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周围环境陌生,看布局有点像高档的酒店,虞繁打个哈欠,找了一圈不仅没看到严与,连手机都没看到,只能起身趿拉着鞋子往出走。
这时才惊觉,自己竟然是在轮船上。
走到甲板上,咸腥的海风吹来,海水连着天空混成一片漆黑色。
看来距离小岛还有些距离。
虞繁漫不经心的想,倚在栏杆上,又想起刚刚在飞机上严与对她做的那些事,脸颊不由得一阵一阵发烫。
“在想着怎么逃跑吗?”
男人阴沉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虞繁被惊了一跳,回头看到严与站在不远处,男人似乎是一路跑着过来的,微微喘着粗气,胸膛处起伏的厉害,看着有些狼狈,盯着虞繁的目光很冷。
他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儿,老婆就自己跑出来。
可事到如今,她以为她还能跑到哪里去!!
男人一步步走近,声音冰冷,“别说我没告诉你,这片海域可有鲨鱼,你想跳海逃跑吗!”
虞繁疑惑的歪了一下头,“啊?我游泳不好,你不是知道吗?”
严与沉着脸,拽着虞繁的手腕猛然一用力,将人拽到自己面前,冷声质问,“那你跑什么?”
虞繁更懵了。
谁跑了?她不是走着过来的吗?
她忍不住小声辩解,“我就是出来看看这里哪里。”
严与冷嗤,“怎么,怕我把你卖了?”
一直听着男人这样冷言冷语,虞繁也有些气不顺,故意说,“那你就把我卖了吧,只是——”
她仰着头看着严与,轻声道,“别人也会像你那样亲我吗?”
这句话落到耳边的一瞬间,男人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一瞬间崩断。
他想不到别的男人压着他老婆亲的场面。
他会想杀人。
男人眸色漆黑沉沉,隐隐透着猩红,他紧紧盯着虞繁,一字一顿道,“你是真的不怕死。”
虞繁不认为严与能对她怎么样。
虽然飞机上严与表现的和从前截然不同,凶狠粗暴,但虞繁不得不承认,男人冷漠的眼眸,直进直出的狠厉,一切都恰恰好踩中虞繁的XP。
又或许是之前严与留给她温柔有礼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她潜意识都不觉得严与是危险的。
直到现在——
严与一言不发强行把人抱着往回走,猛的扔在床上。
然后当着虞繁的面开始摘手表,想了一下,又把他们的婚戒摘了下来。
今天手指挤进去的时候戒指蹭到了,都磨红了。
严与给人洗澡的时候偷偷,哦不,光明正大的看了。
他有点心疼。
当然,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他还是没准备放过欠教训的老婆。
男人扯下领带,随手扔在一边。
看着严与一系列的动作,虞繁终于有点慌了。
爽是爽的,但人也不能一直爽吧!!
男人在飞机上像个坏狗似的又啃又咬的都肿了。
现在磨着还疼。
她扭身就想跑,可这么一个动作彻底激怒了男人,他拽着虞繁的脚踝把人拖回来,随手抓起旁边的领带就把人的手腕捆了起来绑在床头。
“跑哪儿去。”严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虞繁,声音冷漠,“想让别人亲你,抱你,是吗?”
虞繁气懵了。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这人阅读理解是不是没及过格?
“严与!你……”
“抱歉,今天不想听宝宝说话。”严与淡淡的打断了虞繁的话。
“这样吧,老婆今天如果多说一句话就多弄一次,听说老婆数学很好,一定能记清楚的,对不对?”
严与冲她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容和从前的全然不同,像是浮在一块寒冰上,冷的不带一丝温度,就连漆黑的眸底,也并无半点笑意。
虞繁当下就红了眼圈。
严与凑上去,虚情假意的哄,“老婆别哭,还没到哭的时候呢。”
虞繁一边抽了抽鼻子,一边忍不住想。
真要命。
严与去哪个霸总文进修了吗?
又土又爽的。
一开始,虞繁记得外面的月亮很圆,晕着一层光,可很快,那团光便开始在眼前剧烈的晃,直到最后,虞繁终于意识到,不是月亮在摇晃,是她自己在颠簸。
腰肢上白嫩的软肉都是男人的指痕,红的触目惊心,偶尔还夹杂着男人厮磨留下来的齿痕。
腿根处抖的厉害,那枚红痣周围的皮肤早就被糟蹋的不像样子,牙印一层叠着一层,红艳艳的。
“再动!”严与声音很冷。
他扯下虞繁手上的领带,因为虞繁刚刚不自觉的挣扎,手腕处已经被勒红了,男人冷着脸,抬手在上面揉了揉。
这一切的动作看起来很温情。
前提是如果摘下的领带没有蒙在虞繁的眼睛上的话。
男人粗声粗气,“不准你再看着我!”
不然他心软怎么办。
虞繁不被准许说话,现在甚至连看也看不到,手腕虽然被放下来了,但又轻而易举的被男人的大手攥着举过头顶。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虞繁手腕上的红痕蹭了一下。
他眸色愈暗,喉结上下滚了滚。
想咬。
他见不得虞繁身上留下除他之外其他的痕迹。
那会让他心里的暴戾忍不住的涌上来,忍不住想对虞繁做更过分更凶狠的事。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的感官反而更敏感了。
虞繁身子抖的不成样子,领带上几乎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了。
她在心里骂了严与无数次。
呜呜呜狗男人。
没吃过饭吗?
非要一口气撑死是不是?
偏偏男人这个时候又凑过来,碰着她的唇瓣,明晃晃的命令。
“伸舌头!我要亲!”
下面又肿又疼,已经吃够教训的虞繁不敢拒绝,赶紧主动把软软的小舌头伸出去。
可男人眯了眯眼,忽而恶劣心起。
他偏着头躲开了。
虞繁蒙着眼看不见,还可怜兮兮的伸着舌头等人来亲。
可等了半天,只听见男人在耳侧闷笑。
“宝宝,你爽的都吐舌头了。”
虞繁茫然一顿,而后意识到被男人骗了,气的浑身都红了,挣扎着用小腿去踢着严与,却被严与轻而易举的攥着脚踝,就着这个姿势把腿抬的更高一些。
虞繁忍不住了,呜咽道,“严与你混蛋!”
此时此刻,她终于意识到了。
严与远比她想象的要更加恶劣凶狠。
可男人却挑了一下唇角,低声开口,“宝宝,说话了哦。”
“那就再来一次吧。”
黑夜渐渐褪去,屋内一点点的透着昏黄的光。
在虞繁力竭的时候,眼睛上的领带终于被摘掉了。
可她却已经不想睁开眼睛了,意识都模糊了。
严与凑到她耳边轻语,“宝宝,睁开眼,看日出。”
虞繁湿漉漉的睫毛抖了一下。
她努力的睁开眼,往外看了看,窗帘被扯开了,透过窗子,正好可以看见海平面上慢慢升起红红的一团。
好美。
“好美。”
严与在心里道。
只是他没有在看日出,而是盯着老婆的腿根瞅。
男人眸色愈发幽暗,突然觉得嗓子痒的厉害,口中干渴。
他“好心”道,“这样看不清楚,你坐起来看日出。”
“宝宝,坐我脸上来”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小船在海面上晃悠悠的, 偶尔一阵海浪打过来,颠簸的更厉害了,温热的海水会涌进船舱,淹没一切。
虞繁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可怜过。
她“被迫”去看日出, 两条腿根被男人的大手攥紧, 白嫩的软肉从指缝溢出来, 很轻易的在上面留下了红色的指痕。
红灿灿的日头从海面上彻底涌出来,海天一色, 尽是一片红。
水声愈发明显。
男人的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虞繁吧嗒吧嗒掉眼泪,可男人非说她眼睛肿了不许再哭,敢掉眼泪就要咬。
她被逼迫的没办法了,小声抽咽着求饶,被男人半哄半威胁的说了很多荤话。
直到日头大亮的时候, 虞繁才被人抱着去浴室。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她还在想。
真新奇啊。
居然打卡了天上海上。
牛逼!
老婆昏睡过去了。
整个人被弄的惨兮兮的,浑身上下的皮肉没有一块好地方, 遍布男人的齿痕, 严与真像虞繁骂的那样, 属狗的,恨不得把人全身舔个遍。
严与怜爱的低头亲了亲老婆哭的红肿的眼皮,又去吻了吻她的鼻尖, 唇瓣。
直到把人放进浴缸的时候,严与沉默的思考着。
反正老婆也睡着了,他再弄一次也不知道吧。
男人像难以满足的恶犬,低下头去蹭着老婆软软的脸颊, 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
好爱老婆好爱老婆好爱老婆再做一次好爱老婆好爱老婆好爱老婆好爱老婆好爱老婆……
-
虞繁确实不知道, 也很难察觉。
毕竟她直接昏睡了一整日,黄昏时才醒来, 浑身上下疼的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多一次少一次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撑着力气坐起来,刚起身,腿忽而一软,整个人噗通摔在地上。
恰好这个时候严与推门进来。
他见状皱了一下眉,走上前想把人要抱起来。
结果虞繁一看见他冷着脸走过来就吓的心脏嘭嘭跳。
夭寿了。
再牛逼也受不了这么来。
她红着眼睛看着严与,哆哆嗦嗦的往后躲,结果被男人这么一吓腿更软了更站不起来了。
严与拧着眉头,“爬?”
他走过去弯腰强硬的把人抱起来,直接走出去到楼梯口的位置,他们所在的位置是船舱二楼,有一截很高的楼梯,上面还铺着红色的地毯。
他面对面的抱着人,大手托着人的屁股,揉捏了两下,凑在她耳边低语,“宝宝,往下看,这里比较适合你爬。”
“我顶一下,你爬一截。”
虞繁被吓的小脸煞白,转头死死的搂着严与的脖子,却忘了男人才是始作俑者。
她呜咽道:“不要,疼。”
男人面色严肃:“疼?”他明明已经上药了。
他说罢便要大手钻入裙摆下查看,被虞繁死死拦住,“别……”
严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哦,那就是骗我,今晚要多加一次。”
虞繁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这是严与?这是那个做到一半见她掉眼泪都要退出去哄的严与?
好在严与没有再说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他把外套披在虞繁身上,就这样抱着人往出走。
虞繁一开始还有些惊慌,直到出了门,看到周围空荡荡的,才勉强放下心来。
只是即便如此,她现在这副样子,连露出的小腿都是男人的掌印与齿痕,狼狈兮兮的,还是惹得她脸上滚烫,只能闭着眼把头埋在男人的颈窝处。
严与垂眸看着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心里升起一股极大的满足感。这个人,终于从头到脚,彻彻底底是他的了。
从船上下来便走到小岛的岸边。
周围很空,连个人影都没有,夕阳渐沉,昏黄的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虞繁这个时候悄悄抬起头,小声嘀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东西都已经提前放到别墅里了。”
“什么东西?”
严与垂眸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想要裙子吗?”
虞繁惊喜,“你给我买啦!”
她倒是很会撒娇卖乖,立刻欢呼一声,又极快的凑在男人唇边“叭嗒”亲了一口。
严与当下顿住脚步,整个人僵住。
虞繁平时在他面前总是很拘谨的样子,第一次这样主动。
男人眸色瞬间暗沉沉的盯着虞繁。
这目光看的虞繁心里发毛,昨晚男人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她,粗声粗气的让她把腿再抬高一些。
“繁繁,我想……”
男人话没说完,虞繁警惕的瞪圆眼睛,飞速伸出手捂住男人的嘴。
“不,你什么都不想。”
严与微微眯了眯眼,神色晦暗,忽而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老婆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