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繁吓得连手都缩回来了,红着耳朵骂严与是变态。
严与轻哼一声。
这有什么。
老婆的哪里他没舔过。
别墅距离岸边很近,没走几步就到了。
和严与给她看的照片一样,不,比照片里更好看!
整个别墅是白色的,屋顶却是天蓝色,整体颜色搭配清新干净,像是在油画里一般。
虞繁当下就要去摸手机,却忽而想起来手机早就不见了。
她急得去踢男人的小腿,“我手机呢。”
严与语气淡淡,“要手机做什么。”
“拍照啊。”
严与并不相信她的话,甚至觉得这只是虞繁敷衍的一个借口。
她拿到了手机要做什么呢,和外界联系,让她的学弟来“营救”她吗?
把虞繁的手机收走,不让她和外界联系,隔绝整个小岛,这是严与一早就做好的决断。
把人关在这,直到她的眼里心里只能有自己。或许那时候,再等他哪天心情好,才会把人放走也未可知。
可这一切阴郁的构想也抵不过虞繁一句娇声的催促,“严与,快点,我要手机。”
严与板着脸。
就这一次,他想,他只会纵容虞繁这一次。
男人把手机掏出来给虞繁,还不忘冷声威胁,“你最好听话一点,如果被我发现......”
话没说完,就听见“咔嚓”一声。
虞繁低头检查着照片,语气不满,“这里光线不好,你抱我到刚刚那个地方去。”
“哦。”
“后退两步......不对,再往前一点,对对对,停。”
拍好了照片,虞繁得意的给严与看,“怎么样,我拍照技术那可是大师级别的。”
严与其实没看出什么来,但又不敢说,含糊道,“嗯,这里确实光线好。”
男人本来想着把人抱回去,关在房间里,厉声警告虞繁一番。不准她踏出别墅半步,否则就要永远把她锁在床上。
他甚至都想到了虞繁可能会被吓哭,但他绝对不会心软。
至少今天不能。
可没想到虞繁被他一夸更高兴了,兴致冲冲的要严与抱着她围着别墅转了一圈,每个角度都拍了照片。
足足拍了快两个小时,太阳都落山了。
以至于一进到别墅里,严与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不等坐下一分钟,又被虞繁支使着去榨橙汁,衣服都没换就钻进了厨房。
虞繁则舒舒服服窝在沙发里,给林夭分享着刚拍的照片。
林夭回复极快【哇,好漂酿】
【看来你玩的很爽】
虞繁美滋滋的。
是很爽啦。
她哼着小曲,连小腿都轻轻晃着。
【下次你和陈安过来,我们可以在海边烧烤】
【哦,可以把林呈也叫来,他挺能吃。】
严与这时候端着橙汁走过来,目光不善的看着虞繁。
笑得这么开心和谁聊天呢。
小腿晃什么,故意勾引他是吧。
男人把橙汁放下,故意凑在虞繁旁边,想看看她是不是和那个学弟聊天,可瞥了一眼只看见满屏的【哈哈哈哈哈哈……】
紧接着虞繁飞快抬起头,警惕的看着严与,“你看什么?”
“我……”
虞繁气势汹汹的开口,“你做了一天一夜我都没吃东西,你要把我饿死吗?”
严与知道虞繁胃不好,哪里敢饿着她,立刻开口,“厨房里有做好的粥和小菜。”
虞繁“哦”了一声,见严与还站在原地,诧异道,“你怎么还不去端过来?”
严与刚想冷声质问虞繁在和谁聊天,闻言顿了顿,把话又憋了回去,转身去了厨房。
算了。
最后再纵容她一次!
吃了饭后,虞繁才有些力气,跟着严与把别墅转了转。
别墅有四层,但严与只带她看到第三层的房间。
从影音室出来,虞繁抬头看着楼梯口,“楼上是什么?”
严与沉默一瞬,而后语气淡淡,“相信我,宝宝,你不会想知道的。”
只要你乖,我就还舍不得那样对你。
不过虞繁并没有太在意男人说的话,只以为是乱糟糟的杂物间。
她急着拽着严与去看她的裙子。
今天过来的时候看的沙滩很美,如果不是腿软的走不动,她肯定要下去玩的。
不知道严与买的裙子好不好看,她明天还想去沙滩拍照呢。
可严与没带她去衣帽间,反而先领着人回了卧室。
黑色的床单上摆着一件白色毛绒绒的东西。
虞繁好奇道,“这什么啊。”
严与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自己去看。
虞繁走过去拎起来,愣了一下。
“这是……衣服?”
男人抱着胳膊,倚在门边,似笑非笑道,“不是喜欢兔子装吗?现在就穿给我看吧。”
虞繁猛地想起那个短信,整张脸“唰”的红了,哆哆嗦嗦开口,“我穿……吗?”
严与冷笑,“难道我穿吗?”
也不是不行。
虞繁心里嘀咕,但没敢说出来,看着手里少得可怜的布料,她咬着唇,“我不穿。”
男人点点头,挽着袖子,“行,那就直接做吧。”
他给过虞繁机会了。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等等……等!!!”
虞繁赶紧说, “做什么?”
严与歪了一下头,冷嗤,“你说呢?”
做你。
做恨。
穿!还是做!
虞繁飞快在脑海中衡量了一下利弊,想起了自己今天下床时腿软的滋味, 几乎是立刻有了决断。
她飞快的抱紧衣服, “穿, 我穿。”
严与点了一下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穿吧。”
“你要看着我穿?!!”
严与淡淡, 黑沉的目光上下扫了一眼虞繁,挑了一下唇角,“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
不仅见过,还舔过,咬过。
对上男人满是侵略性的眸子, 虞繁心头一跳,显然也被拽到那些混乱的回忆中, 脸上有些滚烫。
她捏着衣服, 犹豫半晌, 只能转了一下身。
背对着总能好一点吧。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掩耳盗铃。
没想到这布料虽然少,但东西还挺全。
虞繁费力的把小裙子穿上,又低头鼓捣那些零零碎碎。
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夹在头发上, 还有一个毛球,看起来是兔尾巴,不知道是放在哪里的。
她并不知道这幅场景落在男人眼里是怎么样一副情形。
裙子很短,本来就勉强遮住屁股, 虞繁这样一弯腰, 什么都露出来了,白软的肉明晃晃的在面前, 更衬得腰肢纤细。
严与的眸色暗沉的可怕,喉结上下滚动。
他用了很强的自制力才勉强忍耐着没有直接把人按在床上。
直到虞繁最后红着脸拿着那个毛球过来,“这个……不会弄。”
严与冷眼盯着她,声音沙哑,“宝宝是故意的吗?”
虞繁一懵。
故意什么?
下一刻,男人已经搂着她的腰,托着她的屁股,把虞繁整个抱起来,虞繁惊呼一声,怕掉下来,下意识的用双腿夹着男人的腰。
严与闷哼一声,眸色愈发幽深,低声笑了一下,夸她。
“宝宝,夹的好。”
闭嘴啊啊啊!!!
虞繁受不了了。
总觉得严与的骚话越来越多。
好像一下子从小学生水平飞速提升。
她死死咬着唇,又气不过,偏头在男人脖颈处咬了一口。
凭什么只能严与咬她!
她也要咬回去!
谁料男人唇角的弧度愈发加大,愉悦道,“宝宝,岛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是把我身上都留下痕迹也无所谓。”
虞繁骂他不要脸!
“在你面前要什么脸。”
严与极为自然道。
他紧紧盯着虞繁,贪婪的目光扫过她身上的每一寸。
这只兔子处处合他心意,让他早就忍不住想一口吃掉了。
兔子察觉到危险,瑟缩了一下,“你说了穿了看看就行。”
严与皱了一下眉,认真的反问,“我说了?”
虞繁一顿,眼眸微微睁大。
什……什么意思?
可下一瞬,男人已经低头吻了上去。
不像之前吻的那么凶,严与这次吻的很轻,温柔缱绻。
“唔——严与——”
虞繁眼尾泛着红意,眼睛圆圆的,似乎是要在控诉严与的不守信用。
可严与只是懒懒一笑,抽出手指给虞繁看上面的水光淋淋。
“宝宝,都是你的。”
“想知道兔尾巴是放在哪里的吗?我教你。”
兔子不想学,兔子屁股痛。
可这件事显然不是兔子说了算的。
恶狼的利爪一下子就把它按在床上,粗粝的舌头先把兔子浑身上下舔个遍,直到兔子身子泛软,不再挣扎,软绵绵的冲他露出了白肚皮。
他去吻兔子的脖颈,很轻易的留下了牙印痕迹,森森的牙齿几乎都要咬破兔子脆弱的脖颈,将它甜美温热的血液舔舐干净。
兔子浑身抖的不要命,眼睛更红了。
到最后,白色的皮毛都被打湿了,沾成一簇簇的。
好不可怜。
到最后。
虞繁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真是度蜜月吗?
她现在看见床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在来小岛的前两天,别说去海边了,别墅都没出去,别说出别墅了,房门都没出去,别说出房门了,床都没下去。
严与像吃不饱的恶狼,一遍遍的把人反反复复的舔舐。
宽敞的卧室里,每一个角落都遍布两个人的痕迹。
直到第三天清晨。
虞繁终于看见了太阳。
严与难得不在卧室里,虞繁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好好好。
今天放假了。
她从衣柜里找了件新裙子换上,把手机拿出来充了电。
刚开机,无数短信电话就涌了上来。
都是严青的。
虞繁皱了一下眉头,没等她点开看,严青的电话又打进来了。
虞繁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怕他真有什么急事。
“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严青松了一口气。
虞繁声音冷淡,“有事吗?”
严青赶紧说,“你去哪儿了?这两天消失了似的,你……”
他顿了一下,试探着开口,“是不是和我哥在一起呢。”
“对啊。”
“我哥是不是把你绑走了?!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严青的声音很激动。
“你说什么呢。”虞繁拧着眉头,“我和你哥在度蜜月,懂吗?小孩子别问那么多,也别再打扰我了。”
“虞繁!”严青突然声音变得很严肃,“我哥是不是知道你出轨的事了?”
“是……不是,我没……”虞繁烦躁着不知道该怎么把话说清楚。
“你听我说!”严青认真道,“我哥之前有个U盘在家里丢了,怎么找也找不到,直到前两天收拾仓库佣人才翻到,你知道里面都是什么吗——”
“老婆!”
虞繁一惊,抬头看着门口,严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静静的看着她,他站在门口处,阳光一半打在他脸上,显得晦暗不明。
“在和谁打电话?”男人声音平淡,
虞繁一顿,没多想的给他看手机屏幕,“是严青。”
而另一头,严青显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声音,不再开口。
严与挑了一下唇角,像是笑了,可眼底都是冷意。
他走过来,接过虞繁的手机,放到耳边,慢条斯理的开口。
“想和你嫂子说什么?嗯?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电话另一头严青气的浑身发抖, 他难得直呼其名,连“哥”都没叫,“严与!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严与弯着唇角,侧头看了一眼茫然站在原地的虞繁, 语气悠闲, “嗯?你说什么?”
“别装了!”严青咬牙切齿, “我看到了U盘里的那些照片,你这个变态!你居然!!!”
照片里都是年少的虞繁。
密密麻麻的照片看着就让人心里升怖。
“太好了。”严与笑着说, “这个东西对我很重要,帮忙你帮我保管,到时候我会亲自取回来。”
“你到底在说什么!!!!”严青抓狂。
而另一头,严与已经漫不经心的挂了电话。
他没把手机给虞繁,而是随便扔在了一边, 悠悠然去牵着虞繁的手,“怎么这么不乖, 跟他联系做什么?”
虞繁听的浑身一抖。
“不乖”这两个字在床上简直听了太多次。
被顶的受不了往前爬, 要被男人拽着脚踝拖回来, 训斥她“不乖”,借此再来一次。
唇瓣被咬的疼,她伸出小腿去蹬男人, 又被说“不乖”,惩罚她自己主动伸出小舌头等着亲。
男人总有这么多千奇百怪的说辞。
以至于她现在对这个两个字都有些PTSD。
听了就腿软。
“没有,他自己打电话过来的。”虞繁赶紧辩解,讨好似的勾了一下男人的手指, 声音放软, “我们去海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