男人的抗拒,将那根小东西送到底。田昊山死鱼般在砧板上最后弹动两下,失了挣扎的力气。
猛禽飞天,如鱼得水。
那个假东西射出东西来前,岑于燕恍然间看到了田昊山眼角的泪在灯光的映照下晃出碎钻似的光泽感。她等那东西射了男人一肚子,便抽出来去够床头柜上的手纸,将手指擦干净后,用手替男人将那零星的泪抹去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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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植树节,但不搞绿色,搞黄色。
第9章 新的加湿器
美好的星期六,岑于燕选择用一杯三十元的冰美式开启崭新的一天,她特意贴心地为自己的情人也选购了一杯加了30ml淡奶油和一泵香草糖浆的全冰美式――哪怕她的情人已经中午十二点了还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呼呼大睡。
真不知道是夸他没心没肺还是身体素质过硬,岑于燕浅啜一口美式,趿拉着毛绒拖鞋,在正午室内二十九度的高温下晒太阳。那等他醒了再说吧。
本来岑于燕昨晚是想将男人扔回屋子的,但是她也乏得很,最后只能把田昊山扔在山上,自己去沙发上窝了一晚上。她给田昊山穿了件衣服,还有他自己穿在身上的被糟蹋得像块抹布的内裤,耗费了她所有的体力。她现在窝在躺椅里,还隐隐觉得腰部作痛。向来站没站样、坐没坐样的大小姐第一次认真地考虑了附近是否有合适健身的去处,不过很快便自我否决了,下次让他动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