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同人)我成了五个孩子的后妈——Kono不不哒【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6 14:45:08

  本书名称:[文豪野犬]我成了五个孩子的后妈
  本书作者:Kono不不哒
  本书文案:
  起初,我是港口Mafia雷厉风行的干部。
  然后,我成了五个孩子的后妈。
  最终,我**(脏话)成了十五个孩子的后妈。
  内容标签: 少女漫 女强 少年漫 文野 正剧
  主角:门罗,织田作之助 配角:织田五虎将,太宰治,中原中也,森鸥外
  一句话简介:嫖织田作
  立意:
第1章 起初(1)
  我的名字叫门罗,Monroe。好听吗?不好听。是收养我的老锁匠给我的名字,他的名字更不好听,人称“横滨锁王”。
  我不清楚凭借修几辆破自行车和上门开锁的收入,他是怎么勇气在捡垃圾时顺手把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婴儿捡回家的,取名字,换尿布,喂米粥汁…沉默寡言地把我养到十四岁。在我拍着还不突出的小胸脯,大言不惭道“退休吧,老头,现在轮到我养你了”,他又出人意料地挥舞着焊接面具,恶声恶气地把我赶出门。
  自食其力去吧。
  他冷眼旁观着,我执意不肯离开,直到他出口成脏“无父无母的小兔崽子”。我在他脸上挥出一拳,腮帮迅速红肿起来。我天生力大,比起打落人的门牙还是克制力气更难一些。接着向他深深鞠了一躬,背着行囊离开。
  直到六年后的今天,我蜷缩在垃圾桶后,一边用袖口抹去额角流下影响视力的血渍,一边暗骂那个黑发绷带的可恶后辈怎么还没来接应,总算迷迷糊糊地察觉到了理由。
  当年,他因为衰老和体力劳动导致的后遗症已经大限将至了。猫死前总是会找一个冷清的角落等死。他不想让我看到临死前的模样,即便在那之后,我为了谋生见证并亲手造成了无数的死,把心肠锻炼得像钢铁。
  脚步和通讯器材的翁鸣隔着拐角迅速迫近,额头上的血是热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冷静。枪膛已经打空了,但上衣口袋里却保留着最后一枚子弹,冰凉,圆润,留给我自己的。身为□□的干部,无论是归属感,还是身负机密势必会迎来的折磨,都不允许我被捕,同样也不允许旁人夺走我的死亡和骄傲。
  我把指尖的血在衣襟抹干,防止填充子弹时打滑导致失误,毕竟徒手杀自己还是挺有难度的。接着双手握枪,枪口贴紧下巴。子弹,下颌,大脑,三点连成一条线,开始在心里计算敌人赶到面前的脚步数。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用红红白白的脑浆溅他们一脸。
  七步…六步…五…四…
  三…特种兵的身影已经一览无余了,通讯器里恼怒地下达了阻止我的命令。
  二…手指扣住扳机,轻微施加力道就会触发。
  一…
  血在面前迸开,既不是我的脑袋,也不是敌人的,而是为首士兵持枪配黑色手套的右手,我愣怔在那里,被爆破震得暂时性失聪的耳膜艰难捕捉着此起彼伏的枪声,眼前是接二连三垂下的枪口,和敌人捂住手掌的动作。
  那是一名赤红色短发的男人,暗红衬衫配卡其色短风衣,动作干净,风衣的衣摆甩出十分利落的弧度,衣角飞扬的间隙里露出腰间的专业设备。踏进枪林弹雨的战场,他的脸上既无恐惧,也无亢奋,更像一种游走于生死之间的本能。
  这是个精通杀人的男人。
  可他偏偏一个人都没杀。
  织田作手持双枪,手臂紧绷,瞄准捂住手掌哀嚎的敌人,威逼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接着偏头,看向蜷缩在垃圾桶后疼得满头大汗的我。声线暗哑:“站得起来吗?门□□部。”
  得到他报出的身份编码,姓名,接头暗号,我才算稍稍定心。
  “太宰治那该死的小鬼呢?”
  失去了自杀的必要,又有了强援,我把那颗子弹随便挑了个倒霉鬼的脑袋射进去。扶着垃圾桶盖支撑起双腿,明目张胆地打量着红发男人,没有发现任何与其实力相称的高级职衔标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接应。”
  虽然他足以以一当百。
  我向他下令:
  “织田君,把人杀光。”
  织田作瞥了一眼敌人,五官浮现出一抹我理解不了的无奈和困惑。接着我就听到了一个极其不堪,下三滥,和狗屁不通的回答:
  “我不杀人。”
  他说。
  像说“我不吃青椒”。
  我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他,血和咸渍渍的汗黏在脸颊,张着嘴,我猝不及防地尝到一滴。在我用全部的体力和负伤作为代价,敌方元气大伤,而他杀人技艺精湛的情况下,他轻飘飘地回答我——[不杀人]。以首领的名誉和人格发誓,如若不是当着敌人面,加上我失血过多,我一定揪着他的衣襟狠狠扇他一巴掌。
  “把人杀光,”我一字一句道,“你想抗命吗?”
  男人没有把下巴的胡茬全部修理干净,因此显得那张英俊得足以发展副业的脸蛋有些颓唐,却不会给人以邋遢感,而是一种会心一笑的笨拙和成熟男性的魅力。只是我没有心思欣赏,他没有透露出明显的反驳或抗拒,但表情纹丝不动,态度也一样。
  他苦恼地叹了口气,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你伤的很重啊”,几步冲上来用手臂搂住我的腰,把无力反抗的我抗在肩膀上,众目睽睽下放弃了优势撤退。
  固执己见的混蛋,胆小鬼,臭男人。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骂。织田奔跑的速度很快,虽然已尽量将我的腰部锢在肩膀上,颠簸和失重感让我的体力下降得很快。没有熬得过伤痛,我失去了意识。
  …
  持续一段时间后,我感觉他减速,大概因为完全摆脱了敌人,停下脚步来简单处理难以忽视的伤口。再度将我抱起来的时候,他不再是简单粗暴地抗人,而是搂住我的腿弯和肩膀,避开伤口。我意识模糊地把头搁在他的胸膛,很结实,也有温热感。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令人安心的味道,我语言匮乏,很难准确描述那股气味,但若是类比其他,比方说老锁匠身上的机油味,大概是一个性质。其实是用一个字就可以概括的味道,但我不肯将那个字说出口。
  在被医护人员接手脱离他的怀抱之际,我终于误打误撞地分辨出来了。
  呸。
  一股子香甜的儿童奶粉和咖喱味。
第2章 起初(2)
  太宰治紧急调配人手,织田作刚好在他身边。
  即便清楚友人实力出众,业务精湛,但鉴于对方淡泊甚至可以说主动规避麻烦的个性,太宰也只是遗憾地瞥了他一眼,并未将他列进增援的选项。如同织田从未向他求助过,太宰也一直避免给朋友添麻烦的场合。
  论傲慢,织田作其实不在他之下。
  如果不是即将把人派遣出去之际,提及救援对象是那位雷厉风行的女干部。
  褐红短发的男人懒散的面孔没什么改变,他往腰包里填充杀伤性武器和弹药,露出玩味的是黑西服的少年干部:“真罕见呐,织田作,我一直以为你主动救人的概率,就跟杀人一样低。”
  他向友人挤眉弄眼。
  “那位大人一直向财务部施压,给组织内抚养孤儿的成员发放儿童津贴,”他诚实地回答,“如果她死了,这笔钱就拿不到了。”
  他在太宰治善意的嘲弄中前往接应。
  -
  很好,织田作之助是吗?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
  在麻醉效果下昏昏沉沉的醒来,我第一反应是询问秘书对立组织的下场,得到一网打尽的满意答案后,我想起了次重点。
  “那个姓织田的,”我捂着胃部,咬牙切齿,“我不管他隶属哪支部队哪名干事,总之动用所有的权限把他弄过来,我要这个男人做直属部下。”
  秘书首先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费解表情,瞥到红发男人的证件照后恍然大悟,冲我会心一笑,说立刻去交涉。
  半个月后我出院,随便挑了一个中级任务上手,我如愿在集合点等来了那个男人。依旧是貌似平凡的状态,略微苦恼和迟钝的表情,双手插在口袋里。
  “丢人!”我先发制人,“贪心收养了五个孩子也就算了,一点上进心也没有,靠你那点工资能供他们五个读书?”
  他有些迟疑:“所以您调我过来不是因为记恨,而是想替我涨工资?”
  我瞥了一眼他磨损的装备,丢了一套与我身上如出一辙的给他。
  “这就要看你的发挥了。”
  -
  名义上是部下,其实是搭档更为合适。
  一段时间的共同任务后,我清晰地认识到织田作无论体力,技巧,经验都无可挑剔,即使因为[不杀人]这条奇怪的自我约束,他出手有些拘谨。但如果定位是配合,已经绰绰有余了。我在他的协助下,完成了大量挑战性颇高的任务,他也取得与实力和付出相称的收入,给家里小女孩买的奶粉也升了一个档次。
  除任务配合度外,我跟这个男人之间的熟悉度也在短时间内迅速上升,比方说我清楚他顺手的枪械型号,他知道我膝盖和腰椎上的旧伤。我们甚至发明了一套只在两个人之间流通的暗语手势,方便在交战时既快速又准确地表达意图。
  “哼,”这天做完任务,我把领来的收入分成两扎钞票,递了其中一叠和牛皮纸信封给他,挑眉询问道,“接下来去哪消遣?”
  “吃午饭,”他老老实实道了谢,把装纸钞的信封妥善放进内侧口袋,“以及去看孩子们。”
  “父慈子孝去吧,”我酸溜溜地挤兑了他一句,试图在他屁股上踢一脚未果,目送男人手插口袋离去,我分心盘算着该怎么把这笔钱花掉。或许搭配假期去给老锁匠扫墓?再或者,我是不是也该收养一两个青少年,以便有一天我不得好死——这对黑手党几乎是必然——让他给我收尸,扫墓,直到他遗忘我为止?
  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嫉妒织田作。他是个有底线的黑手党,虽然吃力,但正在为两项有意义且有光明未来的事业付出——养一群吃白饭的小孩和缴社保。如果□□有一个人能全身而退,不是最有权势的森首领,或最聪明的太宰,毋庸置疑是他。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犀利,红发男人停下脚步,姿态从容地回头瞥了我一眼,想通什么般的重重点头,征求我的意见:
  “您也想吃咖喱了吗?”
  我黑着脸,瞄准他额头上方那撮赤红色的刘海打空了一挺机枪。
  -
  结果自然毫发无损。
  握住淡褐色的生食鸡蛋,我在盘子边缘轻轻磕破,单手将鸡蛋液打进咖喱饭中央热腾腾的凹槽内,澄清的蛋液因为米饭的余温边缘凝固转白。搭配冰乌龙茶和腌萝卜,开始品尝。被辣味和温度刺激得龇牙咧嘴,但偏偏真如织田所说的,我根本停不下了。
  这是织田作常来的洋食店,他把对咖喱的顽固爱好和孩子的日常生活都托付给了和气的老板,每周固定吃三次咖喱饭,同时也是来缴孩子的开销。他的五个孩子见到织田作的反应大相径庭,有的变扭,有的调皮,甚至还有一个张牙舞爪声称要打败他的男孩子,但无一例外,对他怀有依赖。
  幸福得完全与[孤儿]这两个字无关。
  甚至有个不怕死的问我“是不是织田作给他们找的后妈”。我皮笑肉不笑地盯了他好一会儿,他是哭着跑上楼的。
  “你那五个小鬼,”我张着嘴哈气,试图缓解咖喱的辣度,“分我两个,我要那个女孩和最懂事的男孩。”
  他用勺子挖饭,一边镇定自若地回答:“您自己去问他们。他们愿意跟您走,我就不反对。”
  切。
  “你是我见过最无趣的男人了,织田。”蓝眼透露出与年龄,阅历不符的纯粹,加上职业赋予的挑逗气息,这个男人至今单身真是奇怪了。
  好吧,或许一堆拖油瓶就足以令女性朋友一票否决他。
  “枉费高超的实力,你对权势一点动力都没有。收入也维持在恰到好处,够覆盖开销的程度,你难道没有欲望吗?”
  红发男人补充了一口冰水,定定地注视了我一眼,耸肩回答:“我对现在的生活心满意足。”
  “那莫名的[不杀人]的坚持呢?”我刨根问底。
  这一次,他没有好脾气地回答我,而是高深莫测地看着我,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第3章 然后(1)
  中原中也在安全通道内遭遇了一蹶不振的太宰治。
  黑发青年一身黑西装笔挺合身,他把身体完全贴附在雪白的石灰墙体上,用不共戴天的力道将一张好看,惹人怜爱的脸蛋压在墙面,绷带缠绕的纤细手指也在墙体挠着,留下浅浅的指甲划痕。
  如同一只精神分裂的猫。
  本来中也心里就堆积着一件不痛快的事,看到搭档这幅走投无路的样子,好不容易被压下的烦躁被勾起,他怒气冲冲地询问对方怎么这幅鬼亚子,还有好狗不挡道。
  太宰慢慢把头偏向他的方向,只露半张脸和不被绷带包裹的眼眸,圆滚滚的,表情哀怨:
  “我英俊帅气的友人被上司潜规则了。”
  中也摆出恶劣的笑:“这可真是不幸啊,太宰。”
  少年干部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说友人鬼迷心窍,自甘堕落,完全不做反抗。
  “唉,而且女方事业有成,性格强势,”太宰治开始擤鼻涕,“而织田作脾气温和,为人迟钝,哪天门罗前辈抛弃了他,他可怎么办哟。”
  中也笑不出来了。
  -
  “中也,”凌晨四点,我蹲在陌生高级酒店的淋浴间拨通了年少友人的电话,口气鬼鬼祟祟中带着点慌张:“不得了了。”
  手机另一头的年轻人不出意外是从甜黑的睡梦中被唤醒的,开口带着浓浓的倦意,但听到我如临大敌,音色立刻变得犀利,“你不是出任务吗?失败了?”
  中原中也是我的同事,虽说还比我小两岁,但人家武力值出众,组织地位上与我平起平坐。加上豪爽旷达的个性,明艳张扬的长相,几次互相托付生死的任务后,很容易我们成为了朋友。
  平时约着一起品酒,健身和飙车,对上司和不省心的同僚骂骂咧咧,排解职场压力。
  “不是这样…”我捂着嘴,克制着音量生怕吵醒一墙之隔的红发男人,“任务有惊无险,重点在于…”
  …
  鉴于我和织田作的伤势都不轻,我放弃了连夜返回横滨的原计划,指使织田去深夜药房买简易医疗用品,。我定了附近高级酒店的双床房,决定先休整一夜。
  进房间后,我首先里外检查了有无窃听或监视装备,接着把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去浴室龇牙咧嘴地把黑夹克脱下来。从外形看我除了脸颊上几道细微的擦伤几乎毫发无损,但夹克沉甸甸地吸附了血,透露出更加暗沉的颜色,也因为伤口凝固,衣料□□涸的血黏在皮肤上,我几乎是把外套撕扯下来的,几处外伤因此被撕裂,血在贴身的棉背心上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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